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仍感觉像是在梦中，是的，但愿这仅仅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我去年7月大学毕业留在南京工作。而她如愿去A国读书。

去年9月，北京，我们在机场分别。她一如既往地活泼可爱，一如既往地缠着我，只是眼神
中充满了依恋和不舍。但是我觉得她仅仅是要出一趟远门而已，不久，我们又会重逢，花
前月下，卿卿我我，我属于她，她也属于我，不再分开。然后我们可以一起打拼未来，打
造幸福的家。此时我只有憧憬，没有流泪，没有贴在她耳边叮嘱“不许瞒着我喜欢别的男
生”。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悲剧的起因之一。如果是，那么这是我的错！

有朋友说我不该放她走，但是他们家从上到下，都希望她可以到国外读书的，她自己也向
往。我以为4年的同学，1年多2个月的相恋足以巩固我们的关系。真心话，我也希望她能去
国外有很大进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悲剧的起因之一。如果是，那么这是我的错！

昨天傍晚，在公司，和往常一样，我们用YahooMessenger通话。
我们几乎每个周末都要聊几个小时，平时因为她学习紧，我工作忙，只能每天1，2封mail
，互诉思念之情。一周下来，她给我的信总比我给她的要多那么几封。我不知道这是不是
悲剧的起因之一。如果是，那么这是我的错！

我在信中写我这里的生活，告诉她我最近比较寂寞。我平均4个星期左右会去一次酒吧或跳
舞吧——“乱世”、“时光”……我每次都要坦白地告诉她，这次跳舞我牵了哪个女孩的
手，搂了哪个女孩的腰。因为我觉得她有权，也有必要知道我的行踪，所以这一点，不用
她问，我自会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悲剧的起因之一。如果是，那么这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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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她幽幽地哭了。我还想，这傻丫头老毛病又犯了，哭泣只会让思念加倍。于是哄她
，弹开话题……可是渐渐地，她的哭声中竟夹杂着几丝凄厉，后来竟泣不成声。我意识到
，有问题发生了。学习成绩差，被开除了？上学期的成绩不错啊。难道犯罪了？我笑着说
，你现在是不是在看守所里和家属通话啊？A国的监狱想得还真周到，很人性化哦。但是死
活我也想不到她会背叛我，而且是那么严重的。

她说：“你了解我吗？”
我说：“没有谁比我更了解。”
她说：“你不了解……我是一个贪心的女人……我背叛你了……我是一个坏女人……我不
值得你爱……我们分手吧……”

如果是别人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一定觉得这个人是在挑拨我们的关系。但是当我从她口中
得知一切时，我浑身都在颤抖，像一个坏了的电动玩具。我不相信我会看错她，不相信，
永远都不相信。我甚至以为她故意骗我，想要给我自由，让我不再这么寂寞。因为在我眼
中，她实在太善良了。于是我跟她确认了3遍，“你这次如果骗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得到确认后，我仍然不死心，我多么盼望她解释说她是不小心的，是被迫的，是偶然
的。我绝对可以原谅意外，但她竟告诉我她喜欢他，一个A国人，大她几岁，她的同学。她
说她喜欢看他那双蓝色的大眼睛，贪恋他的体温，喜欢他的诚恳与单纯，有一种新鲜的风
格。去????蓝眼睛！！！

她很单纯，我很担心她会被坏男生骗，但从没想过她会主动给别人机会。我宁愿她是被坏
人骗的，这样我会更加珍惜她，更加怜爱她，要永远保护她。可惜不是。

我接着说，“你好傻啊，仅仅是贪恋体温，你们拥抱好了，KISS也可以。我可以理解，你
不是说他很单纯么，你不给他机会，他怎么会……”7月份你就放假了，我们可以见面了，
为什么你不能再多等等。你说你只是怕冷，渴望温暖。早知道送你几十个热水袋了。妈的
，做女生真好，怕冷这么容易就会找到男生睡觉。我也怕冷，我找不到女生。一个B国留学
的同学说，“你不知道，在B国留学的中国女孩都很孤独的，都特别想有一个男朋友，特别
想”。你说，“我是因为太孤独才会同时爱上别人，如果回到你身边，真的就什么都忘了
。”我理解，我孤独过，我懂得孤独的滋味，所以我不怪你。

