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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人的德行
送交者: 紅油的老公 2002年10月09日00:33:28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長假即將到來,又是出境遊的黃金季節!每次出境遊,都會帶來各種各樣的故事,但你千萬不要認為每個故事都是有趣的!

  以下真實的故事,記錄了某些出境遊客行為的“醜陋”,就算是給準備出境遊的朋友們當作“出境備忘錄”吧!

  摜“浪頭”的“大戶”

  呂先生遊客

  那次去澳大利亞,團里有個女“大戶”,人胖,“浪頭”也大。領隊收護照時,她堅決不給:“不能給你,護照上記錄着我去過的很多地方……萬一丟了怎麼辦?”好說歹說,她終於鬆了口,語重心長地叮囑領隊:“我的護照,你一定要仔細放好啊!”領隊接過她的護照一看,什麼“很多地方”,總共才去過一趟新西蘭———還被拒簽過!

  上了飛機,“大戶”又忙着“秀”手錶:“大家看噢,我一隻手就是1萬塊!”人家都在閉目休息,她一個人“哇啦哇啦”,可憐她老公縮在一邊看老婆出醜,連大氣也不敢出。

  等到真正開始旅行,“大戶”成了團里的“公憤”———每次集合,她總會遲到,等她1個小時成了家常便飯。第一天,我們到了酒店,下午到旁邊的海洋公園自由活動,規定傍晚5點集合。結果“大戶”人胖怕熱,直接回房間睡覺了。集合時間一到,在海洋公園玩得大汗淋漓的“大戶”老公倒是到了,唯獨不見“大戶”的蹤影。領隊打電話到房間,沒人接。讓“大戶”老公上樓去看,這一看就沒回音了。再打電話上去,老公吞吞吐吐說:“她剛醒,還在洗澡。”等到“大戶”最終收拾停當娉娉婷婷扭下樓時,時間已近6點,見老公神色尷尬,“大戶”嬌聲道:“幹嘛呀?晚到一會兒又無所謂的嘍!”

  大家恨得牙痒痒,又不好發作。第二天到某景點自由活動結束後,可能是被領隊批評過了,“大戶”沒有遲到,可團里一對不會講英語的老夫婦卻不見了。領隊和幾個團員四處尋找,最後終於把迷路的二老接到了車上。誰也沒說話,可等得不耐煩的“大戶”居然指着人家說:“知道自己動作慢嘛就小心點跟着大家,我們一人等你半個鐘頭,要浪費多少時間!”

  到了第三天,“大戶”故技重演,比約定時間晚到了半小時才上車。她一上車,一車人就“誇誇夸”地猛鼓掌。這下,“大戶”終於臉紅了:“我……我在買東西,啊呀,你們不知道,澳大利亞人很精的,他們怎麼都不肯還價……”大家看風景的看風景,閉眼睛的閉眼睛,沒人睬她。“大戶”的聲音由高到低,最後終於細不可聞。

  吃過苦頭的“大戶”,之後再也沒遲到過。只是每次集合,她都會喜滋滋地先找領隊邀功:“小邵啊,我今天可沒遲到噢!”

  “香煙屁股”成“花肥”

  施先生遊客

  在新加坡,室內是不許抽煙的,所以一到吃飯時間,團里幾杆老“煙槍”匆匆扒了幾口飯,就到餐廳門口去“透氣”。

  抽完了煙,煙頭往哪丟?要在上海,他們八成是隨地一扔,可來新加坡前,領隊導遊“恐嚇”了半天,誰也不敢往地上丟煙頭。新加坡的垃圾桶又是分類的,旁邊沒有允許丟煙頭的垃圾桶。我還在納悶這事,可“煙槍”們一個個跟沒事人一樣地回來了,一點沒有為難的跡象。

  終於有一次,我忍不住跟幾個“煙槍”一起出去“透氣”,只見他們“透”完了“氣”,瞅瞅四下無人,乾淨利落地翻開餐廳門口花壇里的花叢,把煙頭往裡一丟,拍拍手就往回走。我跟過去一翻花叢,噁心得差點叫起來———外面看不出什麼異樣,裡面密密麻麻全是“香煙屁股”!

