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第四部《FBI的紅色檔案》(42) |
送交者: 一來 2011年08月02日12:52:18 於 [美國移民] 發送悄悄話 |
( 42 ) 老太太施計毒死慕雲飛 老太太Emma:“這下完了,我闖下大禍了, 一下子死了三個壯漢子......” 起因是慕雲飛以X5總公司的名義,發給Q公司慕南的一份文件。在這份文件中,以評估不動產為主要理由,要求慕南在<<總公司評估和調整不動產 產權歸屬的文件>>上簽字。 其實,這是慕雲飛為套取總公司不動產辦公樓而設計的圈套,直白的說,是他以文明的方式向Q公司進攻的第一個招式。接下來便是董事會的改選了,對此老太太 Emma看得非常清楚。 在接到文件的當天下午,老太太Emma召集慕南、慕東,在老太太辦公室研究對策。 老太太Emma果斷的做出了決定:要求慕南暫時避開直接與慕雲飛接觸,在雪山聖地的丹佛等待下一步的計劃安排。而慕東留守Q公司打理保險業務,賭場投資在 年底12月份全部撤出。老太太Emma,以總公司副總經理的身份,在總管沈國立去舊金山處理索菲婭後事的這幾天,前往總公司照會慕雲飛。 慕南擔心老太太Emma一人前去和慕雲飛談判有危險,但老太太卻認為,自已一人前去會麻痹慕雲飛,她說:“這件事不能再拖了,趁總管國立去舊金山處理索菲 婭的後事,我要親自去天水鎮與慕雲飛做個了斷。” 慕南勸不了老太太,就讓秘書給沈艷茹打電話,他不想老太太出任何意外。 可是在舊金山協助總管沈國立處理索菲婭後事的沈艷茹,更無法來阻止她媽媽Emma做出的決定。 這位精明的老太太Emma,為何要避開既是總公司的總管,又是她的小叔子沈國立呢? 也許索菲婭的故事會告訴讀者,那淒風苦雨的愛戀,在每個人的身上都演繹出不同的悲歡離合。 或許,總管沈國立也是一顆定時炸彈。 1999年6月4日星期五上午。 按照老太太Emma的授意,慕南先給總公司沈國立的秘書打了電話,責令她通知總公司及KQ兩公司的負責人,於下個星期四的下午2點,在總公司的會議室召開 董事會議。 之後,慕南和慕雲飛通了電話,慕南在電話中講明,總公司Emma副總經理,代表他於明天(星期六)下午到天水鎮, 約定於第二天上午10點(星期天),與慕雲飛談總公司不動產的產權評估,及K公司原辦公樓的歸屬事宜,如果均無爭議,他於星期一上午飛往天水鎮,下個星期 四董事會結束後,履行簽字手續。 慕雲飛在想:“慕南終於在總公司召開董事會了,看來,是沖我慕雲飛來的,可是,Emma先行,為何安排在員工都休息的星期天和我會面呢?” 按照慕南的解釋,這是家族的不動產,與員工沒關係;之所以讓總公司的副總經理Emma先行一步,主要考慮以第三人的角度提出的方案大家都能接受,免得出現 法律程序進入那種局面。 “可是...”慕雲飛又在想:“怎麼選擇在這個時候?” 他點燃煙斗,在想着有可能出現的幾種局面。 他的心中有太多的疑慮和問號。 恰巧總公司總管CEO沈國立,剛剛飛往舊金山去處理索菲婭後事的時候,這慕南打的是什麼主意?而且慕南故意提示Emma是總公司的副總經理,還提到了法律 程序?慕雲飛在懷疑這裡面有高人在指點着慕南,否則這兩次與慕南的通話,慕南的口氣不會這麼強硬。 “難道是那個老太太Emma?”老太太Emma推眼鏡的動作又在慕雲飛的腦海里出現了。 慕雲飛早就斷定,慕然是輸在慕雲軒研製的“夢幻望眼鏡”上,絕不是輸給了Emma的賭技上,這在沈國立拿回的錄相中,他已經反覆的看過多遍。現在的慕然被 接回家中雇專人照看,如死人一般。 他想,這個老太太Emma可不是一般的人, 他已經不止一次的領教了,所以, 他反覆的琢磨,一定要設防,不怕一萬但防萬一。