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的親人:
我們如何得救?
文/漫波
《生命與信仰》第7期
音頻為李慕溪弟兄朗讀,背景音樂為孫鍾玲姊妹
鋼琴聖樂“奇異恩典”:
親愛的朋友,
我們如何得救?
世上有一位創造宇宙萬物的神,他愛我們勝過一切的一切;他創造了我們,最清楚我們,並在我們出生以前,就已經為我們的生命預備了最美好的計劃和最豐盛的福分。但很多很多的人卻不認識這位獨一的愛我們的真神。
記得很小的時候,我就常常覺得世事如夢,人生苦短,了無意義,生命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目的。然而有一些東西卻真真切切地感動了我,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渴望;其中兩個是大自然和音樂,特別地能打動我。每當我看到大自然中日出日落,潮漲潮退,雲聚雲散;每當我聽到動人的旋律,我就深深地感覺這些美是這個世界不配有的,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此曲(景)只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得”。這些美一定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是天堂的一角。今天我知道了,這是神對我們的啟示,是聖靈的召喚,是永恆的觸摸,是神讓天堂在我們的心湖中投下的一個美麗影子。
真的,世上的人,有的追求金錢,有的追求情慾,有的追求虛榮,有的追求權力......但在這世上沒有一樣事物可以真正使人得到心中永遠的滿足;而最終的總是空虛,失落、痛悔和傷害。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內心的最裡面有一個缺口,這麼一個小小的缺口,只有神的大愛和天國的永恆才可以填滿,帶給我們心中的平安和喜樂,讓我們從心底里的最深處發出幸福、踏實的嘆息。
剛到美國的時候,我讀的是經濟學博士。也像其他許多剛剛到美攻讀博士學位的中國留學生一樣,對包括基督教在內的信仰,我們充滿了抵制甚至蔑視。金錢上有金錢的暴發戶,知識上有知識的暴發戶。我們就是知識上最大的暴發戶,都是改革開放的產物和既得利益者。我們很得意。我們只相信自己,我們只相信知識,我們只相信自我設計。“都什麼年代了,還信這些迷信!”我們這麼看基督信仰。
但漸漸地,一個有趣的現象發生了;特別是那些攻讀物理、化學和文理類的博士生們,有一天忽然發現他們敬仰的導師們都是虔誠的基督徒;這就在我們的心中掀起了不小的震動,這些大師級人物都是各個領域的權威和泰斗,有的還是諾貝爾得主,為什麼他們會去相信這個“非理性”的基督信仰呢?會不會是因為,當學問做到一定的層次,有些問題他們怎麼也解釋不了,他們只好求助於信仰作為寄託?但想一想,似乎又不應該,因為這些大科學家們具有最嚴謹的邏輯思維和最冷酷的頭腦,是從不向非真理妥協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在這些大師的學術研究和生活體驗中,他們不得不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萬物有一位創造者,世上有一位真神。
有人打比方,近代人攀登科學的高峰,攀登了幾十年,就要登頂的時候,力不從心了,就在這個時候,山崖的另一邊伸出了一隻手,把科學家同志們拉了上去:原來神學家們已經在山頂上等了我們幾十個世紀了。科學的終點是神學的起點。
讓我們看一看一些最偉大的理論物理學家們吧。發現地心引力的牛頓,發現宇宙大爆炸理論的霍金斯,他們都是基督徒。霍金斯早年並不是一個基督徒,而是一個無神論者;一開始,他並不喜歡他發現的這個宇宙大爆炸的理論,恰恰是因為這個理論具有鮮明的神學含義:就是說,如果整個宇宙,包括時間和空間,是從無到有,在某一點上被創造的,那麼就必然存在一位超越這個宇宙的創造者,同時被創造的萬物,尤其是人,必然有他們被賦予的存在的意義。霍金斯就曾經講過,造物的奇妙就必然指向了一位智慧的造物者。例如,宇宙中有很多的參數,如果任何一個參數差了千分之一的小數點,都不可能有今天的宇宙、地球和人類。打個比方,就像一陣颶風吹過一片大垃圾場,風過之後,正好把垃圾堆吹成了一個波音747的飛機:宇宙偶然形成今天這個樣子的概率比這種可能性還要小無數倍!
