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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西使团—1944年美军观察团出使延安(8,完)纵观迪克西
送交者: 芨芨草 2020年10月04日03:47:03 于 [史地人物] 发送悄悄话

迪克西使—1944年美军观出使延安

•巴雷特

加利福尼大学,中国研究中心,《中国研究刊第六号》。

念亨利•惠特思上尉,

他在迪克西使工作期,死于枪弹之下。

然中国研究中心对这文的选辑负责,但文章点和确切述之任,由作者自

 

作者致 由社会科学研究会和美国学术团体理事会成的当代中国问题联合委部回忆录与的助。同也感谢摄中照片的中共以及把它们赠我作共同生活留念的中国共领导人。

 

第八章 纵观迪克西的意

出乎我意料的是,194412月,当我最被解除职务之後,迪克西使的工作并没有止。新任团长是我的老朋友莫里斯•朱里奥上校。我曾在北京言学校同学,并一起在天津第15步兵服役。他表卓越,完全任迪克西的工作。

接任迪帕斯上校的是伊万•耶上校。後者曾担任过驻莫斯科大使助理武官,有俄国问题专家的美誉。魏德军对他非常尊敬,在魏德迈报告中他大加赞赏充一句,将从来我没有那器重

我离开延安後,团发生了一起悲,使我深感触。当事人是上面提到陆军救援局代表亨利•慧特思上尉。他到延安是中尉,任是尽一切可能,配合共党援救在日本占区被落的美国驾驶员

出于工作需要,慧特思在一位中共者的陪同下,偶一个靠近占区,但据是没有情的村庄。村以後,他突然发现那里有日本人。後者立即开,打死了他。以後,迪帕斯上校告我,回他的尸体,共牲了几乎整整一个的兵力,最後是没有成功。

慧特思上尉之死,共表示了诚挚的哀悼。我相信,他尊重他个人,而且认为此事有失体面。因,正是他在慧特思入村庄之前,保证过那里没有日。某些人可能会,共党是蓄意下圈套,借日本人之手置慧特思于死地。我认为这法很令人相信:是因中国人重,更因我不相信他愿意牲一个新闻记者和一的士兵,作慧特斯的陪葬。以後,他会做这样的事,但在当,我不相信他这样做。

慧特思上尉的我很大打,他是我所见过的最秀的年轻军官。我不仅赞赏他的专业能力,而且他个人怀有相当的敬意。听到噩耗,我立刻他的妻子写了一封信,表示哀悼和慰。她收到封信是在接到官方通知的第二天。当我竟没有想到,政府会延迟发亡通知。直到在,一想到她可能首先从我的吊唁信中得知她丈夫的死,我就不寒而栗。在他死後,共党把延安一所专为观的食堂命名慧特思餐

在回延安往事,我承在某些方面怀分好感。种好感,部分应归结于我相信他众望,正在极抗日,部分也是因看到到他武器装备简乏,从而生的同情。当认为,他争中所起的作用,至少与国民党军队相等。当然,在某些美国大量行援助的地区,情况是例外。

在承某些方面被延安共党蒙的同,我想应该公正地指出:色中国今天是我人,但在1944年夏季,要料到毛和他的追随者最会反,并非那么容易。当然,应该,即使在当,一些政治向极端保守的人已经认识到:共竟是共党,共本主义绝对无法和平共

 一个使多美国人——包括我自己——延安共党政权产生好感的原因是,那里看到的一切都相当符合一般美国人的口味。在重,人们对岗哨林立的象司空见惯。然而根据我的察,在延安第18团军司令部前,却没有一个哨。我不知道毛的陋住所是否有暗哨保,但至少我可以肯定,假如你从那里走,你不会看到哨兵。

常出在公共合。外出,他或是步行,或是乘坐那破旧的、延安共党人唯一的卡,没有重蒋出巡的排,那些高速行的黑色轿车长队,那些警戒线,也看不到通常围绕在蒋身的那些秘密特工。

