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球賽就是一場性愛 足球性高潮

　　文/朱坤

　　荷蘭人克魯伊維特曾經因為強姦少女而被傳訊，曼聯球星約克的前女友喬丹是個隆過胸的脫衣舞女，阿根廷人貝隆15歲的時候就把第一次給了一個妓女。荷蘭人戴維斯喜歡虐待，德國人馬特烏斯結了3次婚，日本人中田英壽2年換了5個女朋友……

　　有“學者”說，體育運動員尤其男性運動員的成績，與當事人的男性荷爾蒙多寡關係密切。

　　在傳統的足球場和性愛場上，男人都是當仁不讓的主角，操縱掌握一切，包括程序與局面，但在這樣的單一主導話語權控制之下，局勢的沉悶與無聊也是想而易見的，但是漸漸有女人選擇加入，事實上，當女人這種地球上最奇妙的生物參與進來後，一切都改觀了——你知道，女人天生是細節與放慢節奏的高手，而這二者，恐怕是一切偉大藝術的前提。

　　也就是說，當性愛與足球遭遇女人，一切都變得藝術化了——在此之前，沒有女人的配合，性愛很可能只是強姦或者止於發泄，足球也只是野蠻人的遊戲。女人改造足球的目的相當單純——她們只試圖響應自己的感官快感，什麼衝出亞洲為爭光之類的話留給男人去說吧。因為大多止於旁觀，這種行為的動機與結果都變得簡單，所以說，一個真正愛球的女人，總能通過看足球，找到自己身體的性感帶。足球成了最好的春藥，旁觀的快樂與身體的快感互相導引，不可或缺。

　　快樂荷爾蒙主義

　　日本人大江健三郎的小說《性的人》講述了人最根本、最原始的欲望，人與人之間只有肉體的對抗，惟一沒有的，就是愛情。一切人際關係的實質都是肉體的對抗與戰爭，這樣來闡釋性愛與足球，再合適不過。

　　在古代中國的典籍里，性愛常常被描述為一場戰爭，目的是取得養生通道的優先權，尤其是道教所謂采陰補陽采陽補陰之類，無非是在兩性之爭中取得上風。這當然是所謂權術謀略思想侵淫床榻的結果——與人斗，其樂無窮，日常生活中還不夠，即使到了拉燈熄火最露出原形的時候也不敢放鬆半點——快感與繁殖都不再重要。這是個讓人悲哀的結果，事實上，中國男人一過40就極易陽痿，這是神經末梢繃得太緊的緣故，稍微漂亮矜持點的女生也多是性冷淡，誰願意自家床幃上整天硝煙瀰漫？

　　而足球，更是被直接稱作“和平時期的戰爭”、“沒有硝煙的戰爭”，集體作戰，分兵對抗，互為攻守，虛者實之，幾乎一切戰爭原則都適合足球謀略，不止於此，在經濟學者們看來，足球同樣是一種成本收入嚴重不相抵的遊戲——已經有學者統計出，巴西阿根廷經濟的持續不發達與當地民眾過於愛球成命有關。人人都只顧着踢球去了，哪裡還有時間去抓學習促生產？即使足球已經高度商業化並能帶來巨額利潤，可也不是真正具有實體可觸摸的商品，而在傳統派經濟學家看來，即使所謂第三產業也多是靠不住的。

　　以戰爭的解釋來統一足球與性愛是可行的，而這兩項恰恰是世上男人最中意的兩項運動，男人都嗜血，而且好戰，所以恐怖電影與兇殘遊戲的受眾幾乎都是男性——一位校園詩人說，世界盃、A片、金庸是陪伴他度過漫長寂寞青春的三位導師——這種明顯帶有盛宴狂歡或曰夢遺之後色彩的詩句其實很難代表生活在和平時期男人的心境，去日無多，良辰難再，不歡更何待呵。