或许正是由于我对自己行为的坦白，触动了她的良心。本来她的两个女朋友劝她不要说的
。她隐瞒了三个星期，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了。我还是心存侥幸。我说青年男女在
一起，互相吸引，一时冲动，有意外是难免的，你是否一次以后就后悔了，得到的答案是
大概10次吧。也就是说她不止一次地背叛我，10次之后才醒悟！好可怕！1次，如果仅仅是
1次该多好啊，我可以立刻原谅她，因为她意识到了，就停止了。我好希望听到她说：“老
公，原谅我好么，我只1次就后悔了。”但是没有！虽然她说那个A国人对男女之事什么都
不懂，像个小孩，只是象征性的性接触，甚至都没有射。但是我仍然受不了，那个男人碰
了只有我才可以碰的地带。我可怜的自尊被践踏的不如路上的蚂蚁。妈的，我真想拧下那
小子的脑袋，不用任何工具，只用我的双手，足够！我才不管你是否无辜的，是否单纯，
送你去见你死去的外祖母，????我永远袒护我的女人，要错，都是你这个死男人的错！

她不止地哭着，令人心碎的声音。她乞求我原谅，但是又觉得不可能。我感觉到她此时一
定像一个在凄风冷雨里瑟瑟发抖的小鸡，恐惧，悔恨，懊恼……笼罩了她的心。为什么没
有听鸡妈妈的劝告，独自游玩，在陌生的路上，迷失了方向呢？如今暴风雨来临了，谁来
保护你呢？

我没有怪她，没有责骂她，我只是哭，只是摇头……妈的，我不是没有血性，在心爱的女
人面前，我只能扮作温柔的小牛犊，我不能发狂！我不要让她看到我双眼喷火的样子，她
害怕。我爱她。

或许我真的不了解她，她说她很贪心，可我始终没有觉得，至今仍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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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五年前相识，大学同班。不过在我大学前两年半的日子里，我沉浸在对一个高中同班
女孩的单相思中。她的大学离我几千公里，几乎注定要失败，不过这期间我很干脆地拒绝
了所有追我的女生，我默默地要求自己要对她忠诚。但我没有如愿，2001年的3月我好累，
我选择放弃。这时，早在1年前，她就对我有了好感，并表白过两次，不过都被我拒绝了，
她哭得很伤心。6月我的考试很糟，好苦闷哦。她也好不到哪里，我突然觉得她竟和当年傻
傻单相思的自己这般地像。无限的同情竟化作了爱，7月的夏夜，我们恋爱了。我起初竟只
是有些贪恋她的曲线，她的吻……

一切都那么美好，我们一起走过校园的每个角落，出双入对的感觉真好。渐渐地，我发觉
自己已经爱上她了，赞美她的每一个优点，包容她所有的缺点。她善良，忠诚，聪明，漂
亮，活泼，纯洁，温柔，体贴，还有些可爱的傻，这不正是我所要的么？

夏夜，玄武湖边的城墙上，皎洁的月光下，面对着万家灯火，面对着波光粼粼的湖水，我
们相拥着，享受着令人沉醉的晚风，说着甜言蜜语，亲密着……我们认为我们是天下最幸
福的恋人。

12月的一个夜晚，是我们共同的初夜。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有些好奇，但是也很美妙。
不过美妙只是对于我，而她有些痛。我无限地怜爱她，我认定她就是我今生的新娘。从那
一刻起，我要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此后，无数次的欢愉，我们都好开心，一辈子我都忘
不了。

第二年春天的一个夜晚，也就是大概一年前，她像只温顺的绵羊一样躺在我怀里，我竟莫
名地哭了，因为我觉得我好幸福，我爱着她，享受着她给我的爱，我很珍惜她，我好怕失
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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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看着贴满床头的她的照片，还有她的衣橱，她的枕头，被子……我哭得死去活
来。我死死地抓着被子，把整张脸埋在被子里，用力地哭嚎。

