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在戰爭中同情烏克蘭,但是同情是有代價的,不知道這個代價有誰支付得起。
兵凶戰危,戰爭這個東西很可怕的一個地方,就是容易找到100個開戰的理由,但是很難找到一個真正的停戰的理由,因為見了血之後,什麼事情都不太好辦了。
烏克蘭在俄烏戰爭中的命運,在歷史中去尋找,就是東歐在二戰中的命運,羅斯福飛到雅爾塔,曬曬太陽之餘,是來和斯大林談deal的,關於東歐大陸那塊泥濘的土地,羅斯福無力爭取,也無意爭取,都給了斯大林,羅斯福在意的是海洋,從西德到意大利,歐洲的海岸線基本上都在盟國手裡,作為海洋立國的美國總統,羅斯福已經知足了。
如果川普要學習羅斯福,放棄烏克蘭其實是一個現實的標準的馬漢式海權論操作,無所謂對錯,美國不缺烏克蘭,更不會也沒有任何理由為了烏克蘭與俄羅斯兵戎相見。畢竟,美國是一個海洋國家,而俄羅斯是一個陸地國家,陸地爭霸永遠不是美國的強項,正如海洋爭霸永遠不是俄羅斯的強項一樣。
所以川普為烏克蘭做的任何事情,其實都是一種額外的並非一定要做的,如果割地能夠得到和平,對烏克蘭來說已經是巨大不幸之中的萬幸。
如果按照羅斯福的海權論邏輯,烏克蘭就歸了俄羅斯又如何?還不是陸地的歸了陸地,大海的歸了大海。
歷史並沒有對錯,除非你能夠付那個代價,一個與核大國俄羅斯開戰的代價,一個即使對美國來說,也是付不起的代價。烏克蘭應該做的,就是戰爭還沒有開始的那一天,就盡一切努力去與俄羅斯求和,就算割地也要和平。
所以聖經說,使人和睦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稱為神的兒子。
因為上帝的兒子就是那個付代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