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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大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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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不知道的台独ZT
送交者: AYA 2007年09月29日00:00:00 于 [加国移民] 发送悄悄话

第一部

请先容我自我介绍一番 我是个在台湾土生土长的外省第二代 现年三十出头
  父亲是来自山东农村的穷孩子(红五类) 母亲那边是在旗的(黑五类) 可我一直搞不清楚自己的旗人血统是四分之一 八分一还是十六分之一 只知道自己遗传了山东人的高个儿和满州人的大餠脸
  
  父母是在台湾相识结婚的 由此看来 我似乎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国人 可俺老家的祖谱明了老祖宗来自云南跤趾大国嘎嘎县 也就是说 俺不是炎黄子孙 俺是蚩尤的後代 当年如果不是那个黄毛老儿发明了指南车 破了我们的迷雾阵........
  
  我为啥要花那麽多口水介绍自己的(血统)呢 你们不解现在台湾气氛的可怕 这里已经是乎以省籍的正确决定一切 我住在台北还好 毕竟是一个国际化的都市且外省人比较多 你们如果来台湾的中南部转一圈 就不会再对两岸的和平统一抱任何希望 你甚至可以嗅到种族清洗的味道
  
  某年大选 有一些民进党的群众把一活生生的小猪抛向天上 然後让小猪硬生生摔死在地
  一边咆啸道 外省猪滚回去........ 这电视有播 千真万确的
  所以 请你们记住 这就是台独 你们不要幻想和他们讲道理 也不要去幻想和平统一 我在它们的身上 已经找不到太多像 (人) 的特质
  所谓的台独 不是像包装讲的那一套民主自由民族自决的鸟东东
  而是一个移民文化的劣根性在经过政客的激发後所表现的社会病态 所以 过去你们一直错估了形势
  国际政治的专家与本来就心在中国的老兵无法给你们这一层体认 因为他们没有在台湾的基层社会打过滚 他们嗅不到这个社会的畸形与病态
  我生长在一个家教良好(有点儿文化水平)的家庭中 自小爱读书
  但高中时迷上了玩乐团 结果学历高不成低不就 有段时间为了生活走街窜巷 反而让我用一种局外人的心情观察着台湾社会
  这 就是我的悲哀 我生在台湾 长在台湾 却不曾片刻认同这个社会 因为我无法将我在古书中认识的那个中国与台湾联在一起
  充斥在我身边的只有浇薄的人情与粗鄙的言语
  西式政治制度的横向移植并没有对台湾的文化底蕴产生任何正面的影响 反而授予民族罪人无上的权柄(这点我会在以後讨论到)
  我在一首未完成的诗中的形容是 倒执太阿於小人 掷埴索途於蛮夷
  在以後的帖子中 我会把时空背景拉回到三百年前 和大家一起探讨台独的前因後果 顺便讨论一下我们心中的 中国
  还有 不要怀疑 偶真的素给他住在台湾的了啦


第二部

在我们回朔历史前 我们必须先认清一个事实 台湾这片土地 并不是老天爷赏给中国的 它并不是像大中国一般有走过部落城邦诸侯与一统大帝国过程中所产生的治权合理性 过去的三百年来 我们对台湾原住民施行的是一种残酷的慢性屠杀 这是所有的台湾本省人(闽客)与所有中国人所必须背负的原罪
  如果今天我们基於爱国心而强调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并对曾占我国土的帝国主义大加鞑阀 就必须先认清 我们只是五十步笑百步 我们对台湾原住民做的事基本上与美国人对印地安人做的事完全一样
  
  原住民们没有文字 也没有严谨的社会组织 因此 仇恨无法传承的太久 这是他们的幸运还是不幸
  我不打算在这里公布我们屠杀的人数 不同历史学家间的认知有很大的差距 但如果你们愿意花时间去找找资料 就不会再自许为爱好和平的种族
  
  台湾的过去 决非如连横的台湾通史般的美好 三百年前广东福建一带无地可耕的贫农来到了这一片刚用鲜血洗过的处女地 基本上就是先到先赢 弱肉强食 明清对这理的管制片断而不全面 维社会制序的力量主要是中国传统的宗族向心力 你如到台湾的乡下走走 会看到许多三合院内的农民依然过着三代同堂的生活
  
  这三百年来 闽客的斗争从未间断 而闽南人显然占上风 客家人被迫迁往靠海靠山的贫瘠土地生活 形成了今日台湾本省人的大致分布 (比如说许多住在海边的客家人由於土地有盐分 不能种稻 只能种花生 所以客家人做的花生糖特别好吃)
  
