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第三章 一夜情緣 |
送交者: 一來 2015年10月01日23:29:06 於 [美國移民] 發送悄悄話 |
第三章 一夜情緣 從頭便是斷腸聲,哀怨淒涼嘆悲情
一語戳穿又一春啊! “躍進在夢中說的是誰呢?不會是他寫的小說台詞吧?”南茜聽到“背叛”兩個字,驚的她一身冷汗。她的心裡咯噔的一下,涼了半截。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我和小東的事?”南茜尋思着,把托盤往餐廳餐桌旁的柜上一放,心神恍惚地回到屋裡。她心潮起伏沒有一點睡意。怎麼搞的呢,不論怎麼做都有點彆扭。南茜的心裡是倒了五味瓶,心肝肺撒滿了胡椒粉,什麼滋味啊? 這個時候,不知為什麼,她有點捨不得鄭躍進,她知道像躍進這麼好的男人真的不好找,坦白地說,她這麼做,不僅僅是為了討好鄭躍進,更主要的是在抵贖自己的過錯。儘管她嘴上說心沒有交給他,但真讓她離開鄭躍進她是真的捨不得。 她與慕東相約,的確是她身不由己,因為慕東給她出錢讓她賭百家樂。她已經着迷了,認為賭是她生活中最為快活刺激的一種活法!但南茜向上帝發誓,近兩年了,她沒讓慕東再碰過她的身體。 可是,想起與慕東的一夜情,南茜就痛恨不已。 鄭躍進不在的時候, 她常常譴責自己:“鬼迷心竅了,我怎麼能和他上床?他小我差不多10歲呢。不就是男人麼,我又不是沒見過。” 都是賭這該死的百家樂!女人一旦與男人上床,為了名譽,即使違心也只好隨叫隨到。 她在心裡罵着自己:“要不是輸光了錢,要不是我答應給鄭躍進拿回1000美金,我怎麼會呢? 咳, 現在完了, 躍進好像什麼都知道了。尤其是......竟然在躍進出事的地方與小東拍照。怎麼辦呢?是讓小東來呢,還是不讓他來?” 南茜躺在床上,沉沉的大腦沒有了主張。這頭,似有千斤重。 那個魔鬼,一個壯實的像頭公牛的男人,帶着南茜走進了一個只有兩個百家樂台面的包房...... 這裡是韋恩(Wynn)拉斯維加斯俱樂部,賭城高檔的穩贏五星級大酒店。 酒店的一樓設有賭場、演出廳、會客廳、服裝名包專賣、名牌跑車專賣、餐館還有品牌展覽廳等等。 時值中國的春節新年伊始,賭場的大廳還懸掛着大紅燈籠,大廳兩旁柱子上貼的春聯還沒撤去。 只見在大寬紅布上用金黃色彩油寫到:“財源滾滾隨春到,喜氣洋洋伴福來。” 橫幅:“ 財源廣進” 環繞四周,花樹上,欄壁間,恭喜發財隨處可見。用塑料製造的果樹掛滿了銀花,被亮晶晶的彩色小燈泡裝點後,顯得金壁輝煌。 為做中國人的生意,賭場老闆可真是煞費苦心。 這家酒店的賭場不同之處是吃角子老虎機少,台面21點,輪盤,撲克,尤其是百家樂台面多,而且主要針對華人。只要你進到百家樂區,台面的價碼最小一籌碼25美金,沒有房門類似包房的兩個台面百家樂區,台面一籌碼100美金。也就是說, 只要下一籌碼,一注就是100美金。帶房門的包箱不是一般賭客能進的,大多是阿拉伯王子、石油大亨,還有當代名人名星等貴族名流。 晚上10點,南茜的桌面上還有1500美金。 南茜一直在25美金的台面下注。兩天的手氣不好她已輸了3000多美金。她不敢打電話給鄭躍進,她只盼着小東儘快趕到賭場。她想小東正開車趕路,應該快到了。 她焦急的看表,喃喃道:“10多個小時了,也該到了。” 突然間她的電話鈴響了。 