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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窝-曹长青-意识形态
送交者: 赵煜堃 2003年08月13日16:03:47 于 [新 大 陆] 发送悄悄话


记得有个捧曹长青曹先生的主儿,在网上贴了个帖子,称曹先生写新闻的水平和专业水准在美国的中文报刊上好得“屈指可数”,有一不服气的哥儿们,很幽地默了一句,大意是:您老就是属蜈蚣的,手指脚趾一起数,也数不到曹长青那儿。就这句,印象特深,所以记忆犹新。

其实,这句话对曹先生而言是不公平的。就新闻写作技巧的熟练程度而言,曹先生在纽约真的是属于名列前茅的。将他七、八年前的文字拿来和现在的比,变化非常大,可见他一直在努力。而曹先生一更加让人佩服的一点就是,以文章说话,哪怕自己说得再荒谬再颠倒黑白再强词夺理,也不意气用事和别人骂口水仗,这一点,是很多网络写手需要学习的,在这方面,曹先生比我们中的很多人修养都要好。看得出,曹先生一直在努力,想把自己的文章写好,写得有水平。从他的文章就可以看出他阅读的常年不辍、和对于新闻题材的模仿借鉴。在网络写作,尤其是新闻写作方面,把他比做一只勤奋的小燕子是不过分的,他拼命读报、处心积虑地找资料,就象燕子吐口水,有时估计都累得吐血,这和燕子非常象。我们读他的文章,就象在吃燕窝。这燕窝就是曹先生精心吐出的,据说燕窝里的极品有叫“血燕”的,曹先生的大作里有时也字字见血。

大家喝着血燕,品头论足,跟贴不断。这起码是曹先生的成功吧?

我不知道别的新闻从业人员是怎样工作的,但您只要见过曹长青先生写作时那种“旁证博引”的驾势和气势,你就会对他今天写出这样的文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八年前吧,95年夏天的一个炎热的下午,老曹和往常一样,为了赶文章正挥汗如雨,书报杂志堆了一大桌子,说桌子其实是一硕大的木板,上面堆满了形态各异的书籍:打开的、合起的、折页的、未折页的、夹了小条的、素面朝天文文静静的、也有大劈着叉脸冲下的,总之,说曹先生在写作时博览群书就对了。我哥儿们不理解,问他:你不是要搬家了么,也不收拾屋子,还铺着满桌(象满床)的书干吗呢?老曹答曰:不搬了,本来我太太有一工作机会,结果用人单位突然变褂了。我那哥儿们感叹呵:你看看人家,那才叫作家。

从曹先生近年来文字的产出率来看,算得上是华文作者中当之无愧的勤奋者了。八年了,曹先生越写越勇越写越驾轻就熟、势如破竹。别的不说,就读者的回帖率,就堪称纽约网络新闻作者的翘楚。一篇“美国把穷人惯坏了”,短短三、四千字,就一石激起千层浪,引来上百的跟帖,还不足现曹先生的反响力和成功么?把曹先生的文章比做燕窝是很恰如其分的,首先,文章经由曹先生的“愤笔疾书”,如同燕子吐液,久而久之,形成了结晶——燕窝;其次,因为燕窝的价值,让许多的人愿意花大价钱购得(在美国,时间就是金钱,花时间读曹文、花时间跟贴,形同花掉大把的银子),曹先生的文章的价值就体现在此了。

而有那么多的读者,为曹先生的大作争论、辩论,不管怎样,仅仅从“哗众取宠”的现实效果来讲,曹先生也足以躲在家里没事儿偷着乐了。但大家争来辩去,大多不得要领,很少有从新闻学角度揭示曹文的实质和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的。有人说曹不是个认真的新闻记者,另一个就说,人家老曹本来就不是么,人家是自由撰稿人。说的都对、都没错,错在我们这些读者。人家明明是自由撰稿人在写杂感,我们却当作新闻类题材来读,岂不荒唐?自由撰稿人,当然有权利自由潇洒地写啦,愤笔疾书和粪笔疾书都无所谓,因为你就当他是酒足饭饱之余放了个屁,至于说老曹有时侯消化不良,屁很臭,你不闻就是。当然,如果曹先生认为自己不仅仅是自由撰稿人,同时也应该算是个新闻从业人员,那另当别论,但这另当之后的别论是颇值得仔细推敲和探讨的。