於是,他從加拿大調回兩個打手一樣的保鏢,一個是黑人,一個是白人,身壯如牛,無形之中,他先把自已籠罩在 恐怖之中。 老太太Emma,為了完成已故老闆慕雲軒的遺願,她發誓要剷除慕雲飛,收回總公司,甚至想到與慕雲飛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但為了避開,或者說不牽扯到她的 小叔子總管沈國立,她選擇了這個機會。 正當沈國立在天上飛往舊金山的時候,老太太Emma,她也坐着飛機飛往總公司的天水鎮了。 如果說多稜鏡能折射出人間百態,那善良的人走完了一生,回想起來,為什麼遇到的竟都是醜惡啊?好人有好報,但好人常常短壽;壞人有惡報,卻常常以好人的生 命為代價。敢問老天:公平嗎? 慕雲軒、艾達、張玉玲,不能白死!慕然還在昏睡中;慕南、盼盼一生殘疾;而你慕雲飛卻消遙法外無人能制裁! 天理不公啊! 老太太Emma想起這一切,尤其是想起已故老闆慕雲軒那真實的敘述,Emma的心就痛,淚就忍不住的流下來。 逝者長已矣,來者不可欺! 老太太Emma非要看看這個慕雲飛,是三頭還是六臂? 老太太Emma把所有要處理的文件,都向秘書做了交待,甚至自已的後事都寫的清清楚楚留給艷茹。然後, 她將有關的資料及物件存放在寢室裡屋文件庫的保險柜裡;還將索菲亞電腦儲存的資料,單獨複製下來留給了艷茹,好讓女兒了解真相;最後,她又給艷茹寫封信放 在床頭柜上,因為她知道,自已的寢室除了女兒艷茹,誰也不能進去,她做了最壞的打算。 星期天上午0830分,她就到了總公司對面的一個 7 Seven eleven 商店觀察着總公司。大約在0910左右,她看到大老闆慕雲飛,在倆名保鏢的跟隨下走進了辦公樓。一會的功夫,她發現樓頂已有人在走動。 老太太Emma在晃頭嘆息:“真是做賊心虛啊!” 還差20分鐘10點, 老太太走出7Seven eleven商店, 步行到另一條街, 擺手截住一輛出租車,故意拐了個彎的趕到了總公司的停車場。 在總公司的觀察室里,慕雲飛在電腦屏幕上看得很清楚,就老太太Emma一個人,拎着一款老掉牙的Coach包從出租車上下來。 慕雲飛思忖着:“一個Emma就讓我這個老江湖,這樣的興師動眾,是不是有點太小氣了?我一個大男人竟被她----一個講話都沙啞的老太太嚇成這個樣 子?” 於是,他放鬆地關閉了監控室的錄像,然後他把隨身保鏢一個安排在外面, 一個安排在隔壁的房間, 他心裡想的是:萬一有大的動靜保鏢能隨時趕到。 當他回到辦公室時,他突然間想起魚缸下面粘貼上去的小蟑螂竊聽器,他趕忙走過去,可是低頭一看,那個“小蟑螂”沒了,正當他滿腦子疑慮的時候,那個花八哥 鳥報喜了。 只聽花八哥喊着:“老闆來客人了!老闆來客人了!” 慕雲飛趕忙起身,順手從桌上拿起一個文件,又裝模作樣的放下, 然後迎了出來。 他很客套的和推門進來的老太太Emma握手打招呼,並請老太太坐在真皮沙發上。 老太太Emma客氣地回敬說,她腰椎痛不能坐軟類沙發,只能坐硬板椅。 慕雲飛忙將大魚缸旁邊的硬板椅給老太太很殷勤的搬了過去,之後他從沏好的茶壺裡倒一杯茶水遞給老太太Emma,並說:“上好的龍井,請用。” 來的不是慕南,慕雲飛顯得輕鬆很多。 他磕一下煙斗,裝上煙絲,又點燃,吧嗒吧嗒的吸着,但眼光卻落在老太太Emma的身上。 畢竟老太太Emma只是一個代表,簽字的還是慕南,所以慕雲飛心想,就算自已今天說得重點,也還有迴旋的餘地。 慕雲飛左手拿着煙斗,派頭十足,儼然就是個大老闆在和屬下談話;可是,他的每句話都是深思熟慮的,他講道:“總公司的不動產辦公樓,其實是伯父慕鶴松和我 父親慕鶴林共同創業留下來的產業,現在總公司按照股份責任制,確定了公司經營保險業務的方向,那前輩遺留的不動產,應列入股份,其所有權全部歸慕南慕東倆 兄弟顯然是不合適的,應劃歸總公司並在總公司的董事會上明確一下,尤其是K公司使用的辦公樓,應劃歸K公司。” 