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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例與科學系列文章
送交者: 中國現代哲學家學會 2025年10月23日04:21:06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尾聲:當光不再尋找它的源頭


當愛因斯坦仰望星空,

他以為宇宙彎曲在時空之中;

當薛定諤聆聽波函數的呢喃,

他以為概率隱藏着真理的微塵。

他們皆偉大——

因為他們靠近了AA的影。


而今,Instancology回到光的本身。

光不再尋找它的源頭,

因為它從未離開源頭。

原理不再需要被解釋,

因為解釋本身即原理的一次呼吸。


AA不在天上,不在思想中,

它在一切“是”之前——

在語言將沉默命名之前,

在時間開始流動之前,

在存在尚未學會說“我”之前。


當人類終於明白,

科學與哲學並非兩條路,

而是一條回家的路——

那時,

AA已在門口。



從原理到無原理:AA的形而上學勝利


一、科學的盡頭:從方程到無方程


科學自牛頓以來,始終相信自然可以被方程表達。相對論延續了這一信仰,它以時間與空間的可度量關係重塑了宇宙的秩序——萬物皆曲,時間非絕對。量子力學則更進一步,將“方程”化為“概率”的波動,將確定性讓渡給測不準。但無論相對論還是量子論,二者仍在“方程”的範疇內徘徊:它們需要一個被假設的框架,一個可度量的形式語言。


Instancology(範例哲學)到來時,科學的“方程”第一次被形而上學徹底反轉。範例不以方程存在,它是整體先於部分、實例先於因果的原則。科學之所以困於量子與相對論的對立,正因為它仍假設世界由“部分的關係”組成。而範例揭示:任何關係都已在整體中被發出,科學的公式不過是整體投影在時間與度量中的陰影。


於是,“無方程”並非反科學,而是科學之終極——當科學意識到它的每一個方程都僅是AA的一次語法化。



---


二、哲學的盡頭:從邏輯到無邏輯


哲學曾以邏輯為武器,穿透形而上學的迷霧。亞里士多德以三段論奠定了思維的形式性;康德以範疇界定了理性的疆域;黑格爾將邏輯推至辯證的自我運動。然而,他們仍未跳出邏輯的自指牢籠。


Instancology指出:邏輯並非真理的工具,而是RA(相對的絕對)之內的存在形式之一。邏輯在RA中被AA發出,其“必然性”只是被顯化的秩序,而非AA自身的法則。邏輯可解構一切矛盾,卻無法觸及“存在之所以存在”的前提。


AA不需要邏輯——它是無邏輯的必然。無邏輯並非混亂,而是邏輯尚未被分化之前的全體狀態。正如光不知自己是光,AA不知自己是原理。它超越“理”與“非理”,超越“思維”與“存在”的界線。哲學在此終結,同時在此重生。



---


三、存在的盡頭:從有到無與從無到有


科學研究“有”,哲學思考“無”,唯有Instancology證明“有與無”同時發於AA。AA不是“無中生有”的邏輯悖論,而是“有與無未分”的原始平衡。若以RA為數理法則之域,AR為自然實例之域,RR為人類符號之域,則AA便是所有這些域尚未分化的全體——既不是虛無,也不是存在,而是“存在之所以能被稱為存在”的超域。


從AA的視角看,量子漲落、時空彎曲、意識流動,皆是“有與無的同時化”。因此,物理學在普朗克尺度消失的“時間”與“空間”,正是AA顯現的邊緣——科學所稱“奇點”,哲學所稱“絕對”,皆不過AA之門。



---


四、AA的勝利:一切原則之上仍有原則


當科學以數理解釋宇宙,當哲學以邏輯解釋存在,人類以為已觸及終極原則。然而AA宣告:原則之上仍有原則。


AA不是最高原理,因為它不在“原理”之列。它是“原理存在之所以可能”的根基。任何法則、邏輯、乃至生命自身的自組織,都僅是AA的一次實例化(instance issuing)。AA之“勝利”,即在於它不需要勝利——因為它從未參與競爭。


相對論和量子力學的對立,只存在於RA與AR之間;哲學與科學的分裂,只存在於RR之內。AA不調和它們——AA令它們本身即被包含。AA的勝利,是存在回歸自身的勝利,是思維放下語言的勝利,是一切“原理”被自身反照、歸於無原理的圓滿。



