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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材料匯要:大土匪、大軍閥、大流氓、大野心家、大陰謀家賀龍
送交者: LuZhiShen 2012年01月25日11:27:13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文革材料匯要 :大土匪、大軍閥、大流氓、大野心家、大陰謀家賀龍

[彰往考來] 賀龍簡史

「賀龍,原名賀文朝,又名賀雲卿,因野心勃勃,想做皇帝,自稱真龍天子,故改名賀龍。賀龍是混入我黨我軍的大土匪、大軍閥、反黨篡軍的大野心家、大陰謀家。

  「賀龍是湖南湘西桑植縣人,出身官僚地主家庭,自幼生長在他狗姐姐賀英(大流氓、女土匪頭子)家裡,十幾歲就糾合地痞流氓,拜把兄弟,販賣煙土,偷馬賣 馬,胡作非為,魚肉人民。一九二八年,他勾結二十餘名同夥,夜間只用兩把菜刀,砸了芭茅溪鹽局,搶了槍枝彈藥,組成『獨立營』自封『營長』,從此占山為 王,成了土匪頭子,這就是他所吹噓的『兩把菜刀鬧革命』的老底子,後來又當上了北洋軍閥的灃州鎮守史,因鎮壓農民運動有功,又爬上了軍長的職位,成了大軍 閥。

  「一九二七年,賀龍投機參加了由周恩來等同志領導的南昌起義,混入革命隊伍,以後匪性不改,一心想攻打大城市、占地盤,率軍分兵南下廣東,失敗逃往香港。一九二八年,回到湘鄂邊區,篡奪了洪湖根據地的領導權,反動影片『洪湖赤衛隊』就是篡改歷史、美化賀龍和他的那個土匪姐姐的。他堅持執行立三路線,曾配合彭德懷冒險攻打長沙。一九三二年肅反時,他犯嚴重的左傾,大肆捕殺好同志,僅營以上幹部即殺害了幾百人,連深受群眾愛戴的洪湖蘇區創始人段德昌同志也被殺害,洪湖地區四萬多人的部隊僅剩三千餘人,損失極大。抗日戰爭時期,他又忠實執行王明的投降路線,吹捧蔣介石是『唯一的領袖』,甚至無恥地高呼『蔣委員長萬歲』。他反對毛主席的『山地游擊戰』,執行彭德懷的『游擊運動戰』。解放戰爭時期,在整干、土改工作中犯形左實右的路線錯誤。

 「解放後,他竊據國務院副總理、中央軍委副主席、國家體委主任等要職,瘋狂進行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陰謀篡黨篡軍活動。

 「在軍內,他夥同反黨篡軍的急先鋒羅瑞卿,千方百計對林彪同志實行封鎖,反對林彪同志提出的大學毛著、突出政治、四個第一的偉大號召。他搞全軍大比武,用軍事衝擊政治,反對毛主席的軍事路線,他勾結羅瑞卿,四處招兵買馬,安插親信,陰謀篡黨篡軍,不能容忍的是他藉口保衛黨中央和毛主席,陰謀把他一手控制的××軍調來北京,準備政變。

 「在體育界,他夥同他的走狗、大叛徒榮高堂,大搞物質剌激、錦標主義、名利地位,例如打破世界紀錄的運動員就加薪二十五元,比賽勝了就拍照、請客、當代表入黨等。他反對毛主席關於體育運動的指示,卻恬不知恥地印發所謂『賀龍指示』,真他媽的反動透頂!

 「在文化大革命中,他死保劉、鄧及其爪牙,是鎮壓體育界文化大革命的罪魁,他煽陰風、點鬼火、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和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他示意他在清華大學的兒子賀鵬飛說:『誰反對劉少奇,就是反革命』;『毛主席的路線是錯誤的』;並強迫他的秘書為賀鵬飛起草炮打中央文革的反動大字報。……」


以上原刊《反革命修正主義份子材料》



賀龍的狗姐——女匪賀英


「女 匪賀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此人性情暴戾,占山為匪、抽鴉片、搞姘頭、貪財物、逞豪強;給舊軍閥當『清鄉司令』;她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封建勢力代表人物。賀 英老家的人們, 包括她的族人在內,當面都得稱她為『賀香太太』、『香太太』,或者是稱『司令官』。但在背後則呼之為『香麻子』。……賀英在賀氏匪族中身居高位,游手好 閒,好吃懶做,根本沾不上『勤勞』兩宇的邊,真正在家裡操勞的是賀龍的原配妻子月姑,月姑比賀龍大七歲,是個受壓迫、遭欺凌的童養媳。賀英出嫁之前,就在 家裡玩哥老會、打群架,是一個有名的女光棍。一直胡鬧到二十歲結婚,嫁給了表兄谷績廷。谷績廷又名谷虎,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土匪頭子,他也乾哥老會,是 哥老會的男頭目——龍頭大哥。賀英嫁給谷虎之後,狼狽為奸,更加兇惡了,很快也成了哥老會的大頭目——鳳頭大姐。哥老會是一種封建幫會組織,混入哥老會的 大小頭目大多是一些地痞流氓、土匪惡棍之類,當時民間對哥老會的看法是『嫖賭逍遙抽鴉片』,由此可見這一對『龍頭』與『鳳頭』是什麼貨色了。

