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人生
三:白人朋友羅醫生買飛機(4)
作者 若雲
系主任羅伯特醫生也是筆者的好友,第一次見面是上班後第二周,由包醫生帶筆者到羅伯特醫生辦公室,大概聊了半小時左右,就一起到醫院餐廳吃中飯。後來才知道,羅伯特畢業於哈佛大學醫學院。原來在波士頓的一家醫院工作,三年前才調到本院。聽說他業務和行政能力都很強。他在這裡上班後第三周,就認命包馬斯醫生為臨床科室主任。
包醫生業務上也是遊刃有餘,有能力又穩重。但他耳朵軟,主見性差一些,不久被亞希醫生控制,幾乎一切事務都由亞希醫生決定。直至三年後,羅伯特醫生下來調查,與醫院院長一起決定開除亞希醫生,重新把權交還給包馬斯醫生,這是後話。
羅醫生,包醫生和亞希醫生,三位白男醫生對筆者都非常友好。如果要比較三位醫生的不同,簡言之,包醫生喜歡在家過文質彬彬的生活;羅醫生喜歡旅遊和野外燒烤等;亞希醫生喜歡室內奢華的聚餐,貴酒好肉不醉不罷休。
在以後筆者的學歷認證,考執照等,全是他們三人決定,具體工作由艾倫做。正式工作僅一年多,就被任命為XX科室主任,提拔筆者為系七人領導小組成員。由於大家相處親密無間,應該說這是本人在美國工作最幸福的時段,也是一生中最開心的年華。
筆者來後第二年,羅伯特醫生買了一架飛機。它比我在加州大學時一位白人朋友的飛機大,記得加州保羅花了十五萬美元,連駕駛室才四個木凳座位。羅醫生買的有六個沙發座位,價位也高一倍。試飛幾次後,他邀請包醫生,烏醫生,艾倫和筆者到他別墅玩二天。羅醫生現在XXX城工作,他出生在維斯康生州(Wisconsin),他的別墅也在那裡。
到美國後,可能是因為工作關係,我的朋友除國人外,幾乎都是白人,大部分是醫生、博士或大學生。相處下來,發現他們不喜歡國內普通白酒,嫌辣,有“怪”味,他們特別喜歡威士忌。為了避免重複,這次筆者帶了一瓶溫和的五糧液,一瓶墨西哥名酒Gold Tequila和意大利熟烤牛肉。由於亞希要值班沒有去,包醫生、艾倫、烏醫生和筆者,坐羅醫生的汽車到離醫院不遠的“縣飛機場”。聽羅醫生介紹,全美國當時有八九千架私人飛機,這些飛機大致可以分幾類:
簡單的只有四個座位,駕駛室並排二個,機艙內前後各一個。都是無靠背木頭凳子,十方簡陋。機艙很小,艙壁是裸露的金屬板,沒有裝修;駕駛室和機艙相連,無門或隔板分開。機翼也不能摺疊,價位最低,這是我在加州大學時坐過的,是我朋友保羅博士買的。
較好的是現在羅伯特醫生買的,有六個或八個沙發座位,機艙較大,已裝修。駕駛室有二個座位,機艙內是靠艙壁二邊各一排,每排二個或三個背靠艙壁的沙發座位,很舒服。機翼也不能摺疊,價位在三十萬以上。筆者不敢問,但從羅伯特和包醫生交談中聽到,是三十四萬美元買的。
高級的是五十丌美元以上。它的沙發靠二邊,放下可並成一張床,可以睡一到二人。工率大,空間也大,安全性能高。再貴一點,可買到摺疊機翼,能節省很多機房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