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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心結》(3.4)
送交者: 一來 2010年12月20日21:15:31 於 [美國移民] 發送悄悄話
                           

                                                  ( 3 )


    外甥振家將新被買回送進他媽修晶的房間, 便按舅舅來福的安排到來福兒子修仁家居住,因修仁回大陸參加湖南衛視舉辦的快樂男生歌星大賽,房間一直空着無人居住。
    全部安排妥當已凌晨4點多鐘。
    上午10點來福還沒起床,姐姐修晶便敲門進來使用來福的衛生間。來福知道她姐姐修晶嫌棄那間公用的衛生間髒。來福心想:“隨便吧,反正你也呆不多久?”
    11點來福起床準備早歺,這時外甥振家也趕過來。可姐姐修晶拿着夜裡她兒子為她買的新被令她兒子開車去WAL MART商場退掉,因為她捨不得那買被的30多美金。這要是換成人民幣200多元?在這兒買被,頭有多大?

    姐姐修晶走後,來福開始找床罩。他翻箱倒櫃,最後在他自已的床上找到了換下來的床罩?來福想起了半年前外甥振家來取車時住在這裡曾問過來福是否有多餘的床 罩?這個床罩是外甥振家換下來的,他把換下的床罩不放回原處卻當成褥子鋪在了床上?
    大約在下午1點左右姐姐修晶和外甥振家返回。一進屋,姐姐修晶抱着昨晚來福後來送過去的被說:“這個被挺好的,還挺輕,我就蓋這個?”說着話便往書房走, 邊走邊說:“我還是住書房那屋?”  
    來福強忍着不發脾氣,但看姐姐修晶的言行已超常禮了,來福臉色一沉,不容反駁地和外甥振家說道:“送你媽到修仁家休息!書房那屋不通空調,太熱,不能 住?”
    振家一聽大舅說話的語氣,馬上給他媽遞個眼色?來福眼裡的餘光看到了他們娘倆眼光的交流,但來福坐在餐廳裝不理會。
    姐姐修晶一看弟弟來福真的生氣了好像是她預先設計要達到的效果,馬上坐下說:“這不窮嗎?這窮人就不能講乾淨啦?”
    這種暗示想告訴來福什麼呢?不論是什麼目的,來福都討厭這種敲打人的語氣,來福起身回到自已的自用書房。
    
    外甥振家回來時已是傍晚5點多,這時的來福已把被套上了被罩, 也把床重新鋪好,就等外甥振家晚上居住。來福心想:“讓姐姐住兒子家,這間房讓外甥住,每天吃飯時把姐姐接回來,這樣安排不就遷就了姐姐的特性了嗎?”

    但來福想不到的是這丁點小事情原本就是引子, 不論你來福怎祥熱心安排都沒用?沒有這“被褥”的爭議,還會派生出“飯萊”的爭議? 因為姐姐修晶的言行傳遞的信號絕不是“特性”那麼簡單?她要把在華盛頓做4個多月保姆工期間所受的氣在來福這清算!

    在姐姐修晶來之前曾和來福通話說, 她看護的孩子向她學話,說:“媽媽說了, 阿姨不是個好孩子, 不要聽阿姨的話?” 孩子學出了這樣的話,足見家長心裡對保姆是有成見的?她問來福要不要質問孩子的媽媽?來福當時就嚴肅地制止了她的這個念頭。

    來福邊澆花邊想着心事,也沒理會振家進了他書房。他在想:“莫非後來被人家變相的趕了出來?否則她的心火為何這樣大?”

