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人生 二：吸大麻的大鬍子“白人” （10）

作者    若雲

住在一起的第一天晚上，他告訴筆者，已來一個多月了。每月四百二十美元，付一百元住宿費，四五十元吃飯，剩下二百六七十元，都存在銀行里。他說自己一句英語也不會說，他的老闆是台灣人，出生在內地安徽省，三歲隨父母到台灣島上。是這位老闆幫他開的銀行戶口。以後，想叫筆者幫他辦這些事。

當時大家都知道，老陳的台灣老闆很壞。就是他，到中國訪問回來後向學校領導匯報，中國的教授醫生每月工資只有四五十美元，建議學校不必給國內學者每月工資二千美元，太高了，給五百美元以下，他們就會高興死了。結果，學校採納他的意見，以後國內來的全部訪問學者，每月工資都是不到五百美元。真不明白，為什麼中國人就喜歡往死里整中國人？！

當時，導師收筆者讀博士後，前三月沒有助學金。本人只剩一百四十多美元，付不起這一月一百元房租費。老陳六十八歲，人好，很同情本人的困難處境又無能為力。他叫筆者周末到家庭店，花五美元左右買輛舊自行車，開始邊工作邊尋找便宜房子。

就這樣，二人同命相連，哪兒便宜住哪兒，第一個月就搬了四次“家”。為了貪便宜，老陳和我搬到一個白人住的房子，他一天收我們一美元，一月收30美元。第一次見面，是個大鬍子，不像純白人。他告訴老陳和筆者：

“我是學神學，已來三年了。學神學必須道德好，我爺爺在東方X國，叫X東的地方住了十七年。他告訴我們，那地方的人，嘴上說仁義道德，暗地裡什麼壞事都干·····”老陳見我不太高興，就問他們幹了什麼壞事。大鬍子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說什麼光棍弄別人的老婆，嫂嫂和丈夫的弟弟睡覺；丈夫和老婆的妹妹性X，甚至和老婆媽也有性關係；還有搞好朋友的老婆，女的和丈夫的爸爸通姦等。筆者有點受不了，老陳碰了我一下，仍然心平氣和地問：

“我就是從這個國家來的，你說的這些事，我怎麼沒聽說過？”大鬍子又口無遮攔地吹開了：

“那是因為你只會聽，不會看。我爺爺說，他們說得比神說的還好聽，暗地裡干的比流氓，妓女更噁心。爺爺還說，那裡的人，每個人都有二個面孔，一個在桌面上講最好聽的話，一個在桌底下干最壞的事。”我看了老陳一眼，老陳還是十分平靜告訴他：

“我真沒聽說過。當然，你說的也可能是真的，估計是個別人幹的，或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大家都不知道。”

筆者估計這傢伙是中東白人，很漂亮的大鬍子，一米九幾高，我們和他一起住了十幾天。有一次他要我們出去幾小時，看他床上坐着倆個西班牙女郎，我們就很快離開了。

五小時後，我們才回來，看一女人幫他剪腳指甲。本人好奇地問他有多少女朋友，他好像又在胡扯，說什麼同時有十六個，一次要性X二三個，才能全部應付下來。老陳發現空氣不好，問他是什麼氣味。大鬍子走過來，悄悄告訴我們說是大麻，叫我們保密；他和他的女朋友都很喜歡，可以增強性慾。

我的天哪！這是吸毒，是犯法行為；這房間還可能是“群交”地。很明顯，這位大鬍子“白人”，應該是白人中的另類，他是筆者近八十年人生中偶遇的唯一“偉人”。我們越想越可怕，必須立即離開。二天后，我們終於告別這塊骯髒的是非地，住進一位白人老太家裡，從此二人終於安定下來了。

註：聽說現在加州吸大麻不犯法？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