  这样的历史渊源 造就了台湾的人文面貌 基本上就是所有汉文明的糟粕 都在这里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我会在以後讨论到)
  父亲生前对台湾人很不屑 说台湾是个孔老夫子没到过的地方 并且严禁我们小孩与本省人做 (异性间的交往) 结果呢 父亲去世後 我姐嫁了一个纯种闽南人 而且全家都是民进党
  我现在交往中的女友 也是闽南人 而我那闭塞害羞的大哥 快四十了还是王老五 这辈子唯一爱上过的女孩是个客家人 (我哥现在上海工作 幻友们可否为他介绍对象)
  说实在的 我不同父亲那种态度
  因为台湾人在面对外省人时的文化自卑感亦部份形成了今天台独势力的能量
  
  写到这里 各位是否感受到生活在台湾的痛苦 我们明明紧密的结合 却在政客的挑拨下互相仇视 每到大选 社会便弥漫着一股互相毁灭的气氛
  
  实际上 过去的台湾 虽然是一个粗鄙的移民社会 但也有不少读书人与菁英 并且从未切断过与大中国的文化脐带 也从未自外於炎黄子孙
  许多台湾人在致富後都会回大陆老家修祖庙 起大厝 对满清 对荷兰人 对日本的殖民 台湾人都曾经试图反抗而写下台湾历史中许多壮烈的诗篇 每念及此 我便不禁涔然泪下 这些台湾人 也是我精神上的祖先 他们也是汉民族气节的表率 可如今........
  
  一切的荒谬与扭曲 都是从日本的殖民开始 我会在下一帖开始探讨
  
  我曾在别的军帖上看到军友许愿道 愿中国永远强大
  但现在 我许的愿是 愿中国永远能做到 己所不欲 勿施於人

第三部

我们进入台湾的日据时代前 我必须先对那个时代的台湾人至上深深的敬意与歉意 因为他们 是不折不扣的抗日先趋
  清末的马关条约 将台湾断尾求生般的割让给了日本 台湾人的心碎了 母亲遗弃了他们
  他们曾剧烈的反抗 日本在台湾的做为 正如同日後在中国的做为 基本上就是十八般武艺 有需要就般出来用用 在那一段时间 有节气的社会菁英份子 几乎消耗殆尽 日本人 终於可以将这当成日後统治 的实验场所
  而这一段历史悲剧 才是真正今日台独的根结
  
  我们必须知道 台湾这个小岛的文化 本来就是依附於大中国的 (亚文化) 他的规模太小 无法自行产生出多少养分滋养人民 只能靠着与母亲脐带的连勉强维持住社会的伦理规与价值 事实上在那个时代 许多有钱的台湾人都会把孩子送到内地读书 而这个管道 正是台籍菁英的重要来源
  
  如今 脐带断了 社会的中坚死了 再加上日本人的皇民式统治 台湾的精神文明 开始了质变与退化
  当我们看待这段历史时 不应用太多大中国抗日的经验去评断台湾 中国太大了 菁英是消耗不完的
  在面对生死存亡的关头 反而能激发与凝聚出空前的力量 而台湾呢 套句幻友们最熟悉的术语 防纵深短浅 心防被攻破的台湾人 不自觉的被一点一点地扭曲 被一点一点地住入形成今日之各种乱相的毒素而不自知
  
  接下来的文章中 我们将进入台湾的近代史 在这之前 我必须要在对自己的立场表白 否则许多幻友可能会因为无法接受我露骨的陈述而怀疑我观察的公正性
  看了我第一帖的人也许会认定我是个台湾版的愤青
  看了我的第二帖 可能会认为我是个浪漫的人道主义者 当然 我厌恶今天的台湾 但也不代表我心向着(中共) 在我的心中一直有着一个形而上的中国 无关乎种族 无关乎贫富 无关乎疆域 亦无关乎政权
  那个中国 才是我真正的依归 很抱歉 那个中国 无法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划上等号 虽然我对你们抱着很热切的期待
  如果你问你我是否怨恨台湾人 我说 你叫我如何恨起 我如何去怨恨那些陪我玩泥巴的 考试帮我作弊的 和我一起创业的和陪我睡觉的
  也许你会觉得我诗歌一般的陈述方式简单化了本来杂的问题 那谁叫我本来就是个诗人嘛
  如果各位幻友一日(有幸)被派到台湾当卧底 你会发觉 在透过我的观点看台湾时 一切都是如此的朗朗分明
  
