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評現在的垃圾派和下半身派詩歌 |
送交者: goofegg 2023年11月19日05:59:03 於 [詩詞歌賦] 發送悄悄話 |
一 咱直接找這兩派的掌門人評評,一個徐鄉愁,一個沈浩波,這兩個人物爭議比較大,被正統的詩人瞧不起,看成專門噁心人的屎人和流氓壞蛋。哎,這兩條都和俺沾邊,可憐我這個渾人又是屎人又是混蛋,如果他們都有被人罵的資格,那咱更是跑不脫。咱可沒有因為他們把這些頭銜往自己身上帶,在不知道他們之前,咱就這麼覺着自己來的。在俺看來,管他一個人怎麼稱呼自己,看他是不是屎人,是不是混蛋,還是要看他現實中做沒做過很噁心又很流氓的事才行,人家如果沒做過,就因為在網上撒點野,寫了那麼幾個歪詩就這麼認定,那就很弱智了,如果這樣,那管他怎樣可惡的人,在網上起個好名,說點好話,那就都成好人了。 還有沈浩波的一把好乳,寫的夠直露,真是發出了一個流氓的心聲,可惜阿,流氓看到了都覺得嗑嗔,意淫一個小女孩可夠變態的。不知道沈浩波本人是不是這麼想的,真這樣的話,他自己看到了就趕緊找個地縫鑽鑽,不過好像還沒聽說他做過那些猥褻幼女的事。在正人君子眼裡,他夠流氓,這樣覺着就好了,至少還能從這類下半身的詩里分辨出醜惡,不要像某些老流氓一樣,做着靈魂的工程師,還借工作之變猥褻幼女就好。 對於很多人,自己肚子裡包着屎,流着淫水還爽着,這樣的東西就是不能寫進詩。咱就納悶了,小說里文章里能寫,為什麼詩里就不能寫?詩這個名號雖然是好東西,好像自古以來還沒誰定規矩說不能描繪骯髒的東西。真搞不懂那14位鳥人哪根蔥蒜。不過如果就為寫屎寫屌而寫,那就甘於墮落了,不過至少徐鄉愁的還能看出影射了什麼,沈的還沒看幾首,不過人家拉的至少讀着順溜並痛快,總比那些腸子裡就好像長刺的人憋出來的傷痕累累的東西讀着感覺要好多了。 如果沒網絡,這倆人沒名沒分,有網絡了,給了人家機會跑進詩人圈子去攪和;可惜阿,文壇里有些有名分的就不一樣了,比如趙麗華,自己隨便拉的玩意都稱詩搞出來噁心人,弄出個口水派。不說她了,總之網絡,讓海平面上升,詩人島上自己墮落,不過這樣的好事,讓很多草根能爬上岸,也感受感受詩人的頭銜貼在臉上的風光,很好很強大! 二 先說下半身派,這兩天轉了轉,mm的一個很博學的學生推薦她看的一本聞一多講解詩經的書,雖然只看了個簡介,那也讓俺着實開了把眼界,看這個“聞一多擅長講古詩稱《詩經》為一部淫詩圖”介紹的標題,就讓人觸目驚心,簡直是把從前對詩經的印象整了個天翻地覆。 想想也是那麼回事,那時候社會好像是奴隸社會,整個奴隸主階層就一群饕餮之徒,起源於民間的文化藝術還剛剛開始發芽,就更不要說那群上層人會有什麼好東西留下來了。所以遠古的文明也就存下來像詩經這樣琅琅上口的東西。那時候社會還沒像後來和現在這麼複雜,老百姓除了幹活,挨打,吃喝拉撒那些事,之後估計就是嘿咻了。 這說明什麼?詩歌從來就不排斥下半身,並且下半身也能搞出留傳千古的名句。真懷疑那14位君子詩人怎麼想的,定那幾個條條框框簡直是可笑。下了個混蛋壞蛋寫不出好詩的結論,真不知道這些大好人詩人有什麼好詩讓俺們這些土人見識見識?如果一個所有人都吐棄的混蛋,如果能把洪水爆發般的作惡的衝動分一點到寫詩上而減少他作惡對別人的殘害,管他寫的骯髒下流也好,只要讓俺觸目驚心,並感覺到內心中的震撼,我就認為是好詩! 詩經里對下半身的描寫,魚水之歡等等,那可是讓再純真的少女都會心笙搖動的美好,現在自稱下半身派的可要好好學學,別整的那些破玩意讓特淫蕩的蕩婦都覺得噁心,還宣稱自己那是詩。如果咱遠古的祖先早就給你們開闢了一個下半身門派,可別在我們這些後人的手裡都給糟蹋了。 詩歌界還有個很好玩的現象,只要有一個人拔高些,有一種詩風,那在詩人島上就立足了,後面就跟了一群小屁崽子,簇擁着鬧哄鬧哄,拔的本來不怎麼高的杆子在眾人的簇擁下着實很風光,好像更加的高大了;拔的很高的,那就像一顆大樹,這批小崽子上竄下跳,吃着果子,拾着牙惠,或者在樹底下堆着小沙包。總之呢,一個高人產生一個門派,就會有一些崽子藉機爬上岸,總算不在水裡了,至於會不會比他們的祖師爺水平更高,好像很難見到這樣的現象。整的詩歌界就跟武俠里的武林門派似的,着實有趣,不過武林門派至少總是會被後人發揚光大,可惜阿,詩歌界還看不到這種現象。 咱屎人不才,也經常寫寫屎歌和下半身,附一個以前沒有mm時意淫的下半身類屎歌,不知道是否算的上屬於下半身派,咱以後有空了也到下半身派去逛逛: 讓我們徜徉在那浪漫溫情的海洋 三 第一節咱幫着現在的垃圾派和下半身派在所謂的詩界裡頂了一把,咱這肩膀沒啥勁,也就扛那麼一下子,第二節又批了下半身派一下,咱這一節就評評現在的垃圾派,這派里的小崽子咱不理他們,只說掌門人徐鄉愁拉的。