成年以后，记忆最深的哭过三次。第一次，我苦苦追求4年多的那个女孩，最终没有成为我
的女友。我感到自己好失败，也很无奈。我哭过了之后选择放弃。第二次，相处了4年的大
学同窗要各奔东西，4年来的欢乐痛苦，在这个时刻一股脑地化作泪水。作为班长，有离别
的不舍，更有完成任务般的欣慰。第三次，就是这次，最最让我难忘的一次，或许是改变
我人生的一次。经历过一次深爱别人和被别人深爱的失败，我怕了，真的怕了。看来，爱
情这份奢侈品不属于我……

在每一个寒冷的或者孤独的夜里，我多么希望有一个贴心的人可以陪我说说贴心的话，但
是我现在连一点点的幻想都没有了。原来的她不存在了……我告诉过她，她也知道，我是
那种外表刚强，内心脆弱的男人。我需要她的温柔，而她竟这么狠心，在我最脆弱的地方
，深深地刺了一刀，而且还剜了几下。当我得知一切的时候，我的心仿佛从高空跌落的冰
块，摔得又碎又冷……我不想说我爱她有多深，但是她伤我伤得太深了。我真羡慕《终结
者》里的金属怪物，他的心破碎以后，会恢复的完好如初，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心。

我太天真了，天真的像个小女生，在别人为爱苦恼、困惑的时候，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故事
的主人公会变成自己。我相信她，超过相信我自己，我在想，如果说有一天出现了背叛，
那么一定是我，并且永远不会是她。我好傻，毕业聚会上，当着大家的面，我幸福而兴奋
地说，我要和她有一群小孩。一个朋友早在我们交往之初就劝我，她毕业要去国外，你们
不是很实际。我当时不屑地点点头，算是听到了，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并且在她面前出卖
了朋友。我从来都没有过问她和别的男生来往，我自信地以为她所认识的男生没有一个比
得上我，没有一个比我更全面，没有谁比我更适合她。或许我太自信了，自信得发蠢。

说来也巧，在这个让我心碎的夜晚，我曾经最爱的女生和我的弟弟，竟不约而同地发短信
给我。弟弟说，“哥，别忘了下次回家请我吃肯德基。”OK，仅此一句就够了，我想即使
我现在站在高高的楼顶，也会就此止步。我知道谁更需要我。 此时，我好想回家……

后来，我不知道我怎么睡着的。醒来后只觉得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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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点，我买了最喜欢吃的包子，朋友推荐的早餐，嚼了两口，我发现喉结紧的难以下咽
，味道变了，苦涩得像乱糟糟的木屑。我很讨厌香烟，即使是老板送的Marlboro，但一个
上午的时间，我竟习惯了——很纯粹的味道。悲伤的心情，可以让喜欢的变作讨厌，让讨
厌的变作喜欢。透过模糊的泪水，模糊的烟雾，远处的树枝在阴冷的春风中瑟瑟发抖。我
也冷……

我没有告诉我的朋友，同事。我怕他们担心我，我怕我会影响工作，我爱着我的工作，这
世间让我留恋的东西真多，真好。现在我看着我们聊天的MSN，YahooMessenger，我都会哭
。我不得不钦佩发达的泪腺了，泪不停地流了一夜，一个上午，现在还没有耗竭的意思。
我可以灌溉一些花花草草了，不过它们一定觉得很苦涩。

照了镜子，我知道我的眼睛肿得看起来像蜻蜓，并且失去了光泽。被她称之为自信而迷人
的笑容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丑陋的，苍老的脸，活像一只年迈的染病的猩猩。