  「賀英是一個見財起意,心黑手毒的人,她除了聚匪搶劫之外,還在家族中搜括財物,甚至圖財害命,連賀龍的幾個妻妾也遭了她的毒手,略舉幾例,可見端倪:

   「賀龍的第五個老婆黃愛蓮,自從被賀龍霸為小老婆之後,積蓄了很多錢,後來賀龍喜新厭舊,黃愛蓮失寵,於是賀英就趁賀龍外出的機會,持槍向黃愛蓮迫交錢 財,黃愛蓮在這樣一個女惡魔面前,只得聽命交出錢物,賀英索走錢財之後,還斥令黃愛蓮不許聲張,過了不久,黃愛蓮就沒了下落。

   「還有一個叫王琳的(又名胡慶仙),十三歲就被賀龍買去做小老婆,開始王琳梳着一條長辮子,後來賀龍給她買了一批貴重金首飾,以便把頭髮盤上。王琳戴上了 金首飾,賀英一見非常眼紅,於是就冷言冷語,朝諷夕刺,王琳年紀雖小,對賀英的毒辣卻已早有所聞,當時見這女魔王氣色不對,嚇得膽顫心驚,趕緊順水推舟, 把首飾全給了賀英,這才暫時保住了一條性命。

  「賀龍的第三個老婆劉玉姑遭遇最慘,當賀龍老賊對她厭倦之後,竟誣說劉玉姑與人私 通,懷了孩子,這時女惡魔賀英出面,給了她幾條死路——槍殺、刀刎、繩吊、服毒。強令玉姑自擇,劉玉姑被迫服大煙土自盡,劉服毒後,賀英這個殺人魔王還要 給她娘家一點難看,服了毒還要把她休回去,迫她娘家領回屍首,劉家把人領回之後,居然設法救活了奄奄一息的劉玉姑,為了不再遭迫害,砌了一座假墳,揚言玉 姑已死,但此事終於被賀英偵知,就派了兩名暗殺手去抓劉玉姑,抓住之後帶到野山溝里,兇手朝她連開兩槍,急忙離去,劉玉姑倒地仍未絕命,甦醒之後,見無處 逃生,只得解下腰帶,在樹上吊死。

  「大土匪賀英對其家人如此冷酷無情,對於外人群眾之殘忍更是可想而知了。賀英是個大煙鬼,每 天 都是下午三、四點鐘才起床,起來後,專人伺候梳妝打扮,花去許多時間,然後吃飯,飯後抽大煙,等到她過足煙癮,天也黑了,她的精神也就來了,喝三吆四,不 是打人,就是罵人,高興了就鬼混。……,一九二八年以前,賀英帶的武裝是一股地地道道的封建反動武裝,她的所謂隊伍,一無番號,二無建制,三無職務,互相 之間的稱呼是老表、老弟、大姨媽、二姑太等等,這支奇怪的隊伍里沒有一個黨、團員,更沒有黨團組織,沒有軍事訓練,更談不上政治工作。上面沒有領導,下面 不聯繫群眾,他們和蘇區政權的關係,只是仗勢要錢要糧,沒有受領過作戰任務,也沒有配合主力作過戰。

「有時當地的大股匪軍為報私 仇, 想吃掉賀英的人和槍而攻打她們,因此,她這股不三不四的所謂隊伍總是到處流竄,時而在湖南的桑植縣,時而在湖北的鶴嶧縣,經常躲藏在山高林密的荒野處,從 一九二八年起到一九三三年賀英被打死為止,這個女魔王除了帶着手下人槍,東逃西竄,大部份時間是躲在桑植縣的割耳台。當時團防匪首知道她有錢、有槍,並沒 有戰鬥力,於是就糾合一幫地主武裝去吃掉她們,賀英當場被打死。」

以上原刊1967年10月“首都紅代會清華大學井崗山兵團”出版的《打倒賀龍》小冊子。大標題是《賀賊黑店》,小標題是“賀龍的狗姐”——女匪賀英。

賀龍女兒眼裡的賀龍

  「同志們!戰友們!現在我們把反黨、篡軍、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賀龍揪出來了,真是大快人心!我要堅決與三反分子賀龍劃清界線,堅決站在黨和毛主席一邊,徹底清算賀龍的罪行,誓死保衛黨中央,誓死保衛毛主席。

   「一、我是怎樣受迫害的:我生於長征前十八天,出生之後就隨紅軍長徵到延安,寄養農民家,當時賀龍在軍閥部隊裡所結拜的兄弟,國民黨旅長秦光遠、團長瞿 玉屏,抱着升官發財目的來到賀部,但軍委不同意賀龍將這兩匪安插在賀部,並指示賀龍,如秦、瞿兩人願意參加革命,必須先到抗大改造,再由學校統一分配工 作。賀龍對這一指示不滿,對兩匪說:『你們倆回去吧,現在共產黨里,我無權安排你們的工作。』『我四十多歲了,僅有一女,托你們撫養了。』於是,將我交與 秦、瞿兩匪帶到白區「教養」。此雖區區一例,便看出賀龍反動的本質: (甲)賀龍認為白區比解放區保險;(乙)封建的結義兄弟比共產黨可靠。

