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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三)
送交者: alexsyalexsy 2023年03月25日15:16:30 於 [五 味 齋] 發送悄悄話

  一九六六年六月一日,毛主席採取偉大的戰略措施,下令廣播和發表北京大學的全國第一張馬列主義大字報,點燃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烈火,從此,一場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群眾運動在全國範圍內轟轟烈烈地開展起來了。
  黨內最大走資派劉少奇、鄧小平憑他們的反革命嗅覺,預感到自己末日即將到來,急急忙忙調兵遣將,把黑幹將陶鑄、王任重之流塞進中央文革,安插在中宣部,妄圖奪回失去的陣地。當群眾運動風起雲湧,把鬥爭的矛頭明確地、尖銳地、毫不含糊地對準資產階級司令部時,劉、鄧一撕幾十年來偽裝革命的遮羞布,赤膊上陣,迫不及待地炮製一條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派出大量工作組,去控制局勢,鎮壓革命。
  兩個司令部、兩條路線圍繞着工作組問題。激烈地鬥爭。鬥爭的焦點是要不要發動群眾起來革命。是不是相信群眾、依靠群眾、尊重群眾的首創精神。
  劉、鄧趁毛主席不在北京的機會,站在反動的資產階級立場上,指使工作組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反干擾”、“抓游魚”,瘋狂鎮壓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壓制不同意見,實行資產階級專政,妄圖把這場轟轟烈烈的群眾運動打下去。
  以中央文革陳伯達、康生、江青等同志為代表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則堅決支持革命派起來踢開工作組,自己鬧革命。
  在兩個司令部、兩條路線激烈鬥爭的緊急關頭,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群眾運動面臨被劉、鄧一夥扼殺的危險時候,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回到了北京,親自主持召開了黨的八屆十一中全會,寫出了《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主持制定了《十六條》。他老人家以最大的決心,最宏偉的膽略,最果斷的措施,公開了黨內長期存在着的兩個司令部的鬥爭,號召和率領億萬文化革命大軍起來直搗資產階級司令部,剷除資本主義復辟的最大危險。
  《在炮打司令部》和《十六條》的光輝指引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更加波瀾壯闊地向前發展了!

  一九六六年五月中、下旬
  “山雨欲來風滿樓。”
  《五一六通知》在黨內傳達。它向全黨指明了無產階級專政下革命的主要對象,革命的道路。極大地武裝了無產階級革命派。

  五月十七日
  中央文革理論調查組曹軼歐等同志衝破前市委、陸平、彭佩雲黑幫的種種阻撓到北大對陸平、彭佩雲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進行了深入的調查,鼓勵北大革命派起來造反。

  五月十八日
  林彪副主席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講話,進一步號召全黨和全國人民要“念念不忘階級鬥爭、念念不忘無產階級專政、念念不忘突出政治。念念不忘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

  五月二十二日
  北京飯店會議開場。會議集中了前北京委和市人委各級幹部五百八十四人(其中很多是三反分子或者有嚴重政治問題的人),由舊市委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趙凡主持,李××〔註:李雪峰。——編者注〕親臨會場,作了三次報告。會議利用黑幫“斗”黑幫,使他們逃避革命群眾運動的熊熊烈火,給牛鬼蛇神設置了一個安樂窩、避風港。這個黑會是新市委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典型。北京飯店會議直到七月底才被迫收場。

  五月二十五日
  在五一六《通知》的光輝指引下,中央文革、康生等同志的直接關懷下,北京大學革命左派多年積聚起來的對陸平黑幫的階級仇恨迸發了。哲學系聶元梓等七位同志貼出了全國第一張馬列主義大字報一一《宋碩、陸平、彭佩雲在文化大革命中究竟幹了些什麼?》它打破了“萬馬齊喑”的沉悶空氣,在“三家村”的頑固堡壘里燃起了一把革命烈火。揭穿了宋碩、陸平、彭佩雲黑幫,把鬥爭矛頭明確地、尖銳地、毫不含糊地指向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路的當派。五二五大字報是五一六《通知》的光輝產物!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
  五二五大字報使黨內一小撮走資派驚慌失措,陸平黑幫開動全部反革命機器,猖狂反撲。晚上,新市委文教書記郭影秋(原人民大學黨委書記、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召集大專校黨委書記開會,污衊北京大學的大字報“影響很不好”,宣稱“黨員不要貼大字報,作為一條紀律。群眾要貼可以勸阻。”深夜十二時許,劉少奇鄧小平指派李××〔註:李雪峰。——編者注〕同志和劉、鄧的黑幹將張彥(國務院外辦副主任)匆忙趕到北大,先和黑幫分子陸平、蔣南翔密謀後,向黨員和團員幹部作了講話,揮舞“黨紀國法”“內外有別”的大棒,批評大字報泄露了黨的機密。並給陸平打氣,要把“運動領導好”。這個講話影響極壞,在群眾中引起了混亂。一場反革命的圍攻開始了。

  五月二十六日——六月一日
  劉、鄧扣壓五二五大字報,給支持北大革命派的康生同志施加壓力。陸平黑幫困獸猶鬥,大肆圍攻北大的無產階級革命派,燕園內黑雲亂滾,革命火種有被撲滅的危險。
  劉、鄧黑司令部調兵遣將,將陶鑄、王任重、劉志堅、楊植霖、郭影秋、謝堂忠、穆欣等得力幹將塞進中央文革,妄圖控制要塞,負隅頑抗。

  五月二十九日
  在“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暴風雨的前夕,在白色恐怖下,清華大學附中學生喊出了“大樹特樹毛澤東左派思想的絕對權威”的偉大口號,秘密組織全中國,全世界第一支“紅衛兵”。六月初,地質附中、石油附中、北大附中、二十五中、礦院附中相繼成立了“紅衛兵”“紅旗”等革命組織。
  紅衛兵在誓詞中這樣寫道:“我們是保衛紅色政權的衛兵,黨中央、毛主席是我們的靠山,解放全人類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毛澤東思想是我們一切行動的最高指示。我們宣誓:為保衛黨中央、為保衛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我們堅決灑盡最後一滴血!”
  紅衛兵從誕生那天起,就以大的生命力活躍於政治歷史舞台上,成為一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突擊力量。
  這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東方地平線上出現的一個偉大的新生事物。

  五月三十一日
  陳伯達同志的鐵掃帚不到,吳冷西的灰塵不會自己跑掉。陳伯達同志親臨人民日報社,改組《人民日報》,並作了重要講話,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吳冷西對《人民日報》的壟斷地位崩潰了。從此,新生的《人民日報》代表毛主席革命司令部向全國人民發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戰鬥號令。


  六月三日
  ①《北京日報》登載了改組北京市委的決定和北京新市委關於撤銷陸平、彭佩雲一切職務,改組北京大學黨委,派出以張承先為首的工作組到該校“領導”文化大革命,並代行黨委職權的決定。《人民日報》第二天也轉載了這一消息,這是革命道路上新的絆腳石。
  ②在李××〔註:李雪峰。——編者注〕同志被任命為北京新市委第一書記的同時,彭真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的骨幹趙凡、萬里、陳克寒等粉墨登場,拉起了新市委書記的紅帶子,干反革命的勾當。新市委急忙出“安民告示”:“大中學校一律不停課。要停最多兩三天。”李××同志在市委機關一手製造了“六三事件”。說革命幹部寫批判他五五在北大講話的大字報是“造謠”“暗流”“階級鬥爭的反映”,並說:反對新市委就是反對黨中央。於是,市委機關中給李××同志貼大字報的人受到了長達半月之久的圍攻,二百多人重點挨整,全市委機關百分之八十的人作檢查,不少人被打成“右派”“政治商人”。
  ③劉少奇、鄧小平趁毛主席不在北京,急忙召集各部負責人會議,違背毛主席不要匆匆忙忙派工作組的指示,擅自決定給各校派工作組。說什麼:“沒工作組不行,原學校領導不起作用了,誰來代替黨的領導?工作組就代表黨的領導。只有派工作組,奪權單位要派,群眾起來原黨委失去信任的也要派。”“哪裡出事,哪裡派人去。派工作組要快,要像派消防隊救火一樣快。”劉少奇還憂心忡忡地對胡克實說:“我要離開北京幾天,你們要好好控制運動,維持好局面啊!”他們把北京抓在手裡,企圖搞成一個“樣板”,向全國推銷。
  陳伯達等同志高舉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旗幟,堅決反對派工作組去鎮壓群眾運動,堅決抵制劉鄧炮製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但劉鄧武斷專橫,排斥陳伯達等同志的正確意見。
  於是,他們到處調兵遣將,向北京市各大中學校派了工作組。繼六月五日張承先進駐北大建立臨時政府後:
  六月五日,鄧小平派工作組進了北師大附中;
  六月六日,孫友漁為首的工作組進了北師大;
  六月八日,北航院黨委迎來了以趙如璋為首的工作組;
  六月九日,葉林帶着五百多人的龐大隊伍開進了清華園,
  六月十五日,二百多人組成的地質部鄒家尤工作隊到了北京地質學院;
  薄一波從工交各部抽調大批幹部,陸續派住北京十五所工交高等院校;
  胡克實抽調了一千五百多名幹部派到北京各中等學校;
  僅僅在北京市的文教機關,劉鄧就派出了7239人的工作隊。
  ……
  “樹欲靜而風不止”。前門趕走了虎,後門又溜進了狼。
  劉少奇、鄧小平炮製了反革命的“中央八條”,作為工作隊的滅火“指南”。且看是些什麼貨色:“大字報不要上街”,“內外有別”,“開會要在校內開,不要在街上開”,“不要上街,不要遊行示威”,“不要搞大規模的聲討會”等等。是日,新市委火速傳達。李××同志還特派××代表他到當時的革命最活躍的北大傳達“八條”,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革命師生眼最亮,當晚,北大等校貼出了反對“八條”的大字報,一針見血地指出“八條”是“框框”“壓製革命”。

  六月四日
  《人民日報》社論,《撕掉資產階級“自由、平等、博愛”的遮羞布》,根據五一六《通知》精神,不指名地公開批判了反革命《二月提綱》。
  反革命兩面派陶鑄在鄧小平的保舉下,黃袍加身,混進中央,就任中央常委書記兼中央宣傳部部長。並竊取了中央文革“顧問”頭銜,把手伸向《人民日報》、衛生部、高教部、學部等單位,充當劉鄧黑司令部的“接收大員”,向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奪權。

