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柴静到“柴徽因” 文学新闻“看见人” |
送交者: 挑挑拣拣 2015年03月03日05:47:45 于 [史地人物] 发送悄悄话 |
“女神”柴静是怎样炼成的?_评论频道_凤凰网 2013 01.23
有人叫她柴记者,有人叫她柴姑娘,还有人叫她柴老师,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却略带调侃地叫她“柴徽因”。 圈子里的柴静:饭局里抬出来的“柴徽因”在2011年第45期《南都周刊》的报道中曾有这样一个细节:“平常”的柴静多出现于和一帮“老男人”的饭局,采访的这周她刚好有些闲暇,连续五天安排的饭局是:老六(张立宪,《读库》主编)、姬十三(果壳网CEO、科学松鼠会创始人)、何帆(最高人民法院法官,译有《批评官员的尺度》)、罗永浩、土摩托(袁越,《三联生活周刊》撰稿人)。 而今年年初柴静在深圳售书时,“老男人局”的出版人杨葵、作家李辉、编导牟森从北京飞来站台,还有《读库》老六、央视纪录片频道的掌门人陈晓卿……都是名流。有了微博之后,他们互相间各种“抬”、各种“荐”就更方便和来得汹涌,俨然都成为一种势力了。抬着抬着,就出了“柴徽因”了。 被神化的柴静:不食人间烟火、铁肩担道义的知性“女神”除了来自于名人、朋友之间的抬与捧之外,更多的还是来自于民间粉丝的力量。曾经有一段时间,在微博上,柴静每隔十天半个月就要“失踪”一次,甚至于很多人因此给了柴静“共和国良心”的称号。这些都与柴静本人无关,但是舆论的效应不可避免的将柴静一步步神话。 当然,柴静有意无意之间在媒体上表现出来的形象也让公众相信她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公知女神”。比如,在这次婚讯被爆出之前她从没有报出什么绯闻;再比如,在2012年一直有一个很火的传闻,称“柴静在北京十多年没买房,都是在租房”,而柴静本人无论是在博客上还是接受媒体访问中都没有否认这个事实。这又进一步加深了公众心中的“女神”印象。 当柴静不再是公众眼中那个“柴静”,舆论自会哗然一片不管柴静愿不愿意,她都被驾到“女神”的位置上去了。 然而,今年年初,随着这样一系列的事件,事情发生变化了。公众突然发现,自己心目中的柴静和现实中的柴静可能是那么的不一样,于是这就成为一个谁都避免不了的话题。公众需要的柴静是什么样子?而真实的柴静又是什么样子? 一个老编剧说过演员和常人的不同,就是“他们脸上是有造型的,一个镜前千锤百炼出来的造型”。 太被爱、太被呵护有时候也是祸。尤其,在一个人没有足够自信和定力的时候,会让她做不成自己。 “女神”遭遇祛魅时代摘一段在网络上获得不少叫好声的言论:“一个不能克制自己、制约自己行为的人,不能称之为自由人。一个能看见社会弊端民生疾苦人性真实的人,却看不见那些原配们欲诉难言的泪水和失去完整家庭的孩子的伤痛?那些公知们如果在批判社会的同时,能够多一些自我批判,不管看见表面现象的不公,还能切实提供一些解决之道,从言行和实际上统一起来,成为表率,那才能获得真正的尊重。” 在很多人看来,唯有完美才能自由,而人生而不完美,因此,人人皆不配自由。这逻辑“严密而强大”。只有在私生活方面清白者才有资格进入公共生活,才有资格提出改变社会,才有资格谈论公共事务。你看,我们不完美,所以我们跪着,一个小三,又是惯犯,有什么资格站起来,收获支持和掌声?而且,还是一群老男人的支持和掌声? 而这,恰恰是错误的。 记者本不该是新闻里最耀眼的角色记者闾丘露薇在一篇文章中写到:新闻栏目的记者应当把自己隐藏在当事人和新闻事件背后,电视记者不该去塑造镜头前的自身表现,面对任何人,反打镜头上的表情,都应该是中性的。而有网友曾在微博中这样评价柴静的采访姿态:“大量的反打和全景镜头把她采访中标志式的蹲、抱、皱眉充分表现。” 无独有偶,之前有一位报社的编辑曾在微博中说,柴静总把自己进过非典病房、去过汶川地震现场当做是“卖点”,我身边的同事为了新闻也大多去过这两个地方,这只是工作而已,没有必要过度包装。的确,记者永远不应该出现在聚光灯下,无论你的镜头对准的是人还是事,因为无论怎样,记者都不应该成为主角。 有一位网友甚至这么调侃:“其实柴静就是一个雷锋式的记者,无论雷锋帮助甲乙丙丁哪一个,主角永远都是他;柴静也一样,无论采访甲乙丙丁哪一个,主角也永远都是她;雷锋做好事不留名都写进日记里,柴静采访不留名都写进书里;柴静和雷锋都有一个随时拍照的贴身摄影师。” 