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一下，如果一个人的自由恋爱的第一位夫人被杀，其三个幼年的儿子流离失所，此人还会保持理智？此人会忘却这种杀妻之恨？ 此人会对杀其夫人者会宽恕？此人会对杀其夫人者的“同类（包括文化）”宽恕？

在这种情况下，此人极大可能失去理智（但完全可以不露声色或装模作样如读线装古书或马列或制造某种理论）。

如果失去理智，不理智的事情或悲剧会随之发生。

如果失去理智的当事人是“小人物”，其以后造成的悲剧的范围可忽略不计。

但是，失去理智的当事人是“大人物” 悲剧的范围及持续时间会趋于无限。人类的历史是由为数不多的“大人物”（包括失去理智的）创造的。“文革”或许就是这些失去理智人造成的事件之一。

罗列或记录文革发生时的种种现象和悲惨情景肯定是必要的。

然而， 离开人的本性，离开人类历史的本质，离开杨开慧的死，永远理解不了或解释不了文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