  六月五日
  《人民日報》發表社論,題為《做無產階級革命派,還是做資產階級保皇派》,高度讚揚、全力支持北京大學無產階級革命派的革命精神。文中指出:第二次國際飯店會議“是一九六五年發生的一個極端嚴重的反革命事件”。“北京大學的鬥爭,是資產階級復辟和無產階級反覆辟的一個典型。”社論向全國人民嚴肅指出:“在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個階級、兩條道路的生死鬥爭中,究竟站在那一邊,是做無產階級革命派,還是當資產階級保皇派?每個人都必須做出自己的選擇。”

  六月六日
  《解放軍報》發表《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關於文化大革命的宣傳教育要點》一文,《人民日報》同日轉載。
  康生同志到北大看大字報,十分讚揚革命師生的革命熱情。但張承先卻把這樣的大好形勢說成是“烏七八糟”揚言要尋機“反擊”。

  ③清華園在沸騰。“蔣家王朝”見革命師生起來了,就用加課、考試來壓制,製造“一萬對七百”的虛假多數進行圍攻。還提出了反動透頂的口號,什麼“保衛校黨委就是保衛黨中央”,什麼“保衛蔣校長”,“我們最最敬愛的蔣校長姓‘馬’”等等。是日晚,北大革命同學突破張承先的包圍圈,衝進蔣南翔的封鎖線到清華點火。揭露蔣賊在北大歷史系“半工半讀”的所謂“開學典禮”上吹捧鄧拓等罪行,蔣記黑校黨委惱羞成怒,親自導演了所謂的“辯論會”,圍攻、謾罵北大革命同學和清華革命師生,然後派人將北大的同學押送出校。這就是清華發生的“六七事件”。

  六月八日
  ①《人民日報》社論《我們是舊世界的批判者》,號召七億人民都來做批判家。
  ②北京郵電學院革命師生趕走了宋××工作組。這個工作組進院才四天。但是,宋××還未走,又來了朱春和(郵電部政治部主任)工作組。朱吸取了他的老弟宋××死保北郵院黨委而垮台的教訓,使出了挑動學生斗學生,“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的法術。然而,不到四天,革命烈火又燒上了朱春和。

  六月十日
  毛主席在杭州又指示:“不要急急忙忙派工作組。”當時陶鑄在場。

  六月十二日
  黨中央和國務院正式宣布前高教部長、前清華大學校長兼黨委書記、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蔣南翔停職反省。劉鄧對抗毛主席的指示,次日,北京新市委宣布,葉林工作組代行該校黨委職權。
  清華工作組一上任,不發動群眾,不把矛頭針對一小撮走資派,而是到處給群眾潑冷水,污衊革命群眾是“烏合之眾”,“像一群羊”,實行“橫掃一切”政策,把清華大學基層和上中層幹部共五百多人不分青紅皂白統統趕“上樓”,“放職罷官”、“靠邊站”。他們說:“蔣南翔壞了,那麼從黨委、團委到系總支、分團委、黨支部也都壞了,各級幹部沒有一個好的。”“清華是黑窩”、“清華黨是黑黨”。他們還逼着革命和要革命的幹部學習劉少奇的黑修養,搞人人過關,並強迫他們勞改。對於一小撮真正的走資派、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蔣南翔之流卻關懷備至,加以保護,實行典型的“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

  六月十三日
  ①陶鑄違抗毛主席的指示,調他的親信張平化、李劍白組成工作隊到中宣部和中南地區鎮壓文化大革命,宣布“現在是工作隊專政”。同時又派張際春(舊中宣部副部長)為首的工作組到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指定張際春為學部文革組長,操縱學部運動,推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②陶魯笳瓊開郵電學院第二個工作組被趕,慌忙拖着肥胖的身體,笨豬般的趕到北郵,叫嚷:“我相信,你們工作組是革命的,朱春和同志是徹底革命的,王子綱同志也是革命的。”“你們的根子就是我們,就是黨中央、毛主席。”陶魯笳剛走,革命師生就貼出了大字報《五問陶魯笳?》《請看陶魯笳的保票》等等。

  六月十四日
  ①《紅旗》發表題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的社論,又一次批判了反革命《二月提綱》中的“五大法寶”。
  ②清華大學革命小將迎着風浪,起來造工作組的反,指出“北京新市委派來的工作組大方向錯了”,“現工作組不可信任”。接着,六月十六日,蒯大富等同學相繼貼出同樣的大字報。

  六月十五日
  高教部的革命幹部揪出了蔣南翔之後,陶鑄急忙讓他的親信劉仰橋代理部長。革命群眾堅決反對,又揪出了劉仰橋。是日,陶鑄又匆匆趕到高教部,傳達了所謂“中央書記處”的意見,正式宣布“何偉同志兼高教部部長職務”(何偉,舊教育部部長,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

  六月十六日
  《人民日報》發表社論《放手發動群眾,徹底打倒反革命黑幫》。社論痛斥了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製造的反動邏輯,寫道:“這些傢伙們有個奇怪的邏輯,誰要是揭露他們,反對他們這伙黑幫,就說誰是‘反黨’‘反中央’”。社論說,這場文化大革命“決不能採取改良主義的辦法,決不能搞‘和平過渡’,決不能搞‘合二而一’,而必須採取徹底革命的辦法,必須把一切牛鬼蛇神統統揪出來,把他們斗臭、鬥垮、鬥倒。”這是徹底的革命精神,它大大地武裝和鼓舞了無產階級革命派。

  六月十七日
  北師大附中革命小將貼出了反工作組的大字報。當晚,工作組策劃了一場圍攻這張大字報的所謂“辯論會”。會後,鄧小平的女兒鄧×〔註:鄧榕。——編者注〕向鄧匯報,問鄧反工作組對不對,鄧小平說:“反工作組不對,這符合了社會上反工作組的逆流。”一手把反工作組的革命小將打成“反革命”、“右派”。

  六月十八日
  “於無聲處聽驚雷”!
  北京大學的革命小將終於忍不住心頭的怒火,掙脫了張承先工作組的重重枷鎖,又一次揭竿而起了!他們將黑幫分子一個一個從工作組安排的舒適的避風港內揪出來,拖上“斗鬼台”“斬妖台”,進行揭發、鬥爭,大長了無產階級的志氣,大滅了資產階級的威風!革命師生揚眉吐氣,感到從未有過的痛快!
  然而,張承先卻如喪考妣,乘着小汽車,派出“消防員”滿園亂轉,凶神般的把革命師生趕回宿舍“學習、討論”。當天下午,張承先慌忙跑到新市委“匯報”。李××〔註:李雪峰。——編者注〕同志站在資產階級的立場上,誣衊“六一八事件”是什麼“敵人”的“階級報復”。並向中央匯報說:“‘六一八事件’是校內外敵人結合起來,對我們實行突然襲擊……”。完全顛倒了黑白。
  張承先回校後,在晚上十點鐘,召開全校廣播大會,當黑幫的面,甩胳膊蹬腿,破口大罵革命群眾,胡說上午的事是“有目的、有步驟、有組織、有計劃的反革命事件”。一時間,黑雲壓頂。革命師生的紅色暴動暫時被鎮壓下去了。全校五個校門,個個緊閉,門崗森嚴,糾察隊晝夜巡邏。凡參加“六一八事件”的,人人檢查,個個被整了黑材料。沒參加的,也要檢查,當時沒“挺身面出”,是“階級鬥爭觀念不強”;各系各班大揪特揪“假左派”、“反革命”、“反黨小集團”,造成嚴重的群眾斗群眾。不少同學受圍攻,被鬥爭,有的甚至自殺。從此以後張承先建立了所謂的“無產階級新秩序”,資產階級法西斯專政代替了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大民主,北京大學的文化大革命處於奄奄一息之中。
  《人民日報》發表北京女一中高三(四)班和北京四中高二(五)班學生給黨中央和毛主席的兩封信,並發表題為《徹底搞好文化革命,徹底改革教育制度》的社論。

  六月十九日
  《人民日報》公布了林副主席三月二十一日就工交系統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寫的信。
  薄一波第一次到清華看大字報。蒯大富同學提出要趕走工作組,薄與蒯辯論,訓斥蒯說:“你應與左派站在一起,與工作組站在一起,不要比左派還‘左’,建議你寫大字報,表明自己與左派、工作組站到一塊共同斗黑幫。”
  ③王光美“受少奇同志委託”到清華“看大字報”。此後,王光美在前,劉少奇牽線,一心想在清華大學再創一個文化大革命的“桃園經驗”,用以與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相抗衡,扼殺文化大革命運動。

  六月二十日
  《人民日報》社論《革命的大字報是暴露一切牛鬼蛇神的照妖鏡》,文中寫道:“你是革命派麼?你就必然歡迎大字報,擁護大字報,帶頭寫大字報,放手讓群眾寫大字報,放手讓群眾揭露問題。你是保皇派麼?你就必然對大字報怕得要死。見了大字報,臉色發黃,揮身出汗,千方百計地壓制群眾的大字報。”“害怕大字報,就是害怕群眾,害怕革命,害怕人民民主,害怕無產階級專政。”革命派熱烈歡呼這篇社論的發表,而那些資產階級保皇工作組則對它恨之入骨,怕得要死。北航等院校工作組下令不准廣播這篇社論。王光美咬牙切齒地污衊這篇社論是“大毒草”。
  
  ③清早,北師大十七位同學貼出了《孫友漁要把運動引向何方?》的革命大字報,革命師生紛紛支持。上午十時,孫友漁急忙作“廣播講話”,污衊貼大字報的革命同學“別有用心”,想混水摸魚,說“他們的命運與牛鬼蛇神聯繫在一起”,是“有計劃、有組織的預謀活動”,“要趕工作組下台”。並製造了一個十分荒謬的混蛋邏輯:反對孫友漁就是反對工作組,就是反對新市委,就是反對黨中央,孤立毛主席,就是企圖奪黨的領導權。圍攻開始了,什麼“橫掃外圍”“反干擾”“抓游魚”一片白色恐怖。但革命師生頑強戰鬥,中午又貼出了《孫友漁為何如此恐慌?》的大字報,一針見血揭穿了孫友漁的陰謀。然而,晚上,新市委下一道“指示”說什麼要“信任工作組,支持工作組,幫助工作組”給孫友漁撐腰,使得北師大圍斗群眾的現象愈演愈烈,革命師生被批判鬥爭,整了黑材料,戴上“右派”“反黨”“反革命”等大帽子,限制人身自由,甚至不許吃飯。
  
