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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慎之大師是如何“戰死”的——兼論中國自由派的末路
送交者: 大白兔兔 2003年07月12日18:31:36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李慎之大師是如何“戰死”的——兼論中國自由派的末路
原作者:河南梆子 原載:世紀論壇

公司讓俺放假,閒來無事,於是有時間上網,結果發現,網上的世界真可謂“換了人間”,自由主義大行其道,英雄輩出。英雄中的特級大英雄,當屬一位叫李慎之的。

對於李慎之,俺本也沒啥了解,只是知道他曾經寫過一篇名為“風雨蒼黃五十年”的文章。在俺看來,那不過是一個失意的高幹的牢騷而已,大不必認真。當然,其中把九九年國慶閱兵比作希特勒式的耀武揚威,讓俺覺得一批所謂“諫士”已經由發牢騷變得發瘋。基於俺樸素的民族感情和直覺的判斷,俺以為這種零散的“瘋變”,對國家的改革與發展,至多是在小圈子中激起一點漣漪,根本上不致於造成什麼風波。

在網上看到,李慎之於4月22日在北京去世了,網絡上同時出現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民間的自發追思”(劉曉波語),其規模之大,言辭之激烈,矛頭之直露,可以說是聞所未聞。僅在一家名為“思想評論”的網站(www.sinoliberal.com)上,俺就看到150多篇紀念文章。其中一部分好象只是李的老部下的追憶,沒有什麼政治色彩,另一部分矛頭直露的所謂“追思”,則讓俺覺得,過去零散的“瘋變”,正在演繹為一場激越的集體“瘋變”。

眾多的評論中,李慎之時而被形容為“鐵骨錚錚的民族脊梁”,時而被稱為“不在刺刀下做官的中國最後的士大夫”。但最令俺不能理解的,則是他的死還被一些人稱為 “國殤”,因為“他是在理論思想戰場上,為了挽救中國不在專制主義的泥潭中繼續沉淪而英勇戰死的”(署名李冰封)。

既然是“戰死”的,那總得有戰鬥發生才行。俺想當然地以為,一定是李慎之在發表“五十年”一文後,遭到當局嚴厲處罰,比如說坐牢、軟禁、審訊或起碼是不斷的騷擾。於是俺帶着好奇心把“思想評論”上的150多篇文章統統看了一遍,結果是沒有找到李慎之受迫害的任何跡象,反倒是看到以下的事實:

(1)李慎之從副部級幹部位子上退下來,是他自己的決定和選擇;

(2)李慎之退下後仍然享受着中國高幹的一切待遇,特別是特殊的醫療待遇。國家每月給他幾千元的工資,還給他換了更大的住房。此外,李還數次去歐美旅行。

(3)“五十年”在網上發表後,“上面”有人找到談了一次話,據說了解到李本人不會上網之後,就沒再問什麼,之後也沒發生什麼。

(4)“上面”有人在高級別會議上點名批評了李慎之。

(5)李慎之的文章不再允許在報刊發表。

(6)李所在的單位為他在八寶山革命公墓開了追悼會,但“並未觸及李先生的的特殊歷史作用”(俺猜想,大概是指李慎之最後幾年的言論吧)。

看起來,這就是是李慎之受到的全部“迫害”了。對此,俺的看法是:(1)李慎之不願作官,並進而贏得其“有骨氣”的名聲。對此,作為外人,俺無法發表什麼意見。(2)李慎之“有骨氣”放棄官位,卻似乎不願放棄官位帶來的任何利益,因此他的“骨氣”是有限的。(3)李慎之始終沒有退黨,可見他要麼是還認同這個黨,要麼則是虛偽。作為黨員,“上面”的人來找他談一次話,看來也是極其正常的。起碼,他還應該屬於某個支部吧。(4)李慎之拿希特勒來比賦九九年國慶閱兵,別說黨不可能滿意,就連俺一個老百姓都想扇他一巴掌,在會上受到批評,看來只是一個太輕微的結果。俺以為,除了社會旮旯里心理極端陰暗的不滿分子,任何人都很難做出這樣的理解或聯想。(5)李的文章不允許發表,俺不知這是否屬實,但在網上俺還是看到他的諸多文章,況且他直到去世前一個月,還在各處演講,可見他的“言論權”還擁有相當大的發揮餘地。雖然俺文化水平不高(碩士而已),俺以為李的文章時有亮點和火花,但總體而言是“低於批判水平”的,其中一些甚至連形式邏輯或基本史實的要求都達不到,更遑論在報刊發表了。(6)李所在的單位對李的貢獻還是認可的,只是可能不認同他最後幾年的言論而已(俺只能說是“可能”,因為俺沒看到官方對他有正式的評價)。

