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最憶是杭州 |
送交者: 一支筆 2017年07月17日06:07:42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杭州:最憶是江南 作者:雪小禪 朗讀:濤聲悠揚 曲院風荷、玉帶晴虹橋,遠處橫亙的便是蘇堤。 一定有個城市,住下來之後讓人沉溺,哪也不想去了,就想在那裡發呆了。 那麼,那個城市,只能是杭州。 別無他城。 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何日更重遊?我少時讀這幾句,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最憶是杭州? 來到杭州,才知,只能,必須,一定,是杭州。 她的風情,不是別的城市可以模擬可以相比的。是從骨子裡一點一點沁染出來的,積澱了幾百年的風情,款款伴着西湖水而來,南山路、百年的法桐、舊居 不,這些還不夠,杭州還有一種秘不示人的東西在招搖着,一種得體的風情,在暗處,散發出一種幽香,我說不出那種幽香,可是,分明被它征服了、侵略了,成為了它的俘虜。 僅僅因為西湖嗎? 三潭印月 中國,還有哪一個西湖如此動聽?不僅僅因為它的名字,還因為那些傳說?或者,這一池湖水所帶來的萬種風情? 我寧願把杭州比成一個女子。 蘇東坡不無深情地說:“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一生中,有多少總相宜的東西呢?不是這裡不合適,就是那裡讓人不舒服,但是,西湖,是一個有些妖氣有些瀲灩卻又那樣讓人依依不捨的女子 你迷戀的不是她的妖氣,卻是她的端莊,她在端莊的下面,有自己的一分旖旎與妖嬈。 杭州城,就在她的懷抱里。 你告訴我,到這樣的城市,如何不沉溺?如何不想與自己的戀人發呆?是是是,僅僅發呆就足夠了。 陽春三月:白堤、保俶塔。 走在白堤,看西泠印社的金石篆刻,沿苔綠的石階而上,空山無人,只覺得是三十年代的舊人,在這一方超塵的靜土裡與知音纏綿着,看着西湖水,刻一方閒章,上面寫着舊字:銀碗裡盛雪。 還喜歡那些名人舊居。 燕南寄廬,蓋叫天在這兒住了一生,白牆灰瓦,簡樸而寧靜,院子裡的棗樹都老了,伸手摘一粒放在嘴裡,似聽到他在唱,而不遠處,過了小橋,就是那一勺西湖水。 林風眠,風中的小鳥睡着了,也在西湖邊。 那木地板,散發出經久不息的浪漫氣息,他穿的灰色毛衣是playboy的,經典的灰,軟軟的質地,無限綿密,符合西湖的氣質 不張揚,低調,包容,卻足以讓你心生蕩漾。 西泠印社 當我漫步蘇堤與白堤之上,看法桐與垂柳、肥皂果搖曳,當西湖懶散的風拂在臉上,我無法細膩地表達出對於這座城市的喜歡了,因為身在廬山,我看不清,也讀不透了。我只能選擇沉溺了,沉溺在這座最風情最雅致最迷離的城,有人說,不到杭州,不知道原來人可以懶散地活到和風一樣輕。 沉溺了,桂花開得正烈,香得神魂失了,這八月,適合來杭州,與自己,談一場和城的戀愛,與西湖,交纏在一起,不分離。 沉溺其實是一種極致的狀態。 讓人沉溺的東西一定讓人過分迷戀 無論是人還是城,只有它,纏繞上來,帶着這個城市的鹹濕與散淡,我坐在西湖邊,赤了足,把腳泡在西湖里,西湖的風吹着我黑黑的短髮,我聽到遠處有人唱《白蛇傳》:你妻不是凡間女,妻本是峨嵋一蛇仙 早春,煙雨朦朧的斷橋 薄薄的秋天裡,耳機里,有張火丁的聲音糾纏,我喜歡沉溺於她的嗓音中,又厚實又浮艷,又冰涼又惆悵,她也唱着《白蛇傳》,很深情:情相牽病相扶寂寞相陪 想那白素貞,連妖都不做了也要愛一場,圖的是個什麼?許仙又是負心人,想了想,圖的是個和愛情沉溺,管他是誰,不管許仙還是吳仙,只要是個男子,她定要來愛一場。 因為,這是她自己的愛情,與什麼仙,沒有關係。 因為,她要的是一場沉溺,哪怕從此被壓雷蜂塔下,做不做妖又有什麼關係呢?到底,愛是讓人魂飛魄散的,一輩子,有一次,夠了呀。 深秋,醉人南山路 老了,就在這樣的城市,聽聽戲,發發呆,寫寫字,品品茶,想想,真是人生的大歡喜。 做妖, 做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杭州,中國最美的兩個字,我記得夜色中,我奔向了你,奔向了最溫柔最深情的你。 杭州,中國最讓人沉溺的城,一生中,總應該選擇一次再也不想掙扎的沉溺,再也不想了,最憶就最憶,永遠的最憶吧!讓我在北方微雨的清晨,想起杭州來,心情微濕,眼中有淚 何日更重遊?一定有這一天。 而我,只負責一路沉溺下去,與這湖光山色一起,放眼眾山翠,風動桂花香。 西湖水,雷峰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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