人们天性热爱“女神”也天性乐于推倒“女神”电影《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西西里解放时,玛莲娜被女人们用各种手段羞辱。女人们惩罚玛莲娜的表面原因,固然是因为她为了生活出卖肉体、和德国驻军睡觉;但深层次的原因仍然在于,她过去的美丽曾如此热烈地撩动着西西里男人们的神经。而和玛莲娜的性感妖娆不同,柴静撩拨着大众神经的是她的“完美”。 人们,仿佛热爱完美。但实际上,人们内心也有嫉恨完美的一面,甚至当人看到白雪的时候,都有踏上一脚的冲动。如果,把那个被塑造出来的 “女神”当成柴静的话,无疑会感受到她的“完美”带来的压力。她的才,她的名,她为男人所围绕,乃至她不紧不慢的语调、文艺恬淡的提问,似乎都是对我们心急火燎的生活的反讽。 而一旦这“完美”被认定是虚假,更多人无疑会痛恨她之前的“伪”,连她采访时凝视的眼神都会被理解成 “贱人就是矫情”。于是,一桩似是而非的“绯闻”出炉,大家就迫不及待地一哄而上,仿佛猎豹一样去欢乐地撕咬,且以正义之名。[详细] 有网友对柴静的采访姿态这样评价:“大量的反打和全景镜头把她采访中标志式的蹲、抱、皱眉充分表现。” 用泼粪去对抗造神,却只是用一个假去和另一个假作战。 好的价值观不一定要由纯洁无暇的人来传递那些渴望并立志寻找“真实”的去魅者们,一方面高呼反对“神化”,一方面却指责那些被八卦者不够“神化”,他们指责人僭越为“神”,却时时刻刻以神的标准要求作家、记者、媒体人,或者那个男人和女人,他们并以寻找到其人性脆弱一面为胜利的标志,内心却无比渴望一个完美的神之在,祈祷这个神能够拯救自己。 至于自己是否也能站起来,精神独立,根本就排除在选项之外。找一个完美的神,心安理得的跪着,这就是他们的人生理想。柴静一定会遭到一次“洗礼”,这个洗礼,之前韩寒遭遇了,柴静也一定会遭遇。 中国政法大学教师仝宗锦说:“我对柴姑娘评价一直是正面的,她节目文字传递的价值观也为社会所缺乏。不过,我们不能假定和期待好的价值观一定需要由纯洁无瑕的人来传递。这类似于某些高大全宣传逻辑。” 对柴静当然可以质疑,但不要忘记善待私权中国政法大学教师萧瀚认为:柴静不是政治性公共人物,故不可以对官员的标准对待她。各种公共人物中,政治性公共人物的人格权范围无疑是最小的。作为国内公共人物人格权问题最早的研究者之一,我知道这个领域的许多问题十分复杂,因为毕竟涉及人的权利保护,若没把握宁可多尊重点人权总不会错。 公共人物,这个概念已经成了根棍子,似乎拿它打谁都行,只要先给人扣个公共人物帽子。公共人物有许多种,有公权型和民间型的,有行业型和大众型的等,类型不同,权利范围也不同。有许多灰色地带,有许多模糊之处,若无把握,至少对非公权型公共人物的私权多点尊重不会错。 偶像没有黄昏,但需要这块土地上的人正常起来从去年年初开始,包括韩寒、王石、柴静……一系列曾经可以称之为“大众偶像”的人,纷纷陷入危机。据此,曾经有人提出,中国的偶像已经进入黄昏,进入了常人时代,不再需要偶像。这个说法并不准确,任何一个社会都不会避免偶像的产生,人们会把良善、美好的愿望寄托在偶像身上。 仝宗锦说:“这是一个耶稣都会被调侃的时代。上世纪九十年代传媒的市场化改革,包括周末版娱乐版等的出现,对消解一元化政治意识形态具有深刻作用。言论自由,哪怕是并不那么高尚高贵高雅的言论也具有值得珍视的重要价值。这也是我们不能因为喜欢张承志就去限制王朔们言说权利的理由之一。” 而现在,则是这块特殊的土地上畸形的公众催生了畸形的偶像。于是,在这个扭曲为常态的地方,一切让自己美好起来,优雅起来,正常起来的努力,都是愚蠢、不自量力和别有用心的,更可恶的是,这些站起来的不完美的人,甚至有可能颠覆掉他们已经被绑架的可怜的生活。 文青”柴静:文学和新闻都是“看见人”
作者:高慎盈 尹欣 陈俊珺
采访者:高慎盈 尹欣 陈俊珺
受访者:柴静
20多岁时,柴静写了她的第一本书《用我一辈子去忘记》,字里行间满是文艺青年的调调。
十多年后的柴静说,“这本书里通篇都是‘我我我’”。
在公共场合,如今的柴静习惯以优雅示人,不见咄咄逼人的姿态,人们听到的总是她的感悟和建议。
在电视节目中,柴静的发问依然不失犀利,但态度更为平和,努力呈现客观和理性。
许多人发现,从前的那个柴静,逐渐消失了。
你不要质疑,要疑问。质疑是你质问要找出什么,疑问是还有未解之余地。
媒体一聚拢,聚光灯一打开,就像发了一场高烧,很容易被裹挟其中。
做新闻做到现在,我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感受,那就是不要试图寻找传奇。
记者:你的新书叫《看见》,记录了你采访中的“看见”,听说你刚从兰考采访回来,这次在兰考你又“看见”了什么?