  六二〇革命風暴席捲北京市大中學校,前後幾天時間裡,三十九所大學的工作組被趕。這是革命師生反工作組的大膽嘗試,是無產階級革命派爭奪文化大革命領導權的大無畏的革命行動。它給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以沉重的打擊!劉、鄧及其一夥被“六二〇”嚇得魂不附體,當他們驚魂稍定,就迫不及待實行猖狂的反攻倒算,說什麼:“六月二十日前後,在野右派感到氣候已經合適,紛紛出籠,他們和黑幫分子、保皇派等互相勾結,利用群眾的革命熱情,以極左的面目出現,興風作浪。”鄧小平狂吠什麼:“工作組是黨中央派的,誰反對工作組,就是反對黨中央。”胡克實叫嚷:“現在出現了假左派、真右派和我們激烈地爭奪領導權。……在適當的時候是要反擊的。”看!他們的資產階級反動立場是多麼鮮明啊!
  ⑦由六二〇開始,在林院發生的《與新市委大學部許××〔註:許克敏,下同。——編者注〕同志談話紀要》(即二十二個問題)的大字報事件,是劉、鄧殘酷鎮壓全國革命造反派,扼殺無產階級革命造反精神的一個典型鐵證。
  六月二十日的清晨,北京林學院蔣××〔註:蔣書銘,下同。——編者注〕等五位同學根據訪問新市委接待站大學組後所得記錄,整理成大字報《與新市委大學部許××同志談話紀要》。這份大字報回答了當時運動中所提出的一些問題,完全是一份革命的大字報,因而它深受歡迎,廣為傳抄,不脛而走,到六月底,就貼遍了哈爾濱、呼和浩特、上海、廣州、武漢、重慶、西安、長沙等三十四座大中城市,共計十五個省、自治區,起了很好的煽風點火的作用,沉重地打擊了那些地方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但就這樣一份革命大字報,卻被薄一波、新市委以及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制訂者劉少奇、鄧小平打成“反革命黑綱領”“大毒草”,聲言要“消除流毒,肅清影響”。大字報的作者,林院的五位同學被打成“反黨小集團”,遭受長期的殘酷鬥爭。據此,薄一波把林院定為“反干擾”的重點學院之一。七月九日,工作組召集十二個院校四千餘人參加的所謂“批判反動的二十二個問題大會”,鬥爭蔣××等同志達八小時之久,並宣布“取消蔣××等的預備黨員資格。”
  同一時候,清華工作組把清華大學轉抄這份大字報的三位同志打成“小三家村”“反革命”,教師史××忿忿服毒含冤而死。
  反革命圍攻像瘟疫一樣流毒全國,很多地方有領導有組織地批這個《談話紀要》。據不完全統計,全國有四千餘人因轉抄這張大字報而被打成“反革命”,四人被逼自殺身死,兩人吐血,兩人被逼瘋。
  直到十月二十四日,在中央文革的支持下,這張大字報才徹底平了反,重見天日,被打成“反革命”的大字報作者和轉抄者才得到了解放。這是對全國的無產階級革命造反精神的一大翻案!
  劉、鄧得悉北大的六一八事件,以及各校的六二〇革命風暴,認為出現了“逆流”,說“許多單位不是橫掃一切牛鬼蛇神,而是牛鬼蛇神橫掃一切。”鄧小平叫嚷:“‘六一八’不是北大一個學校的行動,而是有計劃的,壞人的聯合行動。”在主子的授意下,張承先寫出了所謂的《六一八簡報》和《二十天工作總結》兩個反革命文件。李××〔註:李雪峰。——編者注〕同志看後大加讚賞,說“張承先的反擊是對的,取得很大成績”,“把伸手的揪出來了”,並說:“這樣的反擊要多一些。”劉、鄧如獲至寶,大筆一揮,批轉全國。他們在所謂的中央批示中說:“現將北京大學文化革命簡報(第九號)發給你們。中央認為北大工作組處理亂鬥現象的辦法是正確的,及時的。各單位如果發生這種現象,都可以參照北大的辦法處理。”這是劉、鄧扼殺文化大革命的一個嚴重步驟。北大“六一八”的反革命血腥鎮壓事件從此波及全國,多少革命小將被打成了“反革命”。

  六月二十一日
  ①下午,陳伯達同志到對外文委看大字報,並接見了革命同志,伯達同志指示:要成立文化革命小組,進行革命串聯,各單位要爭取左派掌權,要建立無產階級革命秩序,反對資產階級的反革命秩序。文委的文化大革命的主人是文委的革命群眾,工作組只能起顧問作用。陳伯達的講話擊中了劉鄧路線的痛處。劉、鄧的黑幹將,對外文委工作組長張彥立刻跳出來,惡狠狠地說:“他們來不打招呼,我們也就不理他,保衛工作我們也不負責。”並叫人整陳伯達同志的材料。六月二十二日,對外文委就出現了《陳伯達給了你們什麼指示》的反動大字報。過了幾天,七月一日,陳伯達同志第二次到對外文委看大字報,張彥冷冷地說:“老夫子又來了,我不去見,見了被動。”又說:“我們要靜觀動靜,搜集反映,就當沒這麼回事一樣。”七月二日,陳伯達同志派中央文革的三位同志到對外文委繼續看大字報,門衛竟無理阻攔,不讓進。張彥大發雷庭,叫嚷:“他們真是欺人太甚,以勢壓人,我非抓他個小辮子不可。我也不是好惹的,按我過去的脾氣,我非把他們捆起來不可!”這是六、七月份出現的反中央文革的嚴重政治事件。又一次暴露了劉、鄧黑幹將推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反革命囂張氣焰。
  ②清華大學蒯大富同學在一張大字報上寫了以下批語:“革命的首要問題是奪權鬥爭,從前權在校黨委手裡,我們和他們斗,把它奪過來了。現在,權在工作組手中,那我們每個革命左派就應該考慮,這個權是否代表我們,代表我們則擁護,不代表我們,則再奪權。”寫得多好啊!幾行小字使工作組大為恐慌,震動了清華園。
  ③是日,王光美帶着劉少奇的“指示”正式進了清華園,成了一名神秘人物。王一下來,就揚言:“右派學生蒯大富要奪權。”
  ④薄一波給葉林打電話:“一些學生有托派味道”,叫清華工作組進行“反擊”。同一天,這個大叛徒又在輕工業學院工作隊的報告上批道:“我看學生中有‘超左派’,這些人是否有背景,不得而知,你們要好好研究、觀察……目前運動很可能是我們同‘超左派’爭奪領導權。”
  ⑤北航石××〔註:石興國,下同。——編者注〕貼出革命大字報《一條“無頭”的黑線》,被工作組打成“大毒草”,組織了十餘天的所謂“辯論”。然後,七月六日,趙如璋作“總結報告”:“大辯論性質是奪文革領導權”,“揪出了石××之流牛鬼蛇神”“石××的動機肯定是壞的,是別有用心的。”革命的反抗被鎮壓。

  六月二十二日
  ①地質學院一同學給薄一波打電話,反對李人林六月二十一日在地院的講話,薄即刻寫了一封簡信,信中大講:“工作組是上級黨委派來的,它是代表黨組織工作的。”“如果院黨委有問題,派工作隊去行使職權,這就等於奪回了黨的領導權。如果有人非趕走工作隊不可,那勢必奪工作隊之權,亦即奪黨的權,那誰來掌權呢?工作隊有缺點錯誤,可以改進,但不可以隨便給工作隊扣什麼‘保皇黨’之名稱。”
  他還在地院工作隊整李貴同志的黑材料上批道:“看來李貴至少是個右派,可能還是個反革命頭子。”
  為反革命的“反干擾”製造了理論基礎。
  鄧小平把他的兒子、女兒(都是北大學生)召回家,收集材料,陰謀對抗陳伯達同志關於撤工作組的正確意見。鄧對他的子女胡扯什麼:“工農、革乾子弟掌權,這是一個方面”,“真正的左派要和工作組結合起來”,“工作組是黨中央派的,誰反對工作組,就是反對黨中央!”,“運動中要不斷分類排隊,選准打擊目標。”等等。
  清華發生“電話事件”。化九班(蒯大富所在班)要開會,工作組說:王光美要來。後來去的都是工作組秘書。次日蒯大富等貼出《葉林同志,這是怎麼回事?》的大字報,轟動全校。“電話事件”是王光美運用劉少奇的“引蛇出洞”戰術一手策劃的。

  六月二十三日
  當此之際,正是北大、師大、地質、清華、人大等許多學校革命造反派反工作組風潮興起、此起彼伏之時,劉鄧黑司令部慌了手腳,李××〔註:李雪峰,下同。——編者注〕同志為此在北京飯店召開市委工作會議,作了一個顛倒是非、混淆敵我的“報告”。他把革命師生反工作組說成是“情況複雜,反革命,黑幫,保皇派,資產階級的‘權威’及其擁護者,右派學生跳出來,趁機製造混亂,混水摸魚,與工作組爭奪領導權”;是“打着紅旗反紅旗,利用群眾的革命積極性和對黑幫的仇恨,企圖反對無產階級專政。”等等。並製造了一個混蛋邏輯:“在現階段,擁護新市委還是反對新市委,是擁護還是反對黨的重要標誌。”他聳人聽聞的地說:“對右派趕工作隊一定要清理。在這個緊要關頭,共產黨員一定要站起來保衛黨,不站起來,〔注指匈牙利人納吉·伊姆雷:李雪峰。——編者注〕就要上台了。”這個“報告”,是李××同志推行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行動綱領。六月二十日,李××同志通過《北京日報》,按照他“報告”的精神寫了一篇社論,《共產黨員共青團員一定要站在革命鬥爭的最前列》,這是一株鎮壓革命群眾運動的大毒草。
  
  一場規模巨大的“反干擾”運動開始了,劉鄧及其同僚們向革命造反派舉起了罪惡的屠刀!據統計:在首都二十四所高等院校里,反革命工作組把一萬零二百一十一個革命小將打成“右派”,把兩千五百九十一個革命教師打成“反革命”!這是血淋淋的數字!