在我看来,任何人如果想刺毛,都可以而易举办到,的是事後逃脱。从延安到国民政府控制区路途遥,而且共出入区的人盘查,除非刺客来自内部,否很少有逃脱的可能。

毛在公共合极其随便,就象他在梨园舞会。我特别记得有一次和他看共军队军事演。演在开地上行,那里为观摩者准了一些粗制的木凳。毛随便在一凳子上坐下,和地招呼我和雷•登坐在他旁

我和毛泽东夫人的唯一接触,就是事演之前,我她正患肺核,几乎从不在公共合露面。在梨园的舞会上,我一次也没见过她。在想起来可笑,当我和戴斯竟想要送她一些品,于是我为观的物中加了听装牛奶,可可和其他养品。当我西延安共党人,他礼貌地谢绝了。後来我才想到,他很可能解了我的意思,以的礼物是一种暗示:他没有能力一个病人提供适当的食品。

事演习时,毛泽东庄重而简单地把他夫人向我介巴雷特上校,位是江青。是他的全部。在介自己妻子代中国人通常简单是某某太太。一般而言,太太相当于夫人,但含要稍尊一些。一个旧式中国人,或希望气氛随便一些的中国人,在到妻子,可能会内。”“的含是:不出屋的粗鄙之人。当然,无太太,毛都认为具有资产阶级气味。

泽东夫人看起来完全不象是有病。她极富魅力,雅,具有传统的中外女演所有的那种度。同几乎所有中国女演,她一口准的国。与大多数中共领导人的夫人相比,她得更漂亮,也更髦。不想象,在她健康恢复,阅历也随着年的增而丰富後,她会成一个左右共党中国政局的腕人物,正如人今天所看到的一

延安没有警察,很可能也不需要警察,因正如我以後所知道的,共党中国的整个社会充间谍,密探和告密者。当然,迪克西使及延安的其他外国人平常看不到他。我相信,在延安期,我可能随于他监视之下;无走到哪里,都可能有人跟踪,而我们则从未察。

初到延安,我并不知道延安有集中,但不久以後,我知道在地附近就有一个。集中里关押着政治上不可靠的人,话说,共党不信任的人。一天,一位身材魁梧,穿一套共服,然来自西方某国家的年人出在我们营地。他的到来,使我们终对这个集中有所了解。他告,他的名字叫耶拉特契克,是南斯拉夫人。珍珠港事前,他住在北京。太平洋争爆後,他离开那里,避开日本人的封,大部分靠步行穿越了河北,山西二省,最後到了延安。到延安,他即遭到逮捕,被送了集中。他在那里被关了三年。我看到他,是他被放的第二天。

耶拉特契克的身体看来不,他喜美国人的食,也然很欣美国香烟。至于他是否在集中受到虐待,我不得而知。事上,他从未他在那里的经历,我也没有问过他。在想起来,我真後悔当竟没有他集中里的情景。那,他似乎不愿意谈论这话题,考到怕他添麻,我也没有追

再碰到耶拉特契克,他已成一名汽修理工。然共党的车辆非常破旧,但由于只有一,所以他并不怎么忙。我不知道共党是否付他工。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可,政治上可靠的年人。在仔细审查他的背景之後,我甚至把他向CBI部作了推荐,希望按美待遇,发给他薪俸。我的建没有得到答复。

在延安,有一些与国民政府关系密切的人,譬如,交通部邮电局延安分局的雇些人很可能是国民党情。否,戴笠指下的主持全国特工作的中不是坐失良机,白白地掉了安插特,展开情工作的好机会

一到延安,我就十分惊异地发现,那里竟然有两位国民党的官,一名少将和一名上校,他上的工作是负责同共联络。我少看,但有也参加为欢迎我行的文。在合,毛一反常彬彬有礼。我被授予荣誉军团勋章之後,他曾礼貌周全地来我的住所祝

