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王老师和实验师一起下乡扶贫，农民们叫王老师王高工。王老师谦逊地说：别叫我什么高工，就叫我老王8？出国许久，有一次开国际会议又遇到了王老师的学生，我的师兄。我问他王老师怎么样了，他说还很不错，就是退休了。我又问起跟我们年龄差不多大的实验师怎么样，师兄说走了。我问走到哪里去了。他说领到结婚证后诊断出肝癌，没多久就走了。也不知道他给新娘子破了处没有，如果1辈子没操过女人真是可惜。不禁想起我们当年在实验室捉弄农村来的女零时工的事：他把烧瓶里尿满尿让丰满的女零时工洗涤，女零时工问怎么这么臊？他说是尿素。后来那个女零时工回乡了，又来了个漂亮的。有一天她在实验室烧水洗她的1头秀发，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奶子，她都没法阻挡。洗完头后她说要告我妈，结果一辈子也没告，我出国的时候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