  六月二十四日
  ①清華“六二二”電話事件後,由劉少奇背後撐線,王光美親自導演,葉林親自出馬,有組織有計劃地向清華革命造反派發起了聲勢浩大的十字軍征討。在當晚,召開了所謂“聲討會”。清華革命造反派發揚了大無畏的革命造反精神,緊緊抓住“電話事件”,步步緊逼,工作組被搞得狼狽不堪,工作組長葉林惱羞成怒,叫嚷道:“他(指蒯大富)要向工作組奪權”“這是一種反革命行為。”並宣稱“工作組是代表毛澤東思想的。”二十六日在王光美的指揮下,舉行了擁護工作組的反革命遊行示威。“無限信賴工作組”“反對工作組就是反黨”“堅決打退反革命分子蒯大富的猖狂進攻”等反動口號充斥清華園。繼六二四後,王光美又一手導演了六二七、七八鬥爭蒯大富等同學大會,風雲突變,長達二十餘天的“反蒯鬥爭”開始了。
  劉少奇凶相畢露,對他女兒〔註:劉平平。——編者注〕(師大一附中的)說:“搞地下活動、非法地煽動群眾,是非法的反革命活動。”還說:“可以講何××〔註:何方方,下同。——編者注〕(高三學生)為壞分子……揭這些人,爭取群眾,壓倒何××他們。”
  清華附中紅衛兵貼出《無產階級革命造反精神萬歲!》為“造反有理”大喊大叫。工作組把它打成“反革命宣言書”。胡克實嚇壞了,他學着劉少奇的腔調,叫嚷:“凡是背着工作組的活動都是錯誤的,非法的。”提出“要解散紅衛兵,把黨組織恢復起來。”他對師大一附中工作組狂叫:“硬一點,硬起來!!”“堅決反擊,堅決反擊!”但是新生事物是不可戰勝的,紅衛兵在高壓下茁壯成長。
  ④在北京外國語學院,工作隊長劉新權(外交部副部長),親自上陣,作動員報告,鎮壓六月中旬掀起的反工作組運動。於是,北外進行了整整二十八天的“反干擾”“抓游魚”運動。工作組代替各級黨組織,掌握全校各級大權,在各系、各班尋找一兩個反工作組的所謂“游魚”,當作典型,進行“辯論”,實為圍斗,在革命師生中進行反革命的分化、瓦解。大批革命小將受到迫害。
  ⑤陶魯笳主持召開工交口院校工作組會議,讓輕工業學院工作隊鄧陳哲介紹所謂“反干擾”“經驗”。會後,陶親自出馬到郵電學院,替工作組打保票,派李人林“坐鎮”地院。頒下一道道黑指示,各院校學生不得互相串聯;到中央、國務院請願不派汽車,要派人“陪同前往”;必須解散校內一切自發組織。
  ⑥《人民日報》發表社論《黨的陽光照亮文化大革命的道路》,不少工作組用這篇社論來壓製革命造反派。

  六月二十五日
  北京各高等院校,先後分批傳達了李××〔註:李雪峰。——編者注〕的“六二三”報告,“反干擾”到達頂峰,高校和中學一片白色恐怖。
  地質學院工作隊公布了薄一波的所謂“批示”作為上方寶劍,在“先掃清文化大革命道路上的障礙,鬥倒,破壞文化大革命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黑幫、黑線”,“反工作隊的幹部要揪住不放”的反革命行動綱領下,有組織有計劃地開展了一個鎮壓革命的“反干擾”運動,歷時二十三天之久,十三名革命幹部、教員被打成“反黨反社會主義”分子,在七一慶祝黨的偉大生日時,還召開大會鬥爭革命師生,棍子滿地來,帽子滿天飛,什麼“反黨干將”“現形反革命”,“特務分子”等等,許多同志被整得吃不下,睡不着,精神和肉體受到極度摧殘。有的同志被迫寫了十萬字的檢討,依然通不過,必須承認是“主觀上反黨”。在“反干擾”中,工作隊一手炮製了清一色保工作隊的幹將組成的偽院文革,強加於地院廣大革命師生的頭上。企圖控制和征服地質學院廣大革命造反派。
  地院附中的紅衛兵被打成“反革命”,強行解散。二十五中以革命小將李冬民為首的“東風”被工作組打成“反革命集團”。工作組召開鬥爭小將的大會,讓牛鬼蛇神來“揭發”圍攻小將。

  六月二十七日
  ①劉少奇在民主人士座談會上講到彭、羅、陸、楊問題時,竭力包庇這些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說什麼“四家店”“從性質上是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吹捧彭真反修“有功績”,只是有“宗派主義情緒”,“毛澤東思想不太懂”,“搞個人突出”。說陸定一不過是“反教條主義,不反修正主義;反宗派主義,不反投降主義;反左不反右。”說大軍閥羅瑞卿僅僅是“盛氣凌人,鋒芒畢露”的作風。而大特務楊尚昆只是“嚴重地違反黨紀國法”而已。
  薄一波在輕工業學院工作隊的一個報告會上批示:“應抓緊時機做工作,把牛鬼蛇神(包括‘超左派’)揪出來,特別是注意揪其後台老板。”
  陶魯笳對李人林說:“地院‘六二〇’是反革命事件,……先搞破壞分子,再搞院黨委……。”指揮地院工作隊繼續“反干擾”。

  六月二十八日
  劉、鄧、陶盜用中央名義批發中南局《關於文化大革命的情況和意見的報告》,要各省市向宣傳、教育、文化、新聞、廣播、出版等部門和所屬單位派強有力的工作組,並“指示”各單位,“在牛鬼蛇神紛紛出籠,開始攻擊我們的時候,不要急於反擊,要告訴革命左派,要硬着頭皮頂住,領導上要善於掌握火候,等到牛鬼蛇神大部分暴露了,就及時組織反擊。”

  七月一日
  偉大、光榮、正確的中國共產黨成立四十五周年紀念日
  《紅旗》第九期重新發表毛主席的光輝著作《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按語指出,《講話》“最完整地、最全面地、最系統地總結了文化戰線上的兩條路線的鬥爭。”“是無產階級革命史上第一次提出的最完整、最徹底、最正確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文藝路線。”
  《人民日報》社論《毛澤東思想萬歲》。這篇社論是陳伯達同志起草的,但萬惡的劉少奇、鄧小平依仗權勢強行修改定稿。他們別有用心地將原稿中“毛澤東同志在我國人民中享有最高的威望,在全世界人民中享有最高的威望”一句刪去,並公然反對關於毛主席超過馬、恩、列、斯,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階段的論斷。原稿中點了彭、羅、陸、楊的名,也被他們統統砍掉,並把原稿中揭露彭、羅、陸、楊“手伸得很長,抓黨權、抓軍權、抓政權”,篡改為“要抓黨權、要抓軍權、要抓政權”。與此同時,卻大量地塞進了劉、鄧的私貨,什麼“劉少奇同志在黨的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上指出”啦,什麼“早在二十年前,劉少奇同志就向全黨指出”啦,什麼“鄧小平同志指出”啦等等,猖狂地明目張胆地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想,貶低我們敬愛的林副統帥。死皮賴臉地往自己臉上貼金,真是罪惡滔天、千刀萬剮。
  反革命兩面派陶鑄,跑到北大作“報告”,吹噓自己是“無產階級革命家”,大保張承先工作組,說什麼“張承先有豐富經驗”,並大肆散布反地方黨組織就是反中央反黨的謬論,鎮壓北大文化革命運動。
  張承先借慶祝“七一”為名,大搞清潔衛生,把大字報全部撕下,整個校園“乾乾淨淨”,冷冷清清,其他各校也大抵如此。
  《紅旗》發表文章,點名批判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周揚。劉少奇急忙派人到天津撫慰周揚,叫他“不要緊張”。陶鑄也馬上叫張平化給周揚打電話,傳達劉、鄧和他自己對周的“問候”,讓其“安心休養”。周揚感激涕零。
  ⑤千萬名革命小將被工作組打成“反革命”,被剝奪了慶祝黨的生日的權利。他們在白色恐怖里,威武不屈,寫血書向偉大的黨,向敬愛的毛主席宣誓。

  七月二日
  劉、鄧盜用中央名義,發出《關於工交企業和基本建設單位如何開展文化大革命的通知》(即所謂“七二指示”),大談要加強黨的領導,運動要置於工作隊的控制之下。《通知》把生產和革命對立起來,以生產壓革命。這個《通知》是薄一波、陶魯笳按照劉、鄧的授意草擬的。陶在寫這個“通知”時還極其惡毒地把由於年中設備維修而引起的六月中旬鋼煤季節下降歸罪於文化大革命,叫嚷“要寫得嚴重一些”。

  七月上旬
  陶鑄下令,以中宣部名義辦一個黨內刊物《學習毛澤東思想》,並親自去要劉少奇題字(後因十一中全會劉少奇垮台而未得逞)。他親自審定的第一期八篇稿件中,主要一篇是大叛徒薄一波的黑報告。還有一篇西北局“決定”,大吹大叛徒劉瀾濤,狂熱地頌揚中國的赫魯曉夫劉少奇“早在二十一年前”就如何如何“忠實於毛澤東思想”。並瘋狂地攻擊陳伯達同志。另有一半以上文章是中南的,大肆吹捧他的獨立王國。

