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俺就要回厲害國參加老同學聚會了。這次聚會其實沒有特別的緣由。最早是班裡的同學邀請俺回去,要在俺面前顯擺顯擺。俺回答說,回來可以,但希望多看到些同學。後來大家提議,乾脆搞個全班聚會。因為俺以前是班長,所以他們就要俺來牽頭。行,既然大家還認俺這個班長,俺就不客氣了。俺就和當年一樣,開始布置工作了。俺首先指示當年的副班長,在國內代表俺全面負責聚會的籌備工作。然後要求做大款同學,把聚會的開支全部吃進。最後讓在旅遊城市工作的同學負責場地,並安排旅遊項目。俺這個過氣的班長,好像還受人尊重。俺的指示,沒一個打回票的,都是得令而去了。同學們也很賣俺的面子。全班總共30人,基本上全到,只有兩人要缺席。女生更是積極。我們理工科班級的女生少,只有5個女生,這次全部都來。
我們班男同學都很有成就,混的有模有樣的。走學術道路的,最歷害的已經新晉院士了。走仕途的,已經做到了大學校長,銀行行長了。賺錢發財的,身價都是以億為單位了。和他們比,俺這個班長顯然是落伍了。誰叫俺投奔美國了?不投奔美國,俺應該不會比他們差。要知道,俺在出國前,比他們都跑的快。但現在,俺只能看他們顯擺了。真鬱悶。
在女同學面前,俺感覺也好不起來。大學期間,5個女生中有3個女生,明里暗裡對俺好像有點特別的意思。上海女同學,向俺表白過,屬於明的。瀋陽女同學,總是和俺“偶遇”。跑步時她和俺“偶遇”,和俺一起跑步。在圖書館看書她和俺“偶遇”,和俺一起看書。晚上回宿舍,她也會和俺“偶遇”,和俺一起走。一次兩次偶遇,那是真偶遇。次數多了,應該沒這麼巧了。而廣州的女同學,有一次打電話約俺去公園,要和俺談重要的事。到了公園告訴說,她收到我們班一位男同學的情書,問我該怎麼辦?俺當場暈菜了。這事問俺有些莫名其妙。你的私事俺如何知道?俺就回答說,不知道,你自己看着辦吧。後來,她看見俺和俺現在的太太約會,她就把俺叫去發了一通火。莫名其妙的被罵了一通,俺覺的真冤枉。這次聚會,三位女生都要來,到時候如何相處?如果要和俺牽手,該不該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