柴静:关于“看见”这个词,我在书里也写过,就是要从蒙昧中睁开眼,尽可能摆脱看见之前所形成的成见和概念。
这次我们去兰考之前,其实不论是袁厉害还是当地政府,都已经被概念化了。出发前搜索资料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因为很多说她牟利或者贩卖孩子的材料来自于“据说”、“听说”、“传闻说”,都是些语焉不详的词汇。可能因为我是做调查记者出身,觉得还是要先求得事实的准确,放下任何预设,用亲眼所见的事实尽可能地抵达真相。不要出发之前就把目的地的一切都想好了。
记者:听崔永元说过,柴静的一些报道虽然不是对新闻事件的最早触及,但却总能呈现不一样的“看见”。
柴静:这也是我们做袁厉害这期节目遇到的挑战,我们到兰考的时候,很多媒体都已经在那儿了。媒体一聚拢,聚光灯一打开,就像发了一场高烧,很容易被裹挟其中。 “我要第一个发稿”,“我要拿独家信息”,“我一定要跟别人不一样”,这种急切,这种发烧的心态,会影响人对于新闻事实的观察。
不要急于跟别人不一样。做新闻做到现在,我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感受,那就是不要试图寻找传奇。为了寻找传奇,你就会在无意中把袁厉害给极端化了,要么认为她一定是个毫无瑕疵的人,要么就认定她是个贪图利益的人,对于当地政府也是这样。
世间事都在情理当中,不要寻找经验以外的刺激性的东西,而要寻找人生经验以内的东西。但同时对每种情绪都要有所戒备。比如我第一次见袁厉害的时候,她一把抱住我。我从来没有被采访对象那样抱过,有的人抱个两三分钟也就松开了,但她足足抱了我10分钟,而且抱得很紧,就好像全部依赖着你。
记者:你未挣脱吗?
柴静:我没挣脱,但我也没安慰她。因为我刚到那里,还不能判断这个人。我就没动。
记者:她知道你是谁吧?
柴静: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是谁,也可能她只是看到一个来自外界的人。所以,一定是有种很强烈的东西在里面,这个东西是什么,就是我们探寻的出发点。但同时也要保持警觉,不要因为你被拥抱,就倾向了她。我依然保持了关切和疑问。
记者:疑问是有疑而问,没有预设的立场。
柴静:当年庄殿君主任就对我说,你不要质疑,要疑问。质疑是你质问要找出什么,疑问是还有未解之余地。
我怕消费别人,尤其是消费一个正处于极端身体状况的人。她的身体是不会撒谎的,医生告诉我之前一天晚上,袁厉害的血压达到180(mmHg)。之前有一次接受采访时,她受过刺激,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人就支撑不住了。我很担心发生这种情况,不能因为我要拿到一期采访,就置别人于险境,我受不了。我就告诉袁厉害,只要能通过外围采访回答的问题,我就不问你,我只要你回答几个非你不可的问题,你不想回答绝不要勉强。这就是我的态度。
记者:按理说袁厉害是你们这期节目最想“看见”的人,但是你没有像以往那样做一对一的专访。
柴静:很多人看了这期节目也问我,为什么你们用了很多调查的手段,采访了那么多人,你是怎么考虑你们节目的属性的?我说我没考虑节目的属性,我只考虑我对一件事情想知道的愿望。如果只考虑属性,我就一对一访谈,但一对一对我来说可能抵达不了真相。采访多少人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实。
记者:那只是一种形式。
柴静:当年我坐在演播室里的时候,就特别容易受到形式的拘束。当时要做三方嘉宾的连线,栏目的属性决定我必须要让三个人交流起来,隔两三分钟就要有个互动。当你满心想的都是栏目的属性,就把新闻忘了,就把真忘了。一位前辈跟我说,你根本不用考虑嘉宾的感受和观众的感受,你就考虑你对新闻事实的追求,只要你的追求在,哪怕30分钟你只问了一个人,只要你问的这个人能完成逻辑的拆解,其他两个人都晾在那儿,也没问题。
记者:跟节目的形态相比,更重要的是让人们接触到事实。
柴静:陈虻当时教我们,要想认识人,很重要的一点是要把他(她)放在结构中,要产生各种关系,这种关系自然而然会提供一个审度这个人物的背景,像螺丝卡螺母一样。所以要了解袁厉害,就要看福利院院长跟她的关系,看孩子们、儿子、保姆、县长、警察跟她的关系。我们找各种各样的线索来完成这个人物,我们做的是他人,可是每个人物又都是为她服务的。人由他人构成,他人帮我们找到一种真实的方式把这个人物呈现出来。
记者:这次采访了多少人?