  去問領隊,她撇撇嘴:“在新加坡,只要是中國旅遊團定點吃飯的餐廳、等車的地方,你去翻花壇好了,保證裡面全是香煙頭。”“你不講他們嗎?”“怎麼講?一開口,他們的道理比你還足:‘香煙屁股殺蟲殺菌呀,新加坡的花開得介好,一半要靠香煙屁股!’”

  同樣是在新加坡,看到日本遊客也抽煙,可他們隨身帶着一種名片夾大小的抽屜式煙灰缸,抽一口,彈一下煙灰,最後把煙頭塞進“抽屜”,仔細地放到包里———領隊說,上海的城隍廟和一些超市有賣這種“抽屜”,可很少看到上海人會買一個隨身帶上。

  200美元的“名牌箱子”

  戚小姐導遊

  那次帶團從歐洲回上海,在機場點行李,怎麼點都少了一件———其實是混到另一家本地旅行社的行李里去了,可誰也沒發現。箱子的主人是個中年女人,天天來辦公室吵,說她那隻箱子裡有很多人家托她帶的東西,什麼名牌皮鞋幾雙,名牌衣服幾件,首飾幾樣———“全是國際名牌,你們賠!”我們只好天天聽她的“名牌經”,一邊在兩邊的機場查找,查了幾天,實在找不到她的“名牌箱子”,只得按照國際慣例,賠了她200美元。

  當時還怕她繼續來吵,因為真按“名牌”的價值算起來,這點錢是遠遠不夠的。可她接過錢,說了幾句“你們的服務實在太差了”之類的場面話後,便心滿意足地拔腳開溜。

  這事本來就這麼結了,可1個月後,兩家旅行社的行李工湊在一塊聊天,那家的工人隨口說道:“倉庫里多了一件行李,1個月都沒人來領……”我們的行李工一拍大腿:“我們這裡1個月前正好少了一件!”取出來一看,果然就是那個“名牌箱子”。我當即打電話給那位失主,誰知這回她一改當時丟了金磚似的語氣,冷冷地說:“我不要了。”

  不要怎麼行?可我們磨破嘴皮子,她死活不肯“吐”出那200美元:“隔了那麼久,人家都不要裡面的東西了,我拿回來幹嘛?送給你們算了!”沒辦法,我們只得打開箱子,看看200美元到底“買”了些什麼“國際名牌”———夠絕!兩雙破鞋子,一堆破衣服,捐獻都拿不出手!

  穿絨線大衣去東南亞

  張先生遊客

  那年5月是我第一次出境遊(泰國、新加坡和馬來西亞),最深的印象倒不是遊覽了什麼地方,而是記住了我們旅遊團中的那兩個中年女遊客。

  臨行前兩天,旅行社通知我們開會,由領隊關照出境事宜。我們旅遊團大部分人是第一次出境,大家又互不相識,因此開會時氣氛有點沉悶。突然,坐在我旁邊的一位中年婦女向領隊提了一個“爆炸性”問題:“哎,儂講,那邊冷口伐?”大家哄堂大笑———全場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儂以為是去南極啊?”有人譏諷道。不過,領隊倒是很和藹:“東南亞一年四季是夏天,您只要穿短袖T恤就可以了。”

  中年婦女頻頻點頭,也不介意別人的譏笑,低聲和她的同伴商量着什麼。從此,我就記住了這兩位中年婦女———穿着非常樸素,但兩人的臉卻都經過一番修飾:高個子胭脂塗得不很均勻,口紅明顯溢出了唇線;矮個子的眼圈勾勒得有點粗黑,眉線卻畫得細細彎彎的。

