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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小說《大漠魔域》第四章
送交者: 紫關 2021年09月17日12:22:44 於 [五 味 齋] 發送悄悄話

上接第三章(二)


第四章 沙   

 

 

慕容俊德失蹤後,一支沙漠搜救隊迅速組成,塞林媽媽從他們發來的郵件中得到了進一步消息:慕容俊德是為了找水,一個人離開了營地,不知什麼原因,與隊友失去了聯繫,沒按約定的時間返回,直到當天晚上,沒有任何音信。

另外,塞林還知道,搜救隊已經出發了,他們計劃從南面的3號營地向北44號遺址分成東西兩路展開搜救,空中兩架直升機實施空中搜索和支援

陳隊長帶領的是東路搜救隊他們兩輛沙漠越野車剛一進入沙漠,他私下給塞林媽媽打了電話,“嫂子,我是老陳,我們正在路上。”

“是老陳呀。”媽媽握着電話的手都在顫抖,“有你們在可就好了,你們可要把他回來呀

我們會的陳隊長安慰着媽媽,那個地方我和俊德兄從前去過,還比較熟悉。我們現在走的是條捷徑,會很快趕到那兒,情況應該不會太糟,如果消息我馬上告訴你。

好,好。”媽媽一下平靜了許多。

陳隊長不是外人,他以前是沙漠考古隊的嚮導,慕容俊德有着生死之交。後來他調到了搜救隊,但和塞林家一直有着來往。

陳隊長他們得到的信息是:慕容俊德考古隊到達44號遺址後,發現帶的飲水變質於是慕容俊德在天剛亮時留一張便條,一個人朝3號營地方向走去找水。因為在3號營地和44號遺址之間有個叫十六泉的地方,據記載,那裡的低洼地可找到水以此推斷,他失蹤的地點應該在十六泉一帶。

陳隊長他們在凌晨先到達了3號營地。從氣象資料分析,慕容俊德可能在這一範圍遇到了局部沙塵暴。

天剛一亮,陳隊長他們就離開了3營地,向北邊的44號遺址方向展開了搜尋。一路上沙海茫茫,一望無際,這裡已是沙漠腹地,而這一帶就是傳說中的十六泉。快到黃昏的時候,他們最大收穫只是找到幾片食物包裝紙,其它一無所獲。

第二天,搜救隊擴大了這一帶的搜尋範圍,但用了一整天,慕容俊德仍無下落,甚至連一絲線索都沒找到。

到了第三天早上,他們得到的各路搜尋消息和他們一樣沮喪,慕容俊德仍杳無音訊。陳隊長聽了這樣的簡報,心情十分沉重,也有些弄不明白,從十六泉到44號遺址,不到十公里,路途並沒有多遠,而且十六泉的北側,是一片低洼,平坦無奇只是靠東邊才有像波浪一樣,起伏不定的沙丘,不過如果有什麼目標,在潔淨的沙地上應該不難發現。正常情況下,這裡是慕容俊德走的路線環顧四周可一覽無餘,可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他要是被沙塵暴掩埋了,那就麻煩了。”陳隊長這樣想着。

憑經驗,陳隊長很清楚,慕容俊德只帶了一天的乾糧和一壺水,又是徒步,還遇到了沙漠風暴,而且從失蹤後,已經六十多個小時過去,在沙漠環境下,他的生還希望已經非常渺茫。可就在這時,我又接到了指揮部一個電話,因為天氣原因,命令他們結束地面搜救撤回,剩下的留給空中搜尋。他們只好收了帳篷,發動了兩輛沙漠吉普,極其無奈地離開,駛向返回的方向

車沒走多遠,爬上了一個沙坡,陳隊長望着前方魚鱗般地沙地,一想到就這樣離開,把慕容俊德撇在不知哪個沙丘下生死未卜,心裡就像潑了油一樣煎熬着。他摸着手邊的電話,覺得這電話太沉重,在這時候,他無法面對塞林媽媽的聲音。最終,他的手還是離開了電話,凝重地望着前方碧藍的天空。他此刻一籌莫展,只得默默祈求上天。他和慕容俊德多少年前,在毫無生機的九隴沙迷失了方向,極度的乾渴已經讓他們奄奄一息,就在那面臨死亡的絕望關頭,是只從天而降的小鳥引他們找到了泉水。現在,他希望在這最後時刻,還會有奇蹟的降臨