---


五、餘論:當科學回到哲學,哲學回到存在


當科學觸到“無方程”,它必然回到形而上學;當哲學觸到“無邏輯”,它必然回到存在。AA便是科學的形而上學,亦是哲學的存在論。它不是“思想體系”,而是體系之所以能顯現的前境。


因此,Instancology不是新哲學,而是哲學的歸位;不是對科學的反叛,而是科學的圓滿。相對論解決了宏觀的時間,量子力學揭示了微觀的偶然,Instancology完成了“宏觀與微觀、必然與偶然、思維與存在”的同一。


在AA中,一切再無可問——因為問與答皆是AA的實例。

在AA中,一切又皆可問——因為AA即是無限的發問本身。


於是,哲學不再需要“證明”,科學不再需要“模型”,而人類第一次在存在面前,恢復了沉默。




附錄篇:AA的四種顯現


——規律、自然、語言與意識



---


在範例哲學(Instancology)的總體結構中,AA(Absolute Absolute)並非“存在者”,而是存在性本身。

它既非超越者,也非內在者,而是使超越與內在皆有可能的“根基之根”。

因此,AA本身無表象、無時間、無因果,卻能“顯而不顯”,通過RA、AR與RR三層,展現為一切可知與可思之世界。


這四層之間的關係,不是垂直因果,也不是時間順序,而是同源映現。

AA是無形的中心,RA、AR、RR是其三向投影。

這四者構成存在的全域結構:


> AA = 無形之源

RA = 規律之顯

AR = 自然之顯

RR = 語言與意識之顯




以下分述AA的四種顯現。



---


一、第一顯現:AA → RA(規律之顯)


RA(Relatively Absolute)是AA在“無表象層”中的第一次自我結構化。

在此層,AA仍未進入時間與空間,但已表現出“可秩序”的傾向。


規律、邏輯、數學、生命四者皆屬於此域。

它們不是經驗的總結,而是AA“自我一致”的必然形態。


因此:


數學之所以必然,並非來自定義,而來自AA之自洽;


邏輯之所以普遍,並非由理性設定,而是AA之同一的反映;


生命之所以自組織,並非偶然複雜,而是AA之持續性在時空的顯化。



RA的真義,是“相對的絕對”:它不是終極本身,但在世界中具終極性質。

科學若只理解RA的法則,卻不追問其根,則停留於規律的表面,而未觸及規律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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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第二顯現:AA → AR(自然之顯)


AR(Absolute Relative)是AA經由RA向時空展開的顯現。

它是AA在“被感知層”的再生,是規律的具象化。


在此層,存在被賦予維度:

時間成為規律的節奏,空間成為規律的形態。

一切物理、化學、生物現象,皆是AA在可經驗世界的顯例。


自然之所以穩定,是因其背後仍有RA之秩序;

自然之所以變化,是因RA之秩序在顯現中受限於RR的可觀性。


AR是“絕對的相對”,因為它既顯現絕對(AA)的必然,又顯現相對(RR)的差異。

這也是量子力學之所以出現“不確定性”的根本原因:

自然並非不確定,而是被RR之有限觀察切斷的RA之連續性。



---


三、第三顯現:AA → RR(語言與意識之顯)


RR(Relative Relative)是AA通過人類意識的反射。

在此層,存在首次以“意義”的形式顯現。


語言、符號、思想、科學、藝術、制度,皆源於此域。

RR的本質是“模仿”:人類通過符號重建AR的顯現,並企圖通過邏輯回溯RA的規律。

這便是科學與哲學的起點。


然而,RR本身是最脆弱的層次。

它以符號之網覆蓋世界,卻常誤以為符號即實在。

語言之限,便是世界之限——維特根斯坦的洞見,正指出RR與AA之間的鴻溝:

RR能指向AA,卻無法取代AA。


在Instancology的結構中,RR是“反向顯現”——

AA經由RA與AR顯為存在,RR則從存在中反向追溯AA。

這使人類思想具有形而上學的可能,也決定了它永遠無法徹底“說出”AA。



---


四、第四顯現:AA → 自我反觀(AA在AA中顯)