以曹长青先生这篇大作来看,属于典型的社会问题类别:分析和批评美国的社会福利制度。如此重大的新闻题材,在美国这个很讲究新闻报道类别和系统性的国家,是有写作的基本要求和规则的。比如揭发社会问题和揭示社会制度的某些弊端,就是美国记者们最重要也最有热情和干劲的题材,当然也是一个好的新闻记者的社会职责和工作职责的一部分。因此,从曹先生文章的内容看,仅把他看做是自由撰稿人那是不恰如其分的,因为显然曹先生写作所涉及的题材和新闻类型显示了,他写作时并非当做一般杂文来写的,而是作为一篇评论甚至是批评美国社会福利制度的。

但是令人吃惊的是,象曹先生这样一位著名高产网络新闻写作者,对社会问题类别的社会福利制度这样的重大题材,用的是上、上个世纪以前的写作技巧和方式。例如:“最早使我觉得这福利可能有点过头了,是在哥伦比亚大学做访问学者的时候”、“有位领取福利的中国人告诉我,他一家三口每月可获得800多美元的房屋补助、300多美元的现金和食品卷、冬天还有暖气补助、电话也不必花钱等等”、“还有一年我帮朋友到纽约郊外找房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被绿荫包围的幽静的、全都是两层楼的小公寓区”、“再有一次在一个朋友聚会上,旁边一位和我母亲年龄差不多的女性说,“给你父母办移民来美国嘛,你看我,儿子一入籍就给我办了移民,现在我根本不需要儿子养,得到了政府补贴的便宜房,每月有几百块钱的补助和食品卷”,等等。

在上、上个世纪,资讯业不发达,统计学和计算机技术还没有达到现在的程度,所以记者揭露和批判重大社会问题,只能靠片面的、带有个人主观色彩的“个案推论法”来进行。然而个案对于重大社会现象和制度的问题,往往不具备推论能力,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根本无法证明所报道的几个例子,如上文曹先生引述的,就代表社会的普遍现象。而现在所谓美国的主流媒体在采写这一类新闻的时候,非常强调精确的数据和社会调查报告。如果从曹先生在这七、八年所写的所谓新闻性文章中所用的方法来衡量,99.99%属于情绪化的“倾向性材料收集”,而非精确的实证方法和建立在科学研究基础上的新闻写作。

以一个自由撰稿人的标准来衡量曹先生,他属于信口开河的作家,但自由撰稿人本身就具有这样的自由的权利。但是若以新闻从业人员的标准来考量,曹先生的文章几乎没有一篇立得住脚和符合美国现代新闻学写作标准的,基本属于信口雌黄。我们回到曹先生的大作“美国把穷人惯坏了”来看这个问题:我们一项一项细说,譬如对于社会福利制度这样的重大题材,在证明材料的引用上就不能只局限于自己生活身边的几个例子和两份《纽约时报》中的两段话。起码,写这样一个题材,而且是有批判性质的结论性文章,在题材的确立和研究上就不能如此狭窄和断章取义。除了报纸杂志、除了刻意挑出来的几个身边的例子,还必须更大范围地研究材料和检索更加有权威性的研究成果,例如仔细分析和研究相关的学术期刊、研究摘要、官方档案资料,参加各种各样的学术研讨会和在这个领域或题材具有国际领先水准的学术权威报告会等。在现代美国,这是一个新闻从业人员能够也必须做到的事情,而且这方面信息和研究资料的取得并非难事。Research Summaries 的文献资料很系统,Gallup 、Harris、Ropers等民意调查机构,无论官方还是非官方,要想取得,对曹先生而言都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曹先生并没有这样做,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在每个星期的某一天,写一篇颇为自得但实质上只是哗众取宠的所谓新闻文章。他的旁证博引,绝大部分是为了写文章而刻意片面寻找有利于自己结论的事例。以他的新闻报道方式和批判态度,米尔顿·弗里德曼和海耶克根本用不着与凯恩斯针锋相对半个世纪了,这些复杂的社会问题到了曹先生笔下都不是问题、都是一个礼拜三、四千字就可以搞定的事情。

