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本篇创作与2016年8月20日，2017年2月weibo账号被封，至今这篇文章已经被全网删除，除了边角还能找到一些纯文字版，配图版全文已经寻觅不到。正好整理一下重新重新注册帐号发表，内容根据最新的一些信息略有改动。(本文于2017年8月8日重新发布在微博，1天后被删除，再帖，不到1天又被删除)

还有经过一年的沉淀，自身的认识也有了一些新的变化，该捅破的窗户纸总要捅破，那就是虽然地方民族主义孕育了伊斯兰主义泛滥，但执政党的民族理论的缺陷才是最根本的原因，马列民族理论孕育培养最终释放出来的伊斯兰民族主义，不仅将会把回族穆斯林带进火狱，也必将给整个中华民族带来不可估量的灾难。对马列民族理论的修正已经迫在眉睫。

本想写一篇文章阐述这个观点，却发现马戎教授的一篇文章谈得深刻和专业的多，实际上那篇文章是个书评性的文章，是针对美国密执安大学的萨尼教授（Ronald Grigor Suny）1993年出版的新书《历史的报复：民族主义、革命和苏联的崩溃》（The Revenge of the Past： Nationalism， Revolution， and the Collapse of the Soviet Union，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3）中的一些观点作了点评，并进行了一些拓展。

马戎教授的篇文章很好的解答了，为什么苏式马列民族主义天生的缺陷，最终推进并发展了苏联地方民族主义，并使少数民族有了强大的民族意识和领土意识，同时配合各种政策支持，中央政府帮助搭建的少数民族政府架构，最终在苏联内部形成各个国中国式的民族国家雏形，只是等待合适的历史时机破茧而出。

通向伊斯兰火狱的钥匙：回族民族主义

2016年8月20日 

伊斯兰化在中国的泛滥，已经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我们为什么要坚决反对在世俗国家推动伊斯兰化？反对伊斯兰化是否意味着要消灭伊斯兰？与欧洲的的民间推动的自下而上的伊斯兰化相比，中国的伊斯兰化却是自上而下的态势，呈现有组织有计划地渐进策略。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就是本文试图去探究的问题。

一、伊斯兰极端主义是伊斯兰固有的属性之一

伊斯兰是个没有经过宗教改革的中世纪宗教，其教义中包含的封闭性，扩张性，以及与其它文明黑白对立的不兼容性和排他性，随着穆斯林人口的增加，必将最终挑战当地世俗的法律和秩序。

伊斯兰的封闭性，扩张性和排他性的根源来自于伊斯兰创始之初，穆罕穆德将古兰经彻底封闭，后世的人不能对它做出任何更改，不能产生任何一部与时代相符的解经典籍。这导致经文中存在的中世纪糟粕无法被剔除和批判，只能依靠阿訇和个人的善良天性和个人努力，用主次之说，同经文中与时代不符的内容作斗争。而这种斗争显然是毫无胜利的可能，也就是说伊斯兰极端主义将长期存在。其实历史已经证明了这点。

 

二、放任伊斯兰在中国的发展终将威胁国家安全

法国过去60多年的发展是一个很好的实例。作为多元文化的代表和拥有强大文化自信的法国。自50年代起，就大力引进穆斯林。穆斯林人口从50年代的占总人口的0.55%，发展到今天8-10%，成为欧洲穆斯林第一大国。但法国本土精英对伊斯兰在民间的发展则采取不闻不问的自由主义态度，认为在强大的科学教育影响下，深邃的法国文化熏陶下，以及世俗的富裕生活环境中，伊斯兰最终将被同化，并美其名曰：多元文化。然而法国的多元文化显然并不成功。首先法国社会学家发现清真食品成为在伊斯兰在新寄居地开启宗教的钥匙，它起到了呼唤教徒，聚集教徒的作用，而最终的目的是将教众引向清真寺，然后将教徒用教法禁锢起来。法国学者Kepel早在2011年就发出警告，他的研究表明一些由移民组成的穆斯林社区已经完全变成一个与法国社会隔离的伊斯兰社区，其中居住的穆斯林只认同伊斯兰身份，而根本不认同法国身份。可是法国的政客们却始终沉浸在自我感动的多元文化幻象中，丝毫不努力去改变这种危险的状态，结果近几年来的大规模的暴恐彻底击碎了他们刻意营造的民族文化融合假象。也正是因为如此，法国开始推行某些限制伊斯兰的措施，如禁止罩袍，关闭极端清真寺，公立学校禁止带头巾等，这不是他们多有先见之明，而只是他们在切肤之痛后的反省。

