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人士有病,還病得不輕。
他們一邊罵群眾是暴民,蠢貨,行屍走肉,一邊又希望這幫暴民,行屍走肉用鮮血來完成他們的理想。他們比輪子還不如,至少輪子會組織,會宣傳,會滲透,他們就像一群趴在象牙塔里歇斯底里的知了。
他們一邊罵執政者是世界上最邪惡的東西,一邊又寄望於執政者裡面出一個‘異類’,實現他們的目標。或舔習,或舔王,或添郭,或添趙。。。或添XXX。他們從來不去發展自己的組織,發動大眾,推選自己的領袖。。。
他們像巨嬰一樣嚎叫,卻缺少最基本的行動力。他們不願流血,不願獻身,不願深入群眾,只會大聲嚎哭,吸引別人的注意力,討幾個糖果吃。
他們喜歡幻想,幻想着金色的果實從天而降,幻想着羅馬的大道一天而成,幻想着一塊新大陸突然出現。
他們虛榮,容不得批評,一旦有人戳了他們的痛處,他們就暴跳如雷,謾罵詆毀,扣帽子的本事一點不比牆內的五毛差。他們虛榮,喜歡扯着烈士的裹屍布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們總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嘲笑陰溝里爬的平民,嘲笑糞坑裡的蛆,嘲笑蛆里的大蛆,殊不知他們自己也差不多成了一群寄生蟲。
自由民主的領航標不會是他們,因為他們懼怕風浪。自由民主的基石不會由他們奠定,因為那需要血肉和骨頭來澆築。自由民主的領袖會在那些實幹家中產生,自由民主的大夏由百姓用血汗來完成,而這群人,只是嚎哭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