老太太Emma把包放在板椅左腿邊,很嚴肅的說:“有關K公司辦公樓的產權過戶這件事,我想慕老闆你應該很清楚?” 老太太故意稱慕雲飛為慕老闆,因為她認為這樣稱呼慕雲飛很合適。 接着老太太毫不留情的講道:“當初是你父親向已故老闆慕雲軒,以那種...怎麼說呢?應該是求得慕雲軒同意的口吻,請求將K公司原使用的辦公樓劃歸K公司 名下,當時的慕雲軒正在拉斯維加斯,他同意了,而且我在場,但前提是等他回Q公司後,以文件的形式下發到K公司。” 說到這兒Emma停住了。 慕雲飛在等待Emma講下去。 只見老太太Emma兩眼含着清淚,她鎮靜的調整了一下自已有些激動的情緒,然後她沙啞的講道:“可是那個卑鄙的小人,唆使他人製造了車禍,在回來的路上害 死了我的老闆慕雲軒!” 慕雲飛聽到這兒,兩眼一瞪的吼道:“什麼意思?你不要在我這裡指桑罵槐好不好?” 老太太Emma毫不示弱,她大聲的說道:“你別忘了,任命我是總公司副總經理的時候,你是K公司的負責人!能證明K公司原使用的辦公樓產權轉讓這件事,我 是唯一的見證人!” 本來慕雲飛是要怒吼的,可他聽到老太太這麼說,尤其那句“我是唯一的見證人”,讓慕雲飛馬上態度變得和藹了許多。 可是老太太Emma不買他的帳。 她毫不畏懼的講道:“K公司的辦公樓與總公司的辦公樓扯不上關係,假設扯到一起,也與K公司無關。” 慕雲飛吧噠着煙斗,眯着眼看着老太太Emma不語。 過了一會兒,他顯得底氣不足的狡辯道:“總公司辦公樓與K公司辦公樓,是兩個圖紙一個產權,慕雲軒生前已答應無償轉讓給K公司,你是清楚的,也可證明,所 以我才提出產權評估和明確歸屬。” 老太太抬頭將慕雲飛一軍的說道:“ 你諮詢過律師了嗎?”她放下茶杯繼續說:“我可諮詢過了。不動產的轉讓,光有口頭的承諾是無效的,它的前提,必須是以書面過戶為生效條件的。如果你不相 信,你可以通過法律程序來解決呀?真的打起官司,你慕老闆有把握贏嗎?” “哈哈哈...”慕雲飛大笑道:“有意思,您不愧是慕雲軒選的好管家!可是......” 慕雲飛的臉色一沉,很陰險地說道:“可是你別忘了, 這是慕氏家族內部的事,也是前輩遺留下來的事;今天的總公司是我慕雲飛在負責, KQ兩公司的獨立經營權, 總公司都要收回來,KQ兩公司實際上只是總公司下設的辦公室而己,總公司的不動產還需要爭嗎?” 他停頓一下,看Emma沒反駁,他吸口煙繼讀說:“Q公司作為子公司確有自已的董事會,那總公司算什麼?我算什麼?” 老太太Emma,一聲不吭的看着慕雲飛恬不知恥地暴露他的野心。 慕雲飛以為他的帶有威脅的話在老太太Emma的身上有了效果,他馬上又帶有點化對方的味道繼續說道:“所以,必須得糾正這些不正常的遺留問題!” 他喝口茶水,用比較緩和的語氣說:“這人啊,一生,平安才是福!要做自己能力範圍之內的事,超出了負荷總是很危險的?”他特意把那個“的”字說成了 “地”。 老太太Emma,還是聽着不回話。 慕雲飛接着說:“所以,你回去告訴慕南,他和慕東都是公司的大股東,不要和總公司別勁!還是服從總公司的決定為好。” 這時老太太Emma抬頭問了一句:“總公司難道不在董事會的領導下嗎?董事長是慕南,我想慕老闆你不會不知道吧?” 老太太Emma非常清楚,慕雲飛一直心虛的坐在那個位置上,這些年來,雖然慕南因病未能來總公司主政,但董事長辦公室慕雲飛一直不敢啟用。Emma從心裡 厭惡這個慕雲飛,所以她在故意將軍。 這時的慕雲飛,臉上的肌肉都在動,只見他拿起煙斗,在煙缸上很重的磕一下,又裝滿煙絲點燃, 然後陰冷冷地說道:“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慕氏家族內部的事?我和慕雲軒打拼的時候還沒有慕南呢。