　　雖然像貝克漢姆那樣放言自己的床上功夫不讓場上功夫的並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賽場上的勇士往往也都是床上的猛男。比如球王貝利，最近他更直接為偉哥做廣告。貝利成名於1958年瑞典世界盃，而瑞典一直被認為是歐洲在性方面最開放的國家，首都斯德哥爾摩一向有“性都”之稱。貝利自傳中曾經描寫道：“當時我還是第一次出國參加大賽，結果在海灘進行水中漫步放鬆的時候，看見旁邊的浴場裡面有無數全裸的金髮女郎，我當時完全看呆了。”而巴西當時的隊醫也回憶道：“任憑教練如何吼斥，他(貝利)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那些女郎。”

　　1958年的貝利只有17歲，成名於世界盃的同時他也在性上開了竅。此後的貝利幾乎每踢進一個球，就摳上一個女人，貝利今年62歲，沒有人記得清他曾經有多少次拉着一個可以做自己孫女的小姑娘步入教堂了。能與貝利相比的也許只有另一位球王馬拉多納。馬兄在祖國阿根廷和發跡地意大利曾經被視為神，投懷送抱的美女醜女多不勝數，直到現在他還在為層出不窮的私生子私生女頭疼不已。

　　獨狼羅馬里奧說，如果前一天晚上是自己一個人度過的話，第二天比賽肯定無法進球。這句話得到過驗證：1994年美國世界盃賽四分之一決賽德國對陣保加利亞，德國隊主教練福格茨曾頒布了“禁慾令”，不允許麾下球員們帶家屬或者女友隨隊，認定她們會讓球隊的戰鬥力下降。與之相反的是保加利亞球隊教練佩內夫甚至歡迎球員家屬們“光顧”球隊下榻的飯店，最後的結果讓人吃驚，釋放者戰勝了禁慾者。其實，在“禁”好還是“放”好這類問題糾纏不休是沒有多大意義的，對於真正的球迷而言，把一場球賽的輸與贏都歸結於“放”或“禁”上不免有些跑題了，否則，1974年獲准有美女家屬隨隊的那支荷蘭橙色兵團的痛失雷米特杯就真的沒法解釋了。

　　但有一個問題還是可以討論的，即：誰是中國足球界最大的荷爾蒙分子？毫無疑問是米盧。昨天才剛剛摟着諸宸，今天又吻了毛阿敏。他甚至直接帶動了一個行業——美女記者。據說中國隊世界盃期間全程禁慾，惟一可不受此限制的是主教練米盧。米盧甚至鼓勵球員與家屬“團聚”，但球員們並不這麼想。看來僅有“快樂足球主義”還是不夠的，還要有“快樂荷爾蒙主義”。

　　快感時代的腳步

　　有人說，時代發展越來越快，可選擇的東西越來越多，人們已經越來越依賴快感了——那些有着美麗色澤、時尚外觀、動聽聲音的東西和人帶給我們感官的刺激無疑更強烈——傳統意義上的所謂快樂已經不重要了，畢竟“樂”還有所謂心靈感應的東西，“你快樂嗎？”不如改成“你快感嗎？”

　　經濟學中說，信息不對稱情況下人們傾向於依賴一些外在標識物來客觀評估一個人，比如學歷、口碑和單位鑑定等等——但是你知道，在中國，學歷可以造假，口碑可能不真實，單位鑑定說的都不是人話——那還不如相信一些外觀的東西，更直接，更真實，更容易把握。中國古話說，鴇們愛鈔，姐們愛俏。即便是拿男人當家常便飯的妓女，也曉得找個好皮囊的男人。王菲不是說了，男人都花心，不如找個好看的。

　　所以時下最流行的書是教你怎麼穿衣戴帽，化妝美容使自己顯得年輕有朝氣，鑑賞咖啡紅酒使自己顯得有品味的——由古至今中國人從小所受的教育中，未來大多被描述成陽光燦爛一片紅彤彤的，長大後真正直面世事才發現並非如此，挫折感與無力感雙重打擊之下，本來就容易沉溺於細節，你看看那些古董瓷器明清家具已經精緻到了非人的地步，這個傳統只是因為粗糙的20世紀而被中斷——生活變得時尚化，細節化，本意也只是為他人提供快感。套用一句惡俗話：只要人人都想着為別人提供快感，何愁世界不變成一個快感的世界！哈。