  七月三日
  《人民日報》轉載《紅旗》社論《相信群眾,依靠群眾》。
  北京新市委書記處書記郭影秋代表新市委向中央寫了一個《北京市文教系統文化大革命運動匯報要點》,這是一篇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傑作,《匯報要點》誣衊革命闖將是“在野右派”,要搞“反革命組織”,不打自招地說,前一段“掃除干擾”取得了很大“成績”,今後要努力加油。
  晚,劉少奇向王光美、劉濤布置:(一)“要把蒯大富當活耙子打”;(二)“要把蒯大富他們一派搞成少數,批倒了他們才能鞏固工作組的地位,資產階級不給我們民主,我們也不給他們民主。”字裡行間,都表露了這個中國頭號走資派對革命群眾的刻骨仇恨。一道聖旨,老婆、女兒,蝦兵蟹將紛紛上陣。當天,薄一波二進清華,配合工作隊,大罵蒯大富是“小牛鬼蛇神”,“要奪共產黨的權。”是“反面教員”,“繳槍不殺”。清華白色恐怖加劇,臭妖婆王光美創造了“反蔣必反蒯”的反動理論,作為工作組的行動綱領,他們危言聳聽,造謠生事,什麼“堅決粉碎反革命分子的猖狂進攻”,什麼蒯大富是“打着紅旗反紅旗的假左派”等等,各系各班大抓所謂“蒯式人物”。七月七日王光美親自導演斗蒯大富的醜劇,先後二十多天全校七百餘人被批鬥,多人被迫害神經失常,七二、七五、七七連續發生三起自殺事件(一人身死)很多同志失去人身自由,大批革命師生被整了黑材料。不讓參加“七一”慶祝黨的生日,連學毛選也被說成是打着“紅旗”反紅旗。弄得人人自危;何等殘忍“反蒯鬥爭”!在此期間,王光美毒辣地使出了“借刀殺人”,利用幹部整群眾的鬼計,她要幹部以“實際行動表示支持工作組”,“反蒯有功”的就馬上下樓,否則,就“長期掛着”。王光美還美其名曰“觸及靈魂”“將功贖罪”。“反蒯鬥爭”的結果,工作組成了“太上皇”,革命小將被打成“反革命”。“高天滾滾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氣吹”,清華的革命造反派被打成反革命的同學含着熱淚,在偉大領袖毛主席像面前宣誓,寫了“永遠跟着毛主席”的血書,這就是革命小將對劉、鄧法西斯專政的回答!
  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王任重寫信給湖北省委《關於中等以上學校進行文化大革命的意見》(即七三黑指示),惡毒地說,“要引蛇出洞,擒賊先擒王,槍打出頭鳥”,“抓住根子挖下去,把上上下下的根子都挖出來。”“把最壞的右派學生揪出來,集中地斗。……”這是王任重鎮壓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黑綱領。

  七月四日
  清華附中紅衛兵無所畏懼,又貼出《再論無產階級的革命造反精神萬歲》。並於七月二十七日,貼出了《三論無產階級革命造反精神萬歲》。

  七月五日
  中央文革派×××〔註:戚本禹,下同。——編者注〕到北京輕工業學院調查。薄一波得悉後,馬上布置下屬:“×××到輕工業學院去了,你們要注意一下。”×××衝破重重阻力,發現工作組鎮壓革命學生的嚴重事件,並向中央文革反映了這一情況。工交黨委辦公室就×××走訪輕工一事,寫了一期《動態》,薄一波在上面寫了對×××不滿的批語,發泄他對中央文革小組的仇恨。
  中央文革小組顧問康生同志就輕工業學院問題曾找陶魯笳談話,但陶陽奉陰違,拒不執行。
  由於中央文革的堅決鬥爭,薄一波不得不於七月九日叫工作隊停止“反干擾”,但推脫罪責說“反干擾”是群眾“自發的”。

  七月六日
  劉少奇下達黑指示:“中學文化革命八月份解決三分之一,九月份再完成一半。中學教師要集中交代問題,像四清中公社開三級幹部會一樣。”
  鄧小平發出黑指示:“中學教師按四清辦法,集中交待問題”。師大女附中130多名教師被強迫過“集中營”式生活,被強迫學習黑“修養”,寫檢查,交待“反黨罪行”。

  七月八日
  從五月起,海軍召開黨委擴大會議,批判肅清羅瑞卿的罪行和影響。會上,兩個司令部、兩條路線展開了一場你死我活的大搏鬥。
  當全國文化大革命烈火熊熊燃燒起來時候,劉、鄧、賀龍等走資派害怕批判羅瑞卿的烈火會蔓延至自己身上。於是就趁毛主席、林彪同志不在北京的機會,和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蘇振華等狼狽為奸,定下毒計,盜用中央政治局常委和軍委常委的名義,轉移目標,混淆黑白,誣衊一貫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革命左派李作鵬、王宏坤、張秀川等同志“搞地下活動”,陰謀“伸手奪權”。從七月八日開始,整整四十八天,他們對李、王、張輪番作戰,大會轟,小會整,實行殘酷鬥爭,無情打擊,瘋狂炮轟無產階級司令部。
  七月九日
  ①陶鑄指定《人民日報》在頭版頭條發表《湖北省委在武漢地區積極分子代表會上發出號召,用毛澤東思想指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放手發動群眾揭露和打倒一切牛蛇鬼神》,大肆推銷他和他的忠實走狗王任重鎮壓湖北地區文化大革命的“樣板”。
  ②劉鄧對革命小將行使修正主義的組織措施,以壓製革命。晚,林院工作組組長賀仁馬因宣布開除2名所謂“右派學生”的黨籍,取消2名“右派學生”的預備黨員資格。第二天,清華工化系三年級902班團支部開除了蒯大富同學的團籍。蒯大富同學被關押十八天,工作組派十一名“糾察”看守。

  七月十日
  劉少奇下令師大一附中工作組搞教育改革試點,企圖推至全國,扼殺文化大革命運動。
  黑雲滾滾,陰雲陣陣,北京一片白色恐怖。但是“壓迫愈深,反抗愈大,蓄之既久,其發必速。”正當劉鄧得意洋洋慶祝“反干擾”的勝利、高喊:“工作組危機過去了”的時候,北京高校再次迸發出革命星火。

  七月十二日
  北京大學陳××〔註:陳必陶。——編者注〕等五同學貼出《把運動推向更高階段》的革命大字報,再次把矛頭指向工作組。張承先立刻組織對大字報的圍攻。李雪峰派自己的私人秘書到北大活動。為了避過鋒芒,“安撫”怒氣沖沖的群眾,保存工作組,張承先在李雪峰的指使下,於十六日、十七日、十八日作了三次“檢查”,第三次,完全是按李雪峰的“三點指示”照樣畫葫蘆一遍,然後拋出鬥爭陸平的方案,企圖轉移視線,矇混過關。

  七月十三日
  劉鄧開會討論《北京市中學文化大革命的初步規劃》。劉胡說:“中學文化革命任務主要是審查教職員隊伍”。並說要儘早“恢復黨支部的領導作用”。會上,劉又大罵紅衛兵是“非法組織”,並叫教育部抽一批人,加強中學工作隊。會後,團中央按劉、鄧黑指示,起草了一個報告,準備批轉全國,因康生等同志的堅決制止才未得逞。這個會上,劉少奇還任命胡克實搞教師“集訓”。七月中旬,北京市中學教師統統集中一起,逐個檢查、人人過關,“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
  在劉少奇、陶鑄的指使下,教育部何偉簽發了《關於中小學招生考試畢業生問題的通知》,要各地中、小學馬上招生考試,上課,照常畢業分配,企圖扼殺全國中小學的文化大革命。

  七月十三日——十八日
  《北京日報》“新編委會”總編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翟向東被革命造反派揪出。

  七月十四日
  劉、鄧、陶謀劃後,宣布改組中宣部,任命他們的親信張平化、張際春、熊復、雍文濤、劉祖春為副部長,封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肖望東為文化部部長,丁萊夫為廣播局局長,錢信忠為衛生部部長,何偉為教育部部長,榮高棠為體委副主任。這是劉鄧篡奪無產階級政權的新部署。
  ②劉少奇對他女兒(北師大一附中的)下黑指示,叫嚷:“老師不許開秘密會,同學也不許,紅衛兵是秘密組織,也是非法的。”

  七月中旬
  劉鄧急急忙忙派工作隊,大張旗鼓“抓游魚”“反干擾”,北京一片腥風血雨,全國到處冷冷清清,無數革命小將遭受迫害。
  (上海)
  黑市委劃框框、定調子,規定高校上午讀毛著,中午休息,下午學游泳,有的學校颳起了複課和提前畢業的妖風。劉少奇跑到上海對曹荻秋說:“上海搞得有秩序,不像北京那麼亂,說明上海市委在群眾中威信高。”
  (武漢)
  武漢大學革命學生楊××〔註:楊家志。——編者注〕寫信給王任重,批判王在《湖北通訊》上的檢查按語,被打成“反革命”,進行駭人聽聞的政治迫害,大會斗七次,開除團籍,送農村勞改。
  王任重製造武漢大學斗黑幫的假樣板,到處兜售,企圖扼殺文化大革命。
  湖大、水運學院等高校也發生了一系列鎮壓革命學生的反革命事件。
  (西安)
  西安交大革命師生早在六月六日就起來反對西北局黑幫派的工作組,被打成“六六”反革命事件,在《陝西日報》上點名批判,大抓交大“一小撮”。
  (廣州)
  陶鑄走卒趙紫陽之流利用《北京來信》事件鎮壓文化大革命,把同意轉抄這封革命來信的革命群眾打成“右派”。
  劉少奇、鄧小平坐鎮北京,指揮他們分布在各地的爪牙劉瀾濤、曹荻秋、李井泉等等瘋狂地迫害革命師生,“蘭州事件”、“長沙慘案”、“銅川血事件”……。文化大革命運動處於危急時刻!
  在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白色恐怖下,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的中央文革小組衝破劉鄧之流的重重控制,迎黑風,頂惡浪,深入群眾調查,堅決支持革命造反派。這天,陳伯達、康生等同志到廣播學院看大字報,和革命師生親切交談,充分肯定了革命師生提出的革命倡議“一切權力歸文化革命委員會”。這個口號曾被工作組污衊為“反動口號”。不久,伯達、康生、江青等同志又一次來到該院,熱烈祝賀廣播學院文化革命委員會的成立,熱情地支持這個具有無限生命力的新生事物。

  七月十六日
  “不管風吹浪大,勝似閒庭信步”!在這樣一個緊急關頭,偉大領袖毛主席“胸中自有雄兵百萬”,從容自若暢遊長江一個多小時,三十多華里!“大風大浪也不可怕,人類社會就是從大風大浪中發展起來的。”“長江,別人都說很大,其實,大,並不可怕。美帝國主義不是很大嗎?我們碰了他一下,也沒有啥,所以,世界上有些大的東西,其實並不可怕。”領袖的偉大實踐,偉大教導震動全球,迴蕩九天,極大地鼓舞了正處在白色恐怖中英勇衝殺的革命小將。億萬革命小將下定決心,跟着偉大導師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大風大浪里奮勇前進!
  中央文革發現師大工作組鎮壓革命派的嚴重事件後,立即派曹軼歐同志前去調查。調查組衝破工作組的重重阻撓,於七月十六日宣布撤銷師大工作組組長的職務,極大地支持了師大的革命派。

  七月十七日
  薄一波第三次去清華,對工作組員說:“前一段‘反干擾’是對的,只是不要讓他(指蒯大富)拖住。現在轉向打黑幫也是對的。”
  毛主席不在北京,劉鄧黑司令部操縱運動,他們利用中央大權在手,在懷仁堂開了幾次會議,武斷專橫,排斥陳伯達,康生等同志的正確意見,“把北京抓在手裡,想搞成一個樣板,全國照他們的樣板去辦”,毛主席親自點燃的革命烈火有被撲滅的危險。“抬頭望見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澤東”,億萬革命群眾朝朝夕夕,多麼想念毛主席他老人家呵!