再說,先父去逝後,董事會一直沒有改選,不動產尚未評估, 所有權尚未劃清,誰承認慕南是董事長?請你,並請你轉告慕南,不要忘了道上的規矩!哼,大家...大家還算是中國人,中國人還有中國人的規矩!別看慕南是 我親侄兒,如果他不念我的這個長輩還健在,想把我掃地出門,我對他同樣不會手軟,不會客氣!” 老太太Emma較勁的脾氣上來了,她不屑一理的看了一眼慕雲飛思忖着:“你慕雲飛也算中國人?你的血統里滲進了大不列顛帝國英格蘭好鬥女人的血液,好鬥, 稱王稱霸是你的秉性,貪婪是你的本性,把不當利益占為己有是你一生的追求,現在你竟敢和我談中國的規矩?” 慕雲飛吐一口煙霧,接着繼續很不客氣的威脅說:“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我看你、你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 哈哈!”這回輪到老太太笑了,她沉下臉來,冷笑的譏刺道:“就憑我是總公司合法的副總經理,我當然有權和你講話,難道你這位慕老闆, 等慕然醒過來之後, 再讓他去製造一次車禍嗎?”老太太毫不留情面地刺痛慕雲飛的死穴,說完拎包站了起來。 慕雲飛的臉色馬上變的鐵青,他立眼吼道:“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老太太Emma走嚮慕雲飛的辦公桌,邊走邊從包里掏出一個微型錄音機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慕雲飛有點發懵,他不知道老太太Emma耍什麼鬼把戲,他呆愣愣的看着。 老太太Emma,不慌不忙的在錄音機上按下按鈕,慕雲飛驚醒的聽到一男中音,以渾厚的嗓音在朗誦着他寫的那首內含玄機的詩: 谷山亂雲水中天, 覆雨傾盆山不見。 欲知何人敢問路?橫山斷水斂暮煙。 悲悲悽悽秋月寒, 遑遑慘慘昨日唁。 千里悲涼一日禍, 萬尺冰霜四月寰。 播放完,老太太按下按鈕揶揄的說道:“好厚實的文化功底呀,沒想到你的古詩寫的這麼棒!” 慕雲飛那張撲克臉鐵青鐵青的,臉上的肌肉不停的蠕動着,那非常好看的大眼睛,突然間像金魚的眼一樣的鼓了出來,他的腦門青筋暴跳,拿煙斗的手在顫抖着。 老太太Emma一看,這慕雲飛氣憤的要失控,她馬上從包里拿出一濕手帕放進嘴裡含着,接着快速掏出一小管可噴射的硬塑瓶,猛勁地往自已身上噴了幾下。 憤怒的慕雲飛剛想對老太太Emma不敬,一看老太太噴自己,他又愣住了,心想這又是什麼花招?頓時一股香氣瀰漫在屋中,他馬上立眼吼道: “你幹什麼?”聲音很響的喊了兩個字“你干...”想整治老太太,但一個噴嚏,竟使他涕淚橫流了起來。 就在這時,老太太Emma和慕雲飛都聽到走廊里一個很重的物體,“嘭”的一聲倒在地上。 老太太Emma豁出去了,即使慕雲飛的保鏢進來,她也會執意的做下去。 她把事先寫好的一張白紙從包里拿出來,遞給了慕雲飛,只見那白紙上寫到: 慕雲飛:把嘴閉上,不要叫喊!我和你都已經中了巨毒,如果你不信,你咳嗽一下? 慕雲飛抓起桌上的花鏡,擦一下淚眼看完紙條,抬眼看一下老太太故意咳嗽了一下,咳這一下不要緊,好像空氣中全滲流着辣椒水一樣,嗓子裡又辣又癢,嗆得他喘 不過氣來。他的煙斗已掉到地上,他伸出手,指着老太太剛想說:“你...” 但又被那呼進的辣氣嗆的咳喘着, 這時老太太又掏出第二張白紙遞給他, 並朝他點下頭,意思是讓他看。 只見第二張紙上寫到: 向前看?解藥在我這裡。 老太太Emma從兜里掏出一小藥丸盒,打開從裡邊拿出兩粒膠囊,然後又從包里拿出一張白紙遞給他,並示意他看。 只見第三張白紙上寫到: 慕雲飛,你作惡多端,害死艾達,唆使慕然製造車禍害死慕雲軒夫婦...你罪不可赦! 