法国的教训是深刻的，也验证了以色列学者Raphael Israeli1993年对伊斯兰的判断：“当伊斯兰感觉到生存危机时，他将产生分离主义。同时过于宽松的环境，也同样导致伊斯兰的分离运动，这是因为伊斯兰教义与世俗社会的不兼容性决定的。所以对待伊斯兰的政策制定，就像在玩一个危险的平衡游戏。”而反观中国学者，显然他们同意Israeli观点的前半部分，不能让伊斯兰产生生存危机，但对于后一点中国学者显然不认可，他们并认为宽松的环境将促进伊斯兰与社会主义的结合，共同发展。他们把Raphael Israeli的观点定性为简单套用中东民族关系，与中国实际情况不符等等。

可当我们观察中国自己的实际情况，中国学者的观点明显过于乐观。纵观历史，中国伊斯兰的本土化虽没有完成，甚至停顿（回儒），但确实在进行融合的尝试，可最近的反展却令人瞠目结舌。自90年代初起，官方开始推广狭义清真食品，肯定族教捆绑理论，宣讲伊斯兰和社会主义能够水乳交融的理念，到今天已经开花结果，中国的回族穆斯林呈现集体向伊斯兰回归和向阿拉伯回归的态势。也正象Israeli教授所预测的那样，在宽松的环境下，伊斯兰越来越多向世俗社会的秩序发起挑战。下面是几个典型表象：

1、新中国的伊斯兰并没有在回儒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用所在国的哲学理论去重新解构宗教，彻底完成宗教本土化的任务，反而开了历史的倒车，开始进行去中国化运动，服饰语言向阿拉伯回归，抛弃中国本土节日和本土民俗等，同时中文经文古兰经向阿拉伯文古兰经回归，表现出一种整体挑战本土文化习俗的态势。

2、西北伊斯兰的恢复已经完成，并以清真寺和西北外出打工人员为先导向内地渗透，试图在内地世俗回族聚居区重构伊斯兰，可以想见最终这些社区会象法国一样，成为纯粹的伊斯兰社区，与主流社会隔离。而且这种重构得益于政府推动的清真企业优惠，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管理和嵌入式小区。

3、 不断用国家财政资源支持建设超大超豪华清真寺。如占地10亩，造价2.1亿的杭州大清真寺。

 

4、不断努力推动沙里亚法向中国的世俗司法系统渗透，在早已成文的弱化版的亵渎罪基础上（针对公务员的侵犯少数民族风俗习惯罪和针对老百姓的煽动民族仇恨、民族歧视罪），继续深化沙里亚法。组建阿訇带队的哈吉调解室，组建法院清真寺工作站，钻法律空子成立的拥有执法权的、带有宗教警察性质的清真食品监察大队，请注意这些机构都是中国法律体系里面的机构，也就是说伊斯兰实际上已经或多或少的进入了法律系统。前一段的清真立法以及城市民族工作条例等则是明确试图把沙里亚直接引入法律的尝试。在理论研究方面， “回族研究”，这本回族研究的主要理论阵地，则充斥着大量如果把沙利亚法和世俗法相结合的文章。

 

5、 在生活方面，强制老百姓接受伊斯兰的生活方式，如清真寺不分昼夜的宣礼。层出不穷的清真专用设施，泛清真产品。彻底采用穆斯林国家标准，目的对内是强化宗教理念，对外是暗示伊斯兰与世俗的并行地位。