  七月十八日
  北京城陽光燦爛,我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毛主席勝利地回到了世界革命的中心,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策源地——北京。
  毛主席一到北京,就以偉大的革命天才,最迅速、最堅決地糾正錯誤路線。第二天,毛主席尖銳地指出:派工作組是錯誤的。毛主席說,運動犯了方向、路線錯誤。
  毛主席這一偉大指示,給劉鄧當頭一棒。劉鄧見勢不妙,採用以退為攻的策略繼續頑抗。

  七月十九日
  十八日晚上張承先的假檢查沒有能欺騙得了北京大學的革命造反派,是日起,北大掀起了轟轟烈烈的批判張承先工作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高潮。
  清華王光美見勢不妙,反蒯鬥爭急剎車,有組織地布置退卻。急忙轉入“斗黑幫。”

  七月二十日
  ①李××〔註:李雪峰。——編者注〕說:“工作組是有成績的,工作組是有威信的”。在李的指使下,李的女兒(北大歷史系學生)聯合十六個人拋出了“批評工作組擁護工作組”的聯合聲明,妄圖給大辯論定調子,保護工作組過關。
  鄧小平聽說,七月十九日北大掀起了反工作組的高潮,急忙叫他的老婆卓琳給他在北大的女兒打電話,指示:“要給工作組提建設性的意見,不要提破壞性意見。”於是鄧×〔註:鄧榕。——編者注〕夥同賀龍的女兒(北大政治系學生)串連一些高乾子弟,寫大字報,給張承先工作組塗脂抹粉,高喊什麼“老革命遇到新問題”,“批評工作組,擁護工作組”等等。鄧小平知道後,得意地說:“這個提法好!”
  北大關於工作組問題的大辯論方興未艾,日益深入。焦點是“六一八”事件。
  ②劉少奇深夜冒雨到清華大學看大字報,在反動路線破產的前夕,親自為工作組撐腰打氣。
  ③陶鑄在中宣部傳達他主子劉少奇的黑指示,說:“我們關着大門搞運動不行,少奇同志批評我們太消極了。”於是,他們立刻抽調大批力量,組織工作隊,企圖分赴中南、西南、華東等地,了解文教部門運動情況,“研究”所謂“教育改革”的問題。走前,還得學習劉少奇、王任重的“槍打出頭鳥”“擒賊先擒王”等反革命文件。

  七月二十一日
  陳伯達派人去清華探望被王光美工作組關押的蒯大富同學。

  七月二十二日
  毛主席派陳伯達同志,江青同志到北大進行調查。北大革命師生看到毛主席派來的親人,熱淚盈眶,高呼“毛主席萬歲!”江青同志高呼“北大革命同學萬歲!”頓時群情沸騰,呼聲震天:“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晚,劉少奇主持匯報會(只開了五個小時)。薄一波、陶魯笳作了三個小時的發言,而陳伯達、康生同志只講了一句就被打斷。薄發言的要點是:(一)工作組大多數是好的;(二)“反干擾”是必要的,在學生中有右派分子;(劉少奇插話了:在學生中確實有右派存在)。最後,劉少奇作了結論:工作組還是要的,有了工作組就比較主動,工作組也可以變成校黨委。工作組有三種,一是實行三同,同左派一起鬥牛蛇鬼神;二是工作組當官作老爺,脫離群眾;三是更加脫離群眾。這次運動來勢很猛,工作組大部分還是好的,等等。這是個頑固對抗主席指示的黑會。

  七月二十三日
  陳伯達同志、江青同志第二次到北京大學調查。
  江青同志說:“我們都站在你們革命派這邊。”“誰不革命,誰就走開!革命的和我們站在一塊兒!”
  陳伯達同志說:“革命的道路是不平坦的,鬥爭是曲折的。鬥爭總會勝利!”並明確表態說:“對於‘六一八’這個事件,說成是反革命事件,是不對的,錯誤的。”
  最後,江青同志十分親切地說:“我一定把同志們的革命熱情,革命幹勁帶給毛主席!”
  中央首長一次又一次頂風冒雨到北大,這是毛主席對革命派的最大關懷,最大支持,北京大學的革命烈火越燒越旺,大辯論走向更高潮,張承先臨時政府即將垮台了。

  七月二十四日
  上午,我們最最敬愛的領袖毛主席同中央常委和中央文革小組的負責同志,研究工作組問題,毛主席英明決定,工作組成了群眾運動的阻礙。是絆腳石,要立即撤工作組。毛主席回北京以前,中央文革小組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一直與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進行着英勇頑強的鬥爭,他們不怕風險,不畏強暴,旗幟鮮明地支持無產階級革命派,捍衛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我們偉大的領袖對她的活動給予了高度的評價,毛主席說:“中央好多部,沒做多少好事,文革小組卻作了不少好事,名聲很大。”
  中央文革小組等同志向中央寫了一封信,(這封信在十一中全會工作會議上作為文件印發)內稱:“當前抓運動的人有幾個理論和方針:
  (一)把放手發動群眾和黨的領導絕對對立起來,認為強調放手發動群眾,就是不要黨的領導;
  (二)公開講,要絕對相信工作隊,反對工作隊,就是反革命;
  (三)排除干擾,實際上是挑動群眾斗群眾。
  ……
  以上方針性意見,都是和薄一波、×××、×××同志有關,他們發指示,到處講話,根本不和中央文革小組打招呼,中央文革成為他們攻擊的對象,建議把薄一波同志的指示、講話搜集起來進行研究。”這封信打中了劉鄧資產階級司令部的痛處,薄一波發了慌,急忙燒文件,毀滅罪證。

  七月二十五日
  ①《人民日報》報道毛主席暢遊長江的消息,春雷動地,舉國歡騰!革命造反派鬥志昂揚,信心百倍,決心永遠忠於毛主席!誓死保衛毛主席!《人民日報》發表社論《跟着毛主席在大風大浪中前進》。社論說:“我們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帝國主義,不怕修正主義,不怕反動派,不怕一切牛蛇鬼神,不怕任何艱難困苦。什麼人間奇蹟,我們都能創造出來。”第二天《解放軍報》也發表社論《沿着毛主席開闢的革命航道奮勇前進》。
  ②晚上,中央文革小組陳伯達同志,康生同志,江青同志以及其他同志第三次到北大,中央文革第一副組長,江青同志親自主持在東操場召開了空前未有的萬人辯論大會。……革命師生義憤填膺,紛紛上台揭發控訴張承先工作組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張承先狼狽不堪。康生同志最後指出:“毛主席一個工作組也沒派。”革命師生豁然開朗,原來那些聲稱“黨中央派來”,“毛主席派來”的工作組都是假的,肯定有人在搞鬼!
  七二五大會是一次反工作組的誓師大會!是一次向劉鄧黑司令部進軍的動員大會!
  ③上午,李××同志在北京新市委召開會議,正式傳達了毛主席關於撤銷工作組的指示,陶魯笳要求工作組撤走前,必須做好三件事:
  (一)成立臨時文革籌委會;
  (二)成立臨時院黨委;
  (三)成立臨時校務委員會。
  看!工作組還沒有走,一條沒有工作組的工作組路線又設計成了,陶魯笳臨時被調往新市委任大學文化革命委員會第一副主任。陶上任後,立即成立了八個辦公室,分管北京五十多所高等院校,抽調原工作隊人員到辦公室工作。這是一個新的陰謀,林學院是工交口院校中白色恐怖最嚴重的學校之一,是所謂“反干擾”的重點學院。全院在院人數一千四百多名,被打成“反黨”集團的一百九十七人,遭到圍攻鬥爭的一百四十一人。然而,薄一波、陶魯笳之流,卻在工交黨委開黑會,要集中力量在林院收集一些顛倒黑白的材料,要求是:
  (一)林院的運動是正常的,
  (二)學生中確有右派分子,
  (三)群眾擁護工作隊,
  (四)“反干擾”是群眾自己幹起來的。
  他們的目的是,向劉鄧提供炮彈,對抗毛主席。何其毒也!

  七月二十六日
  毛主席接見中央文革小組全體成員,指出全國百分之九十五的工作組犯了方向路線錯誤,下令撤銷工作組。當晚,中央文革四下北大,召開了第二次方人辯論大會,張承先昨晚慘敗後,立即同他一進校就拉起來的一部分高乾子弟如反革命政治騙子張紹華之流策劃對抗,在七月二十六日辯論大會上,二十多名高乾子弟聯合發言,給工作組唱頌歌,大講特講什麼“老革命遇到新問題”,當場被革命師生駁得體無完膚。最後,伯達同志,康生同志,江青同志作了重要講話,中央文革小組堅決地,毫不含糊地貫徹毛主席的英明指示。伯達同志說:“關於對北大工作組的態度問題,這是一個階級鬥爭的問題。”“我們建議撤銷以張承先為首的工作組,這是一個阻得同學們進行文化大革命的工作組,是障礙物,……要撤掉這個障礙物。”革命師生齊聲高呼,歡呼中央文革給我們帶來了我們最最偉大的領袖毛主席的英明指示,歡呼撤走了劉鄧派出的第一個工作組,歡呼北大第二大奪權的偉大勝利!歡呼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江青同志告訴大家說:“昨天同志們遞上來的條子,毛主席一張一張地看了。毛主席最了解群眾,最關心群眾,只支持群眾革命行動!毛主席時時刻刻跟群眾在一起!”革命師生一遍又一遍地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毛主席支持北大革命師生趕走張承先工作組的喜訊像東風一樣,吹遍首都各個大專院校,北大的革命造反派星夜奔赴各個兄弟院校宣傳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學校、機關紛紛到北大進行革命串連,北京市大中學校反工作組的高潮再次興起。革命的浪潮洶湧澎湃,從根本上動搖了劉鄧黑司令部。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節節敗退,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取得一個又一個的偉大勝利!