  让我们回到那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上吧
  
  我先做一个很赤裸但真实的归纳 形成今日台独乱相的主因可分为两方面
  
  一 是台湾移民本身粗暴而功利的性格
  
  二 是日本统治期间在台湾文化的血液中留下的奴性与兽性
  
  最後 我用一首四年前写的诗来为这一帖做个结尾
  
  媽祖金身東渡海
  旋旛轎舞慶歡驣
  洛河若非炎黃胄
  不知龕前是何人
  
  子不嫌母醜
  兒豈怨父窮
  兄弟且鬩牆
  何以事鬼神
  
  德繫五倫是綱常
  祖蔭常在一清香
  鄉耆且慕倭人治
  頻向後來說短長
  
  絲竹雩舞任君由
  添杯沂浴復何求
  獨此常為心泣血
  莫向廟堂問休咎
  
  如今大陸經濟起飛 窮醜之說可以休矣


第四部

兽性与奴性 粗暴而功利 这是多麽严重的字眼 但我如果不作这样的形容 又如何能让你们感受到那股隐藏在台湾经济奇的光鲜外表下之浓重浊流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 各位也许常在电影中看到日本的黑社会份子会在身上刺青 这是来自浪人的传统 在日本 身上一旦刺了青 就代表与正常社会的决裂 从此只有在阴暗面中生活 台湾形容这叫在身上绣龙绣凤 我是在装甲部队服役的 由於必需照顾较杂的装备 装甲兵是经过挑选而素质较高的 说了各位会无法相信 当整连在夏天晨跑而脱去上衣时 身上有(绣)东西的可高达四分之一 而在一般步兵单位 更可高达三分之一 当然 这只代表他们(混)过 不一定是正统的黑社会 但各位由此可见到日本的统治 在台湾内部留下的毒素
  台湾黑道最爱的武器 是武士刀 在许多老一辈台湾人的心中 武士道是美好而崇高的 在台湾的刀剑收藏界 武士刀远比中国剑来的抢手(我对这方面小有研究 中国刀剑的造工艺 比日本刀杂百倍 根本不是同一个档次)
  各位幻友是否在漫画上看过日本的飞车党 同样的亦成为台湾年轻人的模仿对象 你是否能想像在南台湾的深夜 一群年轻人骑着摩托车在马路上横直撞 手拿着短武士刀 看到不爽的人就砍........
  太张了吗 去问问你们身边来自台湾中南部的台胞吧 如今有多少个头脑清醒的台湾人愿意面对这许多隐藏在社会基层而令人羞於启齿的病态
  不要忘了 这些人的手 也有着一人一票的参政权 而且每到了大选 这些人往往是最为激情极端的 台湾的民主 已极为接近暴民政治 而这些与正常社会及城市菁英完全不同次元的选票 正是民进党最死忠的基本盘
  
  再举一个我身边的例子吧 我现在这个女朋友的家中是清一色的闽南人 她的父母非常和气 对我很好 也从未女儿和我这个外省人交往(虽然我总是一付不想负责随时准备落跑的样子)女友的母亲由於个性有点三姑六婆 与邻居非常热络 再加上又贪图发一点小财 因此当上了国民党的买票桩脚
  依现在湾的社会现况 中央级的大选 由於省籍议题的炒作与意识形态的拉踞 买票是起不了大作用的 因此很少人会在上面(投资) 女友一家人受到了民进党的省籍撩拨 在总统和立委的选举中 坚定的民进党 但一到了地方民代的选举时 却为国民党的市议员参选人挨家挨户一票两千三千的送钱 送完钱了还要求对方对着观世音菩萨发誓一定会去投票 因为只要该区的开票结果有达到标准 桩脚们自会得到一笔丰厚的谢礼(大概有二三十万)
  近年来民进党执政日久 财库日丰 也变的有能力向国民党看齐 不会在买票这一环上输人了
  听来很荒谬吗 这就是台湾的民主 一个建立在愚蠢人性上的西式神话
  各位幻友也许一直纳闷 我在台湾土生土长 为何对这没有丝毫爱恋 现在你应该解 对於读圣贤书长大的我来说 如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 也许我的思想并没有高明到能到刺穿一个时代 却也绝对无法让自己随波逐流啊
  让我们回到历史吧
  
