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美国打压中国,实在不是因为太平洋太小容不下两个裸泳者。这是帝国主义本性所至。马克思因为生活在帝国主义出现之前,他对这个没多少研究。帝国主义阶段的资本主义高级形式,就是“周边供养中心,中心腐化”的癌症或肿瘤。与太平洋大小无关。什么“自由航行”封锁美国航运都是笑话。中国货主要销往美国,封锁美国的航路不就是封锁自己吗?再说,美国如要封锁中国的航路,需要在太平洋上吗?在码头的海关不行吗?
美国所怕的,是多了一个中心,周边供养不起,美国被饿死而已。例子就是香港。因为中国开放了很多港口,香港就失去了外贸中心的地位。失去外贸中心地位之后,金融,法律等服务业就没人用了,这些会计师律师当然要追着生意跑到上海去了。这个好比当年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五口通商”的“经纪”从广州这个世界名城跑到上海这个小县城去。然后搞了个番禺路,读音都是广州话“潘愚”,不是普通话的“翻鱼”。“番禺”者,广州的古称。不是报纸上说“番人的家”。香港的那些游行的年轻人,被香港人称为“废青”。他们是没本事追着生意去上海当“大班”的。他们好比当年广州的生意迁到上海后留下的一群将货物背过搬运工人,失业是他们必然的归宿。如果遇上“耶二哥洪天王”,他们就是“太平天国”的“老长毛”。
有些所谓“右派”,蠢,懒,不爱动脑筋,却想人家尊重他,当“大师”,就自觉自愿当传声筒说什么“美国阶级斗争缓和”是因为“民主法制”的进步。却完全无视为啥法国英国这些比美国更“老牌”的“民主法制”国家却“阶级斗争激化”。香港人是有眼无珠的,我可以预料香港人会拜这些“传声筒”为“大师”请他们给香港开药方,结果越“治疗”死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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