  七月二十七日
  在清華問題上,兩個司令部兩條路線發生了激烈的論戰。劉少奇單獨找康老談話,仗勢斥責康老“不了解情況”。康生同志說:“蒯大富是革命的”。劉少奇咬牙切齒地說:“不是。你們說鎮壓是不對的,不是鎮壓。”康生同志駁斥說:“不是鎮壓是什麼?辯論?世界上哪有這樣的辯論?把人家關起來,把團籍摘掉了,這是辯論嗎?”康老還指出:“不許蒯大富上中央告狀,起碼是不符合國法,違犯憲法的。”陳伯達等同志全力支持康老,並派中央文革小組的同志到清華探望在押的蒯大富同志。
  ②當晚八時,毛主席派陳伯達、康生、江青以及中央文革小組的全體成員到北師大親自主持批判孫友漁的大會。全校幾千名師生萬分激動,歡騰雀躍,不斷振臂高呼:“毛主席萬歲!”
  康生、江青、陳伯達同志在會上先後講話,號召革命師生甩掉保姆,踢開絆腳石,自己解放自己,徹底鬧革命。受工作組打擊、迫害的同學,進行了憤怒的揭發和控訴,並受到中央首長熱情慰問和接見。被迫害的革命小將得到了解放。
  海淀區召開中學學生代表大會,廣大中學革命小將對工作組進行了堅決的鬥爭,江青同志熱情支持並當場宣布了罷周杰的官(海淀區中學工作隊隊長)。可是胡克實卻讓周杰去找康生同志表示:“罷官,我組織上服從,思想沒搞通,請中央文革小組檢查海淀區的工作。”胡克實從來不把中央文革小組放在眼裡,五十多天來,他從未向中央文革小組匯報過,並肆意攻擊中央文革說:“中央文革小組不是來管中學的”、“中央文革不是領導組織,是研究單位”等等。
  地質學院“爆破”戰鬥隊貼出大字報,《徹底清算工作隊的嚴重的右傾機會主義路線的錯誤》擊中了工作隊的要害,立刻遭到保守派七百五十多張大字報的圍攻。地院再次掀起了批判工作隊的新高潮。
  王任重給北大送去一張大字報,以示“關懷”,並自封為北大“聯絡員”。張承先“臨時政府”剛推倒,陶王的黑手就伸進了北大。
  清華大學學生王××〔註:王曉平。——編者注〕(王任重之女)在王任重的指使下,給工作組貼出了大字報,迷惑了一些群眾,為自己進入王任重操縱的偽臨籌做了準備,為王任重在清華撈得了一筆政治資本。

  七月二十八日
  經毛主席和黨中央批准,北京新市委公布關於撤銷各大中學校工作組的決定,工作組集體整訓,聽取革命師生的揭發、批判。許多單位的工作組在撤離之前,違背巴黎公社的原則,指定一些人組成文革籌委會,繼續貫徹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壓制群眾造工作組的反,在革命的道路上埋設定時炸彈,布置新的障礙。形成了保工作組和反工作組兩派對立的局面。
  劉少奇同胡克實等談話,竭力為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辯護。他說:“工作組還是努力的……不懂得工作方法的是多數。中學工作組多數是支持左派,斗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還說:“團中央承擔這個任務,工作總的是好的。”“工作組匆匆忙忙上陣,一個是沒有經驗,一個是參差不齊,我們也沒有交待清楚政策嘛。老革命遇到新問題。”他惡毒地指責中央文革,說什麼“中央文革小組要給市委撐腰麼。”要中央文革小組“對中央負責”。企圖用劉、鄧的偽中央來控制中央文革小組。劉還指示團中央在工作組走後,每隔兩、三天就去學校看看。胡克實聽後,氣焰更為囂張,竟大罵起來。“他媽的!憑什麼說我犯了方向性錯誤。”“他媽的,秀才就是不懂群眾,他知道什麼叫群眾運動,讓他們搞去!”惡毒至極。
  當天劉少奇對其女兒劉××〔註:劉平平。——編者注〕(師大一附中學生)說:“工作組要走,今天下午就走。今天早走,就不會被動,也使革會主動。明天就會被動。”“你們要準備打下去,做好難備,因為中央有負責同志不了解情況,表示支持何××,這樣就一定全當權。”“何××那樣的人要當權,就讓他當,這樣可能把文化革命引向歧途,那時大多數群眾會看清楚的,這就會證明你們是真正的革命左派,你們還會把權奪過來。”
  劉少奇對王光美、劉濤說:“(一)現在不是要檢討嗎?要我到你們學校去檢討也可以,去就去,沒有什麼可怕的。(二)工作組的工作是當着大家面做的。(三)工作組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們就去勞動,幫助抄大字報,掃掃地,這樣別的同學就不會說你們是當官做老爺了。(四)蒯大富是自己跳出來的,而不是工作組把他打成反革命的。”在劉少奇的指使下,王光美裝模作樣地到三個飯廳去象徵性的賣飯,譁眾取寵,企圖逃避群眾對她的批判鬥爭。

  七月二十八日到二十九日
  北師大、北大的革命師生貼出了很多炮打李雪峰的大字報,十分尖銳地批判了以李雪峰為首的新市委所推行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大特務穆欣在這裡充當了黑打手。七月二十九日,北師大革命造反派提出要在工人體育場開大會辯論李雪峰問題,並散發了傳單。晚上,穆欣派人去師大,叫嚷:“今天兩個副主席,一個總書記都講了話,中央是信任新市委的。”於是,把“炮打李雪峰”說成是“反黨”“反革命逆流。”這次對李雪峰的批判被扼殺了。

  七月二十九日
  ①《人民日報》發表社論《先當群眾的學生,後當群眾的先生》。
  ②毛主席派總理過問清華的文化大革命。
  ③周總理親自派人送蒯大富去人民大會堂參加大會。
  ④新市委在人大會堂召開所謂“北京市大專院校和中等學校文化大革命積極分子大會”,大會宣讀了關於北京市委撤銷工作組的《決定》。撤了新市委文教書記郭影秋的職、罷了張承先、孫友漁和周杰的官。大會快結束時,偉大的領袖,我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毛主席接見了全體代表,會場群情激昂,掌聲雷動,“毛主席萬歲”的歡呼聲經久不息。這是毛主席第一次和革命小將見面。最後,總理親自指揮大家唱《大海航行靠舵手》。
  劉少奇、鄧小平頑固堅持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在大會上公開發泄對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刻骨仇恨。劉少奇說:“怎麼進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我也不曉得。”“我想中央其他負責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惡毒地攻擊毛主席。他死不承認自己犯了方向、路線錯誤,胡說什麼:“有時沒犯錯誤,人家也說你錯了,是不是?那時自己也莫明其妙。”他打着“保護少數”的旗號,露骨地反對毛主席。鄧小平也在會上扯開嗓門大喊:“老革命遇到新問題”說什麼“工作組是好的,有的是比較好的,有的是犯有嚴重錯誤的,……工作組多數是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的錯誤,有些責任是由工作組來負擔。”為自己開脫罪責。
  ⑤這天上午,在清華王光美工作組私生了一個臨時籌委會,由原各系文革主任組成,幾乎全是高乾子弟,為實行沒有工作組的工作組路線作了組織準備。同時,臭妖婆王光美也在清華學着劉少奇的腔調說:“對工作組我有我的看法”“工作組有成績,也有缺點,抹殺不了”,還恬不知恥地說:“光美同志是不是革命的,你們可以考驗嘛。”
  ⑥北航工作組長趙如璋在全院大會上宣布原文革委員會中十二名委員組成籌委會,當即遭到不少同學的強烈反對,認為十二人籌委會是非法的,又一場激戰開始。
  ⑦北航附中部分人貼出“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基本如此”的錯誤對聯。並展開對對聯的辯論。就這樣,這副對聯後被黨內一小撮走資派利用,發展了反動的血統論,成為壓制群眾起來革命、挑動群眾斗群眾的工具。

  七月三十日
  中國科學院和國家科委在人大會堂舉行萬人辯論大會,陳伯達、康生、江青等同志出席大會並作了非常重要的講話。

  八月一日
  ①在紅衛兵剛剛露苗,並遭到無情摧殘的時候,我們的最高統帥,我們最敬愛的紅司令毛主席寫信給清華附中紅衛兵,對紅衛兵的革命造反精神表示最熱烈的支持。他說,紅衛兵的革命行動“說明對一切剝削壓迫工人、農民、革命知識分子和革命黨派的地主階級、資產階級、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和他們的走狗表示憤怒和聲討。說明對反動派造反有理。我向你們表示熱烈的支持。”“在這裡,我要說,我和我的革命戰友都是採取同樣態度的。不論在北京、在全國,在文化革命運動中,凡是同你們採取同樣革命態度的人們,我們一律給予熱烈的支持。還有,我們支持你們,我們又要求你們注意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們。對犯有嚴重錯誤的人們,在指出他們的錯誤以後,也要給以工作和改正錯誤重新做人的出路。馬克思說:無產階級不但要解放自己,而且要解放全人類。如果不能解放全人類,無產階級自己就不能最後地得到解放。這個道理也請同志們予以注意。”從此,紅衛兵運動蓬勃地開展起來。
  ②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發展的關鍵時刻,中國共產黨第八屆中央委員會第十一次全體會議在北京召開。首都高等院校的部分代表列席了會議。這次會議歷時十二天,經過了一場極其嚴重極其激烈的階級鬥爭,於八月十二日勝利閉幕。八屆十一中全會是關繫到我們黨和國家命運、關係國際共產主義命運的一次具有偉大的歷史意義的會議。它從頭到尾是在毛主席的親自主持下進行的。這次會議的成功,是毛澤東思想的新的偉大勝利。這次會議的一個最大特點,就是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科學地闡明了毛澤東思想在馬列主義發展史上的偉大地位。
  這次會議最偉大的歷史功績,就是進一步樹立了毛澤東思想的絕對權威,確立了毛主席的最親密的戰友,一貫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最忠誠、最堅決、最徹底執行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林彪同志為全黨的副統帥和毛主席的接班人。從而進一步鞏固了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擊敗了劉、鄧資產階級司令部。
  全會對政治局常委、委員作了組織上的調整。劉少奇、鄧小平靠邊站了。這就保證了毛主席親自主持制定的十六條會議公報的實行。
  劉少奇、鄧小平眼看自己當台前人物已經不行了,就尋找代理人。十一中全會期間,鄧小平把反革命兩面派陶鑄拉到自己家中密談,並積極地把陶捧上台,以維持他們的黑司令部,與毛主席的司令部相對抗。
  ③《人民日報》發表社論《全國都應該成為毛澤東思想的大學校》——紀念中國人民解放軍建軍三十九周年。社論指出:
  “毛澤東同志總結了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各種經驗,研究了十月革命以來國際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各種經驗,特別是吸取了蘇聯赫魯曉夫修正主義集團實行資本主義復辟的嚴重教訓,創造性地對如何防止資本主義復辟、鞏固無產階級專政、保證逐步向共產主義過渡這些問題,作出了科學的答案。”