  在日据时代那一段灰暗的岁月 日本人的统治手法 是非常阴险恶毒的 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有(远见)的 首先 日本人先逼迫所有台湾有头有脸的宗族领袖 将自己家中的祖先排位公开烧毁 并换上日本文字的祖先排位 以象徵今後改姓日本姓氏及对天皇的効忠 并逼迫台籍菁英一律改学或改说日文 并利用权利上的便利巧妙的扶植出一帮媚日的新贵 借着给予其经济与政治上的优待 使他们成为台湾社会中令人羡的人上之人
  至此 台湾社会中本已稍嫌薄弱的传统道德价值完全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日本人偏狭文化中的渣滓 各位必须知道 这时的台湾人 已不再是纯粹的中国移民 他们的潜意识中 已悄悄的被留下了日本人的肮烙印
  我生在台湾 长在台湾 却常为了这块似乎不受眷顾的土地而息 今日的乱相 是否是老天爷对我们曾经屠杀原住民的惩罚
  我身边的台湾人 大都可亲可爱 有时却又因文化背景而不自觉的表现出令人厌憎的特质
  我是个小人物 无法改变历史的巨轮 只希望所有的大陆幻友在看待台湾问题时应该想到 孩子没教好 做父母亲的也有错 我们曾弃他於不顾 又岂能怪他在外面学坏

第五部

在中国伟大的抗日战争中 民族情操受到了无比的凝聚与激发 本来在明清两代已暮气沉沉的睡狮惊醒了 本来一直尊为天朝的中国突然发现自己已处在生死存亡的边缘
  无数中华儿女为了国家无私的奉献出生命 但此时的台湾却完全处在风暴之外
  他们抵抗过了 也已经屈服了 他们只能在神明般的日本人统治下当个乖顺的皇民 在这段时间 年轻的台湾人被征调到前线当军 女人们本以为被送去帮佣 却成了慰安妇 抗日 对所有的台湾人来说 不是甚麽可歌可泣的名词 而只不过是屈辱中苦难的延续罢了 这尴尬的历史背景 造就了许多台湾人的 奴性
  一种宁愿当日本的奴 也不愿当中国的人的奇妙心态 这也是李登辉能在台湾呼风唤雨的原因 李登辉受了完整的日本教育 又出自日据时代的权贵之家 实际上经过作家李敖的考 李登辉根本是日本军头与台湾情妇所生 在日本撤退时托孤予他名义上的父亲李金龙 因此 在许多老台湾人的眼中 李登辉就好像过去的 日本大人他们多盼望再去当日本人的狗 即使老婆女儿被送去当慰安妇也没关
  就好像日本女人被美国大兵强奸了 社会中也不会听到任何不满的声音
  
  这 就是台湾人的可悲 在那一段丑恶的岁月中 台湾人被雕塑出顽梗而鄙陋的相貌 你常会发觉自己不能以君子之道待之 因为那只会让他瞧不起你 如果你不把他当人看 他反而很舒服
  
  写到这里 各位可能还是无法了解 为什麽日本短暂的殖民 可以对台湾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实际上 对身在大中国的你们来说 这是无法想像的 大家不是很喜欢调侃阿三吗 我在某个评论印度的帖子中曾如此说到
  
  印度最大的问题 就在那永无止境而无聊当有趣的泛灵崇拜 而那偏又是统治者的权力基石 在那种污浊而混乱的环境中 没有任何悠远精的思想可以长远留传
  比如说佛法 在佛祖圆寂後撑不了多久 就被婆罗门教侵蚀的体无完肤 传入中国後 在士大夫们的把关下 取其精髓 革除了种种低级的宗教趣味 而开创出中国的大乘佛法 由此可知 一个社会如果没有知识份子在为文明的品质把关并成为群体的良知
  不但无法产生自净的能量 还会一步步走向衰败与毁灭
  
  同样的问题 亦产生在过去的台湾 在那一段被异族统治的真空期 菁英被耗尽的台湾 道德文明变得极度的堕落 我常在这里看到许多幻友大力鼓吹两岸的统一 说实在话 我心理觉得有些好笑 我当然成中国能够统一 但统一後 你们根本不知道该如此管理这些台湾人 因为你们无法想像台湾人的偏薄与刁钻 届时流窜全中国的湾人 必形成比法/轮/功更大的社会乱源
  
  既然聊到了宗教 就让我们谈谈台湾的宗教乱相吧
  
  过去中国的道教中 最常被供奉的无非玉皇大帝 关圣帝君或灶王爷 早晚清香 以求家平安 讲究一点的人家 会在请回神像时 请道士来开光点睛 请神明进驻 (佛教不讲这套的 禅宗祖师甚至为了破除弟子的执着把佛像劈了当柴烧) 而这本来纯善的风俗 却在台湾起了微妙的变化
  