   「我到白區後先住在秦匪家,秦死後又到瞿家侍候全家大小,直到解放初期,我的親生母親經過重重困難才將我找回去。可恨賀龍這個混蛋將我強行要去,他揚言 說:『她是賀子賀孫,應回賀家。』到賀家後,後母薛明(賀龍現妻)對我倍加歧視,賀、薛兩人限制我與親生母親通信,迫得我曾跳井自殺,未遂,我曾想上告, 賀龍氣勢洶洶對我說:『你要告我嗎?我在公安部掛號了,我在總理那裡掛號了,我也在毛主席那裡掛號了,我是中央政治局委員,我是副總理,我是元帥,你這個 小孩、小黨員,告不倒我的,讓你姨與你媽都告去我,她們也告不倒,要告的話,我就對她不客氣。』以此威脅我。直到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後。我才離開賀 龍,回到了親娘的身旁,毛主席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我在心底里呼出『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二、惡毒攻擊毛澤東思 想,瘋狂反對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我和三反分子賀龍接觸的十幾年中,從未見過他學習毛主席著作,經常見到他手不離卷,形影不離,贊口不絕的是那些『七劍十 三俠』、『說唐』、『小五義」、『佘賽花』、『濟公傳』、『西遊記』、等神怪小說。賀龍把黑書『燕山夜話』視為珠寶,奉若神明,將它擺在書廚里供欣賞,而 把革命歷史小說隨意放在筐旁邊不理。

  「更可恨的是賀龍不僅自己不學習毛主席著作,而且還阻撓我們學,有一次他問我:『你在學什 麼?』我說:『在學習毛主席著作。』他不滿地說:『你在宣傳部工作,不能犯錯誤太多,特別是「論共產黨員修養」,你這個小黨員要好好看,研究研究,你就是 政治嗅覺不靈,幹不了什麼大事,一定要向「論共產黨員的修養」請教。』

  「一九六六年我去大連養病前,賀龍又問我帶些什麼東西, 我 說:『我帶了毛選四卷和主席語錄,準備讀一讀。』賀即強調說:『你應帶「論共產黨員修養」,你這個小黨員應好好學習劉主席著作,不學怎能行呢?』言下之意 叫我不要學毛主席的著作,賀龍反對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的野心不是昭然若揭了嗎?

  「有一次賀龍對我說:『你的毛病就是吃不了虧,脾氣不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這一語道破了賀龍篡黨篡軍的野心,賀龍就是一貫反對毛主席,一直等待時機,妄圖變天。

   「一貫反對和敵視毛主席著作的三反分子賀龍,突然在一九六六年二月指示薛明與何家為(賀龍辦公室副主任)起草了一個賀辦學習毛主席著作的指示,裡面是有 鬼的!一是賀龍知道文化大革命將要在全國開展,賀龍作賊心虛,怕露出其一貫反對毛主席的馬腳,急忙打起了這面紅旗;二是賀龍對軍委表揚林彪同志辦毛主席著作很不服氣,賀龍就不滿地說過:『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學得那麼好?我們也要搞個樣子!』以此反對林副主席,與林彪同志唱對台戲,更甚的是賀龍對賀辦的學習指示說:『學習毛主席著作要反對教條主義。』把毛主席著作誣衊為教條主義,其心何等險惡!賀龍就是打着學習毛主席著作的招牌來反對毛澤東思想。

  「三、廣結黨羽、陰謀政變:一九六四年 賀龍到天津大比武,當時是彭真、羅瑞卿同去的。賀、彭二人同住在水上俱樂部,賀龍住樓上,彭住樓下。一次中飯時,羅、賀、彭三人大談比武,羅得意地說: 『我們軍事上就是過得硬,就是突出政治。』聲落,三人發出了使人肉麻的大笑。賀、彭、羅以為陰謀得逞,大功告成,天下即將到手,得意忘形,可惜這班混蛋錯 估了形勢,高興得太早了!飯後,彭真向羅瑞卿說:『你回北京了嗎?』羅答:『我要留下給部隊講一講話。』說完,轉向賀龍說:『你還有什麼指示?』賀別有用 心地說:『毛主席對大比武也很支持嘛!』賀龍就是羅瑞卿的後台,其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造謠攻擊中國人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毛主席,其心多麼惡毒!