中共治大以後的政表明,延安和其他共党控制区的民主自由,很可能并不比国民党控制区更多。然而,也是由于天真,当相信,他治要更民主一些。我曾周恩来区也没有民主,但我愿意承,至少里看起来很民主。如果使我种想法的所,只是共党作的,那也是一台作得非常成功的

一次,当我穿延安附近一个异常空的村庄,我开玩笑地周恩来,我怀疑整个地区特访问安排,正如俄国女皇卡特琳的大臣波特金在女皇离开彼得堡,到下旅行前沿途所作的安排一此,周恩来笑了笑,没有回答。但以後有一次,他眨着眼睛,我开玩笑地提起波特金的村庄

如何,很相信共军队的状况也是作,他实营养良好,身力壮,并按不同的季服装。唯一不足之是鞋,它大部分是胶底布鞋,其量不比一般国民党士兵穿的草鞋好多少。相而言,直到争末期相当一部分国民党军队的状况被美援改善时为止,国士兵的一般身体状不如共党士兵。他量低劣,按我准,也太薄。

1948年,先以山西省模范省名,後在台湾省省任上束政治生涯的老军阀阎锡山,在共党完全占他的家前夕,在太原告我:问题的关在于,蒋的军队总是在冬天夏装,在夏天冬装。当然,共党允的,也只是经过精心挑的部,但令人相信。

德参抗大,一天晚上,我外出散步,遇到一位共党士兵。他很友好,国语讲得也准。象通常和士兵谈话时,我到他的家,他了河南某个村庄的名字,并告我他父母都健在。你放心们吗什么不放心?他回答。我外出当兵,家里有政府照我同位士兵的会面,也可能是事先安排的,因为这样做并不。但即便如此,它仍不失一次成功的安排。谈话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便提一句,当毛断言:如果双手被使一只脚跨门槛,也无于事,他海里闪过的也正是共士兵穿着胶底布鞋的景。

然在某些方面被共党所蒙蔽,我并不认为我已失了客观观察事物的能力。当宣过时,我通常是能够识破。譬如,我从来就没有相信彭德怀的故事,他声称共军队弹药乏,士兵必确保一可以中两个才能射。另一次,周恩来也宣传过火。我他,解放区人民是否有言自由,他保我有。我又一个普通公民能在解放日上自由表言毛主席”“当然可以,周回答,肯定不会有人去做这样的事。

,用子把壮丁栓在一起,押往征兵站,在国民党治区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1942年,我在江西旅行,途一个城市,在那里看到一个塞得满满监狱。被关的人既不象罪犯,也不象嫌疑犯。我走过时多人从窗口向外窥视。我问监狱长什么在个非常期,么多犯人关在牢里。他告我:他不是普通的囚犯,而是被征当兵的老百姓。把他们锁监狱里,是了防止他逃跑。我不知道区是否也有被捆去当兵的情况。但即使有,我也从未看到

在中国,我曾多次见过军官,甚至双星将,打士兵的耳光。但在区,我从未见过情况。据,殴打士兵在共党那里是被禁止的。就我个人来,我一直认为,打士兵耳光在任何军队里都不可原

军队中的政委,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在事命令方面,他和士兵完全一。事上,除了承担特殊的政治工作,特是政治教育工作以外,政委与其他军队并无任何区。我曾在一本到,,他把宣材料在士兵的背上,士兵在行军时继续我想个故事并非无稽之

,在共军队里,一旦指亡,接替他指的通常是政委,而不是副指官。在延安,一个共党政委我看他身上的12处伤疤。他,日本人了他七,其余五处则是国民党军队品。在我看来,不需如此多的疤,已足以明他是一个真正的士兵了。

然我会尊敬一个作为战士的政委,但我从未能克服对军队中政治工作的厌恶。无是共军队,国民党军队还是其他军队,我的看法都一。我把点如地告了共党。此,他回答:他知道美国军队不需要政委。因中各官兵都具有高度的政治悟,然而在他军队中,情况不是这样然我能理解他点,我政委厌恶并没有由此而减