我任职的公司在17楼，这是一个足够的高度，可以越过楼群看到紫金山巅，可以俯瞰南京
四分之一的城区，也可以让一个生命就此完结，让一段痛苦就此消失，只要他不是蜘蛛侠
。不过，想到还有那么多关心我，爱我的人，我真的没有理由这么做，我不想把一个人的
悲伤像SARS一样传染给大家。我知道往前一步，除了给环境带来点污染，给社会带来点谈
资以外，没有任何效果。我不会选择逃避，我自己的事，我一个人担！我也奉劝有此念头
的朋友，取消它，好好地顺着楼梯走下去，慢慢品味着你的苦涩。同样是要下楼，何必要
走捷径呢？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恋爱，最最真挚的。但是现在，我的心死了，死了，都怪我爱
得太深了。我的动力正在衰退，像一部漏了油的汽车发动机一样，在能量耗光之前，我不
知道能否找到下一个油站。我知道我很快就要举步维艰了。

我不是不能容忍背叛，而是背叛的太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我们甚至在将近8个月的时间
里，没有过一次拌嘴，一直都那么开心。三个星期以来她的每一封信她还在表达对我的爱
。和以往一样，我看不出，一直都看不出，好可怕，好可怕啊。你在用世界上最钝的刀一
点点剔我心头的肉。痛苦得让我下辈子只想做一颗石头。

人为什么是有感情的动物，我真希望自己是一只蚂蚱，蟋蟀，甚至最最低等的单细胞生物
。我不知道这些生物有没有爱情。如果有，那么索性就让我变成大漠中的一粒沙子吧，没
有感情，可以随风飘到各处，浪迹天涯……不，还是做一粒海底的沙子吧，因为我不要伤
害任何人的眼睛。我可以老老实实沉睡在海底深处几百年，我再也不要爱情，再也不要被
人问津。

我强忍着悲伤，写到这里，发现手指已经变得冰冷而麻木，它变得好像不再属于我。记得
以前每逢春冬季节，我的手就会变得冰冷，或许是血液循环不佳吧。但自从有了她，我不
再惧怕寒冷，可以紧紧地搂着她，和她分享体温。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像临近中午的露珠一
样，凭空地消失了。

我也有出国的打算，我不要输给她，可现在我迷惘了，我不知道我在为谁活着，生活的方
向在哪里，都怪我，我把一切想得太好，我是猪！

在绝食3顿以后，我要吃晚饭了：）她和我都喜欢的鱼香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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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责怪她了，因为我也不是清白的！好吧，看看我对她犯下了什么。

同许多年轻的男性一样，在没有女友的日子里，我会选择游泳，健身，打球，跑步，跳舞
，自慰来打发自己多余的精力。

我向来不认为无爱的性是荒唐和无耻的，它是人的本能，但前提是它带来的快感不能建立
在爱的痛苦之上。我一直这样认为，我的思想在指引我行动，我要瞒着她偷性。我想过要
背叛她，不过只是肉体上的，因为我坚信我现在只爱她一个。和多数年轻男性一样，我为
自己旺盛的精力苦恼，我被自己本能的欲望驱使，想尝试和不同的女孩亲热，不，更准确
一些是做爱（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的说法是否准确，我没有调查过大多数），但是我没
有付诸行动，我可以发誓。但是我为我的这个想法忏悔，……我知道老天惩罚了我这个念
头。

我曾经很色地亲过4个别的女生的脸颊、唇甚至乳房，虽然只是闹着玩的。前天，我还带了
两个女生朋友回家，不过和我睡在不同的房间里。一次，我被不喜欢的女孩强吻，我竟没
有拒绝，我只是闭着眼睛当作是她，我好久没有和她温存了。以后我悔恨了几个月，我为
我所做的感到恶心，虽然仅仅是几分钟的吻。还有一次，我让另一个女孩用手抚慰了我属
于她的那部分。不过只有一次。另一次，一个女孩要我夜里去她家，我拒绝了。但拒绝的
原因竟然是女孩不够漂亮和性感，而不是因为顾及她。怕她猜疑和担心，这些我至今没有
告诉她。