如果你想活命,請在認罪書上簽字,然後滾回加拿大,永遠不准進美國。 如果你不簽字,兩粒解藥我將全部吃下,30分鐘之內你將七孔流血而死! 如果你不信?請你再用一下力。 慕雲飛看完,他哪還敢再用力呀,但他看着老太太Emma沒有簽字的意思。 這時的老太太又拿出那小瓶,她很勁地噴幾下後扔在Coach包里, 之後她從那兩粒的膠囊中選了一粒塞進嘴裡,順便把口含的濕巾拽下來扔進包里,然後看着慕雲飛, 那意思是說:“不簽字?這粒我也吃下。” 慕雲飛上身動了一下,突然間他因吸氣過重一口辣味的氣體噎住了他的咽喉,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乾渴的嗓子像是風幹了一樣,把他的臉憋成了紫色,他拿起桌上的 茶水喝下去,這種喝茶的動作有點急了,他拼命地咳喘着,幾乎背過氣去。 “這是什麼毒藥,這麼厲害?”他心裡猜想着,又在心裡罵着保鏢:“養你們這些廢物,關鍵的時候還不進來。” 正當他想着的時候,只聽外走廊里又“嘭”的一聲,一個很重的物體又倒了下去。 慕雲飛一陣乾嘔,憋的他蒼老的臉青紫色,他真的挺不住了,也就幾秒鐘他就妥協了。 他用右手顫抖的招呼着老太太Emma,那意思是我同意了,想怎麼簽就怎麼簽。 為了活命,慕雲飛屁了,同意簽字,但那臉的表情似乎在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老太太Emma拿出兩份文件:一份是慕雲飛的認罪書;一份是嚮慕南請求辭去總公司總經理兼總裁的辭職報告。 慕雲飛哆嗦着手,乖乖的簽了字。 這時,老太太收起文件,將那膠囊拿在手裡,在慕雲飛隔着辦公桌匐前伸手剛想接那解藥的時候,老太太一扭身把那解藥膠囊扔進了那個圓形裝泥鰍魚的魚缸里,她 邊扔邊故意的說:“騙你的,剛才你聞到的氣味是珍珠纖維粉,沒毒的,這解藥才有毒!” 只見那魚缸里的泥鰍魚馬上翻白,但慕雲飛一心想要解藥,他腦子裡想的是慕雲軒是化學家,老太太Emma用的毒藥是他害死的慕雲軒配製的,那...什麼珍珠 纖維粉肯定是巨毒,況且老太太Emma已經吃了一粒解藥,所以他不再相信Emma說的話是真的。他淚眼迷朦,也看不到泥鰍魚死不死,他瘋了一樣的跑過去, 端起那魚缸咕咚咕咚地喝起來...... 老太太Emma吃進去的是沒有裝藥的空膠囊,而這回慕雲飛喝進肚裡的才是真的巨毒粉,剛才他受刺激的噴霧氣,真是老太太Emma配製的已故老闆慕雲軒研製 的珍珠纖維粉。 慕雲飛臨死前的掙扎,老太太Emma不想看到,她起身走時沒忘了拿起微型錄音機,還有她遞給慕雲飛寫字的三張字條。那三張字條正壓在慕雲飛疊放在桌上的兩 頁空白硬紙上,匆忙中,她連同那兩頁硬紙一同抓起來放進Coach包里, 然後她推門離開了慕雲飛的辦公室。就在她推門的那一瞬間,她又聽到“嘭”的一聲,感覺是那個圓形魚缸掉在地板上摔碎了。在她的身後,慕雲飛摳着嗓子嘔吐 着, 花八哥被那聲響聲嚇的蹦跳幾下後,仍然熱情地在唱着:“歡迎再來!歡迎再來!” 可是,當老太太Emma走到外走廊時,她驚恐的看到了慕雲飛的倆個保鏢躺在那裡,沒有一點血跡,但那倆個壯漢子像死豬一樣的死在那裡,一動不動,老太太 Emma順眼瞅了一下,看到那位白人保鏢的後脖梗子上,扎着一個針頭一樣的東西。 Emma嚇壞了,這可是人命案啊!她上下左右的看看,周圍死一般的靜,她忐忑的小跑出來。 “是誰在暗中幫我呢?”她邊跑邊想。 一個奇怪的念頭,在老太太Emma的心裡驚恐的冒了出來:“這下完了,我闖下大禍了,一下子死了三個壯漢子......”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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