  出發那天下午,我們一行人在虹橋機場集合。四下一望,大家都穿着夏裝,一看就知道是去南方旅遊的。領隊開始點名,點來點去,“怎麼還有兩個人沒到?”領隊大聲報着兩個人的名字。“來了,來了。”遠遠地,就看到那兩個中年婦女氣喘吁吁地跑來,“對勿起,公交車拋錨了……”怎麼?今天出門坐飛機,她倆居然還擠公交車到機場?“喔呦,迭兩個阿姨,倒蠻篤悠悠的嘛!”有人嘀咕道。大家的目光都向她倆聚焦:臉上依然濃妝艷抹,可身上怎麼都套着一件絨線大衣———好像還是自己織的那種!我心裡感到怪怪的:不是說過“不冷的”嘛!

  第一站先遊覽泰國。很快,泰國導遊幽默的段子讓全團遊客變成了熟悉的一家人。不過,大家總覺得兩個“阿姨”和我們有點格格不入:在觀光大巴上,她們總是坐在最後一排,嗑着從上海帶去的瓜子竊竊私語,從來不聽導遊的介紹。到了旅遊景點,大家都興致勃勃地下車參觀,她們卻會叫道:“呀!天太熱了,我們不下去了!”我有點疑惑:這“阿姨”倒是有趣,出了錢到外國來“孵空調”?

  游泰國的最後一天,全團遊覽桂河大橋,並乘船飽覽桂河兩岸風光。因為是在泰國的最後一晚,泰國導遊和船工特別熱情,邀請我們在船上狂歡。和着音樂的節拍,大家一起載歌載舞。“阿姨”似乎也很盡興,高個子搶過話筒說:“阿拉跳不來舞,就唱唱卡拉OK口伐……”於是,兩位“阿姨”唱起了鄧麗君的老歌———《何日君再來》。她們的歌聲我不敢恭維,但唱歌的神態倒挺傷感的,大家向她們報以熱烈的掌聲———她們終於融入了旅遊團的集體了。最後,領隊上台激動地總結道:“在泰國的最後一晚,你們終於融入了旅遊團的‘大家庭’……”

  第二天中午,我們乘飛機抵達新加坡遊覽。新加坡導遊先把我們接到賓館安頓,並告訴我們1小時後在賓館大堂集合。1小時過去了,大家在大堂整裝待發,唯獨缺了兩位“阿姨”。有人又開始抱怨:“剛剛說過她們‘融入了集體’,想不到她們又……”又是半小時過去了,怎麼還不見“阿姨”的蹤影?領隊神色嚴峻起來,趕緊讓賓館人員去她們的房間察看———打開房門,早已人去樓空!

  “她們‘逃’了!”當領隊宣布這一消息時,大家憤怒了:“中國人的台都被她們坍光了!”這時,領隊苦笑道:“我已經為她們補過一次台了!”原來,臨離開泰國前,每位遊客應按當地習俗付給導遊100泰銖的小費,“她倆死活不肯付小費……最後只答應每人出10銖!怕泰國導遊笑話,我只好自己為她們墊付了80泰銖!”

  領隊回不了家

  嚴小姐導遊

  出境旅遊,經常會遇到“拼團”的情況———有外地旅行社的團客加進來,拼成一個幾十人的大團。有一次帶團去新、馬、泰,社裡抽不出人手,就讓身體不好的我帶隊。本來說好,帶到泰國境內後,我就打道回府,剩下的旅程讓拼團的紹興領隊幫忙。但旅行社忘了跟客人事先說好,我則以為他們事先知道,結果後來釀成了一場風波。

  這幫上海人看不起紹興人,人家蠻友好地過來搭話,他們兩眼一翻,愛理不理;坐大巴,他們衝鋒在前,把前面的座位全部占掉,“讓紹興人坐後頭”;後來發展到吃飯時,8人一桌,多出來的幾個上海人寧可擠上海人的飯桌,也不肯跟紹興人同桌:“伊拉紹興人,跟阿拉不搭界!”偏偏上海人口袋裡沒多少錢,而紹興人倒個個是貨真價實的大款———沒錢你還敢瞧不起我?!紹興人當然不開心,終於有一天,他們向領隊抗議道:“憑什麼他們每次坐車都要坐前面?”