我以为男孩子不吃亏，可以乱来。可是我错了，一定也给她伤害了。我对她的背叛就到这
个程度。她能原谅我么？

不过，更可恶的是我的思想。我正策划着更大的背叛，我无耻得像一只化了装的在路边等
候兔子的狼。我近期和6个漂亮的女性朋友保持比较亲密的联系。我告诉她们我有女朋友，
我希望她们当中有只讲性，不求爱的，但我发现她们每一个都是好女孩，我不忍心伤害和
欺骗她们。或许我真的有洁癖，我始终对风尘女子有所忌讳，所以很难以此求欢。于是，
我只好郁闷的像一只找不到骨头的狗。

我想我对她实质性的背叛只是比她迟了一些，目前尚未发生而已。或者已经发生了，只是
程度比她的轻而已。我说出一切，是不想看到她整日沉浸在对我巨大的忏悔中，弄成这样
，我也有份，我们要一起来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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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她对我的爱。

一段时间，我的牙龈出血。医生说以后刷牙要仔细一些。她就送了我十几支牙刷，要我一
两个月换一支。她在国外托朋友带给我Vitamin，要我每天吃一片，正好可以盼到她回来。
因为A国的报道比较客观，所以早在1个多月以前，她就不止一次地提醒我注意SARS，而今
看来南京的SARS果然逐渐变得严峻了。她1个星期前说，6月份有10天短假，要瞒着爸爸妈
妈回来看我，我好感动。她是爱我的。这不用她说，我感受的到。

像大多数情侣一样，我们拌过嘴，但是这只会让我们更加珍惜对方。我清楚地记得她掌心
的纹路，下巴上的豆豆，……我喜欢吃她做的排骨和炒的菜……我知道她喜欢吃甜甜的Do
ve榛子巧克力，酸酸的梅子，还有红红的龙虾，辣辣的酸菜鱼……我想念她馋馋的嘴巴。

一次，她深夜突然生病，呕吐不止，我连忙送她到医院。等到数天后她又神采奕奕地站在
我面前时，我感到很欣慰，我保护了我的女人。而我踢球导致手腕骨裂，疼痛难耐，她安
慰照顾了我一夜。第二天当我们走在医院回学校的路上时，我深深感到那种相濡以沫的幸
福。还有一次我打架伤了人，被派出所扣留罚款，她二话没说，掏出钱就拉我走。事后我
笑着对她说，“感谢你把我赎出来，我是你的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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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比我可怜，比我更需要照顾。她身边的朋友本来就很少，玩的好的几个都回各自
国家了，而我在南京的朋友一大堆。比起我，她更有理由选择背叛。她敢于说出来，我钦
佩她的勇气，我在想，如果我背叛了她，我都没有勇气说。因为我怕因此而失去她，而她
竟是这么无私，她宁可失去我也不要欺骗我！

她是这么一个值得我爱的女人。我认识的女孩，活泼的没有她漂亮，漂亮的没有她聪明，
聪明的没有她善良，……最重要的是任何女孩都不会有她爱我这么深。她从来都说只爱我
一个，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会背叛，我一直认为她每一根顺滑的头发都是忠于我的。我原
以为只有我才可以让她依依不舍，让她沉醉，让她迷恋，可如今，她为了一双令她好奇的
蓝眼睛，而背叛了我。就好像一个无知的小女孩，从柜台里偷了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当然，我们不是夫妻，我们的关系不受任何约束，但我觉得她这次可以在我们分离5个月就
喜欢上别人，那么以后呢？婚后呢？我能保证和她分离不超过5个月么？曾被我认为这世上
最真诚的，到头来竟然是假的。我开始怀疑她。而怀疑她，我就有理由怀疑整个世界，我
觉得我再也找不到她这样的好女人了。

她说A国人是无辜的，她还觉得对不起他。我容不得我的女人向别的男人施舍怜悯，她甚至
可以麻木地施舍肉体，但我要她对我的爱是百分百纯洁的。况且他没那么无辜，他知道我
的存在。

比起肉体，我更在乎她的心灵被别的男人占据。我知道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所以肯让
那个男人拥有她的肉体，说明她已经很爱他了。比起过程，我更在意结果，我是在为婚姻
谈恋爱。如果她告诉我她已经不爱我了，或者她和他的这段情只是为了移民A国，这样我都
会好过许多。我会觉得这个女人变质了，不值得我爱了。我不会在这样的女人身上多停留
一秒钟，我甚至不会流一滴眼泪。但是相反，她竟是那么爱我，让我爱恨交织，矛盾极了
。