科學和基督信仰並不是矛盾或牴觸的。恰恰相反,在人類的科學研究中,神把他一部分的造物的奧妙和規律彰顯給了我們,使科學得以造福人類。比如,萬有引力本來是神所設定好的,蘋果從樹上落下這一現象使牛頓發現了萬有引力。既然宇宙萬物和其中的規律都是神所創造的,神當然可以選擇在某些時候改變它們。神可以使樹上的蘋果落到地下,也可以把空中下落的蘋果托住。這就是奇蹟的發生。
人有罪,卻不認識神
那麼為什麼在更多的時候,我們感受不到神的愛,感受不到神的賜福,甚至感受不到神本身的存在呢?這是因為人性是叛逆的,是有罪的。悖逆的本性使我們背離神,偏行己道。人的罪惡和神的聖潔就像是冰與火一樣不能相容。我們見不到神的面,是因為我們不認罪,不配見神的面;我們虧欠了神的榮耀。
什麼是罪呢?
罪不僅僅是停留在行為上的,不僅僅是殺人放火,不僅僅是作奸犯科。罪更是人類的本性。我們自私,我們貪婪,我們嫉妒,我們驕傲,我們仇恨,我們欺詐......我們心中時刻在涌動着邪惡的暗流,充滿着放縱的欲望。只要條件容許,人沒有做不出來的壞事,人沒有想不到的惡。我們仇恨貪官污吏惡人小人,但如果我們有和他們一樣的權力或金錢,我們很可能會比他們更腐敗更邪惡。
記得聖奧古斯汀在他的回憶錄中談到過人的罪性。聖奧古斯汀年輕的時候曾經非常的腐敗和放縱,但當他舉例他是個罪人的時候,只舉了一個在別人看來似乎不以為然的例子:很小的時候,應該是一個秋天的下午,他和一群家裡有錢的孩子跑到外面去玩,然後他們看到了一個果園,裡面的桃樹上結滿了熟透了的果實。於是這些孩子們衝到院子裡面,毀壞那些桃樹,把桃子搖到地上,再把它們用腳踩爛,直到把這個桃園踐踏得面目全非。這群孩子這麼做不是為了吃桃子,更不是為了報復果園的主人;聖奧古斯汀解釋說:我們這麼做,就是為了作惡的快感而做,就是為了罪中之樂而做,就是為了做而做;如果說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都是罪人,本性中就充滿了作惡的衝動。
還有另外一件事,我一直印象非常深刻,雖然原來都是當笑話講的。上大學的時候我參加過新東方的“GRE"輔導班。記得在最後一節課的時候,上課老師對我們講,“很快成績就出來了,申請出國留學的結果也就要知道了。假如說,你的最要好的朋友申請沒有成功,你的第一反應會是什麼?會不會是心底里一點絲絲的快感?”話音剛落,滿場哄堂大笑,那是一種默契的回應。不管我們之後會對我們的朋友有多麼真誠的同情和幫助,我們的第一反應卻總是惡意的,幸災樂禍的,哪怕多麼短暫,哪怕只是千分之一秒,萬分之一秒,從我們心頭一掠而過。這種根深蒂固的本性反應,就來自於我們的罪性。
所以說,罪這種東西是在我們的血液里,在我們的骨子裡。這就是我們的罪性。並且我們從這份罪性中得到衝動和快感——我們不是因為犯了罪而成為罪人,乃是因為我們是罪人,我們才犯罪。
在希臘語裡面,罪的定義是“偏離了靶心”。這就是說,人性已經從根本上偏離了聖潔、良善的靶心;僅僅靠行為,我們的罪性是改變不了的;在這個被罪惡充滿的世界上,我們永遠不能落在那個完美的靶心上。
其實,世上最大的罪是人心的驕傲。人類始祖亞當之所以違背神的命令,就是因為驕傲,因為要“像神一樣”,使自己成為神。被造物要像造物主一樣,這就是人類最大的犯罪!