  那天早上,大巴停在酒店門口。我讓司機不要開門,跟上海人商量:“你們坐一邊,他們坐一邊,誰也沒有前後,行不行?”他們一句話把我“彈”了回去:“儂想啊勿要想!阿拉今朝勿要跟紹興人坐一部車子!”

  我在這邊正跟幾個上海人交涉,那邊跟團的泰國導遊卻走了過來。馬上有人大驚小怪:“老頭!導遊哪能會是個老頭!”———前一天在馬來西亞,導遊是個很帥的小伙子。“老頭”想必也聽得懂上海話,臉立即拉得老長:“車不好,明天換車;導遊不好,明天換導遊;領隊不好———你們領隊今天就回去了!”這下,事情終於鬧得不可收拾。“老頭”繼續信口開河:“你們領隊家裡有私事,昨天晚上打來電話讓她回去!”大家立即呼啦啦衝過來,把正被車子搞得焦頭爛額的我團團圍住:“儂有私事是口伐?阿拉撥儂鈔票,儂現在打電話回去,讓亻奈老公講撥阿拉聽聽,到底是啥私事!”昏倒!

  我只好解釋,可他們一聽要讓“紹興人”來當上海人的領隊,死活不同意。當即就有人搶過我的行李,派幾個人“保護”起來,不讓我“溜走”。當時酒店裡還住着一批上海人,他們倒蠻實在地來勸架:“紹興領隊不是蠻好嗎?我們還沒領隊呢!”

  最後,我還是沒有走成,繼續在“上海人”和“紹興人”之間周旋。一回上海,我就病倒了。唉!

  抱着箱子去旅遊

  徐小姐遊客

  去年春節,我隨大流去了趟東南亞,有些人不會“享受”的做法,真叫我看不懂。

  按慣例,我們每人每天都得給司機和導遊各2美元小費,上下旅遊車應該讓司機幫忙把行李放到車後的行李箱,到了酒店再卸下來。可好些人為了這趟出國都買了新箱子,老是怕自己的箱子位置擺得不好,被人家的箱子壓壞。所以,他們一大早就候在賓館大堂,一等車來,就抱着、扛着、拖着箱子亂鬨鬨地“嗡”在行李箱口,搶占有利“地形”,一下車就又打衝鋒似地衝過去搶箱子,生怕被人磕着碰着,司機在一邊見慣不怪地抱着雙臂看笑話———他這一天每人2美元也太好賺了!

  還有些人,怎麼都捨不得讓新箱子離開自己的視野範圍,就硬把行李扛上車,導遊勸了幾句無效後,便也只好由他們去。最有意思的是一個阿姨,坐在座位上,一手還垂下來硬拎着一個簇新的大旅行箱———座位間距小,抱着就沒法坐人,她又實在不捨得把新箱子放到地上。導遊走過來,一邊說“阿姨你這樣太累了,我幫你拿到行李箱去吧”,一邊伸手去接箱子,阿姨像觸了電似地一下彈起來,擋開他的手:“不要不要,我喜歡這樣!”

  時間一久,阿姨支持不住了。她躊躇半天,摸出幾隻大塑料袋,前一隻,後一隻,中間縛一圈,把旅行箱裹得嚴嚴實實,最後才像放千年瓷器似地把箱子小心翼翼塞到座位底下。箱子放好了,立“足”之地就不夠了。這可難不倒阿姨,她把腳塞在箱子和前座之間的空隙里,以一種僵硬的姿勢堅持坐到了終點——出來旅遊一趟,要弄到坐比站還難受,何苦呢?

  飛機上的手機鈴聲

  潘先生遊客

  今年8月,我從德國飛回上海度假,差點就有去無回,把小命枉送在飛機上!