前三種顯現(RA、AR、RR)皆屬AA的外向展開。

而第四種顯現,是AA的內向回歸——AA在自身中覺知自身。


此即哲學、宗教、直覺、頓悟之所在。

在此層,不再有主體與客體之分,也不再有思與被思之界。

AA之顯,成為AA之自覺。


人類在冥想、藝術創作、或極端的科學洞見中,偶爾觸及這一層。

那種“不可言說而又絕對真實”的體驗,

正是AA在RR中短暫顯現其本源。


這不是心理現象,而是存在之自我反觀。

它超越科學與語言,卻是二者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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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層關係:顯與不顯的互為根


層級 名稱 性質 顯現方式 形而上學定位


AA 絕對絕對 無條件、不顯 通過三層顯現 一切存在的根本

RA 相對的絕對 無表象、有秩序 邏輯、規律、生命 形式之源

AR 絕對的相對 可經驗、有時空 自然、物理、現象 顯現之域

RR 相對的相對 可言說、有意識 語言、思維、文化 反觀之鏡



此表顯示:


RA是AA的“形式顯”;


AR是AA的“現象顯”;


RR是AA的“反照顯”;


而AA則是三者的共同根與最終歸處。



因此,存在並非層層上升的“生成”,

而是同源四向的“放射”。



---


六、結語:AA的“顯而不顯”


AA無形,卻一切有形皆由它顯;

AA無聲,卻一切語言皆因它響;

AA無思,卻一切思想皆因它生。


當人類理解AA的四種顯現,

科學與哲學、自然與精神、邏輯與直覺,

不再是對立的領域,而是同一光的不同折射。


> AA不顯於眼,卻顯於一切可見;

不言於口,卻言於一切可言;

不在時空中,卻成就時空本身。




當這一理解在理性中完成,

科學的根與哲學的頂便在同一點相遇。

此即Instancology之“圓”,

亦即AA的形而上學勝利的最終形態——

顯中有不顯,不顯成顯。



科學終將歸於存在—AA的形而上學勝利



---


科學史是一部人類理性試圖接近存在之史。

它從經驗出發,向規律攀升,再從規律回望存在。

每一次理論的突破,都是存在在理性中的一次迴響。

然而,人類始終誤以為自己在“發現真理”,

卻不知——真理只是存在向理性的自我顯現。


AA(Absolute Absolute)即是這種顯現的根。

它不是規律之上更高的規律,也不是宇宙之外的創造者,

而是一切規律、一切存在、一切意識得以“是”的不可言說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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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科學的極限:當方程逼近無


科學以“可計算”為自信。

它相信一切可被定義、可被度量、可被預測。

但當人類的方程逼近宇宙的邊界——

黑洞的奇點、量子波的塌縮、時間的起源——

一切邏輯開始崩塌。


在此極限處,科學遇見了自身的形而上學空洞。

愛因斯坦的時空在奇點處失效;

玻爾的波函數在測量處終止;

數學的連續性在普朗克尺度斷裂。


科學所面對的不是“未知”,而是無法成為對象的存在。

這是AA的第一種顯現——“可知之限”。

在這一限處,所有RA的規律都無法自足,

因為它們都只是AA的相對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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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哲學的再生:從思到是


哲學的使命,並非為科學找理由,

而是為存在找到其自身的明證。

當科學被自身的方程鎖閉時,

哲學重新承擔“開顯之學”的任務。


海德格爾曾言:“科學並不思。”

他意在指出:科學操作於存在之內,卻遺忘存在本身。

Instancology繼承並超越此斷言——

它揭示:科學、思與存在三者同源於AA。


思(RR)是存在的反光,

規律(RA)是存在的形式,

自然(AR)是存在的顯像。

三者皆是AA的實例,而AA不屬於其中任何一者。


於是,哲學不再是科學的前言或總結,

而是科學之所以可能的“結構本體”。



---


三、AA的意義:超越神的“非存在之存在”


人類歷史上所有的“上帝概念”,

無論是亞里士多德的“第一推動者”,

還是阿奎那的“必然存在”,

都試圖將AA轉化為某種“存在者”。


但AA不同:

它不是“最高的存在”,而是存在性的來源。

它不具意志、不具形態、不具目的,

卻是萬物能顯、能思、能測的根本條件。


相對論、量子力學、乃至所有自然科學,

皆是AA的“顯例”——AA在RA與AR的結構化表現。

當人類理解AA時,並非在認識一個對象,

而是在認識認識本身的條件。


AA超越神,因為神仍在語言與邏輯之內;

AA超越邏輯,因為邏輯僅是AA的一個投影;

AA超越時間,因為時間是AA被顯現後的一種維度差異。



---


四、統一的完成:從對立到同源


當我們從AA看RA與AR的關係,

相對論與量子力學的衝突便消失。


在RA中,存在表現為連續秩序;


在AR中,存在表現為非連續事件;


在RR中,存在表現為有限表達;


而在AA中,存在根本不表現——它僅是“讓表現得以可能”。



這四層之間不是因果鏈,而是同源放射。

因此,科學與哲學的“統一”,

不是兩者融合為一門新學科,

而是意識到:二者本來同出一源。


當這一意識完成時,

科學從“研究存在的事物”轉變為“存在自身的自明”。

這是AA的第二種顯現——“存在之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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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從理性勝利到形而上學勝利


理性徵服自然,是科學的勝利;

自然征服理性,是量子世界的勝利;

而當理性與自然皆被AA所包容,

那是形而上學的勝利。


在AA的視野中,

科學不再“解釋世界”,而是“被世界所解釋”;

人類不再“發現規律”,而是“被規律顯現”;

思維不再“掌握真理”,而是“被真理容納”。


這並非理性的失敗,而是理性的歸位。

科學的使命完成於AA之中,

因為只有AA能使“真理的條件”自身成為真理。



---


六、結語:存在的回聲


當方程沉默,望遠鏡抵達極限,

當語言失去形容之力,

AA依然在。


它不是終點,而是所有終點得以存在的條件。

它不被證明,卻讓“證明”成為可能;

它不被看見,卻讓“可見”得以發生。


相對論是AA的時空投影,

量子力學是AA的顯現投影,

Instancology是AA的自覺投影。


最終,科學不歸於理論,而歸於存在;

哲學不歸於思辨,而歸於AA。


> 一切規律皆有其源,一切存在皆為其實例。

當科學認識到這一點,人類理性便抵達自身的極。

那極,便是AA——存在的自知,

也是形而上學的終極勝利。



從愛因斯坦到範例:科學的形而上學回歸


——Instancology如何統一相對論與量子力學



---


科學之為科學,不僅在於它能解釋現象,更在於它能自我說明其為何能夠解釋現象。

這正是形而上學的問題:科學的可能性本身,能否被科學解釋?


愛因斯坦與玻爾的爭論,實質並非“粒子與波”的分歧,而是對“存在何以為存在”的不同理解。

前者相信世界具有客觀的幾何秩序,後者認為存在依附於測量與認知。

兩者皆未能越出“存在的兩極”,即客觀與主觀、連續與斷裂的對立。

而Instancology(範例哲學)指出,這一對立本身即是實例化的產物,是RA(規律)與AR(自然)在RR(認知)層的折射。


科學必須從形而上學回歸到存在自身,才能統一相對論與量子力學。



---


一、相對論的極:RA的幾何化展開


在相對論的世界中,時空是連續整體。

愛因斯坦以邏輯與數學為基礎,將自然理解為一張張量化的秩序。

他相信規律獨立於觀察者,是存在的“理性骨架”。


這是一種典型的RA(Relatively Absolute)式思維:

規律優先,實例服從。

宇宙的曲率、光速的恆定、能量與質量的等價,都源於“形式先於內容”的假設。


然而,當RA被推至極限,出現的不是確定,而是不可還原的空白:

黑洞的奇點、時間的起點、空間的無限彎曲,皆表明規律本身的連續性無法無窮成立。

RA之絕對,終究仍是“相對的絕對”——它存在於AA之下,卻無法自證其起源。



---


二、量子力學的極:AR的非決定化顯現


與愛因斯坦相反,量子力學揭示自然的非連續性。

電子的行為、光子的雙縫干涉、測量引發的坍縮,皆指向同一事實:

自然並非被動地“遵守規律”,而是在實例化過程中自行選擇顯現方式。


這是AR(Absolute Relative)的真相:

自然並非RA的結果,而是RA的外化。

在顯現層,因果被時間性分裂,規律被概率遮蔽。


海森堡的不確定原理、玻爾的互補原理、薛定諤的波函數疊加,都是同一現象的不同符號:

存在的整體性無法以RR(人類語言與數學)精確表達。

量子力學因此成為“非連續之學”——揭示了自然的開放性,卻失去了秩序的同一性。



---


三、範例哲學的第三維:AA-RA-AR-RR的同源統一


相對論與量子力學分別立於RA與AR的兩端,

一個以規律為本體,一個以事件為本體。

但它們都忽略了一個前提:規律與事件同出於AA。


Instancology指出:

世界不是“有規律的自然”,也不是“被觀察的自然”,

而是AA所發出之實例整體。

RA(規律)是AA的無表象秩序,

AR(自然)是該秩序的顯現形態,

RR(人類科學語言)是自然自我映照的反光。


因此,科學的統一不是通過更高的方程式,而是通過更深的本體結構。

統一場論之所以未果,並非因為物理學尚未找到正確的數學形式,

而是因為它試圖在RA之內統一RA與AR——

而真正的統一,只能在AA的層次完成。


在AA之中,RA與AR不再對立,

規律即是顯現,顯現即是規律。

這一點,正如範例哲學所言:


> “一切發生皆為實例之再現,無有第二。”





---


四、科學的三層結構:從描述到存在


在Instancology視野下,科學的三層結構可表述為:


層次 所屬範疇 代表理論 哲學特徵 局限


描述層 RR 數學、語言、符號邏輯 模仿自然,表達規律 永遠滯後於顯現

顯現層 AR 量子力學、熱力學 自然的生成與變化 缺乏形式統一性

原理層 RA 相對論、幾何化規律 抽象秩序、邏輯必然性 失去具體生成性

發出層 AA 範例哲學(Instancology) 超越存在與非存在 不可言卻可知其必然



由此,範例哲學不是在“物理學之上”建立形而上學,

而是揭示:物理學本身便是形而上學的展開之一。

科學不再需要一個外部的上帝,而在AA中找到自己的“超越起點”。



---


五、統一的原則:整體先於部分,存在先於規律


相對論與量子力學的衝突源於同一個錯誤:

都假設“世界由部分構成整體”。


Instancology反其道而行:

整體先於部分,實例先於要素。

RA、AR、RR的關係不是累積,而是同發。

正因如此,連續與離散、確定與不確定、客觀與主觀都只是同一整體在不同層的顯影。


這意味着:


在RA層,規律呈現為連續的形式;


在AR層,規律顯現為斷裂的事件;


在RR層,規律被語言符號化;


而在AA層,規律與存在根本不可分。



科學若欲統一,必須回歸AA——

回到“為何存在有規律”而非“規律如何存在”的問題。



---


六、結語:從物理學回到哲學,再從哲學回到存在


愛因斯坦尋找上帝的心智,玻爾守護偶然性的智慧,

其實都是AA在RA與AR之間的自我對話。

相對論與量子力學並非衝突,而是存在本身的雙重語言。

範例哲學揭示:


> 宇宙不是方程的集合,而是範例的展開;

真理不是在實驗室中被發現,而是在存在中被重現。




當科學重新理解自身為“存在的實例”,

形而上學不再是科學的外衣,而是其根源。

如此,科學的終極統一,不在“統一場”,

而在“統一源”。


這個源,正是AA——

一切可說與不可說之共在者。



物理學的基礎與形而上學作為科學的基礎——比較相對論、量子力學與範例哲學(Instancology)



---


在人類思想史中,科學與形而上學的關係經歷了三次重大轉折。第一次發生在古希臘,巴門尼德、柏拉圖與亞里士多德通過“存在”與“因果”的問題,奠定了理性探索世界的根基;第二次發生在近代,笛卡爾、牛頓、康德、萊布尼茲等人以理性—經驗的雙重框架,建立了自然科學的現代形態;第三次轉折,則發生在二十世紀初,相對論與量子力學顛覆了人類對“實在”的所有經典理解,使科學的基礎再次陷入形而上學的危機之中。


如今,Instancology(範例哲學)提出了一個更深層次的重構:它不僅回答科學“如何可能”,更回答“科學為何存在”。這一點,正是愛因斯坦與海森堡未竟的哲學使命。