塞林一直陪着媽媽,如坐針氈地日夜守在電話機,等待沙漠搜救隊的音訊,可一次次得到的消息幾乎一樣,“還沒找到,正在尋找”,這讓他們越來越心急如焚。隨着時間的一分分鐘過去,媽媽越來越害怕接電話了他們都清楚,時間越長,爸爸獲救的希望就會越渺茫。他們得知爸爸失蹤之後,已經兩天過去了媽媽縮在沙發里心亂如麻,一有電話鈴聲就心驚肉跳因為那傳來的很可能是噩耗。

塞林坐在媽媽身邊,默默地抱着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這兩天他不停地搜尋着爸爸失蹤的地域。從資料中他發現,十六泉以東,已經被沙漠埋沒的湖泊,在百年前叫烏倫”,這名稱應該是其他名族的叫法,他繼續搜索,果真有了驚人的發現。原來“烏倫”在當時民族語言中,是“雲霧”的意思。這不是和行雲俠他們的藏身之地雲霧湖相同!如果真是這樣,爸爸很可能迷失在烏倫湖西岸附近什麼地方。塞林這樣推測着。

“塞林,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思抱着電腦。”媽媽焦躁不安地說。

我也在找爸爸。

“這行嗎?”

“我相信爸爸一定還在。

“你真這樣認為?”

塞林堅定地點點頭。

媽媽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捂在胸前,但願會是這樣。可到現在,還沒有音訊。再這樣下去,怕我會撐不住了

“我覺得應該給他們打個電話。”塞林提醒說。

“我也正這麼想。”媽媽說着,抓起電話,撥了陳隊長的號碼。

陳隊長沉重地說了實情。

“什麼,你們要撤回。”媽媽聲音都撕裂了

“嫂子,你聽我說,我和你一樣難過……”

媽媽這時候已經泣不成聲無法再聽電話了

塞林在一旁到這些,從媽媽手中奪過電話,“陳叔叔,我是塞林。我想跟你說,我爸爸還活着,你們不能放棄。”

“塞林,我能理解你們,但是……”

塞林不顧一切,打斷了陳隊長,“我想,你們現在處的位置應該在東經902304秒,北緯403660秒附近。”

“對呀。”陳隊長聽了很是吃驚。

“離你們東邊不到五公里應該是消失的烏倫湖西岸坡地。

“是的,你想說什麼?”

“我推測,我爸爸可能迷失在那裡了。如果你們要是能向偏東一些,靠近湖的方向尋找,也許有希望。”

陳隊長一聽,驚訝地摸了下自己的腦袋,“為什麼?”

“因為,也許,也許朝那邊走,你們會遇到一隻鷹。”

“你說什麼,一隻鷹。”陳隊長認真地聽下去

“是的,”塞林繼續說:“或許,還該有匹馬。”

“什麼,還有馬。”陳隊長一下覺得塞林說的有些離譜了,擔心在這種情況下,塞林可能出現了臆想。

“我爸或許和馬在一起。”

陳隊長真的有些不忍心再聽下去了,“塞林,好孩子,你要相信我,我們會竭盡全力的。但是,你和媽媽一定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你眼下最重要的是,照顧好媽媽,安慰她。一切有我們在,其他的就別多想

“我知道,”塞林堅持說:“叔叔,我覺得,我的判斷是對的,你們不應該放棄最後希望。”

“好,我考慮的。再見

“再見。”

陳隊長放下電話,着一望無際起伏不定的沙丘,雖然他無法相信塞林所說的。但塞林對這一帶的了解和他的冷靜,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想了想,塞林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因為他們西邊已經有搜救隊在搜索,而這裡,他們也都搜遍了,唯獨靠東邊還是空白如果慕容俊德遇到了局部沙暴,迷失在東邊不是沒可能。他正這樣想着,一個隊員指着他們東邊不遠處的沙丘喊道“看那沙丘上。”