  八月二日
  ①鄧小平跑到人大,繼續重彈“老革命遇到新問題”的老調,並包庇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郭影秋,胡說什麼:“對郭影秋同志,劉少奇同志說:對一個革命者必須是多年評價,歷史的評價。”
  ②正當北京各校掀起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高潮時,一小撮走資派利用革命小將的革命精神和政治上的不成熟,大肆宣傳反動血統論,轉移視線,挑動群眾斗群眾。八月一日晚上,航院附中把《鬼見愁》對聯貼到了北大、清華、人大等校,挑起一場大辯論。二日凌晨,陳伯達等同志接見革命小將,指出這副對聯“不全面”。建議改為“父母革命兒接班,父母反動兒背叛,理應如此”,但由於壞人的挑唆,一些人並不接受:當天下午,北航附中近千人到清華遊行,高呼《鬼見愁》這副浸透了剝削階級反動血統論的對聯。清華偽臨籌覺得有稻草可撈,支持大辯論,罵不同意見的同學是“混蛋”、“狗崽子”。挑起了群眾斗群眾。
  接着北京的一些院校,清華、北大等掀起成立“貧協”(工農革乾子弟協會)的風潮。但馬上被中央文革制止了。四日江青同志在北大指出:“我懷疑又有什麼壞人在叫你們上當了。”五日凌晨,總理在清華指出“貧協”不是“我們黨在學校的政策”。

  八月二日到八月十二日
  黨內頭號走資派劉少奇到建工學院“蹲點”。
  劉少奇選中並不知名的建工學院,是有他險惡用心的。建工學院工作組七月份在建院大抓“游魚”,很多革命師生被打成“反革命”。七月三十一日,新市委迫不得已到建院宣布被打成“反革命”的六名師生是“左派”,於是引起了保守派的強烈不滿。在黨內走資派和工作組的煽動下,一百多名師生大鬧新市委。“革”和“保”的鬥爭尖銳化。八月一日建院二百多名革命造反派串連起來成立了“八一戰鬥團”,八月二日上午,“多數派”一千一百多人在工作組和校黨委的幕後操縱下,一哄而起,成立了“革命團”。建院是北京市高校中最早形成兩個組織對立局面的學校。當時正當兩個司令部、兩條路線激烈鬥爭的時候,劉少奇為了獲得反革命“經驗”,對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讓新市委給他選擇一個“不大不小,不遠不近,問題複雜”的學校,供他“蹲點”,“試驗開小會來解決矛盾。”
  八月二日,八月三日連續兩天,劉少奇帶領大叛徒劉瀾濤等駕臨建院。八月四日又在中南海和工作組談話,一直蹲點到八月十二日,前後作了四、五次講話,大肆放毒,犯下了滔天罪行。他在幾次談話中惡毒地影射毛主席說:“有人造反成功了,有理了,但他一當皇帝,別人造反就無理了。”大講什麼:“派工作組是黨中央同意的。”企圖混淆兩個司令部。千萬白計包庇工作組,宣傳他的反革命經驗說:“學生揪住你們,興趣就那麼幾天,如果你們態度不好,他們興致就越來越高。”“現在問題是如何脫身,錯誤要講的。”他馬上又說:“不得往上推”以開脫自己的罪責。他竭力推行“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的幹部路線,叫嚷“校黨委”,“黨團支部、總支書記、總支委員”“原支委、支書”“統統罷掉。”推銷他的“引蛇出洞”論,說什麼“蛇出洞就好打、剛出一個反革命、你就一錘子,就打不倒。”“應該讓他們活動,讓他們整黨員,這就暴露了他們。”他鼓吹“階級調和”,抹殺兩條路線鬥爭,扶植保守勢力,打擊革命左派。為所欲為,瘋狂對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劉少奇的建院“蹲點”充分說明了他不甘心自己的失敗而負隅頑抗,垂死掙扎。

  八月四日
  康生、江青等同志出席了北大革命師生批判以張承先為首的工作組大會,並作了重要講話。
  周總理、陳伯達同志到清華參加批判王光美工作組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大會,並為蒯大富等革命小將平了反。總理在大會上莊嚴宣布“清華大學從今天新生了!”並高呼“新清華的革命精神萬歲!”

  八月五日
  ①在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無產階級司令部同資產階級司令部激烈鬥爭的緊要關頭,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面臨被中國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劉少奇扼殺的危險時刻,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高瞻遠矚,寫了《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全文如下:
  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
  一九六六年八月五日
  全國第一張馬列主義的大字報和人民日報評論員的評論,寫得何等好啊!請同志們重讀一遍這張大字報和這個評論,可是在五十多天裡,從中央到地方的某些領導同志,卻反其道而行之,站在反動的資產階級立場上,實行資產階級專政,將無產階級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運動打下去,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圍剿革命派,壓制不同意見,實行白色恐怖,自以為得意,長資產階級的威風,滅無產階級的志氣,又何其毒也!聯想到1962年的右傾和1964年形“左”而實右的錯誤傾向,豈不是可以發人深省的嗎?
  這張大字報,深刻地揭露了資產階級司令部的反動實質,揭開了黨內長期存在的兩條路線、兩個司令部階級鬥爭的蓋子,使全黨全國人民進一步明白了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主要對象和主要任務。毛主席的大字報是最光輝的革命文獻,是黨的八屆十一中全會的指導思想,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總方針。《炮打司令部》是偉大統帥發出的戰鬥號召,極大地鼓舞了無產階級革命派。從此,徹底搗毀以劉、鄧為首的資產階級司令部的群眾運動變得更加洶湧澎湃。
  ②根據王任重的指示,北大聶元梓做了綱領性的“八五報告”。報告壓製革命師生批判工作組錯誤路線,離開路線鬥爭大喊什麼抓鬥批改的“大方向”。轟轟烈烈的北大運動開始被王任重引上邪道。

  八月六日
  一些中學生在天橋劇場開大會,辯論對聯《鬼見愁》,劉少奇的女兒劉××〔註:劉平平。——編者注〕也混在裡頭。王任重硬拉江青、康生同志去,企圖拉中央文革犯錯誤。在王任重的煽動下,一些中學生硬要江青同志肯定這副對聯。江青同志對他們循循善誘,要他們按毛主席提出的接班人五個條件辦事。又一次建議把對聯改成“父母革命兒接班,父母反動兒背叛,理應如此”。

  八月八日
  黨中央通過並發表《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關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決定》,即《十六條》。《十六條》基本精神就是相信群眾,依靠群眾,放手發動群眾,尊重群眾的首創精神,向黨內一小撮走資派猛烈開火,進行一場真正的徹底的自下而上的社會主義革命。這個文件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主持制定的,他最及時、最英明、最深刻地總結了我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經驗。進一步系統地解決了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革命的理論,路線,方針,方法和政策,向全黨和全國人民指明了鞏固無產階級專政,防止資本主義復辟,使社會主義向共產主義前進的勝利道路。《十六條》是兩條路線,兩個司令部鬥爭的產物,是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戰勝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偉大勝利。全國人民熱烈歡呼《十六條》的發表。
  《十六條》極大地鼓舞和武裝了革命群眾,調動了億萬人民的革命積極性和主動性。
  根據廣大群眾的迫切要求,中共中央決定大量出版毛主席著作,這是全國人民政治生活中一個具有重大歷史意義的事件。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又一偉大勝利。《人民日報》為此發表題為《全國人民的大喜事》的社論。
  就在《十六條》廣播之前幾個小時,地院“東方紅戰鬥隊”光榮誕生。她一出現就在《十六條》的指引下前進,在毛澤東思想的哺育下成長,發展、壯大。
  一個要“革”,一個要“保”,清華大學在對待工作組問題上發生了嚴重的分歧。八月八日晚上,清華的革命造反派成立“八八串連會”,旗幟鮮明地指出:堅決反對“八七決議”(偽臨籌關於所謂斗黑幫的決議);堅決把關於工作組路線錯誤的辯論進行到底,徹底肅清流毒;③為革命造反精神徹底翻案。
  陶鑄在人大講話,無恥地說:“確實是老革命遇到新問題,小平同志是老革命了,我是中等,不算老,也是碰到新問題。”

  八月九日
  王光美得知清華成立“八八串連會”,當晚對偽臨籌的負責人說:“你們真傻,人家會串連起來,你們也可以串連起來嘛。”於是“八九串連會”成立了,他們同意偽臨籌的八七分裂決議,美其名曰“儘快斗黑幫串連會”,這是一個和“八八派”完全對立的串連會。“八八”與“八九”的鬥爭是兩個司令部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鬥爭在清華大學的反映。

  八月十日
  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到黨中央的群眾接待站接見了前來慶賀《十六條》公布的革命群眾。毛主席親切地對被接見的革命群眾說:“你們要關心國家大事,要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這是最高統帥向七億人民發出的進軍號令。
  陶鑄式的人物王任重向北大、清華、北大附中、清華附中派了聯絡員,控制這些學校的運動。陶、王路線開始貫徹。

  八月十一日
  《人民日報》發表社論《掌握文化大革命的思想武器》。社論指出:“有兩種相反的方針,兩種相反的政策,兩種相反的做法。一種是,相信群眾,信任群眾,依靠群眾,放手發動群眾,相信群眾在運動中能夠自己解放自己,自己教育自己,熱情地支持群眾的革命精神和革命行動。另一種是,在革命的關鍵時刻,站在群眾的對立面,壓制群眾。前一種就是執行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革命路線。後一種就是執行反馬克思列寧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錯誤路線。”號召革命派“對於錯誤的路線,必須堅決地抵制、批判、鬥爭。這樣,才能使正確的路線得以貫徹執行,才能使文化大革命走向勝利。”

  八月十二日
  《中國共產黨第八屆中央委員會第十一次全體會議公報》勝利通過。《公報》指出:“毛澤東同志是當代最偉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毛澤東同志天才地、創造性地、全面地繼承、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毛澤東思想是在帝國主義走向全面崩潰,社會主義走向全世界勝利時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是全黨全國一切工作的指導方針。”
  這標誌着全世界進入了毛澤東思想的新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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