她拿起手機打開翻蓋急切地問:“你什麼時候到?” 片刻她聽到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只聽對方反問:“ 誰……什麼時候到?” 南茜一聽是躍進,慌忙改口說:“哎呀,我以為是劉大姐呢,她說今天晚上請我吃飯......” “你說什麼?劉大姐也在賭城?”躍進有些驚訝。 南茜故意賣關子似的說道:“你不知道吧,劉大姐找個老外結婚,現已定居拉斯維加斯了。” 躍進“哦”了一聲不再講話。 南茜說的劉大姐找個美國白人結婚並定居賭城不假,但劉大姐請她吃飯那是她胡謅的。她說謊和她玩牌一樣,就像她手裡那25美金的籌碼往那台桌上莊(Bank)、閒(Play)、和(Tie)上一扔,簡單容易, 輸贏一瞬間,後果是刺激。可對自己愛的男人說謊後果是什麼,她總有自己的解釋。她認為說謊是生活中最技術性的處理,不是高智商,根本就不會技術性的說謊。她處第一個男朋友時,倆人在不同的地方相約去高爾山許願,而且還承諾不見不散。可是她男朋友去了高爾山,靜坐廟前等了她一天,但南茜因玩麻將早把約會忘的一乾二淨了。過後她男朋友找到她理論時,她張口就說:“我太姥死了,能去約你嗎!”她男朋友不旦原諒了她,反倒責怪自己自私。看着男朋友離去的背影,她在心裡笑罵道:“傻瓜蛋,我太姥已經死了20年了。” 為有這個經歷,她時常炫耀自己聰明,還強詞奪理地狡辯說:“本來我太姥是死了嗎,只是時間久遠了點。” 現在她輸錢了,和躍進說謊當屬正常。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電話進來了, 這個電話才是南茜要等的電話。 只聽南茜說:“老公呀,劉大姐的電話進來了,我不和你多說了,過會兒給你打過去......哎,我知道,我現在沒輸錢,我會小心的,哎呀,你就放心吧,我保證:最少給你帶回1000美金......好,好,我會的,早休息......” 南茜重複着躍進在電話里的囑咐,快速的按下暫停鍵,開始與小東通話。 “怎麼回事?快11個小時了,還沒到?”南茜走到門口急切的問。 “雪山上下大雪不敢快開,很多車都堵在山上了,上了15號公路才加快了速度。”慕東在電話里回答。 “快來吧,我都挺不住了。手裡還有不到1000美金。”南茜急切切的說。 “沒問題,別擔心,還有半小時我就到了。百家樂萬八千也就是幾手牌的事,我會幫你贏回來。”慕東根本就不在乎南茜輸這幾千美金。 “那好,我在wynn百家樂區等你。”說完南茜放下電話,心裡好像吃了定心丸。 南茜心想:“我帶了5000美金,在這兒25美金的台子玩兩天兩宿了,可是壓根兒就沒贏過。一點點的被鉗沒了,真不如到大檯面上博一下,什麼500、1000的,像小東說的,萬兒八千,不就幾手牌嗎?” 想到這兒南茜信心倍增。 慕東到的時候剛好11:15分。南茜手裡的籌碼約有1300多美金,剛才又贏回了500多美金。 南茜對慕東說:“你來了就好了,我們先吃飯,我有免費的餐券,按點數住宿也是免費的,飯後回來再戰!” 說着話,南茜將籌碼兌換了現金,帶慕東到大廳左側的中餐館吃飯。 龍蝦、小青羊排骨湯、香菇油萊、清炒芥蘭、兩碗米飯。 慕東點的飯萊,一看就是場面上的人。 南茜不由暗暗喜歡。 吃完飯,慕東對南茜說,上大點的台面,每注最少放500美金。 南茜一聽樂了,早就想上,沒膽。這下好了,小東來了,心裡有了底。 