陳隊長順着隊員指的方向看,在一個平緩,潔淨的沙丘下,有一樣什麼東西被沙掩埋了一半。他迅速舉起望遠鏡,“我的天,像是個背包!快過去。”

他們刨開沙有一個背包。陳隊長提起背包翻開,裡面有折刀、打火機、地圖、罐頭、定位器和他們常用的通話機……一看便知,這是慕容俊德丟下的。這個發現讓陳隊長明白,慕容俊德為什麼和隊友失去了聯繫。

他們迅速在周圍搜索了一遍,再沒找到什麼,居然連一片慕容俊德的腳印都沒見到,這明顯是被風沙掩蓋住了。如此狀況,讓陳隊長擔心慕容俊德真會被風沙掩埋了,愈發感到情況不妙。但獲得了這個線索,也讓他更確認了應該搜尋的方向,並且認為他們不該馬上離開應順勢繼續搜尋他一方面把新的線索匯報給了搜救總部,另一方面,越來越覺得塞林的判斷也許是對的。儘管他並不指望能看見一隻鷹、一匹馬那樣離奇的事情發生,但他想,既然已經有了線索,就該當機立斷,現在時間就是生命。即使找不到慕容俊德,哪怕能找到一點東西,一片紙,一個腳印或者不管什麼蛛絲馬跡,都能給後續搜索帶來幫助,這樣至少也能得到些安慰。

他們上車後,陳隊長知道,要等總部回復他的匯報,還不知需要多長時間,於是他暗自做出了決定,冒一把險,改變行駛方向。

沙漠吉普翻過沙坡,陳隊長就對着身邊的司機說了聲:“向那邊走。”

司機看了眼陳隊長,“我們該往南,那邊是東。”

陳隊長不容辯解地說:“讓你怎麼走,你就怎麼走。”

這時候,陳隊長已經把“立即撤回”的命令拋到到了腦後。

吉普朝着東邊駛去。這一路,他們在起伏不定的沙丘間已經走了一段路程。沙丘在陽光下變得金燦燦的,與背陽的陰影顯得那麼格格不入。突然,一個黑影從金黃的沙丘上掠過,又在沙丘陰影中消失,好像是空中有什麼飛過。陳隊長警覺地馬上讓車停下來,推開車門,提着望遠鏡下了車仰頭望了一下天空,發現果真有隻飛禽在半空中飛翔,這讓他驚詫不已。他迅速舉起望遠鏡,看見是只蒼鷹。這時,身邊的隊員也注意到了那隻鷹,大家都覺得有些奇怪,這沙漠深處連只爬蟲都難找到,怎麼會有隻鷹?正當他們納悶的時候,蒼鷹盤旋而下,詭秘地繞到一座離他們不遠的沙丘後面不見了。陳隊長這下震驚的無以言表,心裡念叨着“塞林,塞林,你小子還真說對了,的確出現了一隻鷹,難道還會有……”

人稱“死亡之海”的沙漠中,一隻鷹的出現異乎尋常,吸引了所有隊員人的注意,他們都秉着呼吸,搜尋着鷹的身影。那鷹飛翔速度極快,幽靈一樣一閃一閃地在沙丘間竄梭大家都覺得這是詭秘的鷹。

陳隊長着蒼鷹消失的地方可這次它再沒出現,等了會兒,它好像失蹤了。陳隊長有些焦急地問道“那隻鷹呢?”

他身邊的隊員也在尋找,“奇怪,怎麼不見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鷹剛才閃過的地方,可沒料到,鷹已經神不知鬼不覺,悄悄出現在他們身後,又貼着他們頭頂飛過。他們都被鷹翅膀呼扇的風聲嚇了一跳,等大家緩過神,鷹轉了個圈又飛回來了。這次,它膽大地迎面向他們飛來。他們盯着這隻跟他們捉迷藏的鷹,不知它究竟想幹什麼一個隊員迅速從車上抽出步槍,子彈上堂,對準了鷹。鷹似乎並不在乎對準它的槍,展開它寬大的翅膀,平穩地滑翔而來。陳隊長立即按下了隊員的槍口,他這時有種莫名的預感,鷹是想告訴他們什麼。鷹離他們越來越近,他果然發現,鷹的左爪子上抓着個什麼東西。當它飛過他們頭頂的時候,它把那樣東西丟到了他們的腳下。