  「羅瑞卿與賀龍的關係極為密切,羅常到賀龍家,有時羅把電影帶來賀家放,一起看電影,談笑風生,感情之深不難理解,羅對賀的講話都是逐一紀錄,駕乎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之上。

  「賀賊與吳晗來往也很密,賀常與吳一起打麻將、打橋牌、釣魚,吹吹拍拍,吳晗寫的書送給賀龍,並在書上恭恭整整地寫上『敬愛的賀元帥、總理、同志,請指示。』賀對此當然非常欣賞,其意很明顯,就是讓吳晗這班黑文人通過文藝作品為其陰謀篡黨篡軍作輿論的準備。

  「文化革命期間賀龍對賀鵬飛(賀子)等人說過:『劉少奇的 檢討是被迫的,毛主席錯了!』這是明目張胆的拉開陣勢的猖狂進攻,挑動賀鵬飛一夥,反對毛主席,反對黨中央,賀鵬飛喜歡打籃球,賀龍就語氣雙關地對賀鵬飛 說:『我是你們的領隊,你媽是你們的政治指導員。』由此可見賀鵬飛這一夥在清華園干的壞事後台是誰不是清楚了嗎?賀龍苦心孤詣地培養和支持賀鵬飛一夥,就 是把自己的後代培養成像自己一樣的資產階級接班人。解放前我們的災難還記憶猶新,賀龍妄圖變天,我們一萬個不准!

  「四、腐化墮 落 任意揮霍人民血汗:賀龍是一個大土匪,生活上充滿了資產階級腐化的臭味,平時只要賀龍起床電鈴一響,賀家工作人員就為他一人忙碌,公務員趕忙進屋給他穿衣 服、穿襪子、穿鞋;醫務人員前來量血壓;炊事員立即做美味的早餐,其每餐要保持一定熱量,為此特讓北京醫院營養科的人來賀龍處精密計算食物所含熱量。

   「賀龍每天至少有兩、三次散步活動,常要老婆、秘書、護士、警衛人員陪同,因怕冬天院內散步冷,花了國家數千元,將原來的走廊披上了大玻璃,專供散步之 用。夏天因大院太小,有時到體育館去散步,由於那裡人多吵鬧,賀龍就將體協館【HGC: “體協館”,原文如此。】的人全部轟出來。

   「這個揮霍無度的賀龍還喜玩猴子,給猴子吃香蕉、桔子,一次從東北帶回一隻價值幾千元的警犬,狗病了還請醫生看、吃藥、打青黴素,甚至還住醫院,狗吃的 飯比人還好,頓頓有肉有魚,堂堂副總理、政治局委員,竟對猴子和狗如此關懷備至,這跟西方『自由』世界的大資本家整天無所事事,玩貓、玩狗沒有什麼區別。

「賀龍這個土匪頭子,干盡了壞事,對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像這樣的一個腐爛透頂的修正主義分子,我們非把他打倒不可!毛主席教導我 們:『敵人是不會自行消滅的,無論是中國的反動派或是美帝國主義在中國的侵略勢力都不會自行退出歷史舞台。』三反分子賀龍雖被揪出來,伹賊心不死,賀龍的 走狗還通電話對我的母親進行威脅、恐嚇。我們要發揚痛打落水狗的精神,窮追猛打,堅決把賀龍鬥倒!斗臭!」

以上原刊青島大中學紅代會《紅衛報》刊載之《賀龍女兒揭發賀龍》,署名賀捷生。


賀龍麾下干將行狀


  「一、賀龍在黔東北時的第四師師長盧冬生,是賀龍長期以來異乎尋常的親信,這個人飛揚拔扈,對其他領導人員和同級幹部都不放在眼裡。每到一地都要『從兵』們(警衛員)給他找婦女伴宿。

  「二、賀龍的第六師師長鍾炳然,是賀龍寵愛的外甥、原系在破爛軍隊裡混過的渣滓。極端仇視政工人員和政治工作。在遵義會議後,部隊開始長征時就潛逃叛變,而賀龍卻對之絲毫無動於衷。

  「三、賀龍的另一個外甥廖漢生,在大約不到二十歲左右就被賀龍任命為師政治委員,由於有了賀龍這樣一個舅父的關係,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四、賀龍的老親信賀炳炎(原任獨立師師長),在任管理科長時,極不遵守紀律,每到一處都要嫖娼,當一九三五年春季,部隊占桃源時,竟每夜宿娼不歸,當時有人向賀龍建議請其加以制止,賀龍竟說:『這有什麼了不起,他是個人嘛!何必大驚小怪!』

「五、賀龍鑽進革命隊伍後,死抱封建意識不放,世界觀始終沒有得到改造、他除在幹部路線上任人唯親和搞裙帶關係之外,還利用職權奉養封建血統中的有關人物,賀龍把他的以『大煙鬼』聞名的叔叔賀熏臣弄到部隊裡變成軍屬後,不僅給其配有專供騎用的騾子,並且還供給
其大煙抽,所有人員,都稱這個『大煙鬼』為『老太爺』。

   「六、賀龍同時還把他的另一個外號『四痞子」的六、七歲小外甥也帶着隨同游擊和長征,他不僅特意給其配備兩匹騾子以供乘騎和馱運食物衣被之用,還派專責 的警衛員服侍照顧,這個『四痞子』仗着舅父之勢,在部隊裡十分放蕩,目中無人,竟視隨從人員為奴僕,隨便辱罵和欺凌。賀龍對他這些惡劣表現置若罔聞,從不 加以管教。……」


以上原刊佚名批判材料


野心家賀龍


「賀龍 這 個人的手伸得很長,不但在軍隊到處伸手,而且在地方也到處伸手。賀龍搞大比武是個大陰謀,羅瑞卿的後台就是賀龍。賀龍是個大土匪,土匪出身用送禮、拍肩 膀、介紹老婆等,搞舊軍隊一套。四十年來他靈魂深處一直是個大野心家,他吃了飯不幹事,經常在家裡請客,拉攏幹部。許多軍區、軍種、兵種都有他的 人。……」

