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它是一回事,我们应该掌握哪些部分呢?我们可以决定把自己作为观众,作为评论家。我也可以在以上我所说的地方来作为结束。从根底上就是说:我们将继续在法国做同样的行动,在这种环境下做同样的外交事务。这种谨慎的战略,或者是习惯的延续,因为我们此外也可以在这条路上继续前行并不认为它是谨慎的。如果人们换种说法而继续象以前一样行事,不管是一个企业,一个外交官,一个部长,一个共和国总统还是一个军人,所有人都在此会议厅里,如果人们继续象从前那样行事,我们就会彻底地失去我们的掌控。然后呢,这将是消亡。
我能够肯定地对你们说它。我们知道文明会消失,国家也会。欧洲将要消失。欧洲将伴随着这个西方时代的消亡而消失,而人类将在两大极之间重新构筑:美利坚合众国与中国。而我们将在这两种统治中来进行选择。我们可以假装忘掉它。人们会把它做得很好。长久以来人们已经在很多主题上如此行事。人们会解释我们是主权拥有者。我们将致力于在我们的国家里维持就业,为此而与那些集团来达成跛足的妥协,尽管我们对它们将一无所措。人们尝试着在我们的国家里,我们的大陆上拥有环境政策,但这已经为时过晚,既然我们再也没有对事物的掌控。这就是最大斜坡上的线条。还有另一种战略,叫做适应。它就是意味着,从根底上对于正在运动的世界要跑得更快。于是人们将模糊地在生态环境上尝试着做一些事情,但是人们必须适应这种走得更快的秩序,作出改革,只是为了简单地赶上别人,而尝试着不做真正的改变,不施加自身的体重。这是一种中间型的剧本,在我眼中将把我们引向同样的结局,并且伴随这它的后果,就是一种深度的反应,一种被我们民众的唾弃,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喜欢适应的国家。因此,有时我们拥有这种缺点,就是为了避免自身的适应而去改变世界。总之我们不会喜爱适应。
我相信法兰西的使命就是现时的必需,就是试图用属于我们的王牌来试图在这个世界秩序之上施加压力,而不在任何宿命面前让步,而是要企图建立一个新秩序,不仅在里面有我们的地位,而且有我们的价值,并且,说到底,有我们的利益。所以,我只相信一件事情,就是勇气与冒险的战略。这就意味着,所有我们正在做的,以及我们将要做的可能不会成功。并且会有很多评论家来说在一定时期这些都不会成功。这并不严重。今天致命的是听了我刚才所讲的以后而不去尝试。这是一种勇敢并有远见的战略,就是在这个环境中重新找到有其深度特征的法兰西精神,以及,说到底,在我的目光里,深度地重建欧洲文明。我相信它才是在我们的国家里,在我们的欧洲战略上,以及在国际水平上我们的目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