她的小心眼是要把輸的錢贏回來。想罷,她站起來很灑脫的和慕東說:“走,小東!玩去。” 慕東拿起外衣搭在左胳膊上,在他搭衣的瞬間,他的左胳膊短袖襯衫的袖沿處露出了刺青的“QQ”標記,對這個連環的雙“Q”刺青圖形,南茜沒有在意。 百家樂在賭場的遊戲中,對玩家來講是最公平的賭博遊戲,因為賭場與玩家的輸蠃機率各占50%。只要你掌握百家樂的缺陷,盯住莊家,抓住連多跳多的偏差,控制好自己的心態就能贏。 話是這麼說,能做到的寥寥無幾,因為人性的弱點就是一個“貪”字。 南茜和慕東來到大台碼100美金的台面,桌上有倆個玩家,一個像是中東人,滿臉鬍鬚,50歲左右的男人;一個是從台灣來的婦人,華麗的外表彰顯高貴。這倆人,南茜來的當天就見過。從台桌上顯示器顯示的數據上看,莊25閒7和(TIE)3 。 那個中東人不下注,看莊太旺,擔心選莊下注跳閒,選閒下注連莊。 那個台灣的女人一直跟莊,很自信,每次300美金,贏有1萬多美金。 南茜急了,莊這麼旺,跟。她拿出500美金就想押上。(賭場規則准許放現金) 慕東一見忙抬手擎住了南茜的手,沉穩地說:“馬上跳閒。” 果然不出慕東所料,這把牌真的跳到了閒上。 “好險呢?” 南茜嘆道。 慕東說:“連莊15到20,必跳閒或和(TIE),這叫:回頭一笑!” 霎時間,慕東在南茜的眼裡高大了起來。 她不由得重新打量這個小她差不多有10歲的小老弟,板平頭,1.8米的個兒,胖胖的臉,單眼皮,講一口帶有海外口音的普通話,最突出的部位應該是那厚得出奇的嘴唇。 “嘿!” 她打了他一下胳膊說:“你真神呀,你怎知道跳閒?還......還回頭一笑,這名兒好聽。” 慕東沒搭話,專心看着台桌上顯示器上的數字。 這時那位贏錢的台灣婦女,將桌面上的錢換成了500美金和2000美金的籌碼,站起身和發牌員說:“I am hungry Maybe Comeback” (餓了,去吃飯。也許會回來。) 慕東拽了下南茜的衣袖,示意她坐下,然後小聲說:“這是個高手!牌路變了,她不玩了。” 南茜知道慕東說的是那位台灣的婦女,但慕東小聲說話時目光只對着台桌,不看任何人,這讓南茜有種神密的感覺,好像不期而遇的那個人,就是華人傳說的那位賭神。她不敢看,聽命的坐下。 現在的牌面又連到莊上,慕東看準了說:“下注5000美金?” 這時的慕東眼睛瞪的圓圓的,像是下了命令! “可是......就剩1000美金了。全給你......”南茜掏出錢給慕東,有點不知所措了。 說實話,南茜還從來就沒這麼下注賭過,真刺激。 慕東從兜里掏出了5000美金押在莊上,把南茜拿出的1000美金攥在手裡等待開牌。 閒起:閒K、莊J、閒5、莊Q、閒2、莊9。哦,9點莊。滿貫。 “噢,贏了,我們贏了!”南茜站起來歡呼着。 “Ho.My God”(哦,我的天?)那位中東人也站了起來驚訝不已。 因這張台面離25美金的台面近,下注5000美金,而且是現金,相對來說是大注了,過來圍觀的人不少,9點莊滿貫,一下子大家都跟着喊起來。慕東沒喊,他收起自己兜掏出的5000美金,連同南茜給他的1000美金。賭桌上贏的5000美金的黑色籌碼,扣去賭場抽紅水錢,慕東全給了南茜,然後他很冷淨地和南茜說:“就此打住,明天再玩。 南茜住在這家穩贏大酒店的30層,每晚600美金宿費。她有優惠卡,再加上她玩百家樂充值的點數,免費住宿。 走進房間抬眼望去,拉斯維加斯的夜景盡收眼底。