“是個筆記本!”一個隊員從地上揀起來遞給陳隊長。他一翻開筆記本就愣住了,正是慕容俊德的。

“鷹是在告訴我們慕容俊德的消息!”陳隊長興奮地說。

果真,鷹又飛回來了,擦過他們頭頂,鳴叫了兩聲,向東飛去。陳隊長見狀,一刻也沒耽擱,大喊了聲,“上車”。

沙漠越野車急速向鷹飛去的方向駛去。他們跟着鷹,翻過一道又一道沙丘,在他們好不容易繞過一座鬆軟的高大沙丘時,發現前面的沙丘開始平緩了,鷹也不在向前飛了,而是在天空中盤旋。在鷹盤旋的下面是一片平坦的沙地,一個隊員吃驚地前方叫了聲,你們看!接着,大家都看到了,那裡有個黑點正向他們這邊移動。陳隊長舉起望遠鏡,一下看得非常清楚:那是一匹馬馱着一個人,正向這邊走來。他們立即開足了馬力,衝下沙丘,很快來到了馬的跟前停下來馬兒見到車也停下蹄子,默默瞧着他們一點也不害怕,而他們卻都驚的目瞪口呆。他們眼前這矯健的棗紅馬,是匹大漠上少見的汗血馬而一個生死不明的人像麻袋一樣馱在它的背上

他們跳下車,扶住馬背上的人一看,正是他們尋找的慕容俊德。

一個救護隊員立即摸了摸他的脖子下,“他還活着。”

他們把慕容俊德慢慢抬下馬,讓他平躺在擔架上。陳隊長解開他的衣扣,正準備施救,卻發現一隻巴掌一樣大的烏龜躲在他的懷裡。這實在太奇怪了,大家瞧着烏龜都住了。

陳隊長抓起烏龜說了聲:“快。”隊員們馬上又開始動起手來。他們發現慕容俊德並沒有什麼外傷,只是血壓偏低,近乎脫水,於是氧氣、葡萄糖滴液很快就插好了。這時,鷹落到了駿馬的身邊,它們好像在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而陳隊長瞧着手掌上的烏龜,實在弄不明白,沒有一滴水的茫茫沙漠里,怎麼會飛來一隻鷹,跑來一匹馬,還藏着一隻龜?而且它們還搭救了慕容俊德。陳隊長皺着眉頭,拿起電話,呼叫了直升機後,立即撥了塞林家的電話……

在黃昏的時候,塞林和媽媽趕到了醫院後面的一片空地。太陽剛剛下山,深深的藍天中,出現了一個小亮點。

“來了,來了。”媽媽雙手抱在胸前說。

不一會兒,塞林看見那個小亮點,是架直升機。直升機離他們越來越近,機頭前的燈特別明亮,它降落時,旋轉的巨大葉片讓他着迷,接着是閃着藍燈的救護車。

爸爸躺在擔架上,閉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他和媽媽跟着救護車一同進了醫院。

爸爸沒事了,塞林下來最關心的是葛雅、火駒和包瑞的下落。他問了護送爸爸回來的搜救隊員,他們竟說那不是他們分內的事,他們不清楚。塞林讓媽媽給陳隊長打電話,回話說,等回來再細說。

塞林焦急地等到了第二天早上,陳隊長踏着點來到塞林他們家。

陳隊長這些天一路奔波,坐在沙發里顯得疲憊不堪。塞林和媽媽坐在他的對面,當聽完搜救隊在沙漠裡營救慕容俊德的經過後,都感到非常吃驚。

 “這麼說,”媽媽瞧着陳隊長,“真是那匹馬和那隻鷹搭救了他。”

“是的。”陳隊長瞧着塞林說:“我們都感到很奇怪,俊德怎麼離開正常路線那麼遠?還能神出鬼沒地遇到它們。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塞林,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塞林遲疑了一下,“我看到了魔域中發生的事情。”