前几个星期看电视,有一档节目在说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有说到燕窝的。在西方研究人员和媒体人的眼里,燕子嘴里吐出的唾液有什么营养可言呢,如果说物以稀为贵还勉强说得过去,花大把银子吃燕子的唾液实在算不上是什么优雅和上算的事儿,就象我们在网络上任凭曹长青先生把他的唾沫星子喷到我们眼前那样,假如我们还仰着脸津津乐道他的口水,以为这是来自新闻专业的甘露,那是我们自取其辱,丝毫怨不得人曹先生的。

问题是:燕窝真的有那么高的营养价值么?据说所谓“血燕”并非燕子呕心沥血之结果,是栖息的山洞长期阴暗潮湿密不透气、变质而形成的氧化物而已。

那么真正严肃的新闻从业人员应当怎样对待诸如美国的福利制度这样的重大社会题材呢?

近数十年来,起码在美国,凡是写重大社会问题(尤其是写全国性而非一个局部地区),哪怕是再有名的记者,而且往往是越有名的记者越严谨、越仔细,都不约而同地会采用调查机构的全国性民意调查报告,在进行推论时,都必须有详实的内容分析和实地考察、实地实验和统计的数据作为支撑。对这一类社会题材的新闻报道甚至都有专门的名词诸如PRECISION JOURNALISM之类作为新闻体的定义。因为讨论甚至是批评一种社会现象,仅仅靠自己生活中或记忆中的几个例子而写的新闻文字,根本不可能被美国严肃的媒体所认同和发表,即使发表了,也会出问题。曹先生“深揭猛批”了好一阵儿的纽约时报的那名黑人记者兄弟,其实他并非不做研究和材料收集,他只是在有些时候分身乏术,就投机取巧地根据别人的文字资料和录像素材写新闻报道,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拿这个引得纽约时报这家百年老店领导层大换班的记者和我们的曹长青先生比,真不知道要比只会躲在家里抄报纸抄书的曹记者认真严肃勤奋优秀多少倍。但是,这样的记者,如果写些地区新闻、发些小消息,或许还能勉强混过去(他也的确混了一段时间),但如果是采写全国性的重大社会题材,就会被无情揭露,成为丑闻的主角,会被当作弄虚作假的典型而被严肃媒体清除。

仅从这一点说,有些读者指责曹先生只能在一些政治意识非常浓的网络或杂志上发表自己的文章,而从来没有在严肃的主流媒体上“露脸”,其实是为难曹先生了。因为他的文章根本经不起普通新闻编辑的审核,甚至连一个最普通的新闻从业人员的推敲都经不起,又怎么可能在全国性的媒体上接受全美国人民或某地区美国人民的检验呢。任何标榜自己是严肃新闻媒体的网络或报章杂志,都会拒绝曹先生这样的关于美国重大社会问题的文章的,反之,把曹先生奉若上宾、把曹文捧为上品的媒体,不是妥协于“政治原因”,就是人情面子抹不下来,但是这样做,久了,也就等于是砸了自己那块“严肃媒体”的招牌,找其他的理由来解释,都难以服众且有此地无银之嫌。

主流媒体记者采写重大新闻,绝对不是曹先生的路数,写这类题材,要求记者有严谨的研究作风和严肃的社会责任感,而不可能是为了每星期定期出一篇稿子。首先,在曹先生的写作中,几乎完全依赖自己想“寻找”的消息来源提供论据,这恰恰是传统新闻报道方法最受批评之处。消息来源本身就有可能出错,如果再根据自己的需要加以引用,那就谬以千里、万里了。而从曹先生的绝大多数文章中可以看出,他在引用二手、三手、甚至七手、八手的材料之时,基本上没有进一步了解这些消息的背景和成因,所以他写出来的东西如果能得到主流媒体的肯定,那倒是应该得“普立策”天才奖了,甚至最佳勇气奖也应该收入他的囊中。但还好,美国的新闻媒体有严格的审核制度,不太容易闹这样的笑话或者丑闻。也许正是这个缘故吧,曹先生至今“囊中羞涩”,只是在一些“群众论坛”里混个跟贴率而已。