    外甥振家一進屋便到舅舅來福的書房把手機藍牙無線耳機給舅舅的手機安裝上,因為他使用的手機藍牙耳機是一對,分左耳和右耳,在路上因沒充電而放下,現在他 充好電急於給舅舅安裝。

    振家從舅舅書房出來到歺廳,坐在歺桌電腦前好像有心事在等着舅舅來福。他看到舅舅正在澆花,想找機會和舅舅聊聊。

    來福澆完花後想到廚房燒壺水沏茶,剛走到歺廳便迎接了外甥振家微笑的目光。

    振家面容善意,禮貌的抬起頭,看着舅舅發出了聊聊的邀請:“你看...就你多說那一句話,讓我媽多心了?”
    來福停住,緊鎖眉頭,表情嚴肅的明知顧問:“多說了哪句話?按摩女還是那管達克寧?”說完來福頭也沒回的去給水壺灌水。
   “如果你不說那句,‘誰知道她(按摩女)是咋回事?’我媽也不能......”外甥振家在極力地為他媽媽修晶解釋。

    來福不接外甥的話茬,將水壺坐在爐眼上打開火,然後轉身告訴振家:“被罩我已給你套好了,褥子和床單都是新洗的,你晚上在那房間睡?”說着來福指了下他媽 媽修晶住的那間房。
    
    傻瓜到什麼時候都是傻瓜?一個大腦不開竅的男人,不論你怎麼調教,他都難成才也難成氣候!
    
    振家如果是個懂事的孩子,馬上應該謝謝舅舅,並踏實一點的住進去?哪怕裝給舅舅看都應該這樣做!可是,這時的劉振家說了一句響噹噹的話,像顆原子彈一樣在 舅舅來福的心裡炸開了。
    
    振家以一種懷疑舅舅誠意的表情說:“你看,你還是有?如果你昨晚把這被罩拿出來,哪會發生這些事?”
    
    不論外甥振家這句質問是隨意還是拿自已舅舅不見外?來福都無法接受!
    
    來福陰沉着臉色開始質問外甥劉振家?
    
   “你怎麼這麼講話?”來福的眼裡射出父輩發脾氣時的光來,並順手拽了下椅子坐在外甥振家的對面。

    “我問你?我現在使用的被罩是誰套上去的?”來福抬眼看着外甥振家繼續說:“你知道我一個月都不回來住一次?”
    
    來福看外甥振家不吱聲馬上提醒:“半年前你和你女朋友到我這兒住時換沒換被罩?”
    外甥振家馬上清醒地說:“你等會兒,讓我想想?”
    
    當時也可能這被罩是振家女朋友換上去的?否則振家不會這麼快就遺忘?
    
    但來福不管當時換洗的情形,毫不客氣地說:“ 你剛30歲!你的記憶難道不如我這50多歲的人嗎?當時你和你女朋友來時就住我住那間房,是你打電話給我要換被罩的,怎麼忘了?”說着來福站起來打着手勢 說:“你隨我進房間看?”
    
    劉振家如果聰明, 或有閱歷,  是斷然不會隨舅舅進房間的?因為這全是他的錯。如果昨晚他不是戀在電腦上?如果昨晚他幫助舅舅拾掇房間,或許他就會想起他替換下來的被罩放在哪兒?即便是 他女朋友換的,但電話是他打的,被罩也是他找到的,他完全可以想起?

    可是,假設昨晚來福拿出了被罩,這風波就會平息了嗎?事情的起因是被罩,要解決的問題是被罩這麼簡單嗎?
   
    劉振家還是不聰明,竟然起身跟着舅舅進屋去回憶了。直到舅舅把被褥掀開讓他回想,他才若有所思的記起這被罩是由他換洗並把換下的被罩當床單鋪在了床上。但 他並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連句道欠話都沒有,卻隨便地一說:“ 哦,我忘了。”

      “忘了?”來福輕蔑地回了一句。
    
     來福邊走邊想,180米的個兒,站在來福的身後比來福高半頭,方臉寬眉,打眼一瞅一表人才,可是,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竟是這樣的沒有水準?學教育管理,學 成了你去教誰呀?

    回到歺廳坐位,來福放低了語氣說:“這些小事不算什麼?但都下半夜3點多啦,你媽怎麼就不能對付一宿?為什麼這麼挑剔?”

   “大舅你這話不對?”
    