  你相信吗 许多台湾人习惯在神像内 (种五毒) 藉由将蝎子 虎头蜂 毒蛇等有毒之物置入神像 吸引有威力的孤魂野鬼进驻 以满足供主内心深处的不正当欲望 许多神像师傅为满足市场需求甚至在神像出厂前就已种入五毒 以建立个人作品灵验度的 商誉
  
  太张了吗 问问你身边的台胞吧 不过要年龄大一些的台胞
  
  大家应该都知道 在台湾 六合彩是一项全民运动 但你们却不知道 六合彩可以与宗教紧密的结合
  在台湾 不分南北 只要是到了六合彩开奖的前两天 你就可以看到大庙小庙附近挤满了彩迷 彩迷们几百几千的凑钱 请来有名的神棍 帮忙预测六合彩的开奖号码
  首先 神棍要先开檀起乩 请一些孤魂野鬼来附身 在被附身後 要 (操五宝) 以铁钉 狼牙棒等锐利物刺穿身体 借由自己对痛楚的麻痹 让彩迷们相信自己确已被附身了 接着 神棍会疯疯癫癫的再口含上一支香 摇头晃脑的在沙盘鬼画符 这时所有的彩迷会一拥而上 希望能从那鬼画符猜测出下期的号码
  这两年台湾的电子代工业蓬勃发展 使数位像机变的很便宜 所以现在大家都用数位像机照起来 回家在PHOTOSHOP秀出来再用各种特殊效果处理 以慢慢研究 台湾许多大庙小庙都有铁窗铁门等保安措施的 因为 龟 的彩迷们常会去砸神像忿
  
  好笑吗 有时我不得不承认 台湾人确是比别人多了那麽点门道 甚麽东西到了他们手上 一定会被搞得鸡毛鸭血天花乱坠 我的学历不高 跑了好长时间的业务 常接触中小企业的老板 如果要我做一个归纳 我会说 台湾的生意人 奸巧的很有活力 看看你们身边的台商吧
  
  写到这里 我希望所有的幻友了解 台独真正的成因 不是民主自由那套狗屁东西 民进党壮大的养料也从来不是基於人民对法治与清廉的渴求 它所代表的 是一个族群精神文明的堕落 那许多肤浅的心灵无法容纳美好的思想与未来 只能浮躁的随政客的摆弄而起舞 各位看看那些早期为民主奋斗的许信良施明德等人 因为不认同民进党的族群政策 如今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就会知道 台湾的政治 是多麽的肮 而且是从人民的内心开始起


第六部

国民党迁台的过程 是仓促而落魄的(虽然金砖金条儿和故宫文物没少带了) 那代表了老蒋的失败 也在湾海峡筑起了一道思想的鸿沟
  
  抗日刚胜利时 大部份的湾人内心是非常鼓舞的 许多人激动的砸毁了过去与日本有关的一切事物 热切的在海边等待母亲的到来 但当他们刚送走了鲜冠怒马的日本大人 迎来的 却是国民党一支残破散漫的军队 许多的台湾人 在那一刻 内心暗暗的做了比较

  初期来到台湾的国民党部队与政府 军种杂 军纪松弛 政务人员天高皇帝远 难免的腐败与官僚 许多已习惯於皇民生活的台湾人 心中的不满渐渐积压 接着 那日本人留下的 兽性 在台湾人身上第一次彻底的爆发 成为今日众所周知的历史悲剧 228事件
  
  民国36年 一位缉私的官员 在市场内的一个香烟摊查获私烟 予以强制没收 香烟摊的妇人由於无法承受损失而跪地哀求并拖着缉私官员的腿 官员不耐烦的掏出配枪 用枪把敲了老妇人的脑门 妇人当场血流满面 加上後来官员在鸣枪示警时误杀人命 台湾社会群情激愤 一场趋逐 外省人 的屠杀於焉展开
  
  如果不是228事件有很重要的象徵意义 其实我是不愿多谈228的 因为这段历史的真相在有心人士的操弄下已经完全失真 我的父亲在228结束後没多久就跟着国民党的空军押运美援物资来到了台湾 从他由那些228存的军人口中听到的真像 经过我的比对 与作家李敖的形容是非常接近的
  当然有人也许会认为两个外省人的话必定有所偏颇 那也只有让一切交给後世评论了
  