通常记者写新闻,是根据选题调查研究、收集资料、访问学者专家、实地考察核实,曹先生是反过来操作的:为了写某些机构或媒体需要的题材,不是收集数据和证据,而是“上窜下跳找文章”,从报纸杂志上挑自己需要的“只言片语”,用这些片面的、只为了写作需要而收集的材料来组织成文,能算是一篇新闻稿么?曹先生倒是想跟随MUCKRAKING的传统的,这似乎是他增加点击率和跟贴率的法宝,他深知中国人对于政治性小道消息的热衷性,和中国人中互相攀比见不得别人好的传统性,于是就尽整些骇人听闻的大标题和落井下石的勾当来冒充新闻。

扯远了,继续谈美国主流媒体的记者如何写类似社会福利制度的新闻。需要向读者致歉的是,本文只是利用一些零碎时间坐在电脑前面有感而发,想到哪写到那,毫无条理性和系统性,属于和曹先生一样的信口开河,除了某些新闻职业的专业操守和职业道德,其余的,都当不得真。

通常的新闻,可以归纳为探索挖掘性的、描述报道性的、解释论述性的、和研究结论性的等几个大致的分类。其中最讲究、也是对新闻真实性、全面性、系统性、科学性要求最为严格的,就是结论性的文章。因为这样的报道不是简单提出几个概念和倡导某个新的观念,而是对重大的政治制度或社会现象做结论。曹先生就偏爱做这些“一锤定音”式的结论性文章,比如此篇——“美国把穷人惯坏了”。我们先说曹先生有没有资格写这一类的题材和类别的新闻(就象他论证别人有没有资格提名王蒙的诺贝尔奖一样),答案是肯定的。曹先生中文专业背景,在中国大陆也从事新闻工作,来美国后也继续在为纸面媒体写作与投稿,曹先生没资格,恐怕现在的新闻从业人员里有资格的就不多了。之后,让我们在肯定了曹先生的写作资格之后,判断他有没有把这类题材“写好”这个现实的问题(他是否具备写好这类题材的能力问题容后讨论)。我个人的意见是他没有写好或者说没有好好写,而且不但没有写好,反而利用媒体的某些传播优势,把一些粗暴的结论和错误信息在读者中传播。所谓“政治上正确”和生存的经济需要,驱使他性格中擅长投机钻营的特点在来到美国后依然恶习难改并变本加厉,成为完全不讲是非的意识形态牺牲品。曹先生在完全没有认真探究现任美国政府的政策、领导人在现实与历史中所起的作用和扮演的角色的情况下,就轻下结论,这一点不是对新闻从业人员也不是对民主社会的一种负责任的态度,也容易使自己的文字在经受历史检验时立不住脚。

我们将这篇“美国把穷人惯坏了”的结论性文章的一系列概念拆开来分析,就会发现曹先生的失误并不一定在这个结论“是对是错”上,而是失误在对这样一个严肃的新闻题材,不能用这种他个人比较擅长的方式来写,因为照这样的方式方法来进行,得出的结论往往是有个人“投稿利益”倾向和“生存本能”倾向的片面之辞。

CONCEPT:美国;穷人;惯坏。
CONSTRUCT:美国的福利制度;高税收高福利;制度会带来灾难。
VARIABLE:经济政策;国家政策;穷人定义;种族;党派。

在曹先生把“穷人”变“坏”的结果,结论为“美国福利制度”,并严厉批评美国的高税收、高福利政策的时候,是应当对文中所涉及的主要概念、结构、变量做相对充分的统计调查和采访研究的,因为文章是给美国制度有关社会福利的部分下结论,而不是评个三好学生、五好家庭,不是说说张家长李家短这么轻松的话题。评论社会制度并作进一步的推论,必须踏踏实实一丝不苟。以“穷人”的分类来讲,不同种族不同民族不同文化不同党派不同宗教信仰的人群,对于社会福利的认知度和利用度的差别是非常大的,在同一种族同一民族的人群中,也因为区域或语言的差别而会使这篇结论式文章有了许多的变数。因此,如果假设美国的福利制度惯坏了穷人,那么“美国的福利制度”或者说“高税收高福利”政策,就成了此篇新闻稿件所得出结论的INDEPENDENT VARIABLE,而不同的穷人在面对美国福利制度时的“知情权”、“利用程度”、“态度行为”,就成为受美国福利制度影响的DEPENDENT VARIABLE。如果曹先生希望自己是写新闻而非杂文,就理所当然地要将这些代表美国福利政策的ANTECEDENT 变量同经权威统计机构核实的、反映穷人人群真实状态的PREDICTED 、CRITERION 变量加以调查和分析,只有在那样的基础之上的结论,才具备“有说服力”的资格(是对是错还两说呢)。但曹先生根本没有这样做,他倒是善于应用新闻分析中对于变量的另外一种处理形式——CONTROL VARIABLE。

