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戰鬥之後的休整，三次暢談

老吳每日在后街戰鬥完一溜煙兒跑回前街去歇息。有時是去有老闆的鋪子裡，有時是去宮老闆的舞廳。這兩個地方老戰友常來聚首談心，也常有新朋友來造訪。在這兩個地方的談話他是暢快而盡興的。最為暢快盡興的有三次。

一次是二月十四日，他去了有老闆的店裡。

“我們從前線下來休息一下。” 老吳對正在擦櫃檯的有老闆說。

“可隨意灌水，隨意歪樓 ”。有老闆招呼。

“哈，難道你不聲明一下，我們就不敢隨意灌水，隨意歪樓了嗎？” 老吳打趣。

“前街喜歡灌水的人雖說不多，但也有這種需求，為這類人提供舞台也挺重要, 特此提供。” 

“樂趣無所不在，處處都是舞台！” 

“有名！”

“幺明！”

“聽說你現在是廣播文工團少先隊領唱。”

“放屁，姐是大青衣！是娛樂圈的大boss！沒錯。自我介紹一下，我非常的內向，話不多，生性懦弱，膽小，本分，怯場，安分守己潔身自好。”

“我的確蠶豆吃多了。聽說你現在專做併購?”

“ 哎不錯，連這個都知道了，算是資深潛水員了。”

“核潛艇上的。”

“浪費那表情。不過如果你們就喜歡這樣玩，那就讓他們陪着 。”

“是要厲行節約 。”

“哈哈！想浪費就浪費，不想浪費就不浪費，看心情。” 

“哎呀，美麗善良的小有。猜這是哪國英語？宮兄可以提供參考答案。這語言風格，金兄應該也熟悉。不過他常駐前線。” 

“你要這麼說，那一定是日語了！大王不常來，他太彬彬有禮了，hold不住我。” 有老闆說。

他們兩個一遞一句快樂地說着。

“我常在啊！你這個評價算是稱讚我呢，還是貶低我？我該感到高興還是………” 金老闆進來說。

“當然是稱讚！你應該感到高興！如果論輩分”…… 有老闆臉上飛來了紅霞。

“暈，一直以為你是牛魔王的外室，沒想到…… 金老闆說。

“那是，風花雪月啥的，我拿手啊！哈哈哈哈。” 宮老闆大笑着進來說。

“建議你仔細讀吳兄的文章，一定要仔細讀。哈哈哈。” 金老闆也大笑。

“生旦淨末丑，他這是偏要出醜。”老吳說。

“金木水火土，而立，離入土。” 錢老闆也來湊熱鬧。

“新年好！周末愉快！共同努力。正和邪，是此消彼長的關係。我們要以扶正為主，驅邪為輔。要像老吳我一樣理直氣壯地鼓吹自由。敢於鬥爭，善於鬥爭。” 老吳說。

“咱們前街已經鼓吹的夠多了...理直氣壯，敢於鬥爭，善於鬥爭是光臨后街的時候，LOL”。 有老闆說。

米老闆也過來串門，她見着老吳笑容滿面，“我叫了那邊鍋巴來獻個歌，太無聊了，今兒個沒有大貼啊，吳總回來了，很高興。”

“大俠，我一直在默默關注...” 老吳也滿臉笑容。

“太好了，讓鍋巴美女給你送歌，別走開啊。” 米老闆說。

“洗耳恭聽。你看下面幾重樓不都是好色之徒建的。米主任還特地以女色引誘我們。我沒上鈎，我堅強。” 老吳說。

“那過會你在美女面前認慫哈。”米老闆說。

“拜倒在石榴裙下，心甘情願！人生不能沒有愛。生命不息，戀愛不止！人不風流枉少年。可惜我沒有資本。歪瓜裂棗一個。”  老吳說。

老吳又與米老闆一遞一句地閒說起來。

一次是春深牡丹開時，老吳去到歌舞廳。有宮老闆坐鎮的歌舞廳，人更多更熱鬧。大家陸續來，更深露重了依然齊聚一堂，人人談笑風生。歡聲笑語時時響雷般震動，幾乎要掀去屋頂。頹廢詩人三木也常來，他在后街是冷漠而戒備的的，到了前街柔和而放鬆，也會說漂亮的恭維話。當老吳昂首闊步闖進去拿出自己苦心琢磨的詩文自誇說，“不誇張，不粉飾，寫上海如此，寫人生亦然。” 時，三木便露出笑容走過去說，“欣賞吳兄好文。用冷靜文字如實記錄那段歷史，把故事有機聯繫在一起，就是好文學。”