  就请各位先跟随着我的视角来看这段历史吧
  
  你也许听过许多台籍人士形容228是一场菁英烈士发起的革命运动 请相信我 那是狗屁
  哪儿来的菁英烈士 如果有 为什麽他们对日本大人相对的乖顺 却对国民党表现出无比的勇气 说句难听一点的话 那时的台湾 是个人物的 早被日本人灭了 剩下所谓的菁英 全是二鬼子
  国民党再怎麽烂 能比的上日本人的高压统治吗 国民党起码将这里当一个省 而日本人却从没把台湾人当人啊
  那是一场没有底线的暴民运动 原本在乡间好勇斗狠的地痞流氓 手中拿着 武士刀 四处流窜 当他们遇到可疑份子时 会要求对方开口说话 只要你会说台语或 日语 就不杀
  
  会说日语不杀 在此 我已完全点出了台独的根源 请记住 会说日语的不杀
  
  在混乱中 许多外省人躲藏在军事基地中 但当粮尽源绝时 他们只好派孕妇出去找食物 他们以为暴民们不会对孕妇下手 结果的遭遇 与在 南京 一样
  
  这使得国民党後续的镇压行动 毫不手软 基本上就是车子上架着重机枪 看到会动的东西就打 228迅速的被平定 也在台湾的身体 留下一个看不到的大伤口 不管本省人还是外省人 都有许多死的不明不白 而这其间 也发生了许多感人的小故事
  
  比如我父亲来台湾後 在空军的专科班内专攻地勤 学修飞机引擎 他的一个同班同学36年初就到了台湾 他对我父亲说 228刚发生时 他被一对台湾老夫妇藏在地窖 为他送水送饭 躲了足足一个月 而在那之前 他与那对台湾老夫妇只有数面之缘 在言语不通下 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也许正是因为知道这种真人真事 才使我无法鼓起对台湾人的恨 他和我老爸一直有联络 两岸还没通时就偷跑回去了 回台湾时到我家淅沥哗啦哭了一两个小时 没半年我爸也偷跑回去了
  每次一想起这件事 我就想起中国古人的一句话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在228之後 老蒋终於意识到了自己的彻底失败 而死心蹋地的开始经营台湾
  
  对台湾来说 那曾是个风雨飘摇的年代 中美断交 退出联合国 823战 老蒋翘辫子
  
  国民党 总算是守住了这最後一块弹丸之地 台湾 或是说 太平洋上不沉的航空母舰
  
  我有时会与一些台独倾向的籍年轻朋友聊起228 我发觉他们似乎被上一代的人灌输了许多错误的很好笑的历史观念
  
  比如说 他们说 日本人在的时候 台湾的治安很好 我说 废话 人家把你当畜牲在管 当然管的很好 他们沉默了
  
  再比如说 他们说 日本人在的时候 为台湾做了很多建设 我说 废话 英国也在印度做了很多建设 他们沉默了
  
  最後 我们谈及228的导火线事件 我问他们 那天缉私的官员如果不是个外省人而是个日本人 你认为他会用枪把去敲妇人的头还是直接开枪 一个日本人杀畜牲 好像是没啥大不了的吧 他们再次沉默了
  这 就是台湾人的历史观 他们可悲的连自己是个人还是个畜牲 谁把他们当人 谁把他们当畜牲都分不清楚 请记住 这些人 也有着一人一票的参政权 而成为台湾所谓 民主 的一部份
  
  最後 让我为228做个总结吧
  
  国民党如果不腐败 也不至於丢了大陆 因此 我相信那时的台湾人确实是有不满的理由
  但我们不必为国民党遮丑 更不需去美化那些所谓的 勇敢的台湾人 那所谓的 革命 不过是一场由一种中国流氓与日本浪人混合体的 东西 发起的暴动罢了
  然而悲哀的是 大部份的淳台湾百姓 并没有参与其中 但在国民党的强力镇压下 却也遭到了波及
  如果我们在100年後看这个事件 顶多会把它当成一件无法分清孰是孰非而令人喟的历史悲剧 但在今天 他却被虚构成所有台独份子未完成的 伟大志业
  
  请记住 这 就是台独
  
  关于228
  
  我在前文中曾说到 如非必要 我实在不想谈228 因为一个有机而连续的社会现象或在汹涌暗潮顶端冲激出的水花 往往会被并非生在当时的历史学家各取所需的解读 包括我自己 虽然我只是个夜大没毕业的无聊份子
  我一直认为 228被过度着色了 所谓的着色就是比如说有一个小婴儿肚子饿了大哭大叫 他的动机本来很简单 那甚至不能称为动机 大人们却纷纷猜测他是失恋了 生气了 或是突然开始忧国忧民起来了
  