“什麼,魔域?”陳隊長深吸了一口氣,這我就明白了。

儘管塞林不知道陳隊長明白了什麼,但見陳隊長一聽到魔域眼神中流露出的敬重,和毫不猶豫地相信,就像遇到了知己一樣。

“他這孩子,受他爺爺的影響太深了”媽媽在一旁說。

我干嚮導這行幾十年,經歷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讓我明白,在大漠面前,我們渺小的就像沙粒。在生死攸關時,不要問為什麼,只有敬畏才能帶來智慧,看到希望。”陳隊長說着微微地笑了笑,這次,又讓我經歷了。我想,等俊德恢復過來,還會講出更多難以置信的事情

這時塞林迫不及待地問道:“那馬和鷹在哪裡?”

“你呢?”陳隊長說。

塞林搖搖頭。

“這個你怎麼猜不出來了”陳隊長笑着說。

媽媽拍塞林“為那匹馬和那隻鷹,他都等了一晚上了。”

“你小子還這麼急那我告訴你,你有新夥伴” 陳隊長鄭重地對塞林說:“一隻鷹,一匹馬,而且還有一隻烏龜現在就在前院等着你呢。”

  “真的嗎!”塞林興奮地跳起身,衝出了房門。

  院子裡,一個搜救隊員牽着火駒,仰頭正看着什麼,見塞林跑來,指了指他們家的屋頂。塞林順勢看去,一隻灰色,有黑條斑紋的雄鷹一動不動地站在屋頂上。塞林一看便知那是葛雅。

  這時陳隊長和媽媽也從屋裡走出來了。陳隊長從隊員那裡取過一個小籠遞給塞林。塞林接過籠子,見裡面爬着一隻頭全縮在龜殼裡只露出鼻尖的烏龜。它背甲隆起,棕褐色的龜甲,暗裡透亮,渾身潔淨,比塞林在影像中看到的更加亮麗。塞林笑着心想,包瑞果真是只膽小的烏龜。

  “在我們回來的時候,”陳隊長說:“因為無法帶上,那隻鷹想靠近它都不容易。所以,我本來以為只能把這隻烏龜帶回來,可沒想到,這匹馬跟在我們的車後跑,那隻鷹在車上飛,就這樣,它們和我們一起到了天泉城。你不知道,這匹馬飛奔起來,蹄子下都帶着火焰,真的讓人開眼了,什麼叫奔跑如飛。陳隊長然後湊到塞林耳邊小聲問:“他們是來自魔域嗎?”

  “是,”塞林又小聲說,“我還知道他們的名字。”

  “你連他們的名字都知道?”

  “嗯,這個烏龜叫包瑞,鷹叫葛雅,這匹馬叫火駒。”

  “那他們可真是稀客了。”陳隊長又補了道,“絕無僅有的稀客。”

  “對。”塞林連連點頭。

  他們說着,塞林來到身材高大、四肢修長的火駒面前。他瞧着火駒的眼睛,心裡念到:我知道,你是火駒。

  火駒豎着耳朵,兩隻黑黑的眼睛也默默地瞧着塞林。塞林馬上覺得他們之間是如此親近,不由地用手摸了摸它的脖子,火駒竟頂了頂他的肩膀。

“還有一個事兒挺有意思,”陳隊長接着說:“這一路上,無論我們的車跑得快還是慢,它們都緊跟着車,好像生怕誰會走丟了。”

塞林聽了並不覺得奇怪,“那當然,它們是一夥的。”

  “不過,一匹馬、一隻鷹、一隻龜,風馬牛不相及,怎麼能是一夥的?我看,說的準確點,他們應該是搭檔” 陳隊長說着,小聲問:“如果把它們全都交給你,你願意嗎?”

  “當然願意。”塞林激動地答

  “那它們三個就歸你了。”

塞林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 陳隊長又對塞林媽媽說:“總部和我們一致決定,只要你們願意,他們三個就由你們來照顧,成為你們家的一員。不知你們願不願意接受他們?

  “他們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願意”媽媽毫不猶豫地說。

陳隊長聽了如釋重負,“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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