正因如此,曹先生的大作充其量也就是网上落(烙)个跟贴率和丑誉度(本人根据广告学中的美誉度自创的一个词)。

连续“诋毁”了曹先生六、七千字儿,是否就是怀着彻底否定的丑恶目的和动机呢?难说。“同行是冤家”么。以前我做广告时,经常拜读曹先生的大作,只觉得那么一位经验老道的老新闻工作者,因为被个人品行和意识形态所遮蔽,糟蹋了一手好文字,有些可惜。自从十个月前,自己也重新当记者和编辑,就时常拿自己的文字和别人的比。说心里话,以我的水平在新闻写作方面与曹先生比,差距是明显和很大地,我必须如实地承认论新闻写作的熟练程度,我根本没法儿和他比。但我不赞成他处理重大社会题材的粗糙方法和受意识形态控制的极端观点。另一方面,我觉得他在选择新闻题材方面,有些为写而写,为政治需要而写。

美国的制度和政策,包括社会福利体系、战争决策和执行体系的历史与内情都不是一个普通中国人所擅长的,就好比写财经的记者一定得熟悉美国的各种金融制度和对各类经济政策、各级经济官员了如指掌、而专门报道美国国会情况的记者是专跑白宫这条线、要对政治、官场、军队、情治系统的关键人物和可能出台的政策都洞若观火一般。为美国的制度下结论,不容易属于曹先生的BUSINESS。为什么这么说?道理很简单,在任何国家,都有一个SECURITY CLEARANCE的问题,美国事关国家政策的机密是分了级的,CLASSIFIED算是统称吧。各位常见到媒体采访政府官员时,碰上不愿意或不能透露的情况,常用一句THAT’S CLASSIFIED把包打听们的得寸进尺拒之门外。要评论美国的政治和政策,就要对美国的国策有一个全面深入的了解,曹先生做得到么?以机密的CLASSES来分,最低一级是CONFIDENTIAL,再高一级是SECRET,再高就是所谓TOP SECRET了,不知曹先生对于美国的国家机密和国策秘密的了解程度在哪一个级别上。

当然,媒体记者除了从白宫或五角大楼了解国家内情、获得对美国制度和政策品头论足的基本资格,还可以通过一些政策研究机构获得资料,从而具有所谓“话语权”。不知道曹先生目前属于那一个THINK TANK?The Brookings Institution? The Heritage Foundation? 曹先生的“穷人”里面如果包括比例很高的黑人的话,起码可以到The Joint Center for Political and Economic Studies这样的黑人的政策研究机构去采集一些数据和资料吧?然而曹先生同样没有这么做。如果曹先生把自己的写作还当作是新闻写作的话,有两种办法可以避免类似的尴尬。要么在收集美国政府官方机密和资料上和美国POLICY RESEARCH的各级机构拉上关系;要么,就是别写这么大得吓死人的题目,而且也别动不动就下结论。

当然,正如我前面说的,我这么说可能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因为我看到曹先生的贴子如此受重视,嫉妒了,想把他从杰出拉回到平庸来。因为我自己写不出象曹先生这么大的文章(我花了近10个月才写了一篇关于法拉盛的小文)。但是,从我十多年前念新闻专业的时候开始,我就被提醒,新闻的真实性和客观性是新闻写作的生命。曹先生,写些您熟悉的题材吧,比如打假,假文凭、假提名,哪怕假药假酒假胸部呢,也是您的拿手好戏,最近那篇关于诺贝尔提名的文章,写得挺棒的,写你熟悉的不好么,干吗要受那份政治洋罪?

要不,您跟我一起写社区得了,我写FLUSHING的MAIN STREET,你写ELMHURST的 BROAD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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