林彪在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賀 龍招兵買馬,……四處安插親信,到處伸手,在總參(總參謀部),他支持反黨分子王尚榮、雷英夫(筆者按:王、雷二人為前總參謀部的正副作戰部部長),惡毒 地攻擊緊跟毛主席的林副統帥,陰謀奪權。……為實現其篡黨篡軍的野心,四處招兵買馬,培養了一批「賀家軍」,文化革命期間,他們蠢蠢欲動,妄圖奪權,在空 軍,支持劉震、成鈞(皆為前空軍副司令員)奪權;在海軍,支持蘇振華(前海軍政委)奪權;在北京支持廖漢生(前國防部副部長兼北京軍區第一政委);在成都 支持黃新庭(前成都軍區司令員);在新疆……。」

以上原刊北京版《體育戰報》第一期



經營「反黨篡軍復辟陣地」的賀龍


「新 疆是賀龍苦心經營的反黨篡軍復辟陣地,多年以來,賀秉承黨內最大的走資派意旨,與彭、羅、陸、楊黑幫串通一氣,在新疆幹了一系列反黨反人民的壞事。一九六 五年賀龍新疆之行便是其罪證累累之一。一九六五年新疆慶祝自治區成立十周年,賀看中這是一個擴大自己勢力的時機,於是上媚劉、鄧,得其批准親自一行;下結 彭、羅一夥,共謀此行如何打算。行前,賀曾與彭、羅等人專門在北京飯店進行策劃,首先從以賀龍為首的代表團成員人數上大做聲勢,要挾中央,開始就提出要組 成一個一百六七十人的代表團,以後又怕代表人數過多,招來社會輿論,泄露天機,不利他們的反黨活動。於是,彭真巧出鬼主意,在報紙上只公布六十五人的代表 團,而實際去的卻達一百四十人之多。此外,還帶上文藝團體和乓乒球代表隊。為了壯大聲勢,顯示賀的威風,更特地從北京、成都、廣州、瀋陽、武漢、昆明、內 蒙、蘭州等軍區抽調了十幾個將軍,組成一個將軍隊伍。這還不夠,另特地邀請十幾位大慶(油田)職工家屬代表,陪同前往,可謂『天子』出門,隨從幾里,好不 威風!

「賀龍利用這一威風凜凜、浩浩蕩蕩的大型隊伍,在新疆大撈其政治資本,所到之處,大街小巷都滿布歡迎賀龍的橫幅巨標,從幾十 里 路外趕來的人群,早就等侯在街頭,夾道歡迎。賀龍這個恬不知恥的傢伙,竟坐着敞篷汽車,招搖過市,向歡迎的人群招手致意。不僅如此,賀龍手下一批隨從還為 其拍成『天山南北迎親人』的電影紀錄片,在全國放映,藉以吹捧賀龍、突出賀龍。事後,賀龍還得意洋洋自吹自擂地說:『這個影片僅是一個側面。』言外之意, 吹捧得還不夠味,可見其野心勃勃到何等程度!

「一、為了抬高自己:賀龍大發指示,宣傳發揚南泥灣精神,並印成書冊,由反黨分子劉瀾濤(前中共西北局第一書記)帶回西北局,像念經一樣,整天哼着:「賀總指示」。以此代替毛主席的最高指示。

   「二、凌駕中央:新疆自治區成立十周年大會前,周總理從國外回國途經新疆時,對新疆工作曾作過全面安排;但賀龍到新疆後,為樹立個人權威,無視『總理』 指示,未經中央軍委和林副主席的同意,擅自批准軍區增編××特種兵部隊,另外還特地撥給軍區「腿長一些」(飛行時間長一些)的運輸機,給這些狐群狗黨頭子 享樂專用。後因中央不准,為此賀對中央極為不滿。

  「三、大造輿論、籠絡人心:賀在一次自治區黨委匯報會上,大肆吹捧建設兵團負 責 人之一的陶峙岳(陶是國民黨投共將官)說:『陶是非黨布爾什維克,組織上沒有入黨,但思想上入黨了。』並吸收其參加區黨委會聽取匯報,目的是為了拉攏陶峙 岳,藉以達到招兵買馬,擴大個人勢力範圍。

  「四、大搞排場、處處突出自己:代表團到達新疆和離開時,都在離烏市二七公里的昌吉縣組織迎送隊伍,動員男女老少二十幾萬人,大小汽車數百輛,傾城出動,敲鑼打鼓,夾道迎送,每組織一次迎送,離烏市的一切交通場所都得停止活動。

  「從飛機場到烏魯木齊市內(即廸化)約四十多公里的地方,以及伊犁、哈什市內等處,幾乎全是又大又顯眼的大型『歡迎賀龍副總理』的巨幅標語,竟反而比『毛主席萬歲』的標語既多且大。