“好像又加了修改。依然記得在三角地你貼這個系列的時候，有幾個人與你的爭論。有個叫‘老生常談’的，lol。” 宮老闆說。

“GWTW。” 老吳說。

“Gone的是12, 那天看到有人說，再出來就是13了。” 有老闆說又說起只有他們自己人才懂的暗語來。

“這個——別擔心。” 老吳安慰道。

“這有啥好擔心的，我就是跟着八卦一下”。有老闆說。

“你很憂國憂民的。” 老吳說。

“哈？有嗎，宮國的民？哈哈。” 有老闆笑。

“宮國安定團結，不用你憂。” 老吳說。

“那有什麼辦法，你們小圈子就愛說這個。” 有老闆說。

“老西，我系圈外人。” 老吳說。

“嗯，出圈兒了。” 有老闆說。

“在西方婚姻內去找風塵女子不算事兒。現在流行姐弟戀，剩女也可以找小鮮肉。” 三木詩人另起了一個話題說。“為什麼中國沒有剩男問題？說明中國男人不夠優秀。優秀女人找不到更優秀男人，才出現剩女問題。好像沒有幾個有名的剩男，像俞飛鴻、許晴、徐靜蕾、李冰冰、張曼玉、王祖賢那個級別的。”

“許晴是那一批北京老爺們的夢中情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結婚沒生育沒什麼操心事兒，她還真是保養的不錯。” 新來了一位客人，插嘴說。

“男人收割機 ：D”，宮老闆說。”歡迎光臨。”

“不是說女人沒有男人滋潤容易乾枯嗎？是不是說反了？” 三木問。

“沒說反 ：） 她沒結婚，但是不代表身邊沒有男人，可能一直都有被滋潤。。。LOL，她好像也不喜歡正式的婚姻關係約束自己”。新客說。

“聰明人，有婚姻的好處，又無需為婚姻中雞毛蒜皮的事煩惱。” 三木說。

“許晴確實很有氣質，保養也很好。” 金老闆說。

“一直保持嫵媚，所以男人一直不斷，被滋養了 lol ”，宮老闆笑道。

宮老闆轉頭看到了一位怒氣沖沖的獨自喝悶酒的許久不見的老客，便殷勤地去打招呼，把他引入他們中來。那客人把手中的帖子給大家看。“撒謊略說。”宮老闆大聲念出來，念畢了詢問，“貌似有感而發啊，遇到啥事了？”

“離永夜又欺負他了，哈哈。” 有老闆說。

老客對宮老闆回答，“欽佩您的明敏，這都看出來了！哈哈，確實是一時興起寫的。 哈哈，我的短處是意氣盛，筆下不自覺就要流露。總想改！但改變自己很難。” 對有老闆說，“雖然我不同意離的政治觀點和某些行為做派，但我對離的文學才華是欽佩的。他如能多做點純文學創作就好了。”

 “‘當然，這對於判斷網絡上的撒謊當然就有點疏闊遼遠了。但別急，網絡上的撒謊判斷起來，也並不是完全無跡可尋。不過你完全不必在這方面對我有所期待，我絕不會為那東西付出精力，不值得。當然，偶有機緣碰到惡意的謊言者，也還是要出手的。但我其實也並不為之太較真。’ 這麼明顯的兩句話，太容易都出來了。 ” 宮老闆將那客人帖中的話信手拈來信口而出。