我还穿着她送我的衣服，盖着她的被子，用着她的一些东西。或许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全部
收起来，还给她，或者扔掉，但是现在不想。见不到她，再没有了这些，仿佛她已经从这
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太可怕了。我已经习惯她了，她的种种，我一时忘不掉。我知道，
她怕冷，怕黑，胆子很小。我曾说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都要保护她，因为她是那么地弱
小，我不能丢弃她。我不知道以后的漫漫长夜她如何度过，我宁愿她把A国人当作一个大热
水袋，搂着。但是我深知，对于大多数女性，无爱的拥抱太难了，她们不会和不喜欢的人
拥抱，既然拥抱了，就说明她喜欢。

她要我送她戒指，说这是她拒绝男生的法宝。我想，这人真怪，这不是故意束缚自己嘛。
还在窃喜，还好她没有送我戒指的打算。不过如今，戴着戒指的她却背叛了没戴戒指的我
。其实，我也该想到，当初她能不可收拾地爱上我，有一天，就会同样不可收拾地爱上别
人。只怪她对自己、对别人的感情防线都太脆弱。这样的女孩子太不成熟了，她的感情处
于波动期，缺少我所要的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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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玩火，只不过造成的后果不一样。我烧掉了点皮毛，她差点烧死三个人，尽管我
永远都不愿意承认那个第三者的存在。我怕当初的甜蜜和如今的苦涩同样会被人当做笑话
。

而在一般意义上，我们两个仿佛又都被世俗所谅解。对于男性，无爱而性，仿佛是如今一
些男人的时尚，它远没有婚外恋，重婚可耻。而对于女性，贪图肉体的快乐，被视为淫荡
，而移情别恋，因爱而性，倒没那么严重。我庆幸我们所犯的都是错误之中最轻微的，我
不是被世俗束缚或主导，我想世俗的确有它一定道理的。

或许爱情本身就不应该是那么坦诚而纯洁的，这世界任何事物都要存在着善意的谎言。我
们都犯错了，错的不是对爱的背叛，而是互相说出了真相。或许她真该隐瞒一辈子。但是
纸是包不住火的，时间久了，和她一起的中国学生一定察觉。我不想以后有一天会有人对
我说，“你的老婆……”那时我会比现在伤心一万倍。我会杀光与此有关的所有人！

现在，我们走着走着，把我们的爱情弄掉了，沾上了泥，我不知道，能否再捡起来，捡起
来以后能否再用，有没有摔坏，冲洗过后是否完美如初，甚至更加亮洁？好在没有一个人
是出于报复对方，我们深爱着。我们在互相不知道对方劣迹的情况下犯了错，我们对不起
我们的爱情，我们要各自担起我们的错，慢慢地让时间改变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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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我都能尽快地站起来，感情的事我们都先放一放。我们
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要让关心、期待和爱着我们的人失望，好么？

最后，我还要让你知道，说出来比不说好，早说比迟说好，我现在还想让你做我婚礼上的
新娘。还有，即使我没做错什么，我也会这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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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自信，自己的事从来自己解决。可是这次，我的自信被无情地狠狠地打击了一下
，我不得不求助于各位了，我已经失去了判断力。我变了……

我不是在写故事，但又像在写故事，我有时候是在以第三者的身份在写悲伤的自己，或许
有些自怜和自恋。不过，我只是在叙述有关我的事情和我的感受。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你们能原谅她么？
那么，站在我的角度，你们能原谅她么？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你们能原谅我么？
那么，站在她的角度，你们能原谅我么？

谁比谁更恶劣，谁比谁更值得同情啊？

但愿这只是我这24小时以内的糟糕感觉，以后会慢慢好起来。
我们还能在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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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4月21日贴出来的，因为工作较忙，还要修改和整理，所以耽搁了。
只有一处数字稍有虚假，其他一切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