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有一段時間，經常有教授進行各種愛國主義的演講，很是轟動，其中有兩位我有比較深的印象，一位叫李燕傑，另一位叫曲嘯，這兩位後來就靠四處給青年們演講，都當上了德育教授。 李燕傑善於引經據典，賣弄學問，把一些典故用通俗笑話講出來，點頭率非常高。 曲嘯的特點是經歷曲折，在文革中受盡折磨，老婆和他離婚，電影《牧馬人》就是根據他的下放勞改經歷改編的。但他是"歷盡苦難，痴心不改",D叫Y幹啥就幹啥。 有一次曲嘯到我們學校演講，內容是他到美國進行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考察的經歷，因為同學們都沒有出過國，所以特別吸引人。他講的基本主題是：美國是物質文明發達和技術先進，但精神文明非常腐朽，墮落。尤其重點講述紅燈區的見聞，講的台底下同學豎起耳朵，屏住呼吸，生怕少聽點什麼。 後來出國後發現，這歐美物質文明倒是就那麼回事，這精神文明保守的都快要回到中世紀了。有一次，我到游泳池洗澡，大部分的白人，無論大人還是小孩，進入更衣室換衣服，都圍着浴巾，生怕漏出點什麼，這在此時，我眼前一亮，一中年男子，正光着腚，肆無忌憚，旁若無人地更衣，總算有個特例了，我心裡想着，等那廝轉過臉來，我才發現，原來是個。。。。 出國這些年，我每想起這些德育教授，就有些犯噁心，你說他們是被迫的呢，還是真心的做那些演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