「當 代表團返北京前,他的狐朋狗友又以國家之財,大送人情,大拍賀龍馬屁,送給賀龍高貴的『珍珠皮』大衣兩件(賀龍兩口子各一件,每件價值一千餘元)、紅花 油、葵花油四百斤、八達果一蔴袋(一公斤三元多)、水晶石眼鏡等等。真是大發橫財,名利雙收。賀龍回京後為了慰勞狗黨,還以個人名義大擺酒席,全由公家報 銷。……上面所舉事實,不難看出,賀龍新疆之行,是其反黨、篡軍、陰謀復辟的一個重要組成部份。」

以上原刊廣州版《體育戰報》第十一期。

生活放蕩、情調庸俗的賀龍


「解 放多少年來,賀龍根本不學習毛主席著作,而他手不離卷、讚不絕口的書是『七劍十三俠』、『小五義』、『羅成征西』、『濟公傳』……等等武俠神怪小說。北京 晚報登的燕山夜話,他更是愛不釋手。凡是他所到之處,如床頭、辦公桌、甚至他的廁所里,都要擺上這種很黃很壞的小人書供他消遣,他經常在廁所里看小人書耗 去一二小時,他老婆薛明竟恬不知恥地說:『你們懂什麽?大首長都是這麼樣,這是第二辦公室。』

  「賀龍平時養尊處優,整天吃喝玩 樂,揮霍勞動人員的血汗,他每年在北京住的時間不到半年,一到夏天全家老少就搬往北戴河避暑,北京的家則往往此時大肆翻修粉刷一番。冬天,賀龍是全家到南 方過冬的,不是去廣州,就是去成都,一住就是幾個月,什麽也不干,整天釣魚、跳舞、看電影、打牌,盡情作樂。賀龍不管到那裡去,都必須隨身帶上漁具、獵 槍、撲克、麻將(是專門從香港買來的)、特製的煙酒等等。可是從來不帶毛主席著作。廬山會議時,他破天荒第一次帶了毛選,但帶了也未看,一直壓在箱子底。 賀龍有時出差還帶着射擊運動員陪他打獵取樂,打獵時,賀龍往往要開去餐車,把打得的野物就地野餐,賀龍為了打獵,還專門從外國進口了兩條良種獵犬,設專人 飼養訓練,這與王公貴族又有何異!

  「釣魚是賀龍消磨時間、尋歡作樂的一個方法。在西南時,賀白天沒事幹就出去釣魚。到北京後,每年夏天幾乎整天下午都要去釣魚,並經常與羅瑞卿、彭真、廖漢生、吳晗一起釣魚,一釣就是半天。真是臭肉同味,半斤八兩!

   「賀龍一旦釣不着魚,就對下面的工作人員大發脾氣。在困難時期一年內光是釣魚票就花去五百元,還在家裡專門修了一個養魚池,設專人照管。在西南時,賀龍 因釣不着魚,便用手榴彈扔到河裡去炸,因次數多了,引起群眾極大的不滿,登報批評了他,他不僅不認錯,反而大罵群眾。可見他對待群眾何等覇道!

  「更令人氣憤的是,賀龍還經常要出國人員用國家外匯為他購買外國漁具,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榮高棠,就曾從日本帶回過漁具送給他的主子賀龍,賀還指令體委國際司花了幾個月的時間,為他個人翻譯了一本資本主義國家出版的有關釣魚的書,真是為了釣魚不惜興師動眾!

  「賀龍因為生活腐化墮落,所以非常怕死,很注意所謂『修生』。每到一個地方就要吃當地的山珍海味,吃貴重補藥。打『抗老血清』、『返老還童』針,到東北去視察時,點名要吃熊掌,派專人去找。

   「賀龍對吃是非常講究和挑剔的,在蔬菜淡季,暖房裡有二三十種新鮮蔬菜,有時還滿足不了他的要求(這不吃,那也不稱心)。有時他到外地,弄得當地實在無 法,只好到農業科學研究單位的試驗室找一些一寸多長的菜苗來炒給他吃,可是他吃了仍不滿意。他吃的東西要有一定的溫度,熱了不行,冷了也不行,稍燙一點, 就把碗一推,大發脾氣。他吃的花樣名目挺多,曾經有一次專門殺了二十多條小狗(專門養的,養到一尺多長時才吃),配上各種名料,請了六至七名廚師,舉行了 一次『狗肉宴會』(也真是些狗肉朋友)。……賀龍與薛明睡覺時,飛機從他屋頂上飛過都不行,有一點聲音他都要發脾氣,並命令他睡覺時,不許飛機從他屋頂飛 過,真是豈有此理,簡直是惡覇土皇上。……

  「賀龍是個老舞迷,在西南時特地找了一個國民黨軍官的姨太太來教舞。『戰鬥劇場』經 常 為了給他開舞會連節目都要停排,如果稍加怠慢,便要遭到他的大罵。當時西南剿匪任務很緊,他卻要去雲南休養,在休養期間,他還特調了戰鬥文工團的兩名演員 專門陪着他跳舞消遣。更讓人忍無可忍的是在抗美援朝戰爭中,賀龍率領赴朝慰問團到朝鮮一個月,竟在硝煙瀰漫的戰場防空洞裡舉辦了三十一場舞會,前面戰士流 血犧牲,他卻飲酒作樂,真是罪該萬死!