罪的代價是死
世上的人犯了罪,要判刑坐牢。那麼每個人都對神犯了罪,代價是什麼呢?聖經說,罪的工價乃是死。人來自於塵土,必將回到塵土;每個人都免不了一死。但人的罪性不僅使人的肉體死亡,更要使人的靈魂失喪。如果人不能得救,人的靈魂必會進入地獄。在地獄裡,不僅僅是肉體的煎熬,更是靈魂上的絕望,是切齒的痛悔。
靈魂上的絕望是因為在地獄中,罪未得赦免的人不再有希望。但丁在“煉獄”中說,進入地獄的門口一定寫着這麼一行字:“這以後,放棄你所有一切的希望。”(From now on, all of your hopes are abandoned)。可以想像,一個沒有希望的靈魂所經歷的一定是世界上最大的痛苦。今生今世,雖然生活中充滿苦難和掙扎,但我們畢竟還有希望和夢想,還有實現希望和夢想的可能;我們盼望金榜題名、洞房花燭、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露......儘管往往實現夢想的可能性是那麼小,並且實現夢想之後的快樂是那麼的短暫和不真實。
在天堂和地獄之間沒有通道或橋梁。選擇去天堂還是去地獄是我們今生今世必然要做的決定;在這個決定上,沒有中間態。不去選擇就是已經選擇了地獄。所以說,地獄裡的靈魂是痛悔的,因為他們選擇了不去接受主的救恩,他們錯過了進入天堂得到永生的機會。
我也想起小時候看過的“封神榜”,當裡面的各路“神靈”吃了敗仗或犯了大罪以後,就往往這樣寫道,“×××的名字便從封神榜上勾去,於是×××從此灰飛煙滅。”我想類似的,我們人犯了罪,本應進入永遠黑暗和絕望;但神愛世人,叫一切認罪的,相信主耶穌名字的人不致滅亡,反得永生——在我們接受主耶穌作為我們生命的救主的瞬間,我們的名字就被寫在了天上的生命冊中,罪被救贖,並得永生。世人輕諾寡信,出爾反爾,但神是信實的神,是不變的真理,是永恆的救主,是說話算數、永遠不更改的。所以我們在主里的得救和永生是確實的,是及時的,是不隨世事或人心而改變的。
人無法靠行為自救
古往今來,無數的哲學家和修煉者都在追求罪的救贖和人的永生。燒香、拜佛、行善事,世人一直力圖在靠行為得救。在世人眼裡,我們之中似乎有“好人”、“壞人”之分,並且我們常常說,“不管怎麼樣,我作個好人,做好事行善,不作傷天害理的事就行了。”但是人真的可以自救嗎?人真的可以靠行為成為“好人”、“完人”、“無罪的人”嗎?在神的眼中,世上的人沒有“好人”和“壞人”之分,也沒有“有罪人”和“無罪人”之分;世上真正只有兩種人,“承認自己是罪人的罪人”和“不承認自己是罪人的罪人”。
打個比方,世上的“好人”之高大,好比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海拔之上8千8百多米;世上的“壞人”之低下,好比世界最深處的深淵,海拔之下1萬2千多米。那麼地球上“好人”與“壞人”差距之大,應該沒有比這個對照更誇張的了吧。然而有的科學家做了一個計算:如果把地球按比例縮成一個籃球的大小,地球的表面比籃球還要光滑!神在那無比聖潔的天穹之上,俯視我們這個在罪惡中轉動的地球,我們是如此的骯髒和渺小;我們世人都是一樣,我們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我們無法自救。
我也想起柏楊在“醜陋的中國人”裡面提到的世界是一個大醬缸,我們都是一隻只的蛆,在裡面生活,拱來拱去;我們爾虞我詐,勾頭斗角,還樂此不疲。在這個醬缸裡面,可能有的蛆比另外一些蛆要白一些,要乾淨一些,但它們畢竟還是蛆;無論再怎樣努力,再怎樣白,我們仍然是醬缸里的蛆,我們變不成金魚缸里的金魚。我們之骯髒、渺小,憑人自身的努力,我們是永遠達不到神的聖潔、良善的標準的;我們救不了我們自己。
中國有很多人想通過信佛或修道來得救贖、進永生。我曾經也迷過佛教,還常常去雍和宮拜佛。但看遍各種佛經,我找不到任何一個地方談到創造,也沒有任何一處清清楚楚地講到如果我們如何如何做了,佛祖就保證我們可以被救贖,得永生。一處也沒有。佛是教人往內心裡去看而獲得覺悟的,講究“清靜無為”,所以佛家也是“出世”的。但是人的內心裡是什麼呢?那裡充滿了罪和朽壞,我們怎麼可能在那裡尋找到實實在在的清靜和聖潔呢?
