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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源基金
送交者: hebeiman 2012月10月31日11:43:00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回  答: 真是這個事情問題就可能很嚴重了!hebeiman 於 2012-10-31 11:42:17

博源基金


江涌:博源基金會非法運作 中國金融利益集團與華爾街的勾結已經明目張胆

  中國人講求“孝道”,因此算我們帳的不一定是我們的後人,他們可憐之處就是要為他們祖輩、父輩的愚蠢行為埋單,飽嘗他們祖輩、父輩不負責任的奢侈與揮霍而留下的苦果——擁堵的街道、有毒的食品、枯竭的資源、污染的環境、渾濁的空氣、混沌的夜空……尤其是嚴重的社會對立。

  真正要算我們帳的應當是我們的競爭對手,一大批穿西裝而非軍裝的敵人。多年來,這些對手在中國攻城略地,巧妙布局,像毛細血管一樣,深入中國經濟體內,他們所做的,表面看上去是為中國經濟成長提供養分,為中國現代化建設添磚加瓦,實際卻是使中國的企業——這一經濟細胞,越來越依賴他們的血脈,依附於他們在全球分工中所編制的利益網絡,這種依賴與依附十分危險。在經濟金融化與信息化的背景下,敵手們可以利用他們的網絡和我們的依附,輕輕敲擊鍵盤就順利而便捷地搬走中國的財富。

  實體經濟蘊藏財富,製造業創造財富。中國是當今世界第一製造大國,因此由強大的“中國製造”所支撐的人民幣理應“最值錢”。然而,實際情形是,日趨攀升的通貨膨脹(儘管統計方式一再輕描淡寫地“修正”),使人民幣購買力不斷縮水。經常出國的人士都清楚,美國等西方國家的無論是奢侈品還是一般消費品(很多都是“中國製造”的),都比中國便宜得多,質量往往還好得多。美國人的恩格爾係數也比中國人低得多。中國通貨膨脹多半來自中國人民銀行的貨幣超發,而貨幣超發源自美元結匯占款。中國是在用實際財富交換美元紙張或電子符號,外貿越多,換匯越多,流失的財富就越大,通貨膨脹就越嚴重。這便是人民幣越來越不值錢的根本原因,同時,也是我們的“好日子”不斷打折扣的主要原因。

  人民幣與美元的掛鈎,原本是中國外貿需要的偶然或權宜之計,但是外貿與金融利益集團壯大後,人民幣成為“美元票”或“美元券”便成為必然。外貿與金融利益集團為了自己的一點蠅頭小利(大約5%甚或更低),不惜將95%的財富輸送給美國,輸送給華爾街。

  美國全稱美利堅合眾國,實際上它既非共和,亦非聯邦,而是沒有“帝國主義”之名的帝國。帝國的特性決定其要不斷擴張,或以軍事、政治方式擴張地盤,或以資本方式擴張市場,或二者蓋皆有之,從而建立起“宗主——殖民”或“中心——邊緣”的體系,否則就會衰落甚至解體。現代金融是“第二國防”。全球化下美國越來越倚重金融擴張。美國金融擴張表面花樣繁多且不斷翻新,但是實質就是中世紀威尼斯的猶太商人所慣用的伎倆與把戲,製造泡沫——形成跟風——急速撤資——泡沫破滅——廉價收購,這種把戲從威尼斯演到西班牙,再到荷蘭,到英國,以及到美國紐約,再通過華爾街操縱政權,經由美國強權在整個世界重複上演。

  在工業化興盛時期,美國政權的基礎是工業資產階級。工業資本家需要有消費能力的工人,如此產品才能變為商品,才能實現剩餘價值,所以勞資相生相伴,“福特主義”一度成為美國精神。但是,華爾街所代表的金融資本主義利用強大的財力,藉助全球化,控制並改造了工業資本,擊敗了強大的遊說集團——勞聯產聯,由此主導、操縱了美國政權。相應地,美國霸權的經濟支柱也由產業資本主導的國際分工,全面轉向金融資本主導的國際大循環。

  由產業資本支撐的美元,本質上要求匯率穩定,以便適應生產周期對成本控制與核算的需要。但是,金融資本厭惡匯率穩定、金融穩定,像細菌厭惡真空一樣。由金融資本支撐的美元,本質上要求匯率動盪、資本市場動盪、金融動盪,因為只有動盪才有投機獲取暴利的機會。因此,由華爾街涉足的國際金融市場、由美元主導的國際金融,根本不可能實現穩定。

