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從天子到天下第一的大學校長,居然都是白字先生,這倒算了,他們學識有限,念念白字也是情有可原,都怪萬惡的舊社會搞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中斷了學業。白字念念,天下照樣是習家天下,北大也照樣是林校長暫時當家。天下人可以道路以目,但絕不能去要求什麼真相。那非常可能是顛覆罪。嬸可忍叔不可忍的是,居然,我們有這麼大的一批人,當然包括老知青,替包子和紅號校長洗地。煤球想要洗得白白的。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勇氣可嘉啊。
筒子們,這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是誰說的啊?“陳涉少時,嘗與人傭耕,輟耕之壟上,悵恨久之,曰:“苟富貴,無相忘。”傭者笑而應曰:“若為傭耕,何富貴也?”陳勝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這個這個,俺們北大校長,鼓勵後輩小生當立志,立紅號之志,俺敢肯定他是故意說錯的,你想啊,鴻鵠之志,那是陳勝當年要造反時的志向,大有彼可取而代之之氣概,堂堂北大校長,安可鼓動莘莘(校長說是念斤斤)學子去謀反?去立鴻鵠之志?所以從此一理由,俺這個反動分子肯定校長是故意出個小錯叫斤斤學子們千萬不要造反。志嘛還是要立的,紅嚎一下即可,千萬不要造反。不要鴻鵠。
岳昕童鞋僅僅要求一個叫獸性侵女學生的真相就可以被升級到顛覆國家罪,這校長敢叫學生立鴻鵠志那肯定10000%地顛覆包子制,嬸可忍叔不可忍。校長經歷了被浙大和重慶大學驅逐的慘痛經歷,豈敢冒天下之大不逆叫斤斤學子們立鴻鵠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