從此岸的今生到達彼岸的樂土,是古往今來無數哲人、佛家或道家苦苦追尋,想要做到的事情。如何跨越這條將我們與永恆隔開的河,哲學也好,佛學道學也好,只是告訴我們一些猜測出的想法,如何游泳呀,如何划船呀,等等;真正下水呢,是死是活就要看我們自己了。但是主耶穌的方法卻是確有保障的:他替我們死,把我們從罪和死中救贖出來。而我們只要相信就可以得救。神的拯救計劃已經完成了,通過主耶穌的大愛和恩典,我們不是靠行為得救,我們是靠信心得救。並且我們的得救是確實的,是及時的,是完全的,是永遠的!
我們再來看世上一切寶貴的東西,他們都具有兩個特點。第一個是無價。每個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每一天醒來的心跳等等,這都是我們付出多大的價錢都買不到的。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想讓太陽為他在地平線上晚升起一秒鐘,也是做不到的。第二個特點是免費。無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老人還是小孩,窮人還是富人,高官還是平民,陽光一樣地灑在你的身上,雨季一樣為你而來臨,自然一樣地為你而壯麗,並且都是免費的!我們想一想,救恩與永生之寶貴,豈不更勝過這世上我們所見、所經歷的一切?所以救恩與永生的恩賜,不是靠我們的行為可以得到的,而一定是無價的,同時也是免費的。
神為我們預備了救贖的計劃
人犯了罪,罪的代價是死,是喪失永生。如果我們的生命要從這個被罪惡統治的世界中得到救贖,這個世界就必須要有一個生命為我們犧牲,把我們有罪的生命拯救出來,洗滌乾淨。
設想一下,如果我願意為你付出我的生命,用我的死換回你的生,使你擺脫死亡的枷鎖,這有沒有可能呢?一定沒有,這是因為我本來就該死,我死了是因為我的罪性,並不會對任何人的救贖有任何幫助。世上每一個人都是罪人,而一個罪人是救不了另一個罪人的。但是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了一個無罪的人呢,一個全然聖潔,完美的人呢?他把他無罪無暇的生命奉獻出來,以換取我們罪性的救贖和生命的不死,這有沒有可能呢?唯一的可能是,他就是神本人,因為只有神才能做到完全的聖潔和無罪。好了,這恰恰就是神救贖的計劃,他要親自為拯救我們而獻上他的生命!
神道成肉身,派他的獨生兒子來到世間,豐豐富富的滿有恩典;神的到來,就是要為我們付出他完美聖潔的生命。主耶穌既有人性的一面,又有神性的一面。人性的一面,確保了主耶穌要經歷了世上眾人都經歷的誘惑、試煉、痛苦、悲傷、和掙扎;然而他具有神性的一面,又確保了主耶穌可以戰勝這世上一切的誘惑和試煉,他是人類有史以來,唯一的戰勝了罪惡的、完美無罪的人。“他自己既然被試探而受苦,就能搭救被試探的人。”(希伯來書2:18)
這讓我想到一個故事。一個大雪紛飛的聖誕節前夜,一個人坐在有壁爐的屋裡讀書。他突然聽到了玻璃窗被敲叩的聲音。他向窗外望去,看見一隻鳥兒在叩擊着窗戶,它要進來取暖。這人頓時就心生憐憫,把家門打開,想讓這隻鳥從門口飛進來。他大聲告訴那隻鳥:“這扇窗戶打不開,你要從大門進來!”他無論怎樣努力,鳥兒還是不明白他的好意。這人不由得自言自語道,“哪怕只是一會兒,我要是可以變成一隻鳥,用它能聽懂的語言告訴它正確的得救的道路就好了!”
神正是這樣來拯救我們的。神賜給我們他的獨生子耶穌。他道成肉身,來到世上——在他33歲的時候,主耶穌為我們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用他的寶血洗滌、掩蓋了我們身上的罪孽,使我們與天父的關係得到了恢復;並且在第3天復活,升到天上,叫一切相信他的名的人,罪被赦免,不致滅亡,反而得到永生。這就是神的救贖的計劃,這就是福音的核心涵義。在這宇宙存在之前,主耶穌就已經存在了,並且這一份救贖的計劃就已經預備好了。“因為人子來,並不是要受人的服侍,乃是要服侍人,並且要捨命,作多人的贖價。”(馬可福音10:45)“神既不愛惜自己的兒子為我們眾人舍了,豈不也把萬物和他一同白白地賜給我們嗎?”(羅馬書8:32)
親愛的朋友,唯有接受基督耶穌做我們生命的救主,才可以得救。今天你願意迴轉歸向耶穌嗎?
漫波 海歸基督徒,曾在美國留學並工作;現為傳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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