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起跨进那扇门时先迈了哪条腿这些可有可无的往事在寻不到尽头的时候有必要强求一点清晰在寂静的夜里挠着冰凉的肚皮计算着哪一段时间占了我生命的几分之几漫长和短暂不过是白天经历的平庸与神奇
祖父不到七十便撒手而去我若象他现在已活了一半有余却依然不是自己
恐惧衰老的人们或多或少地积累着自杀的勇气强迫着忘记强迫着想起那些不用强迫的又有谁能去在意
或许只有两个人真的理清了头绪本来凑到一起却又分别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