  全球化實質是資本全球化、金融全球化,它掏空了美國產業,卻無比強化了華爾街的金融力量。美國霸權愈發依賴由金融資本支撐的美元國際大循環。在這一美元資本大循環中,華爾街是“心臟”,美聯儲藉助美國強大的綜合國力來調節“血壓”,輸出高能“血液”——實質為廉價紙張與電子符號,即美元,經由與發展中國家、新興市場的經濟“細胞”交換,換回優質商品、服務以及增值利潤,供美國人消費、享用。如此循環往復,美國人藉此過着養尊處優的“好日子”。這是個一本萬利的買賣,美國當然要全力保證美元“高能”的神話,全力確保國際循環的暢通。因此,凡是阻礙美元循環的——如本幣國際化、交易結算改用非美元——即是美國的對手與敵人,必須加以清除;凡是促進美元循環的——對應的就是金融自由化與金融開放——便積極支持和鼓勵。為疏通、加速美元大循環,美國會動員各種力量,必要時甚至動用國家專政機器,利誘或力壓實施。

  因此,在美元主導或以美元為交換媒介的情勢下,中國越是擴大、深化金融開放,被美元綁架、裹挾越深,財富流失也就越嚴重。近年來,正是通過中美對話機制,以及美國在華培植的代理人的配合,內外聯動,上下其手,中國金融不斷對美國開放,美元進出中國的渠道日益暢通,中國財富由此正以幾何速度流失,流向美國,流向華爾街。這就是中國人民勤勞而不富裕的禍根日本在戰後通過18年(1955-1973年)的高速(年均約10%)經濟增長,人均財富接近並最終趕超美國;相反,中國經歷改革開放30年,年均增長速度與當年日本相當,但是迄今中國人均財富只是美國人的一個零頭。美國在發生金融與經濟危機之際,依然給“最懶惰的人”(美國人自己稱呼)提供醫療保險,與此同時,在詠唱“太平盛世”、高調要搭救美國的中國,那些絕對是世上“最質樸善良的人” 竟然出現喝水困難。隨着博源基金會在香港的成立以及無所顧忌在內地的非法運作,中國金融利益集團與華爾街的勾結已經明目張胆。因此,不切斷人民幣與美元的掛鈎,不斬斷中國金融利益集團與華爾街的“勾結”,中國的“好日子”就難以持續。看看拉美、蘇東、東南亞的教訓,擺在中國人面前的絕對不是“好日子”的延續,而是“緊日子”、“苦日子”的到來。

 

  “錢多”而“人傻”當然不是好兆頭。中國在肌肉尚未強健時,不斷炫耀財富(積累大筆外匯儲備,到海外高調大筆投資等)是危險的。試做一個文學性表述:倘若武大郎沒有娶得潘金蓮,完全可以設想,這個忠厚老實的小人物應當可以在做小買賣、溫飽無憂中頤養天年。這個“三寸丁谷樹皮”既沒有能力吸引、也沒有能力保護那個“曠世美嬌娘”。因此,合乎邏輯的推理,武大郎娶了潘金蓮,絕對是禍而不是福。近幾十年來,中國通過掙現、變現、貼現而“暴富”,但是中國沒有能力來消化、運用這些財富,持續不斷地購買美國證券資產,而使自己落入“美元陷阱”,就是無能的最好體現。很簡單,我們尚沒有足夠的能力——智力、氣力、綜合實力——保護自己的財富。

  全球化下,敵手越來越隱蔽,越來越像“我們”,甚至比朋友更加“我們”。當敵手穿着軍裝的時候,我們尚能保持戒備。當敵手換上便裝時,我們便掉以輕心,熟視無睹。當敵手穿上西裝後,我們竟然給予紅地毯,鎂光燈,“坐,請坐,請上坐;茶,敬茶,敬香茶”,加以伺候。中美某次對話就是集中體現。國人無從知曉在這次對話中,中國到底喪失了多少國家利益、多少國家主權?大眾往往只是從事後結果——在一個個不斷擴大、深化的金融開放中、在人民幣不斷升值與企業日趨艱難中,感知中國的巨大讓步。我們本以為在加入WTO談判中我們已經“讓步到底”,但是當美國對中國製造的輪胎實施懲罰後,我們才知道,中國當初竟然授予了美國所謂“特別保護”條款。由此,中國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

  我們似乎正在玩火!即在利益集團的誘導下,大力推進經濟金融化、自由化與國際化。金融資本主義是全人類的災難。經濟金融化,不僅使一般商品與服務,而且連債權與債務,都具有了價格,具有了流動性。如此,在市場化、私有化與國際化的旗幟下,將國家財富“流轉”成為私人財富,將中國財富“流轉”成為外國財富。工農是立國之本,實體經濟是財富之源,經濟金融化是捨本逐末,使國民經濟加速泡沫化。金融利益集團主導的經濟金融化、金融自由化令國民經濟虛熱實冷,加速中國經濟泡沫化,加速中國財富外流,如此最終必將掏空中國。

