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作《足球和中國文化格格不入》,引來信濟網友的追問,中國足球踢出世界,問我如何處置自己,是剖腹?因為我向他保證中國足球無法踢出世界。這個網友的辯論方式很奇特,在我的文章中寫的十分明白,中國文化和足球格格不入,在現有的文化中,我的結論是中國足球無法走向世界。所以他提出的命題,在我看來假設性議題,我幹嘛要回答這種假命題?就好比,我保證說太陽不會從西邊升起,他一定要我回答,如果太陽從西邊升起,你保證如何如何?我不剖腹,就說明我的結論不對。
這種辯論方式是從孔子批發來的,還是(借用他的話說)是從鄰居大嬸那裡來的,用我的話說,還是三歲小孩的童言?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一個新儒家大師的應該有的思維。
和以往的儒家大師一樣,文字遊戲可以玩,但邏輯無法偽造和誆騙世人。你可以說我定義天津在北京的西方,那麼太陽自然從西邊升起。你可以說踢過法國就算踢到世界了,當然我也沒話可說,誰讓法國隊在世界盃前輸給中國隊呢?但是這種辯論方式有什麼意義?我看一點都沒有。
從我的文章中不難得出結論就是,一旦中國隊踢向世界,成為世界級水平的球隊,那必定是中國社會已經成為自由民主法紀和開放的社會。
在此一併回答信濟和其他網友,不必勞神反反覆覆跟貼無聊的問題,以便從中抓到什麼稻草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