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郑月娥两次向香港人道歉，还流泪了，因为香港人不是狗。

主人一定不会向自己的狗道歉的，他们之间没有平等的关系，更不会主仆关系倒置。

我小的时候养过狗，那还是文革的年代，虽然在城市里面，也比较常见，而且狗与主人的关系，远不像现在的宠物与主人的关系那么亲密，但是本质一点都没有改变。

主人对狗的态度再好，也不过是在向狗转移或者宣泄自己的情绪，狗在这个意义上，只是主人用以宣泄情感的马桶。而狗狗再温顺也好，再英勇也好，也不能成为主人的兄弟，更不能颠倒过来，去主宰养狗人的命运，但是养狗的那个人，可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自己长大成熟以后，再也不愿意养狗了，我不接受那种人与狗的关系。

所以我说，林郑月娥向香港人道歉，表明香港人还不是狗。在一个长官与人民之间是人与狗的关系的时候，你是不会看到人向狗“真诚”道歉的。

为什么同样是人，有些地方的人还是人，有些地方的人却变成了狗？这倒是让我想起文革时候的《白毛女》，其中一句有名的台词：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这就是所谓“社会环境定义我们的人格”。

香港人要保卫香港，最基本的诉求，就是保卫这个社会环境。

我是一个移民，从中国大陆来到加拿大温哥华，社会环境是如何改变人的？我正在修订的长篇小说《温哥华温哥华》也讲了这方面的故事，主人翁的经历生动地再现了这个过程，首发17K，有兴趣的话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