 

6、教育部强制设立宗教食堂，强制学生吃宗教肉，将宗教仪式加入日常大学生活中（宗教肉本质是宗教仪式，与和尚饭前念经，基督徒饭前祈祷本质是相同的，只是将这个环节放到最开始的原料准备中而已。），在课本中大量加入伊斯兰内容，灌输族教绑定的理念，争夺学生的思想阵地。而且宗教食堂已经开始染指国家机关，军队。宁夏大学已经发展至限制非穆斯林餐厅规模，变相强制全体学生吃宗教餐的程度。

7、在航空领域，强推清真航班，完全不顾我国是一个世俗国家的事实，采用阿拉伯国家航食标准。成为在世俗国家里面第一个推行清真航线的国家。

 

按照这个伊斯兰化的发展速度，可以预见，20-30年后，中国将面临和法国同样的困境。或许更糟，因为法国政府甚至欧洲虽然放纵伊斯兰的发展，但其健全的法制体系对伊斯兰试图向政府的渗透和法律体系渗透还算起到了基本的防护作用。

中国回族伊斯兰之所以没有产生法国式的爆恐，是因为中国的体制给与回穆很大的自由度，同时深度的汉化限制了伊斯兰在回族基层的宗教发展，所以至今中国回穆还远不如法国自下而上伊斯兰化模式发展出来的穆斯林极端。但可以想见，在自上而下的伊斯兰化民族异化政策推动下，当中国基层的穆斯林最终将真正形成宗教力量，那么到那一天中国的伊斯兰化带来的冲突会远比法国严重的多，势必给国家安全带来极大的危害。

三、在中国彻底消灭伊斯兰的不可行

那么既然伊斯兰是世俗如此不兼容，那么是不是象某些人说的，将其定义为邪教，这样是否可行？答案是肯定的，不可行。

伊斯兰是个带有严重中世纪色彩的宗教，是个需要进行改革的宗教。它存在了一千多年，任何人都无法否定它教义中劝人向善的一面，否则也不会有16亿信徒。硬币的另一面有问题，并不是说没有解决之道，那就是宗教改革。基督教最终进化成为现代宗教，就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先例。而且现在确实出现了一些可喜的现象，就是在争论过程中，越来越多的穆斯林开始要宣称要摆脱阿拉伯那些对古兰经食古不化的解读，这个趋势已经开始出现，虽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确实是个值得让人高兴的变化。

另外我们抛开教义，抛开宗教，从现实角度讲，所谓消灭伊斯兰也是不可行的。伊斯兰是世界公认的三大宗教之一，信众甚多，散布全球，除非世界范围内发生文明冲突，否则仅凭中国一己之力肯本无法实现所谓消灭伊斯兰的目标，唯一的后果就是动荡，破坏我们现在来之不易的和平环境，而更重要的是妨碍中国崛起的步伐。

那么任其扩张，将信徒绑在中世纪的战车上吗？显然也是不正确的，根据Israeli教授的观点，伊斯兰必须用世俗的法律加以遏制。这点中国完全可以向美国学习，美国虽然还是有不足，但已经算是在西方做得最好的样本了。一部平权法断掉了一切特权的想法，一个永不为宗教概念立法的信条，彻底斩断了沙里亚法混入世俗法律的企图，为了防止万一，美国有的州甚至立法，永不采用沙里亚法。当然强大的专政机关的作用也很关键，他们对伊斯兰进行全方位的扫描，对遏制伊斯兰极端主义产生极为积极的影响。

 

四、谁在推动中国的伊斯兰化进程？是中国的伊斯兰主义者吗？

与欧美自下而上的穆斯林化倾向不同，中国正好相反，呈现一种自上而下的伊斯兰化倾向。这显然不是阿訇能够完成的。中国的伊斯兰教没有这个能力。那么是伊斯兰主义者吗？因为渐进式的，自上而下的穆斯林化是伊斯兰主义者当权的典型标志。