“月兄 ，這是優點，不是缺陷。言為心聲，憤怒出詩人。”老吳說。

“謝謝吳兄佳言鼓勵。常能看到你鬥士的身姿，吳兄是他們不敢碰的人。” 月老客恭敬地說。

“馬甲還是放肆，常客得考慮後果。”老吳說。

“樓主其實不應該在那人身上浪費時間。” 金老闆說。

“好吧，聽君善言，以後注意。” 月老客說。

“和那個小團伙打交道，要隨時隨地留證據，因為那幾個人說話隨說隨賴，而且顛倒黑白。” 金老闆又叮囑道。

“以後儘量不搭理他們。這次也是他先噁心我，才硬着頭皮讀他那篇漿糊文，那裡面硬傷一找一大把。” 月老客說。

“您太認真了，您可能沒看過他以前的帖子，他缺乏邏輯和基本常識，但廢話連篇，自言自語，一定要說最後一句。” 金老闆說。

“辯論的前提是雙方都有最基本的誠信正義。雞同鴨是沒法辯論的。”老吳說。

“雞鴨同類，就當作對牛彈琴了。” 三木詩人說。

“牛雖然不通音律，但是忠厚老實。”老吳說。

”辯論雙方對基本概念的定義也要一致，而且要有基本的邏輯。”金老闆說。

”說得精闢！”月老客說。

“不知你有沒有看出來，離永夜從來不和人對罵或者長篇大論的吵架，倒是粉絲們一片一片的為此倒下。他的‘文學’是他的掩護。” 有老闆說。

“世上總有令人痛惜的事！一聲嘆息。”月老客回答。

“離永夜只在后街吵架，他的粉絲之外，都吵過。他在后街破口大罵小斜街。又跑去小斜街遊蕩，心理很強大。和離永夜吵過的大部分去了斜街，少部分去了小斜街，離永夜一樣單槍匹馬去斜街發帖，發一貼撕一貼，沒有慣着他，他最終也放棄了。也許是唯一一次放棄。從前街也可以看出他的韌性，比他的文學才華更令人敬佩。” 三木詩人說。

“他有個屁才華！”有老闆說。

“也有可能是由太多時間。”金老闆說。

“也有可能是有太多時間，金老闆說的。” 有老闆說。

”他在月光里開了寫文章諷刺挖苦謾罵街坊的先河，也算有點原創性。” 三木詩人說。

”這其實很幼稚，是壞習慣，本來應該被立即制止，結果被縱容，最後居然自己也相信是才華 。”金老闆說。

”也許不是才華，是勤奮。” 三木詩人說。

“勤能補拙。哈哈。” 有老闆說。

“ 阿彌陀佛，法師慈悲！” 又進來一位頭上掛着鈴鐺的老客，他屈身上前，合起掌來向月老客行了一禮 。

“鐘鼓悠然，令人忽然忘情！” 月老客也合掌還禮。

“月師兄好文章，很客觀，也及有見地，讚一個！我今天剛剛寫了一篇文章，如何對付槓精和騙子，其中有些內容希望能和師兄共勉。”  門口忽然響起黃大喇嘛的聲音。

“謝謝平兄鼓勵。好久不寫東西了。今天是一時興起。哈哈。就去拜讀平兄大作。” 月老客說。

“有些人是沒有良知的，撒謊成性。” 又進來一位老客說。“我曾問他，‘您透漏過您是西方大學的教授，可美國大學的教授要教學，科研，帶學生，寫proposal等 ，哪有時間象您這樣整天在街上溜達？非常好奇，您是什麼樣的教授？孔子學院的教授？純好奇，哈哈。’ 他讓我猜，我猜中國黨校的教授倒是有這麼多時間寫這些東西，哈哈，否則無法解釋的通。”

“一個研究型大學的教授不可能有時間，有興致天天在這裡似是而非地宏哄空大敘事。我與石先生辯論過，發現很難與他進行理性的交流。”  又一位老客說。

還有一次是芒種日。老吳病了一場剛剛痊癒，急匆匆趕去歌舞廳，正趕上月老客寫了一篇說說離永夜的書法的帖子，引發了大家的一場清談。

有老闆看了說：“我去年秋天看到過你寫的毛筆字，很好，一眨眼就被你弄沒了，我還問宮哥，我是不是有幻覺了。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他也看到了。“