  鴉片戰爭重挫了中國人的自信,甲午戰爭使崇洋媚外無以復加。新中國成立後,我們一度挺直了腰杆,“獨立自主地干工業、干農業、干技術革命”,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有聲有色。但是,曾幾何時,一部分“先知先覺”的中國精英,又引領中國大眾拜倒在西方腳下,尤其是在經濟與金融領域,對西方尤其是美國的迷信與崇拜幾近癲狂。由於幹部人事制度的弔詭,一大批“香蕉人”走上了經濟領導崗位,他們一手拿着西方經濟學教科書,一手拿着統計數據,按圖索驥,有模有樣地在中國搞起宏觀調控。然而,西方經濟學教科書有問題,中國統計數據也有問題,如此宏觀調控當然會有問題,失敗幾乎是必然的,有效則是偶然的。這就是當前中國房價以及通貨膨脹越調越高,國民經濟泡沫越調越大的本源所在。

  我們當然要警惕敵手破壞我們的“好日子”,但是,阻礙我們“好日子”延續或不能讓更多人過上“好日子”的,往往是我們自己。工業資本主義所激發的物質主義,役使我們無止境地追求時尚,濫用子孫後代的資源;金融資本主義所激發的金錢主義,驅使我們像金融大鱷一樣貪婪無度,像華爾街肥貓一樣無德無良;而自由資本主義所激發的個人主義,迫使我們逐一拋棄集體利益、民族利益與國家利益,摧毀和否定“我們”,最終使共同體碎片化、虛無化。畸形的物質主義、金錢主義、個人主義的牢籠愈發堅固,末日心態的魅影越走越近,理想主義的家園則漸行漸遠,“好日子”當然也就愈發成了鏡花水月。

  透視當今中國,不安全感、焦慮感越來越重,工作壓力以及城市生活壓力越來越大;兩極分化、社會層級固化愈發嚴重,官二代、富二代、窮二代、農二代日益凸顯。在股市低迷、房市高亢的情形下,中產階層不斷萎縮,上升通道日趨狹窄,下流情形日益嚴重。在下崗失業與通貨膨脹的夾擊下,大眾幸福指數滑落,痛苦指數飆升。數十年前,100元可以很好地養活一大家人;數年前,100元可以購足三口之家一星期的生活用品;如今,100元只能供1-2人看 1場電影,或給小孩買3次麥當勞,或只能買豬肉5斤。健康良性的經濟社會發展必然是“人貴物賤”,相反,“物貴人賤”必定是病態惡性的。中國經濟社會正偏離良性,走上惡性,所以越來越多的人的“好日子”如撒手的氣球,而“緊日子”、“苦日子”恰是壓城的烏雲。

  在中國,草根一族、弱勢群體的“緊日子”、“苦日子”比中產階層以上的“好日子”存在的要頑固、久遠得多。“老大(工人)靠了邊,老二(農民)分了田,老九(知識分子)上了天,不三不四掙了錢”,這一順口溜是中國改革開放初期社會現狀的貼切描述。幾十年過去了,老大、老二多半成為弱勢群體,老九中的大學生很多也加入了這一行列。他們什麼時候能過上“好日子”,不得而知。在社會利益階層日益固化的情形下,他們當中能脫貧致富過上“好日子”的,只能用概率論匡算,確定論永遠不屬於他們。

  媒體的焦點早就遠離了他們,官員的興奮點也不會是他們。當今中國,一大政治怪相是“上層不作為,下層胡為”。高官們紛紛擺出一副蹲在牆上的姿態,懷抱胳膊、冷眼旁觀的心態,對日趨突出的社會矛盾、大眾疾苦漠不關心;中下級官員終日裡跑官、撈錢、吃喝玩樂,末日心態嚴重。更有一些別有用心者,效法前蘇聯、俄羅斯的政客,借政治改革、尊重普世價值之名,欲翻天覆地,從而使自己的不法所得合法化。

  金融風險,經濟風險,政治風險……風險越積越多;資源危機,環境危機,道德危機,社會危機……危機迫在眉睫。危機與風險相互交織,稍有不慎,便有翻身落馬的危險。中國的“好日子”面臨嚴重威脅。

  魯迅先生曾經警告:曾經闊綽的要復古,正在闊綽的要維持現狀,尚未闊綽的則要革命。這個道理並不複雜深奧,只是對兩千多年前孔夫子語錄“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的一種詮釋。但是,語錄與警告具有鮮明而切實的意義:不發展危險,不均衡發展更加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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