美極了,那是一種讓人陶醉的美。在南茜看來,住一宿,死了都值! 南茜住進酒店的當晚,便給她國內朋友打電話如是說。 她國內的朋友聽說南茜在賭城穩贏大酒店住30層,羨慕的直感嘆:“這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南茜聽了咯咯直樂。 可是慕東剛來,他和南茜說沒有優惠卡,也沒有玩家的點數充值卡,住宿不能免費。南茜用自已的優惠卡給慕東開房間被拒絕,想讓慕東自已開房間,一提住宿的費用一晚600美金,慕東沒吱聲,南茜開始猶豫。 人的心態有時是很怪的,在賭桌上5000美金一注, 眼都不眨一下,但一晚住宿600美金便有點躊躇不舍。 慕東看透了南茜的心思,馬上故意說不住這裡。他想試探一下南茜,看她是否挽留。因為剛才一把牌他扣除給南茜的籌碼,他相當於贏了南茜最初給他的賭資1000美金現金。再說,他常來拉斯維加斯,而且他的公司總部接待站就在賭城拉斯維加斯。他爺爺留下的房地產好幾處都在拉斯維加斯。他怎麼會在乎600美金的宿費呢。他抬眼看看南茜的表情,心裡期待的結果是南茜能按他的想法走。 果然南茜過不了“於心不忍”這關。 南茜先看下表恍然一嘆:“已是早上4點了。”這賭場裡的時間真是快的無聲,南茜心想:“小東幫自己贏回了錢,而且天也快亮了,怎麼還能忍心讓他到外面找宿呢?”於是她馬上做出了決定。 南茜對慕東很誠懇的說:“就住我那兒吧,小東。有什麼呀,你是我小老弟嘛。” 接着她又補充道:“再說了,都幾點了,還能睡幾個小時?走吧。” 這個效果便是慕東想要的,他在心裡暗暗的高興,但表面上他還是表現出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他顯得很勉強的跟着南茜坐電梯上了30樓,進了3018號房間。 房間的雙人床是特大號的。 南茜指着床說:“你瞧,住三個人都富富有餘。你先洗澡,我往大陸打個電話。” 慕東洗澡。 南茜和她媽媽通話。 在南茜的腦海里,壓根兒就沒有想過可能會和慕東有什麼身體上的糾纏,她僅把小東當成小老弟,根本沒有一點戒備心。 慕東洗完澡,穿上酒店裡的備用睡衣,斜躺在床邊抽煙,腦子裡盤算着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 南茜和媽媽通完話,便進衛生間洗浴。 極度的緊張過後,終於松馳了下來。 南茜脫下外衣,摘下胸罩,那對豐隆的乳房一下子掙脫了束縛,自在地翹挺輕晃於胸前,感到很舒服。女人潛意識裡的本能驅使她想儘量將洗浴時間拖長一點,好等小東睡着了再出去。 大約有30分鐘左右,南茜洗完澡穿着睡衣出來了。在淋浴的安撫下,連連幾個哈欠,南茜睡意朦朧。 “洗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早上5點多了。”慕東抽着煙,看着南茜笑着說。 狡黠浮現在慕東臉上,他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可南茜睡衣里隱約晃蕩鼓脹的乳房,刺激着他的神經,讓他瞬間更加意亂情迷。 “你怎......還沒睡?”南茜愕然。 但南茜很快就大方的轉變個話題:“你真神了,跟誰學的?” 她指百家樂。 “我媽媽。你想知道嗎?”慕東看着南茜走到床的右側衝着他斜躺下去的姿態,故意吊着南茜的胃口。 “你媽媽賭百家樂?” 南茜瞪着眼睛有點迷惑。 “想學嗎?我可以教你。”慕東在找話題。 可是南茜連玩兩天兩夜,幾乎沒合眼。離開賭桌興奮勁全無。剛才洗浴時差點沒在洗浴間睡着。一見床,躺下就已睡眼迷離,哪兒還有精神學玩百家樂?她閉上的雙眼再難睜開了。 只見南茜喃喃道:“我困的實在不行了小弟, 明天再說。我想睡了。” 南茜說着話,頭一歪便睡着了。 已經是早晨了,南茜說的明天顯然是睡醒後的白天。 慕東眯着眼看着斜躺着身子的南茜,尤其南茜的低胸睡衣咧了開來,那對讓慕東覬覦多時的雙乳此時愣生生探頭出來,而整個左側的乳房甚至差不多完全裸露。慕東本來一直暗暗期待着那點事的發生,所以他毫無睡意,更哪堪如此誘惑。那色乎乎腫泡泡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緊盯着南茜圓渾的乳房,一點一點,他的臉已貪婪地快移到南茜的胸前了。 慕東感覺腿根之間的東西開始膨脹。 “多久沒碰女人了?”他思忖自從和女朋友笆笆拉(Barbara)分手,已有好幾個月沒碰女人了。 “不行!今晚我一定要得到她。”他的心裡痒痒的,強烈的肉慾像火焰般騰地燃起。想着想着,慕東的手就不由自主地伸了進去,肆意地在南茜的乳房上猛捏揉搓了起來。 南茜兀的驚醒,意識迅速恢復,即刻清楚了小東正在非禮自己,可不知為什麼想反抗卻就是動彈不得。兩天兩宿沒睡覺,南茜太睏乏,眼皮也似重若千斤無力睜開。 突然間南茜感覺小東的手觸向了她下身的最隱密處,她“啊”地一聲本能地掙扎,但仍感癱軟無力。她的小褲衩已被小東粗魯地撕開,她感到一個堅硬的東西一下子粗暴地塞進了她的下體,似乎只動了一下,一股熱乎乎的曖流隨即射進了她的體內...... 上午10點,南茜徹底醒了。 她驚恐的坐起來。因為她赤裸着身子和慕東躺在一個床上,而且她的下身淌出的精液灘涂在床單上,大腿根部及稀疏的陰毛上全是濕漉漉的精液。她清醒的意識到昨晚......應該說是今天早上發生的事。 “怎麼辦?這要讓躍進知道......”她不敢想下去。 這時的慕東也醒了,他探過身去抱住了南茜,柔和的說:“我喜歡你,真的。我可以給你一切你想要的,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或者......做我的情人。” 南茜非常清楚這已既成的事實,就像生米煮成了熟飯。和慕東長期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事,這不僅僅是南茜大他好多,更主要的是南茜還沒想過離開鄭躍進。做他的情人? 哼,老媽知道了還不得氣死。但事已如此,說什麼也無法挽回。 “該死,都是這百家樂!”她心裡想着,滿臉難為情,還有點帶着哭腔數落着慕東:“你咋是這樣人呢?我把你當成小老弟,可你怎......”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南茜在這個時候,驗證了這古老的俗話是千真萬確的。 慕東抱着南茜,聽她帶着哭腔說話的聲音,好像又受了刺激,像頭公牛,再次勃起。 他不管南茜同意不同意,左手揉捏着南茜的乳房,右手摸着南茜下身私密處,起身一躍壓住南茜,又將他那硬梆梆的東西再次插進南茜的肉體裡瘋狂地動了起來...... 一陣轟轟的雷鳴聲,把南茜從睡夢中驚醒。 