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從德說,六四是偉大的,也是失敗的,失敗的原因是學運領袖沒有經驗。
對此,俺的評論是:不是沒有經驗,而是沒有人品。
“下一步作為我個人,我願意求生下去。廣場上的同學,我想只能是堅持到底,等待政府狗急跳牆的時侯血洗。因為我跟大家不一樣。我是上了黑名單的人。這段話先不要披露,好嗎?”
柴總指揮這段經典名言,作為學運領袖的真實打算的寫照,將永遠記入這段歷史。
其實,當時有很多人做了很多中間工作,學運有很多次機會善終。然後再來、再來,像漲潮一樣,後浪推前浪,逐漸成長、逐漸增強。
但是柴同學們不干,因為她(他)們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大多數同學安全,她(他)們就不安全,就要獨自面對政府,面對嚴酷的鬥爭。所以她(他)們綁架了絕食的同學、綁架了廣場、綁架了北京,國家陪着她(他)們走向血腥,她(他)們自己卻潛身出境,擦乾身上的血跡,面對電視鏡頭,收割世界的捐獻。
更令人噁心的是,這位柴同學現在竟然腆着胖臉說:她寬恕了!媽的,俺祭出國罵來問:你他娘的有什麼資格寬恕?你應該先謝罪!
還有那麼些的現任領袖們竟然鬧着“平反”,真是一輩熊包輩輩熊包!什麼法國革命美國獨立的都不要講了,就看看你的對手共產黨吧:人家要求過蔣介石平反“四一二”大屠殺麼?
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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