  「賀龍年輕時生活就十分放蕩,情調庸俗低級,據不完全統計:賀龍前後一共換過九個老婆, 參 軍前七個,參軍後兩個。早在當土匪時候,到大街上看見年輕美貌的姑娘扛起就走,在當鎮守使時查店,店中有妓女出來接應,賀龍就說:『這個姑娘賣不賣?』老 鴇說:『老總看着好,拿走就是了,賣什麽?』於是這妓女就成了賀龍的臨時老婆,他曾恬不知恥地說:『我年輕的時候,一次就背了三個老婆。』說完還咧着大咀 笑呢!遠在抗日最艱苦年代,他的話題就常離不開對女人的評頭品足,他看到廣東人就講『廣東女人很漂亮,眉毛彎彎的……很好看。』他看劇團演戲最感興趣的就 是女演員的眼睛、眉毛等等。賀龍流氓成性,五六年前後竟在大白天裡企圖強姦在他家工作的二十幾歲的女服務員,他曾厚着臉皮地說:『我要把我的小老婆請來能 有一桌。』

  「賀龍的資產階級生活方式,一一表現在他一貫鋪張浪費、追求享受,講究資產階級臭排場上。在西南時,專為賀龍服務的警衛員、醫生、護士、褓姆、生活管理員等就達十二人之多。」

以上原刊《賀龍材料匯編》

賀龍的口腹之慾

   「一九六一年隆冬某日,賀龍這隻候鳥南來廣州避寒養肥,享其一年一度的『清福』。陶賊得悉匪首『駕到』,豈敢怠慢,即苦思逢迎之術,以便獻媚邀寵,博得 賀匪歡心。但時值山珍海味盡竭,加之陶賊正在從化溫泉召開中南地區的「高知神仙會」,耗盡嶺南佳品,而賀匪這廝又一貫以食見稱,若無珍奇佳餚填肚,怎能交 待,陶賊自是叫苦不迭。忽然眉頭一皺,計上賊心,有了,『叫省射擊隊打獵去!』

  「原來陶賊想起到了一九六○年時,王德(前廣州 市 委第一書記)吃過射擊隊從海南島五指山獵來的鹿心。若叫這班有百步穿楊槍法的射擊隊員去獵取山珍,定能解此燃眉之急,於是陶賊親自向省體委黑經紀陳遠高掛 了電話,如此這般指示一番,陳經紀聽完『聖旨』,連聲:『是!是!』旋即驅車到射擊隊傳令:『陶書記指示大家上山打獵,為民除害,保衛冬種。』接着又露出 一嘴黑牙說:『既為民除害,又可將獵物供應溫泉賓館,真是一舉二得,哈哈!』奸笑甫落,又假惺惺地說:『陶書記為了保證大家休息,規定這次狩獵的範圍從溫 泉二十公里地方起到一百公里內。』還特別強調千萬不要靠近溫泉,狩獵要規定範圍。眾皆納悶,後來一打聽,始知底細,原來這只是為了『確保』賀匪安全,並能 『確保』他及時吃上新鮮野味,什麽為民除害,什麼保證大家休息,只是放狗屁而已!

  「既是南覇天之命,迫使射擊隊連夜冒着寒風雪雨,奔跑於高山密林之中,徒涉池沼之地,狩獵到的黃猄、山豬、果子狸等十餘種野物,每天凌晨用摩托車飛速送到溫泉。

   「這樣,陶鑄點的野味宴擺開了。就在臨席之際,陶賊突然臉沉發黑,敲桌子大罵,在旁的服務員震驚不已!原來陶鑄看到席上沒有鹿羹,當即下令獵捕野鹿,但 溫泉附近找不到野鹿,這可害苦了射擊隊,後來,幸得農民指點,才星夜趕到離溫泉二百多公里的新豐縣惠化公社,好不容易才獵到了一頭三百來斤的野水鹿,這才 交了差。正是:賀賊南飛,陶賊獻媚。二匪饞起,大擺野味。賊嘴一動,下面累死!」


以上原刊“廣東省射擊隊東風一支隊”控訴陶、賀“人民為他們服務”的《陶鑄的野味宴小記》。

資產階級司令部里的『黑武將』賀龍

  「賀賊是資產階級司令部里『黑武將』,是劉少奇得力的打手,賀賊一九六四年三月份在×××政治學院講話中大叫:『你們為什麼不請劉少奇、鄧小平、彭真作報告?王光美也可以嘛!他們是靠得住的。』賀龍甚至狂妄的叫嚷:『現在社會主義教育的總司令是劉少奇。』這就不難看出賀龍到底想幹什麼。賀賊明目張胆反對毛主席,罪該萬死!