伊斯兰主义者以半世俗的面目出现，通过民主选举上台，可最终的目标是将国家转变为彻底的伊斯兰国家。其中的代表人物是埃及前总统穆尔西和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埃及的穆尔西被世俗的军方击败。而土耳其埃尔多安在击败世俗军方的政变企图后，土耳其重归伊斯兰基本已经彻底进入倒计时。

埃尔多安当政这些年，大力恢复重构伊斯兰，打击世俗势力。2013年，埃尔多安上台10年， 17000座清真寺被建设起来，同时他废止了大批凯末尔制定的限制伊斯兰的法律，鼓励宗教学校大规模招收宗教学生等等。其伊斯兰化的举措，极大增加了他自己政党的信众和实力。土耳其军方政变期间，大批群众上街，即为硕果之一。而凯末尔建立的世俗的捍卫者土耳其军队，在厌倦反复政变推翻伊斯兰政权后，推行与伊斯兰在民主政体下，和解共存的希望不仅没有实现，自己也被彻底的瓦解，政变不过是垂死之前的挣扎而已。

 

那么我们回过头来看中国，大肆建设清真寺，政府补贴扩大宗教学校招生，将沙里亚法放入世俗的法律体系等等都和土耳其的情况有些想象。然而中国和土耳其的情况又有很大不同。假设中国有伊斯兰主义者，他们是如何混进政府的？土耳其埃尔多安是他的伊斯兰支持者通过民主选举将其推上国家领导人位置，而在中国伊斯兰主义者并没有这个途径。那么为什么在清真立法的时候，体制内回族精英虽然有着不同的职业，教育背景，但都表现出支持宗教概念立法的热情和默契。甚至一个法学教授还气势汹汹地喊出了对侵害宗教概念的坏分子执行死刑的要求。他们都是伊斯兰教徒？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因此用中东穆斯林兄弟会式的伊斯兰主义者的例子，来解释中国的伊斯兰化，还是略微有些牵强。

然而峰回路转，当我看到白寿彝60年代提出的回族研究方向时，再看到现在中国各地回族穆斯林主推的民族去汉化和回族阿拉伯化的趋势后，这个问题忽然开朗了。推动穆斯林化的真正推手是回族的民族主义者，当他们与伊斯兰绑定的时候，他们就变成了带有伊斯兰主义特征的民族主义者。

四、中国伊斯兰化的真正推手是回族中的地方民族主义者

回族的民主主义在新中国成立以后，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如果把以教立族比喻成民族主义在体制内埋下种子的话，那么80年-95年就是它在体制内发芽期，95年至今，则是它与伊斯兰绑定后的高速发展蔓延期。

建国后回族迎来了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本来在民国已经无可奈何承认自己为汉族穆斯林的回族，在苏式民族理论的指导下，成为了一个独立的民族。但以教立族汉化严重的回族与其他少数民族相比，在科学意义上明显不能构成一个民族。所以完善回族定义的内涵成为回族知识精英第一要解决的要务。如果我们细看白寿彝的研究计划：回族来源、回族和伊斯兰教关系、回族来源、回汉民族关系、历史人物、回族经济史、回族文化史和回族现代革命史。就会很容易发现这其实就是一份在试图从科学理论上完善回族这一民族概念的研究计划。

苏式民族理论的优势在于面对一个强大的敌人时，可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但在和平时期，它本身的缺陷却暴露出来，一方面民族要突出不同，一方面又要所又人承认自己属于一个所谓“中华民族”，即所谓多元一体理论，这一矛盾的概念显然必须要用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给地方民族主义和分离倾向套上无情的锁链，才能维持平衡。在这种情况下，回族精英发现自己回旋的余地并不多。原宁夏自治区书记刘格平设计了一套所谓回族民族服饰，就立刻被以地方民族主义分子的罪名打倒。所以白寿彝的研究计划也注定不会有太大发展。唯一可行的就是以阶级斗争为理论基础，为同治回乱翻案。可即使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氛围内，屠夫白彦虎和卖国贼杜文秀也没有彻底翻案成功。