不少美国人期以来一直军队政委反感。1951年,美国驻华军顾问团团长威廉•契斯少将曾力国民政府,取消国中的政委制度。那每一支斗部中都有一个政委,直接隶属于国防部政治,他的告很少队长目。契斯将的意是,政委制度不可避免会害士气。此我完全同意。

我曾出席个有蒋介石,契斯将和其他高中国官参加的会。会上蒋强调说巴雷特上校很清楚,1947年,我受美国顾问团恿,取消了军队中的政委制度,其果是失了中国大今天,政委制度在国民党军队中已再次恢复。

在共军队中,由于党政合一,政委并不像在国民党军队中那重要。在国民党军队中,党政之至少存在着某种形式上的区

在提到1947年取消政委制度的同,蒋,正是在那一年,国民党军队在美国顾问恿下,行了全面改果,国民政府事委成了国防部。同一年,以几乎同的方式,美国陆军部,海部和空部也合成了美国今天的国防部。

,美国顾问的要求是,尽可能完全按照美国国防部的模式,改国民政府事委会以及下属各部。在某些情况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那,我担任美国南京大使代理武官。从一位来访的国部第四(後勤)的上校那里,我得知了改工作的困

上校告我,他的公室受命一分二,成一个,一个政策。他希望我能告他,二个到底有什么区。我他,什么他的上司不直接去美国顾问团。回答是:如果这样做,他会面子。我懂他的意思。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回答上校,你公室的改工作由美国顾问团权负责,如果我向你解释这种区,那么,作一个助理武官,我是越。此外,我必你,我自己政策的区,也从来没有弄清楚

里的麻在于:很政策准确地翻成中文。中文中有一个与英文“PLANNING”完全对应——“。但“POLICY”在英文中的含义则很广,很找到一个准确与之对应的中文单词(在中文中它常被狭地理解政府政策)。我想,位上校在离开我的公室子里想的一定是:再到费时间了,直接去找美国使正式武官吧。

根据国民政府事委会改组计划,控制全国各种秘密特的中局撤,取而代之的是保密局是中国人称之换汤换药的一个典型例子。换汤换药是一句中国俗,它的意思是,煎(通常是鸡汤)改了,而的基本成分不

至于到中共普通公民(老百姓)的度,我们经常听到这样一句虔的口号:党士兵不拿群众一线完全可能是真的。然而,另一方面,也正是个共党的,在掌後剥夺农民的全部土地,并迫他加入了公社。自然,是与本文无关的另一故事。

在一篇关于共区状况的精彩告中,谢伟思写道:在共治下,人民生活一般很苦,按照美国准,也极端枯燥。然而必须记住的是,无什么政,中国村的生活从来就是如此。在那里,生活中多的是累,少的是欢乐,而人民由于久养成的习惯,也根本就感不到他精神生活的乏。

的来,共生活的度是保守的,此我深有体会。一天,周找到我,不加客套而又非常诚恳某成员调戏了他的一个姑娘。他明确表示共党不愿意看到这类事情生。然而,他,如果他真是,那是另一回事,但如果这仅仅方面的情,他认为这是不可容忍的。

我告他,我将斥那位美国人,并警告他如果再犯,我将立即要求部解除他的职务。我这样做了,从此以後,再没有听到有关此事件的告。我离开延安,他仍在愉快地服

束迪克西使工作回到重後,我在国民党政府和军队中的朋友似乎并没有人害怕我因受共党的影响而共。1944年圣诞节,蒋介石和蒋夫人在他的官邸盛宴招待我。宴会,坐在我面的蒋介石突然道:还爱民国

主席(蒋那时还有被选为总统,因此是国民政府事委会主席),我回答退役之後,我希望能回到中国,在您的政府管理下生活。

1952年,当我真从军队退役,国民政府已从大撤退到了台湾。我提出申,想在台湾定居,但被蒋自拒了。我不知道他什么要这样做。美国驻华大使曾他原因,回答是:我有我的理由。