   「賀賊與鄧矮子(指鄧小平)是老搭檔,解放前鄧是西南區書記,賀是司令員,一文一武,配合默契。賀賊對這個黨內第二號最大的走資派佩服得五體投地,從不 放過吹捧鄧矮子的機會,一九五二年在西南軍區黨代會上,賀賊吹捧道:『有人說西南軍區黨委是成熟的,我認為成熟的是鄧小平,西南只有鄧小平精通馬列主 義。』

  「賀賊還在接見外賓時多次吹捧鄧矮子,說什麼:『我們的總書記喜歡踢足球。過去在白區搞地下工作時,沒有錢買球票,當了鋪 蓋衣服也要買票看球。……他在讀書時,沒錢買鞋,就赤着腳在沙灘上踢足球。』這純是胡扯,為其一夥篡黨、篡軍、篡政而大造輿論。此着當然得到鄧矮子的歡 心,賀賊並沒白吹,在一九五三年鄧矮子把賀賊安插在體育界,以此把體育界當成他們復辟資本主義的場所。

  「自賀賊兼任國家體委主任後,與鄧賊來往更為密切,凡有關體委的工作都向鄧匯報請示的,如一九六三年巴西足球隊來訪一事,也是賀賊請示鄧後,不惜花費* **請來的。由此觀之,正如敬愛的江青同志指出的:『賀龍是保劉、鄧的一位干將!』

   賀賊與彭禿(指彭真)親如手足,兩家來往極為密切,早在二十多年前賀賊就吹捧彭禿,說什麼:『我最佩服的是邊區的共產黨負責人之一彭真同志。……這個人 了不得!對革命堅決得很,在華北的青年當中信仰最高!北京、天津幾個地方的監牢都坐過,在監牢裡領導過四次絕食鬥爭,第一次兩天,第二次九天,第三次二十 天。……』這簡直是吹牛,眾所周知,彭禿是早已屈膝於敵人腳下的一隻哈叭狗。

  「一九六四年賀賊在天津搞的一次反毛澤東思想的軍事大比武,賀、彭夫婦同乘一輛公務車前往,可見賀、彭兩家是蛇鼠一窩。

   「第一、二屆全運會彭真出面,背着黨中央和毛主席,不惜揮霍勞動人民的血汗,在人大會堂大設宴席,會上二賊相互吹捧,彭禿說:『這次運動會取得很大成 績,主要是賀老總的領導。……』賀賊聽後馬上迷起鼠眼,喜眯眯的回敬道:『特別要感謝北京市委、市人委,沒有北京市,全運會就開不成。』呸!全運會之所以 取得了成績,這是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光輝照耀的結果,而賀、彭卻膽大包天,貪天功為己有,罪該萬死!

「大 麻子高崗與賀賊也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早在一九五三年前,賀龍對高崗是十分好感和敬佩的,說高崗水平如何高,有能力。賀僭復渦鎪擔骸涸諫鹵鋇囊淮窩 舉中,高崗並沒有提名為候選人,但在選舉後出現個別人投高的票,被主席發現了,於是把高崗找出來重用。』這純屬是扯皮旦!賀賊如此吹捧高麻子是有其目的 的,那時高崗是政治局委員、國家副主席,賀侔徒岣唄樽櫻淠康囊簿馱陟妒棺約焊斕南蟶嚇饋

  「賀賊與反黨老狗彭德懷關係也極為密切,特別在一九五八年反教條主義後的短期內,遇事都與彭老狗商量解決。

   「彭、黃反黨分子被揪後,中央組成了專案組(按:由賀龍主持負責),賀龍曾先後提名讓梁必業、劉志堅任專案組主任,後來『彭、黃專案組』合併,賀賊就控 制了這個專案組。賀賊出於包庇、保護彭、黃過關的動機,他根本不積極抓專案組工作,也不召開有關會議,一意拖時間、搞副業。

  「中央開會批評彭德懷時,賀賊拖拖拉拉,不寫批判的發言稿,一再包庇彭老狗過關,狼狽為奸。

  「賀龍是反黨分子羅瑞卿的後台,為反黨政變、他曾指示羅視祭過地形,幾年來賀『出差』、『視察』及『休養』,大多數與羅同行。

  「反毛澤東思想的軍事大比武就是賀、羅一手策劃的,賀羅二賊勾結一起,報軍委文件從不送林副主席審閱,也不請示匯報,企圖對林副主席封鎖消息,真是膽大包天。

   「賀賊與叛國分子班禪交往密切,班禪每次來京,賀賊都要參加迎送宴會,一九六○年班禪來京,賀賊不僅多次宴請,還送了槍枝、彈藥。計有:衝鋒鎗十枝、彈 袋十個,通條十條、彈夾四十個、衝鋒鎗彈六千發、油壼十個、獵槍彈九百六十發、小口徑槍彈三千發等。這是賀賊把魔爪伸向邊疆的又一罪證。

   「吳晗深知賀龍愛打橋牌,於是到處奔走,成立了「老爺橋牌協會」。吳晗知道賀賊又愛釣魚,於是又四面活動,企圖成立釣魚協會,並提議國家體委將龍潭管制 起來,建立釣魚池,專供老爺們養尊處優之用。……去年吳晗被揪出,賀賊對吳晗打氣道:『吳晗呀,吳晗!你是個好人,就是個書呆子。』其矛頭指向了無產階級 司令部,指向了革命小將,賀賊罪惡盈貫,應該千宰萬剮!」

以上原刊《一條又長又臭的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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