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意志,神經元網絡和隨機移動床
產生隨機運動床的想法,是因為常在床上遭受身體朝上部位的莫名疼痛,前幾年是頭和胸,最近主要是右胳膊和卵巢,兩年前在所謂社會主義的瑞典被失學的孩子則是眼睛。
都知道生命在於運動,而睡覺的時候不能運動,好像就不能有生命,所以,如果能有一個隨機運動的床幫着運動,好像就又能重新擁抱生命了。
只是隨機這個事,好像不太容易。既然隨機數可以收斂,樣本數足夠大時,好像就不那麼隨機了。問題是,俺們的1.5輩子夠它們用嗎?
形而上的自由,真正存在嗎?人真正有能力做不同的選擇嗎?所有狀態的產生是否完全被在它之前發生的狀態決定?譬如現在,疼痛難忍之時,什麼原則,什麼意志,統統靠邊站,向卡琳斯卡恐怖分子妥協,幫陰地鬼做自由輻射的廣告,才是正事。
隨着從見面 how are you 的簡單抽取到如今無所不在的社交網絡的系統化收集這一大飛躍的實現,對 網絡初始值設置、樣本容量和分布 的判斷越來越準確,在特徵空間裡隨意切割的上帝視角,或者庖丁之仞,一定會越來越精準。上帝的眼睛是越睜越大,那隻叫做拉普拉斯的妖怪,倒是越來越自由了。
只是在海盜的鋼鐵長城和其中極度貪婪的所謂自由實則相互擠壓幾世紀的變態惡靈的擠壓榨取間艱難維持的異類弱者,她們的自由何在?
神經元網絡大概是相信決定論的,所有的事件,必然是先前某種因素造成的結果。近年深度學習的異軍突起應該也驗證了決定論的存在。
在決定論的世界裡,自由意志可能依然存在嗎?譬如腦袋疼的時候,不想再動彈的意志還能存在嗎?這好像要取決於隨機移動床的實現了。
所以說,隨機移動床,在當今決定論的世界裡,是拯救自由意志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