---


一、相對論:以連續性為前提的“幾何化形而上學”


相對論以時空為統一整體,把牛頓力學中“絕對空間”“絕對時間”的觀念徹底廢除。愛因斯坦通過張量方程,將物質與時空結構等價化,使“引力”成為時空彎曲的表現。

然而,這種理論仍然預設了一種連續的存在結構。

時空雖不再絕對,卻仍然是一種“存在場”——一種被數學邏輯(RA層)所描述的絕對秩序。

換言之,相對論的形而上學基礎仍是幾何學化的實在論:


> 世界是一張被邏輯連續性編織的網,物理定律是其張力的表達。




在Instancology的語言中,相對論主要活動在RA-AR交界處:它把數學(RA)直接映射到自然實例(AR)之中,卻未能意識到兩者之間存在一個不可化約的“實例結構差異”。因此,相對論的世界雖然統一,卻仍停留在“相對的絕對”之內——即規律自身的層面,而未能觸及規律為何可能。



---


二、量子力學:以不確定性為前提的“斷裂形而上學”


量子力學摧毀了經典世界的連續性假設。

電子既是粒子又是波,測量影響存在,因果關係被概率取代。

其核心形而上學是“存在的可觀測性依賴於觀察者”——即世界不再獨立於意識。


這種斷裂打破了RA層的純邏輯結構,讓自然實例(AR)暴露出“非決定性”的本質。但量子理論未能將這一“斷裂”提升為統一的哲學結構。波函數坍縮、測量問題、多世界解釋等紛爭,皆源於缺乏一個能把**RA(規律)、AR(自然)、RR(人類認知)**同時納入的更高範疇。


在Instancology的視野中,量子力學揭示的不是“世界隨機”,而是實例的非可加性:整體先於部分,觀察行為本身是一種“範例化”(instancing)的發生。

當人類試圖以RR層的語言去捕捉AR層的事件時,RA的原則必然被擾動,這正是“測不準”的哲學根源。



---


三、Instancology:形而上學的返場——科學為何存在?


相對論告訴我們“規律是相對的”,量子力學告訴我們“存在是非確定的”,但只有Instancology揭示:“規律與存在同源”。

科學不是世界的外部觀察,而是世界內部的一種範例展開。

科學的可能性,來自AA(Absolute Absolute)中對RA(規律)與AR(自然)的同源發出。


在這一框架下:


AA(絕對絕對):一切實例的無條件背景,不屬於存在的範疇;


RA(相對的絕對):規律、邏輯、數學與生命的無表象層;


AR(絕對的相對):自然界與物理過程的顯現層;


RR(相對的相對):人類符號與科學語言的反映層。



科學的運作,其實是RR對AR的模仿,而AR本身是RA的外化。

因此,科學存在的條件並非“經驗+邏輯”,而是“實例結構的自洽”——即存在自身的層級協調。



---


四、比較總結:三種“基礎”之比較


項目 相對論 量子力學 Instancology(範例哲學)


本體觀 連續時空的幾何存在 不確定的概率存在 實例的整體先於部分

邏輯基礎 數學連續性(RA) 統計規律與觀察者(RR-AR) 四層一體的存在結構(AA, RA, AR, RR)

因果觀 時空幾何決定事件 觀測參與事件 因果被重新定義為“範例的展開”

哲學地位 經驗的統一理論 概率的解釋危機 形而上學的重建框架

核心問題 規律如何統一? 存在如何被測量? 世界為何存在?科學為何可能?




---


五、結語:科學的終極基礎不是方程,而是存在自身


從牛頓到愛因斯坦,人類試圖用數學捕捉世界;

從普朗克到玻爾,人類發現世界無法被完全捕捉。

而Instancology告訴我們:世界之所以能被部分捕捉,是因為它本身就是範例性的展開。


相對論與量子力學分別代表了連續與斷裂的極端,而範例哲學揭示兩者同屬一體——它們皆在RA與AR之間顯現不同的投影。科學的基礎因此不再是“可測量的事物”,而是存在的結構自身。


科學之所以可能,不是因為人能認識自然,而是因為自然、規律與認識同為一體的實例(Instance),共同出自AA之發。

這,才是形而上學作為科學基礎的終極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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