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浪子照鏡,披主榮光 文/昊然 《生命與信仰》第48期 音頻為李慕溪弟兄朗讀:
自2012年得救歸主,一晃已過12載春秋,回想這一路走來,實在是“神以恩典為年歲的冠冕;祂的路徑都滴下脂油!” 少時曾被一段人生哲理所打動,話說:“人的一生好似自己與鏡子的距離,隨着時間的拉近,我們越來越看清鏡中的自己。”於是“尋找生命的意義”成為我懵懂間的心之所向。自年少,喜歡畫畫,我試圖用藝術的方式踏上尋求自我之路,卻跌跌撞撞,求而不得…… 大學時期,心生叛逆,不願再被中國的傳統價值觀和填鴨式的教育理念所束縛,為能“睜眼”看世界,遂求學日本,主攻電影、攝影、視覺藝術等方面。日本文化中對生命意義的探討多過於當代中國,這在我所研究的美學領域給我很大啟發。日本美學通過對自然、生活的情感體驗,反應為一種“人生無常、短暫易逝”的基調,帶有淡淡的“物哀”之感,如櫻花之凋美。然而,之於我,只沉浸在這樣的美幻之中未免意猶未盡,因其背後關於生命與死亡的意義又如何呢?人生豈不是“一聲嘆息……勞苦愁煩,轉眼成空” (詩篇90:9-10)?從無神論到有神論,似乎打開了一扇超越時空的門,然而門的彼岸是哪裡呢?與其說那時我在做藝術,不如說我通過各種藝術的可能性在尋找——尋找生命的意義。 
第一次去教會是在日本東京;第一本聖經是因拍電影在北海道取景時,從某個鄉村教堂拿回來的道具。當我用電影藝術探尋人生卻迷惘時,我常常在晚上看聖經解悶,而白天卻跑去教會找人辯論……教會實在是個神奇的地方,坐在那裡會給你帶來某種平安感,雖然那時還不能區分教會的平安感,與日本那些神社寺廟裡的空寂感有啥不同,也不記得是否有人真正跟我傳過福音,可能也聽不懂,反正是不信。 後來回到中國,有幸在初出茅廬時就能與一些著名導演一同工作,似乎離我起初的電影夢一步之遙。可不知怎的,得到越多我卻越發迷失自我。事後想來都是神的奇妙引領,直到後來讀了《傳道書》才明白,當時那種迷失感叫——虛空的虛空——發覺人生好似一扇沒有把手的“門”,也沒有鑰匙可以打開……感謝神,祂也在找我,只是我還不懂,神就讓我遇到了她——同樣在“虛空”中的女友/我後來的太太。 
當時她學心理學,也是找不到人生的意義,神說一個人獨居不好,讓我倆一起找。卻仍無所獲,我就和女友一起“找到了”美國,我也從電影創作“轉航”到藝術攝影領域,似乎認為把藝術做得更純粹就能找到自我,打開那扇“門”。蝸居在紐約的日子很辛苦,經濟的窘迫、家庭的壓力甚至爭戰、理想的求而不得……現實的殘酷,在逐漸吞噬我和女友的感情,而作為藝術家的我,這些反而成了創作的靈感素材——我在家裡架設了影棚里的燈光布景和相機,以我倆的情感為題,一遇到矛盾就拍一張作品,那時我奉行的理念是“在電影片場導演是上帝,而在現實生活,沒準上帝才是導演”。 暑假女友回國,給我們本就出現裂痕的情感推到了懸崖邊——我很怕她不再回紐約,我陷入了自我否定,借酒消愁……萬念俱灰的我想到了曾經在教堂里收穫的平安,於是某日騎着單車循着教堂的鐘聲走進了紐約新城歸正教會。 
這是一個三百年歷史的荷蘭老教會發展而成的華語堂,陽光透過七彩的琉璃窗子射進木質老舊的會堂里,配着老牧師濃重的台灣口音,給了我久違的心安感。清楚地記得所聽的第一篇道,是牧師說:“那年911,兩個觀光大巴準備登雙子塔,一輛大巴準時出發;另一個卻因為某人遲到而晚點,一路上乘客們怨聲載道,直到臨近雙子塔看到火光沖天才知道,飛機撞了大樓;而第一輛大巴的乘客已經上去了……”我早已不記得牧師當時講這個事件是要傳達神怎樣的道,卻使我陷入了沉思:哪個大巴的人是福,哪個是禍?哪個是得救了,哪個是滅亡了?這個神的標準為何超越了世俗? 感謝主,女友還是回來了,我也把她帶到了教會。弟兄姊妹的熱情和善良讓我們找到了久違的回家感。通過聖經的學習,使我意識到原來的自己是何等的渺小和有限。作為彼時的藝術工作者,我本以為自己很懂“愛”,然而讀了哥林多前書13章的“愛篇”才為神的愛所汗顏,才知道自己所謂的自私狹隘的“愛”不過是渺小的“低級浪漫”。從前神借着我的原生家庭,所賜給我的全然愛護不是讓我向從小缺少愛的女友身上進一步榨取,神的愛是給與不是掠奪,神的愛是接納包容不是改變對方唯我獨享。我進一步學會了“讓上帝來做頂點,我與配偶做兩個底角——成為三角形的愛的關係”,我操練着“丈夫也應當照樣愛妻子,如同愛自己的身體”(以弗所書5:28)。 感謝神,我們情感的裂痕逐漸癒合:喜歡一個人的優點很容易,包容一個人的缺點卻很難,而一輩子包容一個人的缺點就難上加難。這不就是婚姻麼?約翰一書4:18說“愛里沒有懼怕”,有神的同在我並不覺得這有多難啊,也不再覺得婚姻的十字架有多沉重。