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友谊一场空,莫怪他人将咱放,一带一路真迷人,世界追求中国梦,唯独台湾不看重,舍近求远真凄惨,青草没效剩一项,九二共识可回甘。”这是台南市国民党籍议员谢龙介在电视节目中所做的打油诗。
6月13日,巴拿马与台当局“断交”,这个决定令台湾全岛震动。不过,此次“断交”在笔者看来并非突然,巴国政府多次希望与中国大陆建立外交关系,过去一年里就有迹可循。两周前,蔡英文当局就还试图透过美方斡旋,希望维持两方邦谊,但最终仍旧是“功亏一篑”。
回顾去年蔡英文上台后的两岸关系,我们发现它仍旧处在一个“冷对抗”的时期。没有以“九二共识”为基础的政治互信,两岸关系降至冰点,两岸制度性协商中断,台湾当局声称尽最大努力维护过去既有的两岸和平基础,但却没有真正说和平基础的前提是“九二共识”,仍旧打着“维持现状”牌子,在内部上逐步推行“去中国化”和政治内斗。
两岸关系政治基础不牢,影响的不只是两岸关系。在对外方面,随着中国大陆综合实力的增长和国际影响力的越来越大,处于绝对劣势的台湾当局虽然拼尽全力,但它的筹码只会越来越小。过去短短半年里,圣多美和普林西比与巴拿马相继和台湾当局“断交”,有不少猜测认为这可能是“雪崩式断交潮”的开始。这虽然还需要时间进行验证,不过无论如何,这都应视为大陆给予蔡英文当局的一个极大的警讯。
巴拿马与台湾当局“断交”,台湾前领导人马英九则称:“很遗憾,但不意外”作为回应。马英九所言“不意外”的含义其实非常明确。蔡英文当局如何避免涉外关系上的全面崩盘,最大关键因素仍在台湾方面的“大陆政策”。“九二共识”就是敲砖石,2008年起马英九的“外交休兵,活路外交”,就是建立在“九二共识”两岸的政治互信的政治基础上开展,两岸之间都彼此高度克制,同时迎来了一个甲子以来两岸关系和平发展的新局面。如果蔡英文当局能及时调整“大陆政策”,重新回到“九二共识”,那么2008-2016年两岸关系发展较为积极的局面就可能再次出现。
从此次巴拿马台湾“断交”事件观察到,其缘由都源自蔡英文当局不承认“九二共识”这个重大症结。如何化解两岸冷对抗,重新回到两岸和平发展,这有待蔡英文当局从台湾内部、两岸到外部上三个层面上,依序提出三个层次的不同政策,即在台湾内部,全面停止“去中国化”;在两岸之间,重拾“九二共识”为基础,重新开展两岸制度性协商机制;在涉外领域,以“九二共识”为互信基础,台湾以适当方式参与国际组织等,最终达到两岸和平双赢之局面。(作者为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