至於是不是開山鼻祖,咱不承認他是,自古以來,很多詩人里的漢子看到時弊,早就有針砭的名句,古時候有那些猛烈抨擊統治者的詩句見世那還了得?所以遠古的很多估計都失傳了,遠的不說了,就說近的,咱轉了轉,看到聞一多前輩的這麼一首: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 也許銅的要綠成翡翠 讓死水酵成一溝綠酒 那麼一溝絕望的死水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 不知道這應不應該算垃圾派的詩?描寫的東西夠垃圾吧?誰說詩歌就只能說些好東西?那時候的中國比這個更甚,就是裡面所說的造出個那樣的世界。 評價徐鄉愁的詩之前,咱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話題,詩界的地位和詩人的地位的問題,從歷史的縱向看,俺的感覺這兩個地位就像蹺蹺板的兩端,不可能同時高漲或低落,這個支點卻是可能高可能低的,比如曾經的焚書坑儒和文革期間,就是兩個低點。遠古荷馬流離失所的時代,造就了荷馬史詩這樣的巨著經典,在我們後人看來,那時候詩界的水平夠高吧?可惜詩人卻沒有地位;再看拜倫時代,充斥了太多的宮廷詩人,地位夠高吧?可是他們留下來一堆狗屁,相反,拜倫這樣的詩人堆沒地位的熱血青年,卻留下來唐璜這樣的絕作。荷馬和拜倫這樣的人物,僅是個案,幾百年,千年才出一個,荷馬時代估計也有宮廷詩人,可是留下來了什麼?所以一個詩人想有地位,就別想在詩界有地位,兩樣好處都被你得了,美着你。真懷疑某些詩人結幫成伙的跑一個地方料掃,而因為官員不知其鼎鼎大名而耿耿於懷,真覺得自己走到哪吃到哪是應該的一樣。對於在一個時代,詩界整體的地位和詩人整體的地位,這兩個關係也是這樣的蹺蹺板,如果詩人群的風氣,總是喜歡拍馬屁,和官員扯景,地位高了,可惜阿,詩界在老百姓眼裡卻變成了狗屁。在當代,整個世界不再像從前的獨裁統治,並且隨着互聯網的興起,這個支點大大的高漲,所以詩人也就無所謂什麼地位不地位,本來就是老百姓中的一員,吃飽飯並有閒就是我們身處這個時代最大的福氣。 四 特別是他的垃圾人生和崇高真累,真是說出了我的心裡話,當代,很多人往上爬不再是追求一個崇高的理想或目標,徐鄉愁清醒的看到這一點並且逆反着很多人崇高之下醜陋的私心搞出這樣的兩首,雖然那種破罐子破摔不值得提倡,但至少比很多虛偽的人要好。咱不才,科大一本科生,慚愧於大學沒學好,不敢到社會上去混,而給母校丟臉,所以窩在學校里工作,一呆就是10年多,這過程中,得頭的照顧,一直鼓動我入黨和在職讀研,可惜阿,咱辜負了很多師長對我的關心,雖然咱堅信人類有那種沒有剝削壓迫的狀態存在,堅信共產主義,但是看到現在很多入黨的人並不是因為心存這樣的理想,而是為了提乾等等在社會上能更好的去混,就懶得去寫申請;在俺那些狗屎樣的日子裡,昏昏噩噩不知道自己該做啥的時候,咱也哩哩啦啦的去修修課程,要在科研界混,學位首先就是道門檻,就是在這樣的象和通常別人一樣往上爬和這種逆反心理的對抗下一拖再拖,而最後乾脆就不再去拿學位,因為感覺自己實在不是那塊料,即使拿學位也混不出什麼名堂,如果真的喜歡科學,學校里本身的自由就能讓俺胡思亂想,學位倒並不那麼重要。因為咱至少自信於一點,雖然咱不至於破罐子破摔,但是如果科大本科生在社會上都混不到一碗飯吃,乾脆就關門算了。 扯這麼多並不是說自己多麼崇高,咱屎人和崇高根本不搭界。每天沒幹什麼事情,每個月工資源源的就往工資卡里進,經常感覺就像餡餅砸俺頭上,幾個月不見卡里就能從千到萬,可比那些底層的辛辛苦苦賺那麼點錢還不夠吃飯的人日子過得要好多了。我們的社會,就是被那些追求着所謂的崇高的人饕餮着,而廣大的底層老百姓默默無聞不計較得失的,並且不拖欠工資,每月只要能按時數錢就能帶來的滿足,就是這樣的一群人,在慢慢的拖着我們的世界不斷的向前走。 看徐鄉愁的博客,一年多沒更新了,不知道又跑到哪裡去過自己的垃圾人生了,總之我相信他對底層別人的苦能感同身受,或者是被人罵怕了,不願意再上網跑詩人圈子裡去攪和,看他照片,一文弱書生像,如果有俺混蛋這種流氓勁,也不至於躲起來。這小子,屎人喊你大哥呢,如果沒死就冒個泡,死了就給我托個夢,去給你收屍! 註:把發的四節整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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