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不准原理说的正是”测不准‘是微观粒子本质的属性,与测量方法无关。” 这话基本没矛盾; 矛盾发生在“哲学追问“的超出量刚性。粒子的诸量子性之测量方法都是”概率“的,相关的量纲结构必须由概率方法兑现,概率方法是确定、无矛盾的!量粒子作为分布态在”概率幅”等涉及“全局域”的比较性量化下被严格计量、测度,概率幅则不是概率、可能性,而是可能性的度量。度量是再确定无疑的了。被测度的性征就被确定无疑地认知。仅在此点,谈测量方法与测不准原理有关,就是错解的。至于涉及中观、高微观的测量方法,是否在纠缠等等性质下怎麽样,这些是另类论题。
粒子的量子性只在“相对尺度”的环境下如此,比如,若超普朗克尺度(如10的负几百次方/米)存在,,则可以/极其会是另类情景。“思想”、“意识”是另类范畴, 它们并没有尺度量纲可把握,如果俺告之是10的负几亿到几万亿次方/米的东东,你只有信与不信的量纲可以争辩。从这里出发,就会表现出哲学家使用二元类或N元类具体范畴时的毛病。即范畴多被无类、域、场限的滥用。所以,哲学家的脱离(实证)的“哲理”有时碰对,又多时碰不对,而不知或不想深知(因为要深入其他领域)。吾并不认为哲学探究无意义,只是觉得多数哲学思考,思不到点考不到为,古人云“曲成万物而不遗”, 哲学家偏缺此功。而世人却日用哲道而不知,也懒得受形而上折磨。吾也不认同分析哲学的许多说法,但是“也注重”分析精神,要比无效的空洞的心智探讨要好。故此,吾常提议有心深探心灵哲学、心智论题、认知科学的,不妨多以某个认知语言的实在为“道场”而辨之,否则语境、语论真是难以揣测地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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