  飛機滑入跑道以後,我像往常一樣,半張嘴巴閉目養神,準備應付起飛時的壓力差。驀然間,一陣16和弦的手機鈴聲把我從神遊狀態喚回來,接着,機關槍一樣的閩南話在我身後響起。我一下子傻掉了,第一感覺就是——有人存心在搞破壞!

  我下意識地左右環顧,卻看到一位中國空姐臉色煞白地小跑步過來,站定在我身後的一個南方人面前。空姐一把從他手裡奪過手機,摁下“關機”鍵,忿忿地說:“先生,對不起,飛機上是不允許打手機的!尤其是飛機起飛和降落時,手機信號會影響我們聯係指揮塔,造成重大事故!您難道沒有聽清楚我們起飛前的中文廣播嗎?”南方人翻翻白眼,手一揮,又是一堆閩南話:“啊喲,我又不是第一次坐飛機,怎麼會沒聽過廣播?!聽了不要聽了!這不是沒有起飛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就打一個電話,不會出啥事情的,小姐你儘管放心好咧,出事情了我擔當!”

  空姐臉部一僵,嘴角拉出一絲苦笑:“謝謝配合!”但雙手緊緊拽着他的手機不肯放,生怕再出點什麼亂子。而我呢,也再沒有閉目養神的心思,一雙耳朵緊貼椅背,捕捉後面的風吹草動,直到飛機順利起飛。

  坐飛機旅行是很費精神的,吃完晚飯,機艙燈暗下來以後,我很快就去周公那裡“報到”了。睡到一半,啊嚏!啊嚏!我那個過敏性的鼻子就開始止不住地流鼻涕,打噴嚏———機艙里有人吸煙?!我伸手招來空姐,壓低聲音詢問了一聲。空姐無奈地攤開雙手,指指我身後南方人的空座位,再指指廁所“有人”的紅燈,比出一個吸煙的姿勢,說是勸了兩三回了也沒有用。我皺起眉頭———別說在德國,公共場合是明令禁止吸煙的;就算在中國,我也有幾年沒看到別人在公眾場合吸煙了———沒想到,在這班一流的國際航班上,居然讓我看到了這一幕!

  用盤子舀自助餐

  浦先生遊客

  那年夏天好容易抽出時間,一個人去新馬泰,本來是想去散心休假的,結果—算我瞎了眼,跟錯了旅行團!

  出發當天我就暗叫運道太差,那個團里似乎都是阿姨大叔領着小孩子出國看“西洋鏡”的,一路上熱鬧非凡,小孩子們在車廂里尖叫亂跳,追追打打,大人則脫了鞋子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開始嗑瓜子扯八卦,偶爾眼明手快地扯住自家孩子,不讓他和別的孩子撕打。

  我一個人縮在一邊暈頭轉向,好容易捱到飯點,大家呼隆一下拼成幾桌———我這桌上有3個三口之家,只剩我一個孤家寡人。菜一上桌我就傻了眼,那6個家長像約好了似地,舞着筷子氣勢洶洶直奔桌上的“主題”,撕魚的撕魚,扒雞的扒雞,12隻筷子上下翻飛2分鐘後,他們9個人的飯碗堆成了小山,每個人的飯碗和盤子之間的桌布上都留了一片湯水滴過的狼籍,只留我目瞪口呆地守着一碗白飯、一盤青菜、雞骨魚骨各一副,空盤子若干。“三口之家”們神情奇怪地瞟瞟我,嘟囔一句“格人哪能反應介慢”,就開始悶頭大嚼———當時讓我苦不堪言!

  更可氣的是,他們“巴唧巴唧”嚼了半天,還端着油膩膩的飯碗作痛心疾首狀:“吃得哪能介推板啦!阿拉是‘出國游’呀!”

  第二頓換成了自助餐,場面有多誇張我形容不出來,只記得兩點:服務生來不及往大盤裡加菜,家長們對勺子視若無睹,直接用手裡的盤子舀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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