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日是世界艾滋病日。据相关报道,大陆现有艾滋病患者70余万人、还有隐形患者数十万人。相对于十数亿的人口基数,不算太大,但是面对还正在不断上升、增加的趋势现实,实在是不可掉以轻心。以免一不小心,再次形成如当年鲁迅已经讽刺过的、如“杨梅大疮”般“国粹”,直接有损于“礼仪之邦”的大国形象,是对“文明”亵渎或倒退。这不是无限上纲上线式的夸大其词,而是基于传统文化基础上的科学《新理论》的一种客观、理性的认识和判断。
《新理论》认为『人类是生活在天地之间,地球上唯一的一种特殊生物,处在“天”之下,一切其它生物之上的一个特殊层次中,肩负着“替天行道”的统治权力和责任』所以人类除了具有包括自私、贪婪和性欲望在内、不能被消灭的“天性”这个一切生物都具有的“逻辑普遍性特征”外。还具有能理性控制、约束“天性”能力的“人性”这个“逻辑特殊性特征”。正是凭借这个特征,人类才得以走出丛林,接受道德或法制“规矩”的约束,客观放弃了畜生般可以无拘无束的行为自由的权利,进入自己人造的“紫禁城”--一个可以、而且必须“不执行丛林法则”的非自然生态环境系统(社会)。在地球上开始了替“广义有神论”概念中的“造物主”(上帝、真主或释迦摩尼等),行使治理地球、统治万物的权力,以及拥有在相互之间保持尊严、平等和精神自由的“人权”。在可以享受万物提供的一切供奉(包括它们自己身体甚至生命)的同时,要尽可能地善待它们,并承担决策不当、执行错误的后果责任,从原始野蛮的起点,开始向“天下大同”、“天人合一”目标前进的文明进程。而中国的传统文化,就好比行使在这条“文明大道”上所不可或缺的、精神上的交通规则、道路指示牌和在危险处防止出界的围挡。以保证自己的正确方向,不误入歧途、不坠落深渊。这样的“(精神)交通规则”,合起来就是所谓的“礼”,也就是成人类文明方圆的“规矩”是也。比如“非礼勿(言、动)”“礼尚往来”“发乎情、止乎礼”等、保证文明有序行进的“行为准则”。如果不是“会读书而不会用,只会胡乱解压缩”的中国读书人(如鲁迅、胡适或某些政治领袖之类),出于无知或天性自私的欲望,而故意误导。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典型,就是利用传统文化的压缩特点,把“食色性也”解释为『贪吃和好色都是不可避免的“人性”(试问:公猪好色、臭虫贪吃。它们也都有“人性”吗?!)』言外之意,就是要容忍或默许大吃大喝以及性开放的现象和行为,以便为“代表少数精英利益的统治集团”中,同样会出现的种种不端或不当甚至“违法”的行为,以人权或(性)自由为借口开脱,使之合理合法化。这种故意混淆天性和人性区别的论调,恰恰迎合了天性“(自由落体运动般)堕落”的胃口,必然地形成一股促使“世风日下”的逆流。而那些没有社会经验,又生性好动、精力充沛、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的年青人,就正好首当其冲,成了历朝历代(包括文革)错误思潮下的急先锋、炮灰和牺牲品。替社会承受了性病或艾滋病的“惩罚”。
所以,合乎逻辑而正确的判断,应该是『年轻人不教,社会之过;而社会之不教,则读书人之过也』因为一味只知道胡乱解压缩的他们,竟然至今都不知道科学《新理论》关于『贪吃和好色(还有自私),都是一切生物都具有,且不可被消灭,只能靠“人性”来限制、约束的“天性”。而能不能用“人性”来限制或约束“天性”?则是人类社会和动物世界;或传统中国文化和西方“兽文化”之间的原则区别』的阐述。呜呼!(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