總之啦,俺實在看不到李慎之在什麼地方跟人發生了戰鬥,其“戰死”之說,想來只是自由派文人為給自己造勢而編造的謊言,是自由派為了把李慎之造就為自由主義“大師”而杜撰的神話。其根源在於:所謂自由主義在中國既無社會基礎,又無政治資源,於是只好借把一個死人抬上神位的方式,給自己壯膽。這就是俺前兩天說的:從李慎之被推上神位,自由派開始走上“乏倫攻”化的道路。

請注意,俺說的是“乏倫攻化”,不是指自由主義在中國變成了乏倫攻,而是指自由派正在自覺或不自覺地採取類似乏倫攻組織的方式來尋求自身的發展、壯大並逐漸積聚對抗能力的道路。這其中有“大師”,有“神位”,有“神諭”,有“祭壇”,有領悟深刻的大小“師兄弟”的領導,有“經濟學家”關於通過禱告消除身體內的瘤子的神秘“見證”,有出入不同場合的分工協作,有“中國墮落了5000年”這樣的恐嚇性巫言,有“薩斯這一上帝之鞭橫掃華夏大地”之類的晦語,有“解放現代農奴”這樣的假冒的對貧苦群眾的關懷,有CIA支持的職業動亂教授總結出來的“一百九十八種非暴力行為方法”······

“乏倫攻”化的另一個標誌,則是藉助謠言為自身的主張撐腰。既然李慎之是“戰死”的,於是自由派又有人說他是被害死的。俺在5月14日《亞洲華爾街日報》上看到一篇署名Liu Junning(應該是在《南方周末》談憲政的那個劉軍寧吧?)的文章,其中直接指稱:李慎之雖然不是死於Sars,但他的死同樣是由“不問責的” (unaccountable)的中國政府造成的,因而絲毫不能減少對中國政府的詛咒。何從談起呢?因為北京每年到3月15日就要停止集中供暖,以致於“好多”(many)北京老人都要被凍死,而李慎之不過是其中之一。

(為不致於有人認為俺杜撰或故意曲解,俺特將報紙上的原文附此存照:“The cause of Li's death and its timing initially stirred speculation that he was a victim of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an outcome that would have highlighted the importance of his fight to change a secretive and unaccountable regime. The truth is more prosaic, but no less ????ing for Beijing. Li's pneumonia was of the ordinary variety, but it was the result of unaccountable government nonetheless. His illness was brought on by repeated colds caused by the lack of heat in his home. By bureaucratic fiat, central heating in Beijing is turned off on March 15, regardless of the weather. Even though the temperature often drops below freezing after this arbitrary date, Beijingers have no choice but to stoically endure the cold, and no doubt each year there are many elderly like Li who die because of this policy. ”)

這種胡言亂語,反映出自由派在“乏倫攻”化的道路上已經邁出了堅實的一大步。不過,這一謠言雖然能蒙蔽國外那些對中國一知半解的編輯,自由派人士畢竟未敢用中文說出口。(試想,3月15日之後,北京溫度在零度以下已經很少見,況且,除赤貧階層,哪個老百姓買不起取暖設備來彌補停止供暖之後的暫時寒冷。一個退休的副部級高幹被凍死,這種謠言恐怕連鐵杆的乏倫攻分子都不好意思說,但偏偏由傑出的自由派“憲政專家”說出來了。)

