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的“毛妃的又一軼聞” |
送交者: 聽雨樓主 2016年04月30日17:29:00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我所知的“毛妃的又一軼聞”
朋友轉來署名“武大校友”寫的“毛妃的又一軼聞”一文(見下文)。“武大校友”文中所敘,本人作為應與作者同時在校的武大校友,亦略知一二,所知故事與下文所載吻合。只是“戴妃”小戴其人,未曾一睹芳容。當時在校研究生中,相信知道此事的應該不會太多。筆者是因一朋友是某系青年教師,他認識校保衛處長。戴妃作為特殊人物,由該處負責監控,因而從朋友口中得知此事。他的消息自有可靠性。 毛死後戴妃被安排到武大圖書館做館員。朋友說,只有館長和她的直屬部門領導等一兩人知道內情,並要求他們有什麼情況直接向保衛處長報告。但沒有不透風的牆,朋友告知戴妃故事時,消息已經不脛而走,據說不時有校內外的人藉故到圖書館,希望親睹毛妃風采。朋友見過她,描述容貌外形與“武大校友”所敘相符。也符合毛皇對女人的審美偏好——皮膚要白,據說自楊開慧、賀子珍、江青以降莫不如此。朋友曾問筆者有否好奇心,他可以帶我前往一窺真面目。筆者當時在畢業論文重壓下,實在無心跑到珞珈半山的圖書館去,於是錯過了與毛始皇有關的一點史跡。作為學歷史的研究生,後來還是有幾分遺憾。 另下文提到的曾當過一任國家主席的XXX,就是文革前一排副總理中,好像唯一未被打倒的李先念。當時朋友敘說戴妃故事時,曾用“接管”二字描述毛死後李與小戴的關係,至今記憶猶新。此人雖是紅四方面軍出身,但早就成為恩來國務院系統的愛將。李投效共黨革命之前是走村串戶的“李木匠”,為人十分圓滑,善解上意。他能穩坐副總理兼財政部長的重要實權位子多年,在毛、劉、周、林之間玩得轉,成為黨國“絞肉機”內為數不多的不倒翁,當有其過人的生存術。進獻小戴給毛皇,完全符合其人做派。而毛死後李迫不及待“接管”戴妃,亦不出歷代窠臼,凸顯中共黨國名為共和國,內里皇權專制腐朽的玩意兒不少。 見到下文,不由把筆者過去編譯的一篇文章也附在後面,供朋友們參考。
作者:武大校友 【作者按:這是我前幾年寫的,借用武大校友名為作者。在國內不能發表。前幾天,和前武大圖書館的校友相聚,又談到此人。一一核實,本文所言不虛。】
近年來毛澤東眾多妃子的軼事,時有傳聞。
2011年11月14日 聽雨樓主曰:英國《觀察者》雜誌(The Spectator)剛剛發表梅兆贊博士(Jonathan Mirsky)的文章“我和毛的女孩”,我根據原文照譯如下。毛始皇按照當今世界上任何國家的法律,都觸犯了強暴未成年少女的刑事罪。可憐億萬中國人竟長期被這樣一個刑事犯罪分子所魚肉。毛時代多少人因各種各樣的“生活作風”問題被斗得死去活來,蒙冤自盡、含恨自裁者比比皆是,誰敢想象中南海內竟是如此無法無天!
作者:梅兆贊(Jonathan Mirsky) 英國《觀察者》雜誌(The Spectator) 29 October 2011
1997年在香港。我碰見了毛則動的眾多性伴侶之一——陳惠敏,當年她成為毛的性伴時尚未成年。她向我講述了她的故事。當時毛已是臭名昭著的大暴君,他的瘋狂政策製造了1959年至1961年間,世界上最慘重的大饑荒,活活餓死了4千萬到5千萬中國人。他一手導演的1966年至1976年“文化大革命”,又導致數百萬人死亡。在1949年攫取權力之前,毛已常常下令處死中國共產黨內挑戰他野心的人。 毛是戀童癖嗎?的確如此。1962年陳女士和毛上床時,還是年僅14歲的女孩,而毛出生在1893年。當年毛和後來的“四人幫”之一的江青結婚時,即已聲名狼藉。1994年李志綏醫師出版《毛則東私人醫生回憶錄》,披露那些年月他如何聽毛誇耀自己的性生活和權力。李醫生還為偉大舵手治療過各種性病。毛不顧李醫生的忠告,仍然和那些年輕性伴上床,其中一些人被說成是毛的護士。儘管這些性伴中至少有一人懷孕,可是李醫生知道,毛已喪失了生育能力。但他沒有把這一點告訴毛。 1997年時,我是《時代》周刊駐香港的東亞版編輯。香港的中、港政治時事雜誌《開放》的主編金鐘把我介紹給陳女士。金鐘告訴我,陳女士擔心1997年7月1日香港回歸中國後會,自己會有不測。金鐘問我,是否能夠在英國或美國為她尋找出路。 