不过这个阶段对回族而言却是最重要的阶段，回族民族主义的种子在官方的推动下已经深深埋入了体制内回族精英的思想中，进入了体制内，只是在等待发芽的时机。

 ?打倒了四人帮，历史机遇再一次惠顾了回族，白猫黑猫成了主流，失掉了阶级斗争理论缰绳的苏式民族理论，成了脱缰的野马。在行政上，一群公开喊出建立伊斯兰国的叛乱分子和为了消灭他们而牺牲的解放军战士一起成为了共和国的烈士。在法律上，带有亵渎法性质的侵犯少数民族风俗习惯罪立法成功，在宗教上，大批清真寺被复建归还给阿訇，在学术上，回族精英在回族研究上全面抢夺了话语权，确定回族既是正义的理念，全面为白彦虎翻案，打倒为国家统一作出过贡献左宗棠。另外话语权还表现在认可滥用或剪裁史料的研究方式，认可民歌、民谣、家谱等作为正史可单独使用，最后发展到道听途说也可以上阵。再最后，“据说“这个词都成为论证的方式，为了将一个几百年融合过程的在尽短的时间内彻底逆转，为了回回民族的重新崛起，也就顾不得什么史学家的学术尊严了。这就是为什么回族研究里总是出现各种民歌民谣家谱访谈等的根本原因。

 

 ?由于即使到今天执政党依然采取的苏式民族理论，使得民族主义思潮依然可以通过正规渠道流行。渗透进体制内的各行各业中，由于过于庞大我们无法一一叙述，对于回族，我们只来关注一下学术界，观察一下经过30多年，到底取得了什么成果，就对回族的民族主义发展有个大概地了解。

 《回族研究》杂志是回族的重要理论阵地。它上面的研究热点大约有10个，我们来简述一下这十个热点最终形成了什么观点。

 一、回族的起源。这项研究的比较直观的效果，就是现在很多回穆甚至是回族党员心理上不认可自己是中国人。

 二、 伊斯兰教在回族形成过程中的作用。这点很明确，回族学者认定族教必须绑定。

 三、 回民起义研究。回族既是正义，只见回族悲中歌，不见汉族哭断肠。

 四、 地方回族史研究。地方回族史最大的成果，就是很多内地很多已经自称汉族的回族，认祖归宗了。

 五、 回族教育研究。经堂教育被解禁，国家提供补贴，弄了个阿拉伯语学校的牌子，糊弄非穆老百姓。

 六、回族经济研究。这点是最近的热点，不过泛清真是个新生事物，从泛清真的始作俑者马来西亚看，泛清真的概念对于推行沙里亚功不可没。马来西亚政府最近宣称要全面回归沙里亚法。  

 七、 回族人物研究。没有杰出民族人物的民族史当然是笑话，真没有的话，就抢吧。

 八、 回族跨境问题研究。最早的东干人研究，基本就是谱写了一曲屠夫白彦虎的赞歌。

 九、 回族文化研究。从文字，历史，艺术，建筑，歌曲，医学入手，采用争抢和嫁接的方式创造所谓回族文化。

 十、沙里亚法在世俗社会中的应用。人民调解制度，这个中国独有的法律体系已经被渗透。

 从以上十个热点可以看出，近30多年的发展，回族民族主义者硕果累累，尤其是95年以后，借助伊斯兰的力量，实施的族教绑定，以教拓族，以族拓权的战略更是战果辉煌。以民族宗教为标准的专用设施，是标准的种族隔离设施，而在我们这个社会主义国家却被定义为民族团结的象征。世俗国家和伊斯兰国家的航空公司按照各自国家的属性制定各自的配餐标准，至今未见在一个国家混合使用的范例，而在中国实现了。在世俗国家，允许阿訇进入世俗的司法体系，并称之为中国特色。还有等等，等等，等等，不再一一赘述。