這種以謠言來支撐政治主張的做法,甚至還蔓延到一些平常挺持重的學者身上。比如,在議論廣州孫志剛事件時,一位知名經濟學家就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寫了一篇《公安打死人有感》,仿佛孫真是被公安人員打死的。他還寫道:“這樣的事有可能發生在我們每個人身上,只有帶警衛和伺從的高級幹部才能倖免。”沿着他的邏輯,我們還可以說:“車禍可能發生在我們每個人身上,只有開裝甲車上街的人才可能倖免。” 在俺看來,這種謠言和誇張是毫無道理的,不僅無助於事件的解決,而且勢必激發更多的社會矛盾。

俺雖然念過書,但畢竟不是學界人物,因此沒有能力、也沒有興趣對中國所謂自由派的思想作全面的總結。依俺這幾天在網上的閱讀,俺直覺自由派對自身的邊緣化狀態已經越來越不耐煩,正試圖通過自身的“乏倫攻”化凝結政治力量。諸多自由派人士已表現出愈發激進、極端的傾向。俺想說,這樣做是極其危險的,發展到一定程度,不僅對社會進步毫無助益,而且會造成自由派的集體滅絕。比起真的乏倫攻,自由派對百姓的感召力幾乎微不足道;比起那位李(紅痣)“大師”,這位李(慎之)“大師”呼風喚雨、調集各方資源的能力也有所欠缺;比財力,除了從國外得到丁點資助和“獎金”,俺估計,絕大多數自由派人士一旦離開體制則恐怕連養活自己都難,更遑論改造俺們的社會了。

俺學識不多,但知道今日的中國發展容不得任何不穩定因素。俺知道,中共早已宣稱已由革命黨變成了建設黨,並且全力推動中國經濟與社會的發展。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欠缺,雖然生活在中國似乎在一些方面遠不如在發達國家那樣“瀟灑”,但總體而言,俺們是走在一條正確的道路上。俺奉勸自由派,不要因為發生了非典、孫志剛這樣的事件就自以為獲得了對制度進行全面批判的權利。要知道,到最後,沒有人會支持你們的。

俺猜想,自由主義本來是西方大富大貴者——所謂大資產階級——的學說。不過,中國沒有那樣的大富大貴者,於是自由主義失去了根基和方向。現在,自由派似乎已改變策略,正試圖轉而成為弱勢群體的代言人,但看來也沒有任何希望,因為中國的下崗工人和農民寧願相信毛主席,而絕不會相信一個什麼奧地利人哈耶克能拯救他們,更不會認同李慎之這麼一個生造出來的“神”。(俺在網上看到李慎之的一位女大弟子把農村人口的增長稱為“劣質人口”的增長。這只能說明自由派與農民其實是多麼地隔閡。)

俺猜想,最後,自由主義者就只好變為沒有任何積極政治主張、不代表任何利益而只想摧毀現有社會體制的力量,大概就是無政府主義吧。(不幸的是,俺發現一些自由派人士[好象是一些更年輕的人]已經明確表現出這種堅決反體制的無政府傾向。)

俗話說,“打狗看主人。”俺以為,目前官方的容忍只是給自由派的主人一點面子而已。誰都知道自由派的主人是誰。最後打不打,怎麼打,俺猜想只是要看那個主人面子值多少錢以及自由派在病態的乏倫攻化道路上走多遠的問題而已。確實,俺們中國的發展還要外國的資本和市場。但無論如何,指望自由派的主人象對待伊拉克那樣對付中國,這種幻想只能歸於死滅。

俺知道,自由派一定對俺的提醒嗤之以鼻,又要說俺怎麼“嘔”出了這麼一篇東西。這沒關係。對俺而言,過兩天上班了,該聽老闆就聽老闆的,該聽客戶就聽客戶的,該聽工商局就聽工商局的,該聽老婆就聽老婆的,反正不會有時間再來看什麼弱智自由派的喧囂。俺不是政治虛無主義,俺想看到的是國家的健康發展,是越來越多的農民富起來從而成為俺們產品的消費者——從而形成城市與鄉村的互動發展,而不是自由派渲染的抽象權利。依俺常年在世界各地奔波的經驗,這樣的權利在哪裡也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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