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奴隸（5）中國人習慣當奴隸

       雖然中國歷史沒有將蓄奴制度化，但社會上存在蓄奴的現象卻不可否認。同美國的奴隸制不同的是，中國人在使用奴隸上有以下特點：（1）雖然中國社會也象美國一樣存在南北矛盾，歷史上的中國北方往往以武力征服南方，但關於使用奴隸方面南北雙方沒有太多的區別。（2）中國人只將中國人當奴隸，而沒有讓外國人當奴隸，雖然中國人總是稱外國人為蠻夷，但在實際交往中卻將他們奉為上賓。（3）中國人對當奴隸甘之如飴，很多都是自願的。（4）中國沒有制定什麼與奴隸制有關的法律，社會上關於蓄奴反反覆覆，從來沒有人對它作深度思考和分析，因此直到今天仍然沒有什麼實質上的進步，仍然以某種形式行在。

       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常常一相情願地認為中國沒有奴隸制可能是由於中國人＂勤勞而又善良＂，然而蓄奴在社會上的事實存在卻是對我這一想法的有力打擊。什麼家丁、書僮、丫環、太監等無一不是中國特色的奴隸。至今在中國仍然有效的戶籍又何償不是另一種形式的奴隸制。現代中國流行的清朝宮廷片裡，我們常常看到人們自稱＂奴才＂，好象也心安理得。這說明中國有權有勢的人對奴隸是有需求的。那為什麼中國權貴們不象美國人一樣去非洲或歐洲抓奴隸，而是習慣把自己的人民當奴隸使？

        著名奴隸出身的黑人社會活動家、政治家弗雷德雷克·道格拉斯(Frederick Douglass)的故事給了我一些啟發。十五歲左右的弗雷德雷克被主人托馬斯·奧爾德租借去為另外一名具有＂奴隸破壞者＂之稱的、貧窮的農場主愛德華·考非工作。不斷受到愛德華摧殘的弗雷德雷克終於在十六歲時開始奮起反抗，並在對抗中打敗了愛德華，使他從此不敢再虐待他。

       假設通過龐大的軍隊中國能在戰爭中俘虜一些非洲黑人和歐洲白人，那麼身體對抗能力較弱的中國人能駕馭得了他們，讓他們好好做奴隸嗎？很顯然，象勒布朗·詹姆斯和保羅·加索爾這樣身材高大的人即使他們再能幹，身材瘦小的中國人也役使不了他們。從外面找不到奴隸的中國權貴們只好從自己的國內找。於是貧窮的中國人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權貴們奴役的對象。

       中國的權貴們讓中國窮人當自己的奴隸有幾大優點。

       首先，權貴們在身體上奴役弱小的同族窮人們比奴役高大威猛的黑人或白人容易得多，虐待他們也不會受到多麼太大的反抗。如種族差異和宗教信仰不同等具有強大凝聚力的因素就不會在中國存在。

       第二，只要能解決溫飽問題，中國人就會對主子感恩戴德，他們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精神上的追求，怎麼可能會認為自由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們沒有機會象西方的人一樣每到周日就可去教堂里聆聽神（或聖人）的教誨，更不會去人思考約瑟夫被自己心懷妒嫉的兄弟們出賣為奴是否公平、合理、合法。他們只會祈禱有一天時來運轉，自己可以象主人一樣去奴役別人。今天，剛剛解決了溫飽的中國人就開始把時間放在飲酒、縱慾、賭博等消磨時間的活動上，他們習慣性的不喜歡閱讀和思考。當然，在飲酒、縱慾、賭博之後，中國人也不可能有時間去閱讀和思考。剛剛學會通過制幾件衣服、鞋襪之類賺點錢就認為自己很快就是世界第一了，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

       第三，中國人認為當奴隸是理所當然的。自從漢武大帝罷黜百家，獨尊＂以當奴隸為榮＂的儒家思想以來，其他想法都變成了大逆不道、異端邪說。一旦有人挑戰主人的權威，就會就象司馬遷一樣受宮刑懲罰。慢慢地，中國人就習慣了給自己在精神上或肉體上（如太監）處以宮刑，從而獲取更大的利益，並且視沒有受過宮刑的人為異端。雖然中國人中即使有受過更好的教育，但自私的本性，讓他們只要自己有利可圖，就不會象美國的一些精英人士那樣為地位低下的奴隸爭取利益。今天，中國的留學歸國精英們已經將這種自願為奴的精神進一步發揚光大。為了保障自己的特權，很多在國外享受過民主、暢談過自由的很有建樹的學者精英們一旦回到中國，馬上換了一副嘴臉，開始謳歌獨裁。

       中國人的這些特點使其內部缺少了變化的內部動力，導致幾千年的歷史上都沒有好好討論過奴隸的問題，因此更不可能制訂出一套經過深思熟慮的使用奴隸的法律。這也是為什麼限制人身自由的戶籍制度和地域歧視仍然在中國盛行。

       讓中國蓄奴問題長期沒有改變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是它缺少一個良好的周邊的環境。迫於世界第一強國的大英帝國這個強大的外部壓力，美國在奴隸制方面不得不作出相應的改變。而中國作為一個人口巨大的國家，在同周邊國家的大多數戰爭中基本上都能依賴人口優勢而保持不敗，使得中國人長期以來形成了一種極度自滿的心態，以＂中央之國＂來稱呼自己，以蠻夷來稱號外鄰，認為不值得學習。中國人這種自以為是的態度直到清王朝在對西方列強的戰爭中經歷了一系列的慘敗後才有所改變，開始覺得蠻夷們也有值得天朝上國學習之處。

       然而，近代中國的悲劇並沒有意識到自已的落後是由於幾千年養成的奴性造成的。自甘為奴的中國人在經歷了悲慘的文化大革命後，雖然通過改革奴役自己的人民方式稍微積累了些許家底，但中國人的奴性並沒有徹底改變。中國人又極力地在自己的人民和外面的世界之間建立各式各樣的防火牆，不讓自己的人民了解自由、民主、人格尊嚴的含義，讓他們心甘情願地去做新式的奴隸。中國人以一個＂互不干涉內政＂的口號去愚弄自己的人民，使他們主動放棄向外界學習的動力。殊不知在一個開放、互相有貿易往來的世界裡不可能有真正的＂互不干涉內政＂。如果不能真正理解和學習別人長處，或者成功地說服世人接受＂中國式的奴隸制是世界上最好的制度＂，中國夢可能永遠都只是痴人說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