我碰見陳女士時,她已經57歲,不再是照片上那個當年中國空軍文工團的漂亮女孩。當年他們在北京紫禁城內主席的領地,以歌舞娛樂毛及其高級同僚。1997年時,五十多歲的她已微微發福,穿着尺寸小兩碼,繃得很緊的深紅色旗袍,開叉很高,露出長筒襪的吊帶。我覺得她的南京口音很重,所以邀請了一位中國女性朋友作陪,和陳女士一起在香港港麗酒店(Conrad Hotel)共進午餐。陳女士講述了她的故事,偶爾停下來大嚼盤子裡的十幾個生蚝,吃得嗤嗤有聲。當她開始吃另一盤時,那位女性中國朋友說:“我們看不起像她那樣的女人,請別讓我再見到她。” 下面就是陳女士的故事:1962年,她14歲時,已經是李醫生書中“空軍文工團”的成員。她給我看和朋友們一起穿着軍裝,後腦勺扣着軍帽的照片。姑娘們激動莫名,期待着讓偉大舵手、偉大導師、“我們心中的紅太陽”貓主席開心。他們先要為毛及其圈內同僚唱歌跳舞,繼而培毛和同僚跳舞。陳女士告訴我,毛跳舞時,好像推着舞伴在軌道上往前走,從房間的一頭跳到另一頭。有時候她發現,毛會邀請一個女孩進入他的臥室,“陪他喝茶”,然後就是培他上床。有關偉大舵手的男性雄風和精力,陳女士有不少故事可說。 李醫生寫道:“想象一下……,這對那些女孩意意味着什麼”,那些女孩“被召進毛的臥室”服侍,讓他盡歡。他最滿意的是和幾個女孩大被同眠……。“‘他樣樣都偉大,簡直令人陶醉’,有天毛的一個性伴對我談到毛的性能力時如此說。”(見《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英文版357-358頁)毛是陳女士在紫禁城唯一的性伴侶。周恩來總理喜歡另一個空軍文工團的女孩,不時打電話到文工團找她。 就這樣,陳女士在毛身邊過了5年。後來江青堅持要把陳女士放逐到東北。陳女士說,毛讓她坐在膝頭,流着淚說,他無能為力。流放幾年後,陳女士被召回北京,在毛身邊短暫逗留後,毛再次流着淚說,他還是無法留住她,並且打發她回南京。她在那裡結了婚。 1971年,她把毛的真相詳細告訴父母親。在此之前,她的父母一直以女兒的的文工團為主席演出而自傲。她父親是黨員,當他得知詳情後義憤填膺,不顧家人百般懇求,寫了一封信給毛,並且寄出去了。當地郵局一個好心人把信退回,信已經被拆開,陳女士的父親受到警告:寫這樣的信非常危險,會大禍臨頭。當時正值文革高潮,污衊毛可能招致殺身之禍。後來陳女士生了一個孩子,逃亡到香港。 在那次午餐中,她邊吃生蚝,邊懇求我到駐港美國領事館打聽一下,能否在幾個月後香港回歸中國之前,幫助她離開香港。第二天,美國駐香港總領事給我看了一大疊陳女士的檔案。總領事之前已經見過陳女士,他說美國和英國審查過陳女士的背景,她的故事聽起來是真實的。英國將允許她入境。 陳女士知道李醫生的書。她嘲笑說,那本書沒有分量。李醫生認識不少毛的女孩,但他知道的不過是毛臥室門外的事。而她知道毛一側堆滿書籍的大床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她對自己的故事開價100萬美元,尤其希望我幫助她寫這本書。 我很難想象,如何在一兩年間和陳女士及其故事泡在一起,但我還是致電一家美國大出版社的編輯,後者表示樂意出版這樣一部書,如果我能像幫助李醫生寫書的瑟斯頓女士(Anne F. Thurston)那樣,幫忙為陳女士執筆就更好了。他還提出預付大筆稿費,但稿費不可能達到100萬美元。我把情況告訴陳女士,然後我們友好地分手。她去了英國,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我為什麼現在講這個故事?因為1997年介紹我認識陳女士的香港《開放》雜誌主編金鐘,在一篇有關香港民主運動已故領袖司徒華的文章中,再次提到陳女士。金鐘認為,重述她的故事是有價值的。而且現在發表有關的文章,不會危及陳女士的安全。所以《開放》雜誌今年10月號登出了陳女士年輕時的照片,標題是:“高層的性享受周、鄧也有份 毛晚年的性變態”。說到底,在這個腐化墮落的故事中只有一個好人,那就是陳女士憤怒的父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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