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人生 三：遺忘歲月（11）學術會議（美國 C ）

作者   若雲

（緊接：學術會議，美國 B  ）

在二個女孩單舞圓台之間，有各種單人或雙人表演，如唱歌，歌劇片段，變魔術等。後來，大部分人只喝不吃了；端着美酒，欣賞美女半裸舞、或觀看各種文藝節目、或坐在一旁討論業務問題。估計是凌晨二點左右才回賓館睡覺。

星期二下午八點吃晚餐。開完會直接到非常有名的意大利飯店。內有二個大酒吧，一個是面向普通客人，常規營業；另一個是在會議期間，專供公司開雞尾酒宴會。我們三人讓他們看邀請函，老闆說：

“不需要，你們是知識人士，沒有人會冒名來沾便宜的。”八點半準時開始，自己點雞尾酒或純烈酒或葡萄酒，大家邊走邊喝，不斷有頭戴白帽，打領結的青少男女送來小吃。這些東西很精緻，聽說很貴，有大蝦、牛肉、羊肉等，隨便吃，隨便喝，來了不少人，四五個調酒師還忙不過來。

筆者想喝他們最好的調酒，又不知其名字，經常會給調酒師幾元小費，然後告訴他或她：

“請你調你店最有名最好喝的酒給我們。”很靈，調酒師很快會叫：“快端走你們點的三杯酒。”這種專門酒吧招待大家，往往會持續二小時左右。另一種形式是正餐前酒吧招待雞尾酒，一般是三四十分鐘。第三種是隨意雞尾酒，即大公司在大廳或公園裡招待全體或部分人員，到處都有食物攤和調酒台。大家邊吃、邊喝、邊玩、邊談，形式自由，花樣繁多；往往是群情激昂、興高采烈。

我們離開酒吧，來到另一高級餐廳，這是另一公司請我們三人吃正餐。此飯店是希臘人開的，美國正餐程序都相似：

第一，雞尾酒：大家坐在餐桌旁酒吧檯前，邊聊、邊談、邊喝幾杯酒，約三十分鐘。

第二，離開吧檯，坐到餐桌上。服務員送來色拉、黃油、小熱麵包、這叫小吃，有人叫飯前開胃菜，或叫正餐的第二程序。

第三，主食配紅白葡萄酒。在每人一大盤中，有飯前你點的一塊肉，牛排、魚排、羊排或雞塊；一份蔬菜和一份米飯、土豆泥或烤土豆配白乳（Cream）。餐桌中間有時還會放一大盤，希臘或法國肉質調料拌的意大利麵，味道特美，這是預防有些人不夠吃或吃不飽。

第四，甜食配甜酒，甜食一般都有幾種不同的樣品，隨你挑選；甜酒也有四五種，由每位客人自己選擇。因為桑普卡（Sambuca）等太甜，筆者喜歡微甜的加州玫瑰露，即淡粉葡萄酒。

第五，是最後一道，喝飲料。自己選各種咖啡、冷熱茶、礦泉水等。有漱口、洗嘴巴之意。

總之，東西方餐桌禮儀與程序不太一樣。西方人講究酒食要相配，如牛肉配溫暖的紅葡萄酒，魚蟹配清涼的白葡萄酒，甜食配濃厚的甜葡萄酒。主食前要有雞尾酒和色拉開胃；最後還要用飲料來清潔口腔，去除異味等。

2．波斯頓：還是和亞希、烏帝二位醫生一起去開會。說二件印象最深的事，即開幕式和海底世界晚餐。

這次開幕式後的大會聚餐，是全國二大藥物公司中另一家負責。為了提高名譽，他們決定包下波斯頓最大公園，租用十輛大車，將幾千人從會場接到公園。因此，開幕式提前到下午四點，半小時會議結束後到公園。

在國內，筆者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瘋狂的千人會餐。這時的公園裡，到處是煙火、到處是人群、到處是小酒吧、到處是食物台、到處是烤肉攤。各種調酒、高度酒、葡萄酒、啤酒；各種烤牛肉、羊肉、雞肉；各種魚肉、煎大蝦、煮龍蝦等。一批又一批運來，幾千人怎麼吃，怎么喝，也吃不光喝不完。服務員幾乎都希望大家多吃多喝，好像大家吃得越多，他們的獎金就越高似的。

不管你往哪個方向，走不到二十米，就有一張桌子，兩個服務員，一人調酒，一個拿酒遞酒。此外還有幾個小舞台，有人在唱歌或跳舞。我們三人都喜歡酸味威士忌、檸檬伏特加或長島冰茶。和大家一起，邊喝、邊玩，直到三四小時後，才陸陸續續接回大會場，各自回賓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