他拒我在自由中国定居的理由是什么——共,或是持姑息度,我认为这对我都是不公正的。也有一些其他的理由。如果些理由站得住的,我想我会原他。其关于些理由,我自己也想很多,也有一些不成熟的猜想,其中至少部分是正确的。但里不是叙述些猜想的地方。

在延安估军队全面日作的潜力,我有一个想法:他秀的游击战士,但就大模正规战,除1940年的外,他们还没有其他役。主要由于武器装的低劣,他这场战役中失惨重,以至于在那之後,他无力再从正面与大的日军对抗。然而,我相信,在经过军训练和以美式装加以改造後,他也能同日本军队展开正规战

我当然很知道不可能在游击战和正规战划出一条清楚的界线。关于游击战,毛泽东曾有精辟述。他一方面的著作,然政治向性很,仍会令人想起拿破子关于争的警句格言。多年後,我的好朋友,已退役的前美军陆战队准将萨缪尔•格里菲斯,把《子兵法》成了漂亮的英文。象子一,毛泽东强调攻其不战术

向共军队提供美式装,无疑是一个微妙的问题。我信蒋和他的某些顾问们绝不会欣赏这个使得大量作的主意。因此,他一定曾仔虑过我的建

我的建是,起初只向共党提供相少量的步,机,迫炮,火箭筒和一些型火炮,些武器可以适当地提高他击战的效率。如果他好好使用些武器,同日本作,就再提供更多的武器。反之,任何候,只要他使用些武器同国民政府作——发现这一点并不困——就立即停止援助。话说,我认为,只要利用奖惩机制,我就可以鼓励共党用美国武器同日本而不是同国民政府作

从国民政府的立,反我建的理由是明的:如果共党真的使用美国武器装来同蒋的军队,要收回他已得到的那一部分物,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同其宿的能力,也会由于些援助而大大加。因此,这样做将是一种故意的冒

魏德後来告我,在我离开延安之後,我的建曾送交蒋介石考。他反简单你不能武装我的人!于是,划无疾而。必,我无蒋介石的立责备他。竟,关于共军队的作能力,他知道的比我要多,而且今後注定了要知道的更多。无军队劣如何,他注定了要品尝这个苦果。今天,我清楚地得一支三十年代的共党歌曲。歌里唱道:没有,没有炮,人(国民政府)造!

一般而,迪克斯行动显然没有整个生重大有利的影响,但我仍然认为它是非常得的。至于派遣用,那更是微不足道。我没有能完成离开重庆时的全部任,但却相当成功地完成了大部分任,特是收集情方面的任。毫无疑,我的气象情报对航空兵和空具有价。同,由于的努力,空援救局的工作效率,也大提高。

主要是由于坏运气,迪克西行使我失去晋升将的机会。但即使如此,我的运气是比翰•谢伟思好。他的延安——某些人认为这是他共的——终导致了他被外交部解。幸运的是,以後他又复了,一直服役到退休。然他作中国问题专家的才能再也没有受到重,但至少是受到了信任。

尽管只到延安两次,但因首先提区派遣,以及所写的一系列中共有利的告,翰•戴斯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在被外交部解之後,他没有象谢伟思那样积极活诉诸法律,因而只是在不久以前,才最洗清了加在他身上的罪名。

至于到将梦的破,我主要的憾与其是失去了面子,不如是失去了里子。将星的消逝使我失了一笔可的退休金。至于面子,我想,于一般公众来,一个退休将和一个退休上校并无多大区

迪克西的经历是一段极其有趣的史,它我的晚年留下了多美好的回,通过这一行,我加深了中国人和中国言的了解,也结识了各式各的美国人(与他中的某些人的交往,并不是愉快的)。然而,一般而言,我可以坦然地意,就得。

2013119

普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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