南茜想着那睡夢裡真實發生的一夜情,真是一時足成千古恨呀!儘管那一夜是在一年前的春節過後,但從此給她帶來的是無法挽回的失身之難言之隱,使她永遠受制於慕東。 從那一夜以後,果然又有過第二次,在丹佛她與慕東看完英語片電影亂世佳人之後。而且最鬧心的是還被鄭躍進的一個修車的朋友趙偉撞見了。儘管沒捉姦在床,但衣衫不整,表情甚為尷尬。 這一年多來,只要趙偉來電話找鄭躍進,南茜就膽顫心驚,生怕趙偉說出那天的懷疑,真是做賊心虛呀。假如躍進要是真的知道了,那這同居的日子也該結束了,還結什麼婚啊? 南茜知道躍進每年都要去加州和賭城拉斯維加斯尋找他的姑媽和他的初戀情人,為了擺脫慕東,還有趙偉,南茜想了個兩全其美之策,她勸鄭躍進從雪山勝地的丹佛搬回拉斯維加斯,還勸鄭躍進買了房子,準備結婚。 生活剛安定下來,可這次......慕東來了,非要見南茜,說只是見見,沒有其它內容。 起初南茜說不去,但經不起慕東的誘惑。慕東說他贏了很多錢,說給南茜5000美金讓她玩百家樂。 南茜動心了,為了5000美金她又答應慕東,但前提是慕東不能再碰她身體。 在曼德勒海灣灑店吃完飯,慕東說在金字塔景點照幾張像,南茜樂以忘憂,擺着姿勢讓慕東拍照,但卻讓鄭躍進看個正着。 “轟!”又一聲雷鳴,隨後電光閃閃。 南茜鬧心地坐了起來,下了一夜的雨, 似乎有一種猝不及防的事要發生。 “不行!”南茜的心裡在警告着自己,並做出了決定:“ 我不能讓小東來,一旦他來了,鄭躍進那麼聰明,從眼神都能看出端倪來,還是讓老鄭頭懷疑的好,一旦真相大白,那......完了!” 南茜看了下坐表,是早晨08.30分。 她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慕東的電話,但鈴聲響了會兒就出聲請留言。她想一定是慕東還在睡懶覺,也是呀,這裡是不夜城,哪有早起的賭客。她放下手機想過一會兒再打給慕東,忽然一首很悲涼的曲子傳入她的耳中,她側耳細聽那曲子是從大廳里傳出來的。她知道是鄭躍進又在大廳里拉着他那把破二胡了。她更知道鄭躍進拉的曲子不是《粱祝》就是《二泉映月》,悽愴愴悲涼涼,就沒聽過歡快的。每天那表情沉重的像一噸重的鐵塊,有啥意思呀?就沖這勁兒也得離他遠點。她的怨氣又來了,煩躁的起身準備去衛生間洗漱。 可是那曲子的節奏突然越來越輕,越來越淡,越來越遠了。曲調的沉凝,在南茜的腦海里馬上出現了一幅清晰的畫面:一個瞎子坐在草原的盡頭彈着馬頭琴。藍天白雲,綠草青青。盡眼望去,黃花點點遍野春色。躍進管他叫阿炳,說他辛酸的一生一直承受着苦難,心靈上有一種無法解脫的哀痛! 瞬間的沉思她聽到那曲子的旋律在躍進的揉弦中由平靜深沉逐漸轉為激情昂揚,隨之又委婉哀怨地飛起來...... 南茜情不自禁的被打動了,好像她從來就沒有聽過躍進把二泉映月演奏的這樣感傷淒涼。她穿着睡衣很好奇地站在屋裡聽下去。兩點擊弦一個柔風,又好像從空中傳來了躍進的一聲嘆息,南茜仿佛隔牆看到了鄭躍進像阿炳一樣深沉痛苦的樣子。 她想起了幾年前在丹佛居住期間第一次聽躍進拉二胡時躍進曾對《二泉映月》曲子的評述:從頭便是斷腸聲,哀怨淒涼嘆悲情! 一種不詳的預感令南茜頹然地坐在地毯上,她一動不動地聽着躍進用二胡演奏的靈魂之歌《二泉映月》。
|
|
|
|
實用資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