　　但在中國傳統思想尤其是性愛文化里，快感肯定不是最首要的。中國是禮儀之邦，《詩經》裡古人談情說愛都是你給我一個木瓜，我給你一個番薯物物交易，要不就奏着琵琶談着琴(所謂“琴之瑟之)，扭捏得緊，就如同看日本的A片，前戲驚人的長，看得人好生心急。可惜又不能快進，所謂“鄭衛之風”等淫褻之音，估計也就像今天少數民族的山歌郎呀妹呀地唱吧，也就算那時人膽量和想象力的極限了。好多人不喜歡《西廂記》裡的崔鶯鶯，因為她在未成親之前就失了身，端得還不夠。樂府詩里的怨婦們也都是一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受虐嘴臉，所謂“哀而不怨，憂而不傷”，詩評人說這樣才雅正——直到今天也未改善，你看看李宗盛率領的怨婦團就知道了，倒可惜了陳淑樺、潘越雲、林憶蓮、辛曉琪、許如芸這幾把好聲音。

　　足球肯定是能帶來快感的遊戲，性愛更加不用提。不脫去衣服，就不能做愛，就不能有快感。快感足球的前提也是解放。你何曾看到朝鮮足球隊隊員臉上有過狂喜或者悲泣的表情？心靈麻木，表情都不豐富。上台之初的閻世鐸也曾經發過狠話：蓄長發、泡吧等都是缺乏職業素質的具體表現！也許他想象中的球員都應該理個如他般油光水滑中分頭，每天晚上七點拿張小板凳準時收看《新聞聯播》的乖乖虎，照此邏輯，卡尼吉亞與巴蒂斯圖塔一定是該被亂棍打死的，愛泡吧的世界冠軍法國隊應該被整體除名。

　　一般來說，長時間禁錮——我是指那種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束縛——之後，在精神獲得自由之前，必定有身體為之起舞。在通過快感這一快速通道之後，眼前已經是一馬平川了。

　　前些年，如果你誇一個女人“性感”，她會以為你在罵她——這些情況如今已經改善得多了，時尚雜誌上常有包裹成豬肉棕般小明星，該露的不露，不該露的也不露，說要來點性感的健康，粗粗看去還以為是賣牛奶。但還是有很少人坦承自己的快感，尤其女人。通常人都會有顧慮：如果是醜女或者老女人，會有刻薄人說，就她那熊樣，還快感呢！美女作家倒是說了，但招致大範圍的批判，男人非嚷嚷着要國民待遇，女人羨慕之餘，說，其實我們也有。

　　名詞辨析

　　越位：足球運動的越位規則由英國人制定，不打別人身後球。性運動的越位戰術由性愛藝術家們創造，每每於非常規區域以非正常形式推陳出新。

　　射門：目的相似，動作相似，過程相似。英文裡都可以用同一個詞“shoot”表達。不同的是，足球運動總要分出勝負，射得越早越多是贏家。對於性運動，常常是平局收場，即使有勝負，射得越早越多是輸家。

　　合理衝撞：足球場上的合理衝撞受益者常常更高，更強，更壯。身體本錢決定一切。性愛場上合理衝撞受益者通常更小心，更溫柔，更細膩。潤滑和工具更重要，太粗野只會適得其反。

　　犯規：足球場上的犯規必不可少，有可能受傷，最壞結果是你被突然出示紅牌，剝奪你繼續踢球的權利。性愛場上的犯規通常更意外，受害者可能會有身體傷痛，最壞結果是有一天你被突然賦予一種權利和被迫承擔一種義務。比如有人告訴你，你做爸爸啦。

　　雄起：一句足球場上的口號其實更適合性愛場，喊給中國足球隊的同時全中國男人也在聽。

　　假B：如果一場賽事變成一個騙局還不足以讓你噁心的話，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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