    外甥振家好像被蜂子蜇了一樣地敏感, 又像是被人揭了傷疤, 或是後悔跟着舅舅來福進屋去回憶自已和女朋友換洗被罩的過程而有損自尊?或者是想起了他女朋友嫌被罩髒要求換洗曾發生不愉快?因為過後他和舅舅來福說過他 女朋友住在來福的床上,他們並沒有同床。但主要的原因應該是他想起了媽媽修晶曾說過的一句讓他刻骨銘心的話,“沒有媽媽當初給你大舅的安排,怎會有你大舅 的今天?”所以他講話的底氣十足!再從他講話的表情分析,他反感舅舅的質問已不顧及傷了和氣?他的神態總想解釋,或正想找個理由為他媽媽的行為,為他自已 的行為進行辯護,聽舅舅這麼一說,他馬上臉色一沉地接話反駁道:
   
    “我不認為我媽錯了?”
    
    修來福的眼晴瞪的大大的,幾乎氣的說不出話來。
    從外甥振家講話語氣的傲慢勁判斷,是來福怠慢了自已的姐姐?再看外甥的眼光,那暗含的疑問好像在說:“我媽是你的姐姐,更主要的也是你的恩人!”
    
    來福是真的糊塗了?到自已家來坐客的姐姐和外甥竟仗義的討價還價?僅僅為了一個被罩?
    
    片刻,來福低沉的說道:“那就是說是大舅我錯嘍?”來福的眼裡開始滋蔓出血絲來。
    
    劉振家好像占了上風,以一個成熟男人的風度,慢條斯理地教育着他的舅舅修來福。
    
    他說:“你完全可以把你自已蓋的帶被罩的被讓出來給我媽?...這樣,不就解決了嗎?”說完他抬頭看着舅舅來福,表情淡然,毫不示弱。
    
    修來福只覺得心臟那根最粗的血管開始脹痛,一股鮮血湧向喉嚨,四個肢體的神經開始收聚,霎時間他的臉像喝了二鍋頭酒一樣脹的痛紅。
    
    他咽了口腔里湧上來的熱流, 氣憤地吼道:“你媽是誰呀?專家、教授?她怎這麼尊貴?”
    說完, 他去冰箱取了瓶啤酒打開喝了一口繼續講道:“ 就是你老爺----我的父親活着來我家,我也不會把我的被讓出來!除非我家只有我蓋的這一床被?你懂嗎?”
    
    這時的劉振家好像並不在意事態的結果了,他一定要闡明自已的觀點為快。
    
   “大舅,你這話說得太重了?”劉振家以成年人成熟的語氣儘量把話講的含蓄些。
    
    來福把一小瓶啤酒喝完往歺桌上重重地一放,語氣很重地說:“你感覺重嗎?你們是來看我來了,還是來鬧我來了?”
    
    劉振家還是不激不惱地小聲說:“你看,不就一個被罩麼?如果是我,我就會這麼做?”
    
    接下來他陳述道,他小舅家的孩子修想想在去他家的路上丟了手機,他媽媽修晶把自已的手機讓給了修想想,他媽媽自已確沒有手機用。他小姨家的孩子王艷在省城 學習鋼琴,時常缺這少那?他媽媽一趟一趟的送去,搭着路費搭着時間。修仁回國到北京他的住處,他就把他蓋的被讓給了修仁。在國內期間修仁的手骨折了他媽媽 晝夜陪護......
   
    “所以......”他最後說:“我們都能這樣做,那你就為何不能把你的被讓給我媽呢?”

    “如果眼前陳述的人是自已的兒子修仁?”來福心想:“我一個大嘴巴子打過去,從此不讓你再講話!”
    
    因為來福講的前提是除非家裡只有一床被?來福不想和這種是非不明,大腦混濁不清的外甥爭辯!但從外甥振家的話里,來福好像聽出了話外音,有點暗含點撥人的 味道。

       來福看外甥講完,不屑一顧地在心裡笑道:“開始在我面前講高尚了,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一股無法控制的情緒再次地湧向他的心頭。

       只見來福失望地搖頭嘆息:“你們所做的這一切?如果和大舅比起來,值得一提嗎?啊!和大舅談高尚?”