“謝謝抬愛。我估計是因為那上面有我的名字落款，所以就收回了。” 月老客說。

“什麼話，月兄的字在月光里是數一數二的。外行連瞻仰都有困難。他現在時間富裕，寫這種文章。” 老吳說。

“我是識貨的，的確寫的很好，清新飄逸，記憶猶新，雖然我只看見了一眼。”有老闆說。

“謝謝抬愛！”月老客對有老闆說。

“還有，老宮說前街太冷清，你能不能再帶頭打幾架？領幾個ID過來，我們給他咔嚓了。” 有老闆對老吳說。

”難啊，我可是個和平主義者啊。” 老吳說。

“簡單，那你就再帶頭被打幾次，也可以。” 有老闆說。

“陷入長考中。這是要我做釣魚執法的魚餌嗎？人非蚯蚓，孰能無感？”老吳說。

‘吳兄過獎，聞之汗顏。月光里曾有許多書者都可以做我的老師，書法方面我眼高手低，識古意而已，許多技法都不能運用。慚愧。” 月老客說。

“眼高手低者多了去了，本人就是。至少我還眼高，是不是？草書如兄，已經非常難得，不多見矣，” 老吳說。

“敬謝鼓勵！”月老客說。

“‘鬼畫符’，咋跟我的感覺一模一樣呢。” 宮老闆說。

“他還寫錯別字。” 有老闆說。”爽都寫錯了！”

“書法這玩意，這年頭除了糊弄幾個低智商的女文青以外百無一用。這年頭是KEYBOARD時代，TYPING RULES。哈哈。” 許久不見的李老闆說。

“從實用角度講確實如此。 但從藝術角度而言， 醉心書法， 也像醉心於繪畫， 能給精神以調料和享受。” 月老客說。

“書法是一種極為獨特的東西，只有中國才有，拼音文字裡幾乎產生不了書法家。即使在中文世界裡，書法可能也在萎縮。” 李老闆說。

“同意你的意見。日本也有書道。現代書法正在試圖從突破傳統中找出路，但不算成功。”月老客說。

“阿拉伯語有自己的書法。” 錢老闆說。

“不對他的文字，和所謂畫作，書法有任何感覺，更多只是裝腔作勢, 大多數網紅只是給幾個粉絲硬捧起來的。” 金老闆說。

“在單複數之間糾結。”老吳說。

“內行。但邏輯上好像有問題。離的畫和書法一樣沒有功底。他以為杜尚的小便池可以成為藝術品，他也可以成為畫家。” 五木說。

“木兄好！我也懷疑離的繪畫的技法功力。但因為我完全不懂繪畫，所以不能確定。” 月老客說。

“在文字上，離的長處是敘述性描寫。所謂書法我相信他自己也不當真，否則不會在報紙上寫字。” 三木說。

“‘上流‘的’文學才華’，不會在啃老媽的老的同時，又用極其下流的噁心的字眼細細描繪年長婦女。“ 雌雄同體的黑袍客說。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老吳說。

“月兄，您談點什麼不好，非談這個？“老吳露出不悅地表情又說。 

“哈哈，吳兄責怪的是。進來瞎忙，只能寫點一揮而就，不需要怎麼思考的東西。”月老客陪笑說。

老吳也抖出自己的老帖子來給人看。

“吳兄好文！日本民族凸顯的文化高貴在於善於反思，勇於進取，不惜改變自己，從黑船事件到二戰後拋棄軍國主義，無不如此。這樣的民族文化令人仰止。有這樣的文化，一個落後的民族就可以走出野蠻，殘忍，偏狹和不知羞恥的自高自大，最後成為引領文明的潮頭的人群。” 月老客說。

“同意，黑船事件處理得當，既銳意進取，又保持中庸之道。所以日本是中西結合最好的國家。“ 老吳說。

“總體說來，現在的日本人是善良的，沒有侵略野心，當然也不具備實力。” 三木說。 

“大部分日本人很禮貌。但是他們還保留着捕殺鯨魚的傳統，很多人覺着血腥。吃生肉，是一種文明，是不是也含有一種野性？一種文化，完全沒有殺氣，如南宋，可能也不行。“老吳說。 