柴静:(扳起手指数)有袁厉害的亲生儿子、养子,有她的保姆、母亲、弟弟,还有县长、福利院院长,这些还不包括那几个孩子。
穷富没有标准,更用不着比较,人要是通过比较来界定自己的话,那就麻烦了。
我为什么喜欢阅读,就是因为看到有人写的东西让我觉得很亲切。
你对做的事情本身是敬重的,做得稍有质量一点,读者就会给你回馈。
记者:《看见》这本书问世一个多月,已经卖了100多万册,有媒体形容你的签售会“堪比春运火车站”。这么多粉丝、这么大销量,这件事情本身让你看见了什么?
柴静:我原来没有细想过这件事。写书的人一般都有个惯性,觉得封笔的一瞬间,这本书就和自己没关系了,从此后你有你的路。但我很在意读者的检验,最终对这本书有决定权的,不是那些因为知道我名字而买书的人,而是那些真的翻过看过这本书、对这本书有评判的人。有一个陌生人过来跟我说,我看了你的书,看到哪儿掉眼泪了,他说不是因为你写得多么好,而是因为你写出了我想说但没说出来的话。他的这番话很打动我。
当年我为什么喜欢阅读,就是因为看到有人写的东西让我觉得很亲切,即使他是百年前的人,是已经故去的人,但我觉得他是我精神上的亲人。虽然我们身处不同时代,但我一直没有点破的东西,他却说出来了,我和他的感受是相近的。这也是写书本身的意外之喜。
记者:也许是本来的应有之义。
柴静:也许是,但我没做过这样的预设。我不知道这本书对他人来说有什么用,但对我自己来说是一种完成。
记者:对于很多销量大的书,有的人看见的是销量背后的巨额稿费。
柴静:要是以这个为出发点的话,我就不会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签这本书。他们来跟我谈的时候肯定不是把销量报得最高的。我最在意的也不是他们对外的声誉,或是受人尊重的名头,而是我喜欢他们的编辑,他们的几位编辑对文字的认真、那种读书人的风范,是让我钦佩的。这本书在后期的两三个月里有一次比较苦的打磨,以至于我的责任编辑到现在还没看过那本书,他甚至不愿意多看一眼了。 (笑)我特别尊重他们的修改意见,但反过来这会折磨他们。这个折磨是什么意思呢,我可能每天都改一稿发给他们看,他们说定稿了怎么又改了。但他们非常细致,我书里写的每一期节目,他们都会找出来看,时间、地点、人物,包括叙述的准确,甚至到行文和结构。
记者:之前有人调侃,说你是“央视最穷主持人”。
柴静:穷富没有标准,更用不着比较,人要是通过比较来界定自己的话,那就麻烦了,会永远活在不安中。在目前的境遇里过得还挺舒服,这就够了。
当年在电台工作的时候,工资很低,有位听众给我写了张明信片,上面写着“有一天我们会为你发工资的”。传媒市场很有意思,我没有预期,但从这个事情回头来总结的话,这个行业可以给大家一些良性的信息,你对做的事情本身是敬重的,做得稍有质量一点,读者就会给你回馈。
不要动不动拿一个大坝把他的心拦起来,不让他进,不让他出,其实人是可以流淌的。
我个人也很少用“目的”、“意义”这两个词,如果你总是抱着盲目的乐观主义,给世界设计一个模式,并坚信世界会按你的设计发展,那太狂妄了。
何清涟:社会共识完全破裂:从柴静纪录片的遭遇说起 - 美国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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