    劉振家馬上重複他媽媽修晶講過的話說:“大舅,你幫我們的都給你記着帳呢?”
    
    就這一句話使得修來福再也無法控制自已了,他拍地一巴掌打在自已的右臉上。這嘴巴打的很響, 足見來福已氣憤到極點!然後修來福鄭重地和劉振家說: “你聽着!你們家記的帳, 等我死了以後去還我的孫子吧?現在有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我? 就算你恨我一輩子, 我今天也要說!”
    
    修來福這回可是真的雞眼了,外甥劉振家一看描頭不對,舅舅已經自已打自己嘴巴子了?他馬上把嘴巴閉上了。
    
    接下來修來福要問他外甥劉振家的是哪些問題呢?

                                                   ( 4 )


    修來福的陳述不僅僅是針對外甥劉振家,或是他的媽媽修晶?那針針見血的家庭史,濃縮着一代人的心結。
    
    二年前來福的父親病危的時候,打電話到美國來福的家裡,質問來福聲稱留給父親治病的錢為何沒有了?來福告訴父親在姐姐修晶處留存五萬人民幣,父親隨時可動 用。
       父親聽後用嘶啞的嗓門,高聲地喊到:“我跟她要,她說...她說沒錢,沒有啦?我問她來福留的錢哪兒去啦?她說...她說...她說...”只聽阿嚏的一 聲,一個噴嚏打斷了父親的講話。
      這時聽到旁邊一個女人在說:“喝口水喝口水?別急慢慢說。”
      來福知道是父親的後老伴。
      停頓了一會兒父親說:“你姐說,都買了基金,(股票)賠了,沒錢啦?...沒錢看病我...我只能等死啦!咳咳咳......”一陣咳嗽聲讓來福聽得心 痛!
       來福把電話靠近耳朵大聲地說:“爸爸,您放心,我馬上把錢寄回去,保證您治病用錢?”
       電話里傳來父親身旁的女人在說:“把錢寄到你這兒?把錢寄到你這兒?”
      父親聽來福說寄錢來高興了,只說了一句話:“那行了。”電話撂了,來福還在喊着:“爸,您放心,錢沒問題......”
      電話里傳來的是撂下電話的嘟嘟聲。來福嘿嘿一笑的說了句:“這老爺子!”

       來福撂下電話馬上給姐姐修晶打了過去,來福想起,一年前來福曾建議姐姐修晶動用來福為老人存放的資金五萬元中的二萬元買些股票,而且還坦誠明確:賺了錢是 修晶的,賠了錢算來福的。可是,來福心想:一年過去了,已措過了買股票的最佳時期,她怎麼想起這個時候買股票呢?現在父親肝癌晚期,正用錢的時候?再說即 便買了股票也是限額二萬,余錢這麼快就花完了?來福心裡劃個問號?
    
       接通了電話,來福問姐姐修晶怎麼回事?姐姐修晶說,沒錯,她是這麼說的。因為一部分錢是買基金全賠進去了,但讓人來氣的是,父親每月的工資2000多元都 給了老太太(後老伴),現在用錢了父親一分錢也不出,全靠兒女,而且妹妹修玲說沒錢,別指望從她哪兒拿一分錢,弟弟修來祥別說出錢,人都不見?幾次打電 話,來都不來。父親現在打一針蛋白就700元人民幣,就這點錢,哪夠用?所以說沒錢了,就是讓老人也得拿點錢出來,不能全依靠兒女?

       來福一聽就來氣了,馬上嚴厲地數落着姐姐修晶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和老人講這種話?一個肝癌晚期的老人還能活幾日?所有的費用都是來福事先準備好的,不夠再 寄,不需要國內的姊妹兄弟負擔任何費用,來福只要求這些姊妹兄弟在老人彌留之際靠前盡孝就可以了,為何還要為難老人?

