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宿 胃宿
六四的血能洗白吗?
三十年能做成很多事。在六四三十年的时候,戈培尔们当然忘不了要洗白六四。我们都看见了在此之前,对六四的洗白文章有多少。这些白手套都在说了什么?这些白手套都在做了什么?
他们说的话做的事比当年六四的军头文痞们居然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说的话甚至比在盐碱地更无耻更凶残。主子小心翼翼复辟的,奴才能明目张胆放肆撒泼。白手套们有用卑劣的师爷小吏手段想在文字上“证明”天安门广场不曾流过血的,有甚至想喊毛腊肉恶灵万岁的,如此嚣张的白手套其实都是一群胆怯、不能见阳光的鬼魅。
中共的杀人记录不仅仅在六四,他们的哪一位大佬在崭露头角前不需要刻意染血的屠杀老百姓。看看西藏吧,染一把藏人血的花翎如同墨国的黑帮M13,这是入幕的血票。什么时候中国人从德国人那里学到能真正检讨民族的过失,把毛腊肉以法律的名义也以人民的名义葬入囚笼,这才是人民大众翻身之日。
在自由民主的国度里纪念六四,这是我们的幸运。我可以怒,也可以言。活在盐碱地里的同胞不敢言而敢怒,我可以向天安门母亲们表示我永远的哀痛,我可以向白手套们表示我的鄙视,我可以向六四的死难者们表示一个后死者的哀悼。
六四,稍有人心者,谁能料到有这样的网罗?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鲁迅《纪念刘和珍君》引用的陶潜的诗。
2019年6月3日晚时广场的六四晨,三十年前的屠杀快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