  我为什麽会用这种角度去切入228呢 那是因为我生活在这片由228的当事人所延续的土地上
  
  有一个很有趣的现像 台湾所有的独派人士在讨论228时很少去提及谢雪红和杨克煌的27部队 那些右派的倾日份子这十年来天天在干这种事 最好笑的是国民党在白色恐怖时代处决的地下共产党员 也会被独派人士包装成 台独的先趋 为什麽他们要这麽做呢 因为 可拿来做宣传题材的勇敢的台湾人 实在太少了 所以 我先在这儿偷偷预测 当有一天PLA登陆台湾後 会打出一场十分具有 娱乐效果的战争 大家拭目以待
  
  27部队可说是在228期间唯一有组织 有目标的革命部队 但却从来不是228的主轴 虽然以建国职校为首的知识份子在台中经过类似市民大会般的宣示 但我们必须细想 除了那群当时在台湾以属菁英阶层的学生外 有多少人懂得民主 有多少人懂得共产主义 又有多少人是除了不满与仇恨外一无所知
  
  在看待228时 我不会去看它的关节与骨架 我宁愿去看它的血液与肌肉 那真正推动228的社会基层力量
  在那一个多月的时间 基本上就是打打谈谈闹闹 台北的中山堂在经过众多台籍人士的讨论後 发布了许多主张 但那只是主张 台湾的社会 直到今天为止 任何的政治主张 依然不过是一个宣情绪的工具罢了 政治主张 永远是情绪的超级精美包装 即使完美的政治主张出现
  杀人的还是照杀
  实际上当时的国民党如果诚心诚意的面对问题 228决不会如此一发不可收拾 但从陈仪的刚愎自用 到cc的搅局 和後来彭孟缉在高雄的过当镇压 都使得潜藏在台湾社会内部的有毒因子不断爆发
  我要声明 当时的台湾人 身处在国民党的腐败中 绝对有不满的理由与权利 但随着不满情绪爆发出的 却是一种 兽性
  我举个例子吧 我在退伍後两三年 有天晚上和我一个很久不见的高中同学约在一间pub喝酒
  他的近视很深 所以不用当兵 那时大学刚毕业 在某间报社找了个跑腿的工作
  结果他一看到我就对我说 吓死我了 差点来不了了 原来 他在到pub前和公司的前辈去采访一场民进党的造势大会 我那同学长的斯文白净 国语又说的标准 活脱一付外省第二代的样子 实际上他是个纯的不能再纯的台湾人 结果他在造势大会中被激动的 勇敢的台湾人 推倒在地准备围殴 他赶快把身分拿出来 明自己的 清白 才免於难.........这还是在台北发生的事
  民进党在台湾胡搞瞎搞了这麽久 却在一个台湾人占了七成的地方只有三成的基本盘原因有二
  
  一 大约一半的台湾人在内心中 并不否定自己是个中国人 只是台湾更为优先罢了
  
  二 其实很简单 那就是民进党实在是 太低级了 很多大陆人在看过非常光碟後会觉得不可思议 但我们却早就对这种东西习以为常了
  
  当初在城乡四处流窜的暴民为什麽不杀说日语的 我想也许有非常杂的动机 我建议水妞可以去研究一个早期的独派份子 吴乐天 一个半人半畜的东西 他在地下电台一边鼓吹台独 一边用广告时间卖武士刀 还拍过台湾版的武士道电影 他在台湾的基层社会 可是十分受欢迎的 以前他只要站在小货车上 拿起扩音器演讲 那盛况只能用万人空巷来形容(有点张啦) 所以只要他到哪儿 小贩就跟到哪儿
  
  大家有机会来台湾吧 相信各位只要在台北市以外的地方亲眼看到一场民进党或建国党的游行集会 就会对台湾的政治有一番全新的认识
  
  我写到这里 十分的伤心 我的身边明明有很多可爱的台湾人 却也有很多可恶的台湾人
  
  最後 我要说句公道话 我曾看过一篇报导 说228初期躲在某军营的外省人 为了怕台籍军官应外合 竟直接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之全数诛灭 所以我们必须知道 品性不正的坏份子任何族群皆有 只是在台湾的这群坏份子 受到了日本人的 调教 罢了
  
