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是個好人,凡朋友幫過他,他總記得報答。
老李是通過假結婚留在美國的,他最先試圖政治庇護,但不成功,因為有人質疑的輸精管結紮並非一定是強制計劃生育,而是他志願結紮的。
老李留了下來,先是把女兒辦過來,(女兒讀書好,到了這裡又讀了博士後,來一家大公司掙一萬多一個月)老李又跟老婆復婚,把老婆也辦過來了。
老李在中國的時候,當過大老闆,承包過幾個大商場,後來隻身來到美國,從幫廚開始,做到大廚,淨掙4500刀一個月,也算吃得苦,耐得住寂寞的人。
老李對這次的非冠,仍是一如既往地反對方斌那樣的有反骨的人,他堅持認為方斌那種,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壞人,跟共產黨有仇,趁機做亂的”。
我實在忍不住對他說道:“你不惜辱沒你自己的人格,硬說共產黨迫害你,想要政治庇護留在美國--實在不行,你辦個假結婚也要拿個留下來的身份,那你為什麼還要去責備方斌這種不得不呆在中國呆在武漢的中國人,說他是亂黨?他們只想跟你一樣,過一個正常的生活。你通過非法的方式留下來,不願意回中國去,難道不得不生活在中國的人,就不能夠求要換一個民主的政府,要求一個真正的民選的權利麼?”
我當然知道我是白說,並且明白我說了這番話之後,也將失去我跟老李的友誼。當時我實在是忍不住。
茶館的眾傻逼跟老李不一樣,並非我的朋友,如傻豆,香椿樹諸人,他們自己設法用各種非法的或合法手段留在美國,享受美國的自由民主公平公正的一切,卻對中國同胞的苦痛無關痛癢,為中共的獨裁大唱讚歌。老李就算了,不當朋友罷。我也不會想要傷害他,畢竟他是個好人又跟我做過朋友。4
但傻豆香椿樹這種,他們是不同的。我不介意對着他們的逼嘴,拉一泡熱屎或澆一泡熱尿,讓他們體悟他們每天嘔出的屎尿味道。
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