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宪法第一条应该是中国是入息中位线以下的公民领导的 - 文明社会的科学宪法要用数据说话 [ 4636 bytes | 2014-10-24 ] [ 1 ]
梁振英的万四论 目的是引导中国人民解放军屠城于香港-Majority cycling constraint-[3552bytes|2014-10-24]
梁万四: 爱国即是爱党魁,爱港即是爱富豪 -资金瓶颈 多数人循环 富不过三代-[0bytes|2014-10-24]
中国宪法第一条应该是中国是入息中位线以下的公民领导的
发帖者:文明社会的科学宪法要用数据说话 (时间:2014-10-24 10: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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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宪法第一条应该是 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入息中位线以下的公民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国家
文明社会的科学宪法 标榜自己是民主的,那就要用数据说话,用精确的数据来行文 月工资在14000元以下的广大的大多数的公民,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没有数据,香港特首梁振英就可以信口开河了
梁振英的万四论 目的是引导中国人民解放军屠城于香港
发帖者:Majority cycling constraint (时间:2014-10-24 10:4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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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保证自己富能过三代?穷人之中,谁能保证自己将来不能发财发家致富
梁振英以14,000元收入限制选民权利
狮子山头的「我要真普选」宣言,同舟共济、无畏无惧的狮子山精神,在港人争取真普选的抗争中再度焕发光采,这也是打破梁振英叫嚣的太平山均衡选举的希望所在。
普选的基本定义就是普及、平等,无论是住在太平山的富豪,还是住在狮子山下的穷鬼(基层市民),不只应有同等的一人一票的投票权,更应有同等的选择权,即有机会投票给自己心仪的候选人,而不是被迫在经小圈子筛选后的候选人中作二手选择。
宣称要在任内实现普选的梁振英,在接受《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及《金融时报》三间英美传媒访问时,不只重申不会接受公民提名,又称若提名,是明显要与半数月入低于一万四千元的市民对话,政府政策会倾斜贫穷人士,造成福利主义,不利营商环境。
梁振英以14,000元收入划分选民的依据不得而知,但显然是对基层市民的选举权的侵犯,是对他们的尊严的冒犯,宣称的就是:爱国即是爱党魁,爱港即是爱富豪
梁振英为什么要抛出万四论?是单纯地为了说明选举均衡论吗?当年港府进行《基本法》23条立法咨询时,保安局长叶刘淑仪认为咨询的士司机、酒楼侍应、麦当劳服务员是浪费时间,结果刺激更多市民上街反对立法?
如果当年身为行政会议成员的梁振英没有忘记这段历史,那么他就是用心险恶--公然歧视基层市民,激怒更多市民参与占领行动,激化市民矛盾,达到最终让共军杀人立威
梁振英认为民主有「使低收入者成为主要政治力量的风险」。大陆很多一知半解的伪「右派」中流行的一种观点,连崇拜者众多的茅于轼,在微博上也常把民主描述成企业家的地狱
实际上,这个观点无论在价值层面还是实证层面,都完全禁不起推敲。
在一个正常国家,左派不用说了,即使是右派政党和学者,也断不会把社会保障看成是洪水猛兽。
「资金瓶颈」(financial constraint)理论,要让市场机制发挥作用,必须让每个人(尤其是未成年人)有机会接受基本的营养和教育,有机会参与到市场竞争中,市场也才能享受到每个人的才智被充分利用的好处。即使是有钱人和代表他们的右派团体也很明白,一个缺少上升渠道的社会是可怕的。一群本来有可能获取正常职业的年轻人会变成无业者,进入性服务业甚至犯罪组织;即使是找到正常职业,也可能因为没有教育资源而没能创造出他原本可以创造的社会财富。这些不仅对穷人自身,对富人也是同样危险的。
民主导致穷人瓜分富人财产这个判断在实证上是完全被证伪了的。世界上由民选政府「打土豪分田地」的例子可以说闻所未闻。大多数新兴民主国家,如拉丁美洲和东南亚,最大的问题从来就不是穷人发言权过大,而恰恰是富人发言权过大。虽然他们在这个问题上已经远比独裁国家要缓和,但是毕竟政府问责的途径尚不完全畅通,富人的话语权、政策影响力、自组织能力仍然不成比例地高于穷人。
至于已经很富有的发达国家,由于整个社会的信息获取效率和自组织能力已经非常之高,富人和穷人之间的政治不平等当然会缩小,再分配的规模也自然大幅增加。但即使如此,再分配也远没有达到灾难性的程度,富人资产的安全性仍然远远高于生活在专制国家的富人(虽然名义税收更高,但是被没收的不确定性更小,各种诸如行贿的灰色成本也更少)。
为什么民主从来不会演变成打土豪分田地?多数人循环(Majority cycling)理论,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社会矛盾是穷人vs富人这一个单一纬度构成的,穷人内部和富人内部也有大量的利益冲突。同一个行业中的两个企业也往往处于竞争关系,哪怕二者的「阶级构成」相仿。同理,穷人和富人之间也有利益上的共性,即使你只是个底层工人,你也不会希望自己的老板破产让自己失业。除了这些纯经济利益的冲突之外,每一个社会还有大量关于宗教、族群、语言习惯、环境保护、性取向等非经济性质的价值冲突。这些也都让同一经济阶层内部充满勾心斗角,于是不得不从其他阶层那里寻找同盟。
总有人说,选民很傻,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利益。真的么?不信你找一个美国普通的体力劳动者,问一问他瓜分富人财产会对他有什么影响?他的回答必会让你刮目相看。
总之,没有一个民主国家有永远的多数派,多数派中的任何一个群体都要担心自己有可能变成少数派,即使短期内不会,他们也与少数派有各种利益关系。因而他们不会蠢到搞什么「多数人的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