  对民主的否定
  
  我对民主的全盘否定并非来自对今日台湾政治乱相的失望 虽然那曾是刺激我去思考这类问题的部份原因 种种的邪恶与黑暗面也不足以使我全盘否定民主 比如说我在水妞讨论民调的帖子中读到有关犹太势力对国际政局的影响 本来不是很能接受 我能理解如货币市场 油国联盟 军产合体 甚至光明会 有在幕後操纵世界的力量 但对犹太势力是否真的如此强大却一无所知 後来我大约在脑中翻阅了一些有关犹太人的记忆 也慢慢的接受了水妞的说法 政治的黑暗与扭曲不是我所十分关心的 因为那不过是一种人性的折射罢了 我之所以否定民主 主要来自我个人哲学的思辨与修行的体验
  在一个学佛人的眼中 森然罗列的万象 不过是一合相的变现 真理 从未离我们远去 但也不可能透过所谓的民主或任何形式的社会运动而得到更高程度的理解 人心的种种相貌 大多只是被动的接受外在环境的雕塑 我们也许有一种自为自主宰的错觉 甚至可为大势主宰的幻觉 实际上那只是业力洪流所激起的一点水花罢了 EGO 从来不是 EGO 因为 当EGO在苦於动荡与焦虑时 EGO CAN DO NOTHING ABOUT IT
  那麽 那一个在选举激情片刻 投下所谓神圣一票的又是谁 ? 一个被一切社会元素所薰染的一个EGO罢了 那麽 是否我们的社会制度仅只是找寻一种让 文明猴子 可以相互依偎而共荣共存方式呢
  如此一来 任何道德教条不再具有神圣性 因为它们只是由图腾与禁忌所衍生出的文明附属品 而届时 所谓的真理 可以透过好事文学家与哲学家在符号上加以解构重组以间接满足种种人性堕落时所需的精神麻药 而形成令一种形式的宗教 这一切听起来也许很抽象 但从过去一百年来到现在 它一直是个现在进行式
  我在修四念住与五停心时 清清楚楚的看到念头一个一个来 又一个一个去 我是我 它是它 它们如同原罪般的存在 无情的嘲弄着我 在那时痛哭流涕的我才突然明白 我 从不是我的主人 只是我过去一直攒着它 不断的以我的天份与才智壮大它 直到它成为我所不认识的怪兽 从那时起 我从一个飞扬跋扈的年轻人 便成一个焦枯庸懒而随和的老头子 这时的我 才开始变的有能力去过滤生命中的种种毒素 也才能能某种程度的做自己的主人 这只是修行的一小步 却已足以让我认知到唯有穿破那个看似有序实则荒唐的第六意识 才能与宇宙万物和谐的共处
  生命的存在 本是一种无奈 而人这种东西 亦显少诚实的面对自我 以情爱去掩盖肉是容易的 以正义去掩盖仇恨也是容易的 以美丽的口号去掩盖整个社会的歪斜 更是自古至今天天上演的戏码
  民主政治中的政客鲜少是潮流的引导者或駆动者 大多是搭乘者或利用者 我们反省的速度永远跟不上犯错的速度 而在民主政治中 我们追求的不是心灵的美好 而是数字上的胜利 而本来因该调合 梳理 与耐心教化的人心 在所谓民主的激励下 使得许多本来没有条件去独立面对整个人生甚至整个社会问题的单纯心灵一夜之间自我高涨 但那高高涨起的自我表现出的却是一个个廉价塑胶气球般的可笑姿态
  那许多本来必非刻意造成或有耐心即可改善的种种问题被政客以种族 地域 经济与阶级加以戏剧化的划分 因为只要人们心中有对立 政客就有生存的空间 我承认民主是在面对腐败独裁时一样可以和平的达成目地的工具 但除此之外 我认为社会的走向应交给那些能古知今而己心高悬的人引导
  夫子见麟而 旬没矣 今非吾世 人皆贵智轻德 不尚淳厚 以管之志而置万世之经纬 蠧起於心而四体腐於外尚称快意 诡诈权术势如草掩 虾蟹无齿踞於庙堂 呜呼 吾不愿与彼等众生 共此恶业 自载酒高歌 了此残生 三魂游九泉 七魄留人间 见衣冠不复见 人如鸟兽走 时道失得坏 业火帜盛 则人寿尽而天地合矣 大家再一起投胎去当三叶也...... 抱歉.......打字打到头晕 开始发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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