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 White Elephant

午夜。老歌。异国他乡。
一串佛珠在手
念念在心
你又来了
踩着达摩祖师的那根芦苇
汪洋大海一滑而过
滴水不沾身
我的镜片
烟雾蒸腾

我又能见到什么呢
三千弱水
你一瓢也未曾带来
却有万般神通
把我夜夜淹没！

燃一柱檀香
谛听我佛细说眼明经
“……文殊菩萨骑狮子
普贤菩萨骑象王……”
我恍然大悟
你给我的
不过是一头大白象

2002．12．15 夜 London, On, 小木屋

附注：也有学者认为《眼明经》非佛所说，不过这里是诗的语言，再加上《眼明经》颇有神效，oneonechien就当作该经为我佛所说。Oneonechien从小背的《眼明经》的全文是（与现在手头上的经文也有不同）：“佛说眼明经。两眼似金灯。舍利金山塔。莲花满座香。千手眼。童子王。两眼依旧炎炎光。文殊菩萨骑狮子。普贤菩萨骑象王。依罗那。眼罗那。眼中恶血尽消磨。有人念得眼明经。生生世世眼光明。每日朝夕念七遍。小灾灭罪福寿延。唵呵噠哩耶娑婆訶。诸尊菩萨摩诃萨。摩诃般若波罗蜜。 諸尊菩薩摩訶薩。 ”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