    氣憤的來福在電話里大聲地責問姐姐修晶:“告訴我現在還有多少錢?”
    姐姐修晶講還有二萬多沒動,以防萬一用錢拿不出。

    來福在電話里馬上再一次地明確:
  “所有的錢父親想怎麼使用就怎麼使用,不夠隨時打電話寄錢!”

       撂下和姐姐修晶的通話,來福馬上又把電話給父親打過去,父親知道錢沒問題了心火消了些。當來福講到姐姐修晶說話不過大腦而惹老人生氣的時候, 父親感慨地說:“千萬別再說她啦,現在眼前就她這一個,好多事全靠她了,還有你姐夫劉躍明。圍前圍後的,缺她不行啊?我都不敢說她,怕她也不來了?要是她 也不來了,那咋辦呀?那倆個?(指妹妹修玲弟弟來祥)就當我沒生過?咳咳咳......”

       電話的這邊,來福的眼淚忍不住地往下流,父親的話,幾乎是在哀求兒女?這養兒養女有什麼用呢?等父親止住咳嗽了,來福才說:“爸爸您一定要挺住啊,等我回 去......”來福已泣不成聲。
   
      對過去片斷的回憶只是幾秒鐘的事,但就這幾秒鐘確讓修來福的心好痛!他喝了啤酒眼睛明顯有些充血,但他思維清楚頭腦冷靜。眼前的這個外甥劉振家是他摸着頭 頂看着長大的,沒想到的是,幾年的社會歷練這個外甥沒有成熟,相反他的心靈扭曲的變形?心裡是這樣的不健康?如不糾正,他將跌進萬丈深淵!所以修來福豁出 去了,任可讓他恨一輩子也要讓他在事實面前認錯。
     
     來福雙眼瞪着外甥劉振家嚴厲地問到:“現在,我要求你再一次地回答我,當老人病成那樣,生命已沒有幾日的時候,你媽媽講那樣的話對嗎?況且錢又不是你媽 的?這種話是延緩老人的生命還是加速老人的死亡?”
    
     振家看着舅舅,無法再逃避,因為在國內的時候,就這件事舅舅曾和他講過,儘管當時他沒反駁,但他迴避舅舅對他媽媽修晶的指責而說不要再追究這過去的事了, 說他媽的身體不好, 一提這事很傷心。但現在舅舅再次提起而且有針對性, 所以劉振家毫不猶豫地回答:“這件事,是我媽的不對”
   
    “還有......”來福剛想說,外甥振家便主動的接話。
   
     “還有針對我老爺的遺囑,我媽的講話也不對!”劉振家馬上補充。
    
    “那麼說眼前?”來福的情緒開始緩和,他舉例的繼續講道:“你媽一進屋的前兩句話,一句是太髒,一句是不該來?接下來的原話便是‘你老丈母娘來和你小姨子 來,你也這麼安排嗎?’所發生這一切你都在場,你媽這樣說這樣做對嗎?回答我?”
      
     “你這麼說...當然是我媽不對了?”劉振家開始理虧。
      
      修來福仍然不客氣地講道:“那麼,你認為你媽沒有錯的結論是怎麼來的?”
      
      一陣汽笛聲燒的水開了,來福問住了外甥劉振家,他轉身把火熄滅,然後想結束這傷和氣的對話。
      
     “振家你已經30歲了,你的心裡是真的有毛病,你和大舅不是一路人,但請你記住:作為晚輩,一般不要介入長輩的糾紛。如果你想介入?首先要知道對錯,要分 清是非?在分清責任的前提下你再發言?否則, 帶有傾向性的插話和調和, 只能把事情搞遭而無法收拾?”

      修來福講完, 茶水也不沏了, 將啤酒瓶扔入髒桶,在走向自用書房時回頭又補充了一句:“你別忘了,大舅的智商在你之上!”
     
      歺廳里,劉振家看着舅舅幾年前為他買的手提電腦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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