於是感恩節的第二天我鼓起勇氣向女友求婚了,沒有奢華的物質炫耀、沒有形式感的浪漫計劃,有的只是最最真誠的交通和禱告。在禱告中我們都哭得難以自拔,那是聖靈感動,感謝神對我們的不離不棄,感謝神的愛充滿我們的生命!這些,我也用攝影藝術巧妙地記錄在我的作品中。 但是聖經里的神跡奇事實在超乎自然,讓我這個自以為頗有想像力的藝術家一時難以捕捉住所以然,然而神行事奇妙。某日借着某位弟兄讓我悟到一個道理:一個媽媽每天給孩子煎蛋,清是清黃是黃;某天媽媽把雞蛋打散做成了雞蛋羹,孩子沒見過,會不會說“媽媽你先吃,你吃了不會毒死我才肯吃”?絕不會,因為孩子對媽媽完全的信任,完全的依靠,這便是愛了!同樣,我們的天父爸爸也是這樣愛着我們,而我是否願意放下我有限的看見,全然的順服、依靠在祂的愛中呢? 我敬畏這位大而可畏,又慈愛憐憫的神!可是我那心心念念的“自我”呢?那扇我一直在求而不得的“門”呢?回想開篇提到人生如照鏡子的比喻,越發“模糊不清”(哥林多前書13:12),人怎能都有勇氣去看清鏡中的自己?就算看清“自己本來的面目”又如何 (雅各書1:23)?人生已蹉跎,豈能自我救贖?聖經的啟示告訴我,人是神按着祂的形象與樣式所造的,因着始祖的墮落,罪就進入了世界;人因着罪與神隔絕,而人若不認自己的罪就無法認識神,也不可能真正認識自己!我頓悟,我作為藝術家所秉持的“完美主義”與神的聖潔與完全相比,不足滄海一粟。人若不認自己的罪,就不能得到基督寶血的洗禮,又如何能被分別為聖——成為完全人?人靠自我去找神——門都沒有!只有神降卑來俯就人,我們才能有機會被拯救,主耶穌說“我就是門;凡從我進來的,必然得救,並且出入得草吃。”(約翰福音10:9)。 
我終於意識到,我用所謂的藝術來尋找自我是不可能打開那扇永生之門的!唯有降服在基督里,認罪悔改,接受祂“成為我的救主,並生命的主”,我的人生才找到了打開那扇門的終極鑰匙!這也更好了的回應了那一直困擾我多年的“照鏡子”假說,如哥林多後書3:18所啟示的:“既然我們眾人以揭去面紗的臉得以看見主的榮光,好像從鏡子裡返照,就變成了與主有同樣的形象,榮上加榮,如同從主的靈變成的。”——原來,關鍵是要讓榮耀的基督替代我們本是罪人的形象! 
2013年3月31日,我與太太姜卓然在紐約新城歸正教會雙雙受洗,不但在婚姻里成為新人,更是在基督里成為新造的人。我將這一系列的感動,以一張題為“彼此洗腳”的攝影作品給我的藝術生涯畫上了一個完美的“休止符”。之後相當長的時日裡,我沒在主動碰過藝術,直到神再次通過服事來使用我成為祂的器皿。 
作者攝影作品:彼此洗腳 
作者夫婦在福音攝影展合影 感謝讚美主!浪子的心不再漂泊,我終於在基督里找到了救贖,可以被神所眷顧的——我這平凡小子的靈魂。 
作者參與主日敬拜事奉 
作者全家福,攝於小女兒的嬰兒奉獻禮 昊然 現居美國,正在神學院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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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真義 1.至真、至善、至美的全能的上帝創造了宇宙萬物;萬物之中唯有人是神按照祂自己的形像創造的。 2.我們的始祖亞當、夏娃悖逆神,犯罪墮落了;罪因一人進入世界,世人都犯了罪;罪的結局就是死。人類開始過着悲慘的生活;並且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 3.神愛我們,把祂的獨生子耶穌賜給我們。耶穌基督道成肉身來到世上,祂擔當我們的罪,代替我們死在十字架上,完成了救贖的工作;死後被埋葬,第三天,神使祂從死里復活;祂回到天上,還要再來,施行審判。 4.耶穌基督是人類唯一的救主。我們認罪悔改,歸信耶穌,接受祂作我們的救主和生命的主,便能與神和好,脫離罪和死,得享永生。 親愛的朋友,今天,神的恩典借着這篇微信臨到了你。神在尋找你,祂在敲叩你的心扉,祂白白地賜給你恩典。你失去的,只是罪和死的枷鎖;得到的,卻是一個充滿平安喜樂的新生命!如果你承認自己是一個罪人,願意信耶穌、接受祂的救恩,請你以心靈和誠實作這樣的禱告: 親愛的天父,現在我知道你是獨一真神,耶穌基督是人類唯一的救主。我承認自己是一個罪人,我願意悔改歸信耶穌。求你赦免我的罪,接納我這個罪人作你的兒女。我今天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你,求你引導我前面的道路,使我從今以後一生為你而活!奉主耶穌基督的聖名禱告,阿們! 閱讀本刊更多文章,請點擊 生命季刊主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