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陝西老虎的"人體模特"篇,想到小時候的趣事.

我第一次看到人體模特是在小學五年級.

中央美院的雕塑室象個大倉庫, 裡面被帆布隔成小空間,分開不同的創作群體.

開頭我還奇怪怎麼有些穿浴衣的人到處溜達.等雕到臉的時候,我被要求坐在一個好高的椅子上,和雕像少女的臉平齊. 這下可以看到附近好幾個圍起的格子了. 終於到了休息的時候,可以動了. 東張西望之際, 我看到一名妙齡女子進了隔壁格子, 很自然的脫了浴衣,裡面竟然一絲不掛!! 我想我當時的表情一定很可觀, 眼球彈出眼眶,上下亂顫,象動畫片裡的土狼一樣,後面接着一根彈簧.

就這樣經過了惴惴不安和偷偷張望的幾個小時. 回家問媽媽,怎麼會這樣? 這樣的地方還能去嗎? 是他們到學校來找,老師讓我去的呀? 記得老媽不知從哪裡翻出一堆畫冊,提香,米開朗基羅什麼的. 那次,就算是我人體美的啟蒙教育了吧.

後來回想起來,如果當時不是那麼小,那麼弱弱;如果是一名帥哥美男的話, 我彈出的眼球上,會不會有兩顆忽大忽小的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