而我们也终于可以得出我们的结论，在我们这个国家中，伊斯兰化的推手，是来自体制内的带有伊斯兰主义者特征的回族民族主义者。他们借助于苏式民族理论进入体制，改开后又受益于苏式理论的缺陷，大力完善回族的民族内涵，而这一过程必然是去汉化的过程。进入90年代，更为了一己之私借力于伊斯兰，私下为伊斯兰在世俗世界打开后门。弱版的两个伊斯兰亵渎法立法如果算作第一个里程碑，那么2000年后教育部强行各个大学开设清真食堂，提供宗教肉就是中国伊斯兰化的第二个重要里程碑。2017年郯城公安公开以亵渎宗教的罪名抓人是第三个重要的里程碑。

中国的伊斯兰化虽然现在还不至于挑战整个社会，但终将会有那么一天它会与世俗社会产生剧烈的碰撞。因为一旦与伊斯兰绑定，在伊斯兰教义的的督促下，伊斯兰化的脚步将不会主动停止。

五、结论语

建国以后，采用的苏式民族主义为了显示阶级超越一切，热衷于搞矛盾的统一，看似给与民族主义发挥想象的空间，但在实际操作中，他们发挥的空间并不大，这是因为党对这种思潮同样有着高度清晰认识，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任何离心去汉化的企图予以坚决的打击。同时针对回族以教立族的特点，针对性的提出解决方案：宗教信仰自由;宗教和生活习惯分开,和行政分开,和教育分开,党内外分开。

 

改开以后的问题在于苏式民族理论和阶级斗争理论是一整套完整的理论，去掉阶级斗争和共产主义的大帽子，等于两极去掉了一级，制衡地方民族主义的机制完全失效，剩下的只是民族主义。这就象一个去掉刹车的汽车一样，有的是动力，却没有制动机构。只要实力足够，各个少数民族就必然在追求异化，追求自治，最终会追求独立道路上一路狂奔，想停都挺不下来，这不是什么优待塞钱可以解决的。如果再与伊斯兰绑定，那么它不仅要狂奔，还要把整个马路霸占下来供它狂奔。实际上我们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前苏联和前南斯拉夫，尤其是热衷搞民族识别，热衷搞反对大塞尔维亚主义的那南斯拉夫实际上已经为这个失败的理论做出了最佳的注脚。

可见理论的过时，导致民族主义利用执政党理论中的缺陷在党内蔓延，而西方向中国输出的一族一国价值观，更如火上浇油一般，让民族主义者兴奋莫名。最终越过底线向宗教伸出援手，为了狭隘的所谓本民族复兴，悄悄打开世俗的藩篱，将伊斯兰这只老虎放出，借助伊斯兰拓展民族空间。显示出回族民族主义者狭隘的国家和民族观。而这才是现在中国民族领域乱象的根本原因。

最近爆发的各种冲突，包括立法，泛清真的渗透和特殊宗教要求扰民等，充分说明以伊斯兰为先锋的民族主义已经和传统的世俗社会产生了碰撞，这种由党内向民间蔓延的趋势，是真正危险的开始。

所以治理现在的乱象，首先要统一党内的思想，向狭隘的民族观和宗教观宣战，防止党内利益集团对民族理论，民族政策的干扰。而在实际中必须最先从理论界入手，抛弃失败的苏式民族理论，批判族教绑定论，批判伊斯兰和社会主义水乳交融论，批判党员可以信教的谬论。确立我们只有一个民族就是中华民族和中华民族的祖国就是中国信念，这样才能最终解决中国的民族问题，同时禁止建立新的清真寺，坚决反对泛清真，各高校研究所伊斯兰研究的教授学者，必须是无神论者，将高校清真食堂改为民族食堂，将伊斯兰压缩进清真寺，在法律上清除所谓特殊论，特殊论必须让位给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样才能最终消灭分裂动荡的种子，解决伊斯兰在中国本土化世俗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