”如韓國人吃狗肉，一種飲食文化，不容易改變。日本現在是個人畜無害的國家，可惜淪為美國的棋子。” 三木說。

“吳兄應該送他大刀進行曲又名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哈哈。” MLB說。

“有位朋友從日本來。他說到，一位日本極右分子遇到華人有難，沒有猶豫就伸出了援手。人性才是最寶貴的。” 老吳說。

“這個怎麼說呢，人總有優點和缺點，但是優點再大也掩蓋不了缺點，缺點會給自己和別人帶來災難。當然我是開玩笑的。日本是一個令人欽佩的失敗者，在美國的幫助下加上自己的虛心好學才讓它再次崛起。承認自己是個失敗者，做一個好的失敗者比做一個成功者要難得多。” MLB說。

“美國才是一個真正的戰勝國，名，實，心理和風度都是。“ 老吳說。

“蘇聯解體後，美國成為唯一的超級大國，變得傲慢，隨便印鈔，讓世界買單，一旦美元霸主地位動搖，美國便會風雨飄搖。“ 三木說。

“三木兄可能對美聯儲這個機構不太了解，我哪天寫寫，呵呵。” MLB說。 

“木兄是寫詩的，月光兄是寫支票的。“ 老吳說。

“好文，日本人的嚴謹和認真恐怕只有曾經的德國人能比。一直以為，日本文化的狀態，是當代中國人能達到的最好境界。“ 金老闆說。

“中國人需要學習日本人的工匠精神，不能一天到晚只想着彎道超車。”三木說。

“彎道超車本身就是偷懶和不認真的表現，當年日本人學習西方，是基於模仿，理解再發明提高的基礎上。”金老闆說。

“同意。實際上無論是親日還是仇日，日本人的可貴品質都是值得學習的。”老吳說。

“中國在電視上一天到晚播放抗日神劇，有煽動仇日情緒之嫌。” 三木說。

“湖南扎稻草人，穿日本皇軍服，讓幾歲的孩子拿刀刺。作孽啊。” 老吳說。

“有這事？前兩天看推特上有人發出中國一個班的小學生聽了老師講南京大屠殺號啕大哭的視頻。我的個天兒，一個班的孩子都在那號啕大哭。煽動民族情緒，仇恨教育，卻對自己對自己人犯下的罪行沒有實質性的記載，這些孩子不知道，書上沒有，連我們這一代都不知道。很多都是我這兩年才發覺不對勁的，顛覆我以前很多的認知。” MLB說。

“聽了老師講南京大屠殺號啕大哭”，成年人以破口大罵為多。民族感情代替理性思考。” 老吳說。

“在中國現在只有一種聲音。” 三木說。 

“不少國人說起日本，咬牙切齒，但真要問，日本多大？有多少人口？地理分哪幾部分？又一無所知，既然仇日，卻連了解敵人的想法都沒。” 金老闆說。

“既不知己，也不知彼。愚昧無知。” 金老闆說。

“日本的精緻文化，在台灣確實挺受歡迎的。個人喜不喜歡日本，多半和成長環境以及家中長輩的態度脫不了關係。” 一位新客插話說。

“日本對台灣，不光是一種侵略關係，人家真正認真地建設台灣，領導台灣實現了近代化。當然，學校里不能教漢語。國民黨接管台灣之後，管治水平比日本人差太遠，導致相當多的民眾懷念日治時期，對日本有親近感。人民的感情是很難愚弄的。” 老吳說。

“日本也是一個定居的好地方。”宮老闆說。

“沒有說服力。” 有老闆說。

“言行不一，呵呵。” 老吳說。

“倒沒有看出他媚的意思，你這樣用詞卻是很不地道。” 有老闆對老吳嗔道。

“媚是個好字，武媚是皇上的號。我說過我崇洋媚外，宮兄也一樣。你不要太嫵媚喲。” 老吳說。

“趨利避害，人之常情啊。” 宮老闆說。

“最近沒見到離永夜。是不是加固防火牆了。” 三木詩人說。

“哈哈，忙着在學習思想吧。” 老吳說。

“學通了就會放棄翻牆。” 三木詩人說。

“哈哈。” 有老闆嫵媚地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