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歷史學家解讀 基辛格和川普 |
送交者: 有哲 2016年12月14日08:16:15 於 [美國移民] 發送悄悄話 |
《美國歷史學家解讀 基辛格和川普》 #525 轉貼文摘要: 美國著名歷史學家尼爾·弗格森基於他對基辛格的一貫了解和認識,在《美國利益》網站發表了自己對基辛格建議的解讀。 1)基辛格暗示特朗普扭轉美國二戰以來的整個外交戰略的威爾遜主義,轉而採取老羅斯福時期的實力政治原則。這一戰略原則具體體現為組建中美俄新(民粹主義或威權主義)的“神聖同盟”,扶植英法的民粹主義勢力上台,從而在現有聯合國框架之內完成新的結構調整。與此同時,犧牲二戰之後體系的兩個最大受益者德國和日本。 2)雖然亨利·基辛格並沒有支持兩位總統候選人中的任何一位,但他在競選時與二人都有過接觸。 以下為轉貼文: —————————————— 基辛格的忠告,川普聽了多少? www.creaders.net | 2016-12-13 16:29:49 微信公眾號“PKU法治研究中心” | 譯者註:美國大選之後,特朗普與基辛格進行交談,試圖從後者那裡尋求可能的外交政策建議。儘管媒體對此多有報道,但卻仍然缺乏對基辛格言外之意的實質分析。在此背景下,美國著名歷史學家尼爾·弗格森基於他對基辛格的一貫了解和認識,在《美國利益》網站發表了自己對基辛格建議的解讀——《特朗普的新世界秩序》。 弗格森試圖揭示基辛格對特朗普談話的言外之意,那就是奧巴馬外交政策的失敗在於沒有一個關於國際秩序的整體思考和戰略框架,這為特朗普提供了一個難得的歷史機遇。為了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歷史轉機,基辛格暗示特朗普扭轉美國二戰以來的整個外交戰略的威爾遜主義,轉而採取老羅斯福時期的實力政治原則。這一戰略原則具體體現為組建中美俄新(民粹主義或威權主義)的“神聖同盟”,扶植英法的民粹主義勢力上台,從而在現有聯合國框架之內完成新的結構調整。與此同時,犧牲二戰之後體系的兩個最大受益者德國和日本。 特朗普是否會聽取基辛格的忠告?或者他以及他背後的國家安全團隊將孤注一擲的將中美關係推到新的戰爭邊緣?對此我們不得而知。這一方面取決於國際政治的時勢,另一方面也需要政治家的戰略遠見和決斷,在根本上取決於對於各自國家利益的理解和取捨。這不僅將構成對特朗普的巨大政治考驗,也將決定着美國未來的政治命運。相信中國國家領導人也會有針對性地做出自己的預判。 尼爾·弗格森 :“基辛格眼中的美國戰略圖景將會是什麼樣?” 美國戰略調整的十字路口 在唐納德·特朗普當選為第45位美國總統10天之後,他將採取什麼方向的外交政策某種程度上依然懸而未決,不過已有許多從特朗普的演講和訪談中得出的聳人聽聞的猜測。但是很少有總統把對外政策完全體現在競選說辭上,也很少有總統與前任的對外政策完全決裂,如此一來就很難確定他採取的外交政策的方向。而且,實際上很難說總統有什麼外交政策原則,更不必說宏觀戰略了。經驗表明,特朗普政府的對外政策將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誰會獲得這些關鍵性的職位:國務卿、國防部長、國家安全顧問,也取決於誰將贏得接下來的部門鬥爭:這場鬥爭涉及哪個官僚機構獲得優先權力、誰能更接近總統、如何向媒體透露信息。 與其推測這些過渡性問題,目前更有建設性的事情是探求特朗普在最廣闊現實範圍內可能的戰略選擇。在這種背景下,國內最受尊敬的戰略思想家和實踐家發表的觀點也許很有幫助。雖然亨利·基辛格並沒有支持兩位總統候選人中的任何一位,但他在競選時與二人都有過接觸,因此他的觀點值得關注。當然,特朗普和他的國防團隊是否會採取基辛格的觀點還未可知。認為特朗普不會認真對待他自己反覆強調的觀點這一想法是不妥當的,並且這些觀點與基辛格的觀點也並不相符。但是鑑於很多人都在諮詢基辛格的建議,並且今後的內閣官員更有可能採納基辛格的觀點,所以沒有理由認為新一屆政府會執着於某一戰略,從而使之後的推測都變得沒有必要。 特朗普的當選使得世界格局走向撲朔迷離 奧巴馬失敗的外交戰略 首先來考察特朗普從奧巴馬政府接手的地緣政治格局。在基辛格2014年出版的《世界秩序》一書中,他認為世界徘徊在國際大動盪的危險邊緣上。這不僅是因為經濟權力平衡由西方轉向東方,也是因為二戰後世界秩序的合法性受到了挑戰。世界秩序存在着四種相互鬥爭的力量——歐洲的威斯特伐利亞、伊斯蘭、中國和美國——都處在不同階段的轉型(如果不是衰朽)之中。那麼真正的合法性也就不能廣泛地存在於任何一種秩序中了。當今世界動亂的一個顯著特點是地區性國家集團的形成,這些地區集團的政治觀點各不相容。他不無擔憂地表示:“地區之間的矛盾衝突可能比國家之間的矛盾衝突更具破壞性”。 與世界不可能發生大規模戰爭的觀點相反,基辛格認為當今世界格局相當不穩定。經濟全球化與國家持續的政治存在之間存在高度緊張,這在2008年金融危機中已經顯露無遺。此外,我們還默認核武器擴散已經遠遠超出了冷戰時期。此外,我們還擁有了全新的網絡空間——霍布斯所說的自然狀態的新版本。在基辛格最近和傑弗里 ·古登堡(《大西洋月刊》總編輯)的訪談、和他傳記作者的私人對話、以及本文中,他描述了他認為最有可能成為大規模衝突導火線的四種情形: 1. 中美關係惡化,也就是兩國踏入了所謂的修昔底德陷阱,即現存大國與挑戰現存大國的新崛起大國之間的戰爭不可避免的歷史定律; 2. 俄羅斯與西方國家關係破裂,這種破裂源於雙方之間的互不理解; 3. 歐洲硬實力與使用硬實力的意志的瓦解,這是因為現代歐洲領導人們拒絕接受沒有威懾力的外交是空話這一道理; 4. 中東衝突的升級,這是由於在阿拉伯國家和以色列看來,奧巴馬政府將地區霸權移交給了尚處在革命中的伊朗; 在缺乏一個連貫的美國戰略的背景下,一個或多個威脅相加都會使矛盾升級成大規模衝突。在迅速威斯特伐利亞化的亞洲,美國被寄望於扮演平衡角色,但美國同時也是日本的盟友和官方宣稱的中國的夥伴,這種情況類似於俾斯麥麵臨的局勢:奧地利與普魯士結盟,這種聯盟又由普俄之間的條約保持平衡。矛盾的是,正是這種模糊不清的關係維持了歐洲均勢的彈性。後來這種關係以提高透明度之名被終結了,隨後引發了一系列不斷升級的衝突,最終導致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爆發。 —————————————————— 轉貼文完。 相關/其他點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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